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梦境•我的婚礼(昨晚做的一个梦)

2018-04-15 10:44 作者:太宇可斯  | 我要投稿


在我大学即将毕业之季,我开始寻找我喜欢的的姑娘,一个值得厮守终生的的女孩。正如《诗经•蒹葭》中对“伊人”的描述,这样的姑娘离我很近,当我去触及她时她又变得很远。我找不到那个让我倾心的人,关于她的形象,却在心里渐渐清晰。

她是一个中国人,我的审美无法接受光鲜亮丽的环球小姐,更重要的是我喜欢东方女性。关于她难以用文字描述太多,就用山水画来想象吧。风吹花雨,裙襦伴舞,长发依依,婀娜倩影……

可能是因为大学休假,我回到了童年时的农村,那是一个看似还原了记忆但让人没有任何亲切感的地方,似乎有一切陌生的因素参杂了到了这里。还是那个山间的村子,还是那些木制的瓦房,还是那座种菜的园子……还是记忆中的事物。现实的记忆中,很久很久以前,外婆在世,她住在路边的山脚下,有两座木屋一前一后地面朝着公路。前面的房子比后面的房子新些,修建的前面时我已出生,而后面的房子修建时才出生我妈。新房的前面走一片一头较宽一头较窄的平地,一般用来晒粮食或小孩玩耍,这也是我成长的地方。外婆家属王姓,是村里的大姓,有宗谱,此外也有华姓、郑姓、彭姓等等。不远处的一个山岰里有许多的人家是王姓,山岰的较高处有一颗数百年的大树,据说是王家祖宗种下的根。祖树枯荣有时,大家彼此相识,守望相助,鸡犬相闻,演绎着中国西南地区典型的乡村故事。

我回乡访亲,来到了外婆家,然而她已经不在了,或者说过世了。这与现实虽有不符,我也不想去斤斤计较。天黑时候,我去牛棚里如厕,里面没有养牛,为图便利我就从栏杆翻了进去,竟然发现了一对中年男女在牛棚里亲亲抱抱,暮色正浓,依然可见他们并不像农村人,衣着像是城里人,男人似乎还戴了英国式的绅士帽。男女见我也不吃惊,而是非常镇定地离开了,心想可能是路边停车休息的行人吧,就没再去多想。

在村里呆了两三天,越来越多的亲朋来到了这里,即使没有办法从外地回来的也会打来电话,大概是离家外出的人想回来团聚一下吧。一时间,门可罗雀热闹得门庭若市,,大部分我都认识或面熟,幺舅、二舅、大舅、二姨……都是亲戚,很多人即使是春节也难得回来。他们在屋里彼此寒喧着,我在屋外的石阶上木然地绯徊着。一个熟悉但面容不清的人走到我面前,说:“你快结婚了,这是你的婚礼。”“什么?”我大吃一惊,他又不像对我撒谎。他继续说:“你去问问其他人吧!”我立即跑开了,在厨房里遇到了二舅妈,便问其究竟,她肯定地点了点头,笑着说:“族长也来了,你的婚礼是由他一手负责的。他在屋里,你去找他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梦里人脑是通过意识交流信息,但我也不能接受发生的这一切,我无法理解也不会同意这场未经我允许就被人私定的“欺骗式婚姻”。心智尚处萌芽之时,法国哲学家卢梭就告诉了我“天赋人权,不可侵犯”的思想,我心里无法容易这种诡异的欺骗,即使是授权给我的神明也不能收回我的人生。怒发冲冠不可遏,我径直破门而入,毫不客气地坐在族长面前,怒目圆睁地瞪着他,残留的一点理性控制住我“触碰”这个老头儿的冲动。他恬不知耻地笑着问:“感觉怎么样?我们正在准备你婚礼。”我没有回答,不住地咬牙切齿。他继续说:“姑娘是一个高山上的姑娘,勤劳朴实,你肯定会喜欢的。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一字一顿地说:“是谁把她告诉你的?”他似乎注意到了我情绪的异常,有些谨慎地回答:“是你二姨,她在电话里给你介绍的。”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上前一步拎着他的衣领骂道:“谁给你权力这么做的,你他妈的凭什么这么做,老不死的狗东西。”我举起的拳手重重地打在桌子上,然后疯狂地砸屋里的凳子、杯子、水壶、玻璃……差不多后我又坐到他面前,怒吼:“你这该死的老头儿,我是绝不会同意什么狗屁婚事的。”然后我凑近他的死鱼脸,狠狠地出了几下恶气才愤愤不平地踏出了屋门。

生活似乎归于了平静,我在后山竹林里砍了几节竹子,正准备沿公路返回时,远方的公路上出现了四五个穿黑衣服的男人,骑着摩托车向我飞驰而来。稍近些我就认出他们都是族长的手下,相当于村里的地皮无赖。快到撞到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腾挪躲开了他们的撞击,见状未能得逞,他们下了车,操起了木棒向我扑来,我手持竹刀见招折招,刀棒交织,喊杀一片,人头攒动,难分彼此,激战数的回合,一人被我砍倒在公路边叫唤,一人驾车逃走,一人拖着残腿向竹林里爬去,一人已经躲进了深林里。见驾车逃去的人已经走远,我一不做二不休,手持竹刀跑进竹林,追杀那个躲在竹林里的人。

我小心谨慎地搜索着,突然听见了草从深处踏断树枝的声音,寻声而去,果然是他。我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砍向他,他倾身躲避,结果只砍伤了他的手,待我来不及再砍,他冲出了竹林,沿着公路开始逃命。刹那之间,只觉得这人已成后患,必不可留,就追杀了出去。

阴霾之下,他在前面仓皇奔命,血留不止,我在后面挥刀追逃,杀气腾腾。数百米后,他的脚步蹒跚,我的大刀正要把劈死时,公路的远方又出现了一群车,如万马奔腾,感觉气势不妙,随后车群闪起了警灯,发出刺耳的警笛。

如果把那一刻定格成画,应该是阴暗的背景中一个红眼的男人扬着长刀要砍另一个手臂流血的男人,远处一排警车亮着红光和蓝光的警灯。

(梦醒,不知后续)


梦境•我的婚礼(昨晚做的一个梦)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