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2（第二章part13-行间二）
Part 13
“……”
上条当麻倒在地上，微弱地吐出一口气。
他浑身都被打了一拳，每当他移动一个关节时，他就会感到一阵呻吟般的疼痛。
滨面和搬运服不见了。只剩下他用来防御的外套。在系统从错误中恢复后，滨面很可能又爬了上去，去救他的朋友。
（啊……）
上条甚至无法用手捂住肿胀的脸，对着空气茫然地说道。
“我真的很弱。”
他只是在抱怨。
他本不想让任何人听到他的声音。
不过，有人回应了。
“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我幸存下来可能是因为一些对我们有利的巧合，但这并不是因为你特别强壮。”
“欧提努斯？”
人偶大小的女孩在钻石天井的地板上摆出令人生畏的姿势，指出上条的愚蠢。
“你为什么在这？” 他问。“你是怎么来到这里？”
“你已经忘记了吗？对于神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这不可能是答案，所以他理智地思考了一下。
他滑倒了，惊慌失措，被巨大的水管吸了上来，翻来覆去地爬到了中层。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时间专注于自己的感官，所以欧提努斯有没有可能在他落水之前，用她的微型尺寸钻进了他的潜水面罩？
“等一下。等一下，欧提努斯。你是说我是只靠在潜水按摩中吸入少女气味而活下来的色狼！？”
“我们可以回到话题上来吗，人类？”
欧提努斯低声说道，将小拳头埋进了上条的躯干。
尽管是北欧神，但她似乎对东方穴位了解很多。一阵剧烈的麻木般的痛楚，如同击中了一个敏感的骨头一样，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他的腿伸直了。
“呸！呼！？欧-欧提努斯？你是在说什么吗？”
“我曾是。如果不是你奇怪的打扰，我会这么说。”
她恼怒地耸了耸肩。
“不犯错误。如果不那样，我永远不会在丹麦得救。”
“……”
“你的真正价值，不同于一个必须以有无力量来判断优劣的魔神。不是吗？因此，为自己缺乏力量而感到羞耻是纯粹的愚蠢。一旦你接受了你缺乏的东西，并考虑没有这种力量该怎么办，你的价值就会显现出来。”
听到这话，上条的眼睛终于轻轻的眯了起来。
他向欧提努斯伸出一只手，用指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你太友好了，人类。”
“对不起。但一定要提醒我。”
上条毫不羞愧地说道。
“提醒我，我也有他无法打败的东西，也有我无法退缩的东西。”
“哼。”
欧提努斯哼了一声，但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知道自己很虚弱。
他能走到这一步，是因为他有一些他虽然软弱却不想失去的东西。
软弱不是停止前进的理由。
她提醒过他这一点。
所以…
“别担心，”他最后说。
这一次，他只用了自己的力量，缓缓的站了起来。
“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欧提努斯。我希望我能在这里阻止滨面，但我不能逃跑，把这个魔神留给他。我不想指着被毁灭的世界说这是他的错。无论情况如何发展，我都需要调整我的计划以适应。”
“具体怎么样？”
“我还是让你分析那个圣日耳曼家伙，但我们会将滨面他们的行为纳入其中。让他的朋友安全逃脱是第一位的。我愿意为此充当诱饵。至少，圣日耳曼知道我长什么样。”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欧提努斯的一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
然后她问了一个明确的问题。
“圣日耳曼？”
Part 14
据说，他获得了长生不老的秘术，只吃水、麦子和丹药，永不衰老。
据说他是一位神秘的贵族，在中世纪的欧洲上流社会中闯荡过，他奇怪的出现频率导致了他有穿越时空技术的传言。
据说他拥有许多与珠宝有关的魔法技巧，并且以完美修复划伤钻石的能力而受到其他贵族的高度评价。
据说他是一个神秘的人，他写了一本卡格里奥斯特罗拥有的魔法书。
据说他的出生没有准确的记录。
据说他的死亡没有准确的记录。
换言之，圣日耳曼的传奇并没有成为过去。它一直持续到现在。
以俄罗斯的拉斯普京或中国古代的妲己为例，神秘人物偶尔会出现在政治或上流社会，给那个国家或世界带来混乱。
毫不夸张地说，圣日耳曼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例子。
在一个又一个国家困扰之后，其他大多数人的传说都会在他们被著名的魔法师或士兵击败时结束。一些传说，如日本的玉藻前，涉及多个国家（虽然这个理论说妲己和玉藻前是一回事），但即使是她也被砍倒在天涯海角。
然而，圣日耳曼并不符合这种描述。
他的出现分布在多个地区，分散在不同的时间段。他不是一次消失多年，而是消失一百年，然后再次出现。仔细检查了他所记录的内容，发现他在聊着他在那个时期不可能知道的信息，没有人能够复制他的珠宝和药丸。
以当时的标准文明水平无法生产的物品被称为异地文物，但圣日耳曼感觉就像是人类的版本。他自己并没有被无数异地神器包围，反而似乎不适合那个时代。
也没有他被打败的记录。
任何所谓的坟墓都是不可靠的，没有人声称是他的后代。
他的长相如此奇特，被称为不朽者或时间旅行者，但仔细阅读各种传说，事实证明这不是笑料。
或者更确切地说，圣日耳曼现象已经达到了无法解释的程度，除非有一些真正荒谬的想法。
这就是为什么对他一无所知的原因。
他可能真的是不朽的。
他可能来自远古时代，不断地旅行到更远的未来。
他可能来自未来，并不断地穿越到过去。
只有一种方法可以确定他：获得与他相同的隐藏知识，并成为与他相同的存在。
Part 15
“你好。”
于是，自称圣日耳曼的男人出现在了道具的少女们面前，肩上扛着被称为香波尔的奇怪长矛。
麦野沈利微微眯起眼睛，立刻明白了这枪的意思。
她指了指被她填满洞的外墙。
“那是你吗？”
“它是。说实话，等我到了钻石天井的中级电视台，取回了在格子上产生正向间隙的盾牌后，我就不再需要它了，但不幸的是，我做了一点承诺。能不能稍微冷静一下，满足别人的愿望？”
“绢旗。” 麦野没理他。“如果你不想死，就留在可以用你的氮气装甲保护泷壶的位置。我会解决这个人的。”
“你确定吗，麦野？” 泷壶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担心她会太过分并杀了他，那我会同意你的。”
是那个穿燕尾服的男人笑了。
“你以为你能逃脱死亡的指尖？”
“对于某个陌生人，你很自满。”
圣日耳曼一边听着麦野的话，一边在靠在他肩上的香波尔里稍微积蓄了些力气。伴随着呼啸声，它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圈，指向麦野。
“我会问最后一次，小姐。”
“如果你要抱怨，那就等你下地狱吧。”
“那太糟糕了。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说无知是一种罪过。”
带着淡淡的微笑，圣日耳曼眼中的所有情绪都消失了。
“现在，当你看到自己的心脏在体外跳动时，你还能说同样的话吗？”
片刻之后，麦野的熔炉光束无情地将香波尔长枪和圣日耳曼的手臂连同它一起蒸发了。
男人的手臂从肩膀以下消失了。
极端高温已经完全烧灼了伤口，所以没有流血。
学园都市的第四位冷冷地对着茫然地看着自己失去的手臂所在的位置的圣日耳曼说道。
“你在嘲笑我吗？”
很快，情绪爆发了。
然而，它不是来自麦野沈利或圣日耳曼。它来自聚集在观景台上的惊恐人群。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尖叫和愤怒的呼喊，他们全力逃跑。它们移动得如此猛烈，有时几乎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倾倒。
人们消失了，这个区域完全空无一人，圣日耳曼说话了。
尽管失去了手臂，他仍然在微笑。
“顺便说一句，年轻的女士。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什么？”
“如果是这样，你应该更认真地对待这件事。尤其是当你还有时间这么体贴的时候。”
也许是被热气熏死了，他的燕尾服纽扣掉到了地上。
燕尾服打开了，露出了绑在他肚子上的类似粘土的东西。
麦野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
“你-…！！”
男人没有表现出关心失去手臂的迹象，失去生命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
“让我告诉你一件事。”
男人笑着改变了局面。
“即使一个圣日耳曼死了，圣日耳曼的意识形态也不会消亡。……它永远不会灭亡。”
它甚至没有花整整一秒钟。
巨大的爆炸袭击了道具，它充满了地板的某个角落。
Part 16
“啊…”
蓝花悦把头靠在钻石天井的屋顶上。
他来这里是为了追寻他失踪的朋友，把她从黑暗中救出来。
他无法依靠正常的方法来寻找她的秘密，所以借助圣日耳曼这种不规则元素的帮助，似乎会提高他的成功几率。
但…
一个可怕的景象从他的脑海中掠过。
无数香波尔长枪从墙壁和地板上伸出。就像随便推开一个障碍物一样，路过的人的身体和脸上都出现了拳头大小的隧道。那个噩梦般的场景依旧不真实，每次回想起来都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真的可以用那种东西吗？
这真的是人可以控制的吗？
“归根结底，如果你很弱，你就必须以弱的方式做事。”
另一个声音突然进入了他被困在那色彩斑斓的梦魇中的脑海。
他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哪怕只是一个心理画面，他也专注于挣脱那些自制的束缚。
“当然，坚强是最好的，但只要你知道自己能做多少，能走多远，就不会出错。可怕的是那些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的人。这就像拿自己的生命做一场赌博。”
“……”
她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现在他做到了。
圣日耳曼太不为人知了。要是靠他的话，他的脚就会从他的身下被扫出去。他仍然会在钻石天井中寻找他朋友的秘密，但他必须收集自己的卡片才能成功。他不能把这一切都听天由命，就等着王牌来找他。
他现在有了一个计划。
他环顾四周，开始朝从屋顶通向里面的门走去。
（圣日耳曼说门会为我打开。）
他试了试旋钮，发现他可以轻松转动它。
门毫无阻力地打开，灼热的空气轻轻地吹向他。
他没有穿过门或关上门，而是在门和门框之间放了一块花园里的石头作为门挡。
“现在…”
这一次，他跑到了屋顶的边缘。
钻石天井创造了一个七十层的悬崖，所以它是无望的。他不能爬下来，甚至不能掉下东西来和下面的人交流。如果他写了一张纸条然后扔了，他不知道它会落到哪里。
（但如果我能让他们知道屋顶的门是开着的，警备员就可以乘坐直升机来营救所有人。）
他沿着屋顶的边缘走着。
无论是为了加固钻石天井还是为了装饰，粗线在建筑物的墙壁和表面之间对角地串起。他当然没有打算从其中一个上爬下来，但如果他从上面滑下什么东西，他可以在软着陆的同时掉下什么东西。
他在屋顶边缘找到了一根电线。
他取下固定花园中一棵松树的细线，并在粗线周围系成一个小环。他拿出翻盖手机，启动GPS警报，将带子系在小电线上，在折叠的翻盖手机之间放了一张纸条，然后松开。
就像滑雪缆车一样，手机顺着钻石天井的粗线滑下。
当大人们检测到 GPS 信号时，他们会赶紧过去。如果他们找到了那张纸条，他们很可能会知道 钻石天井 屋顶上的门是开着的。
（但这就是我能提供的所有帮助。）
蓝花悦背对着下方的夜城。
他走向敞开的大门进入钻石天井。
（我也必须采取行动。）
Part 17
“你个傻冒。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担心，但你真的很笨！”
小欧提努斯气得快要爆发了。
上条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弄糊涂了。
“诶？嗯什么？”
“听。” 欧提努斯将食指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圣日耳曼的传说很有名。它甚至从魔法侧泄露出来，到达了正常的社会领域。如果你随便找一个魔法师，让他们说出十个名人的名字，圣日耳曼的名字肯定会和罗森克鲁兹和马瑟斯一起出现。这就是他在那里的地位。”
“嗯嗯……”
上条皱起眉头，因为他不知道罗森克鲁兹这个名字有多重要——不管是什么。
“那不是说圣日耳曼名气大得离谱，强大得离谱，是一些荒谬神话的主角吗？”
“但是，”欧提努斯用力打断。“圣日耳曼不过是一个名字。”
“诶？”
上条甚至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
“在魔法方面，他可能被认为是一种罕见的骗子。潜入贵族聚会时取名并不少见，但圣日耳曼的身份是从头开始建立的。起初，这是一张免费通行证，可让您潜入最正式的活动并获得您想要的任何投资。你可以说这就像鉴定师的报告称玻璃球是最高品质的钻石。不朽？时间旅行？那些东西甚至不值得称之为诡计。”
“等等！你开玩笑的对吧？我是说…”
“创造不朽传奇或时间旅行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谈到了他从未去过或见过的时间和地点。他可以寄信作为他去过那里的证据。他可能有时会像时间胶囊一样添加时间延迟。这会把任何不在场证明都扔到窗外。”
“请稍等！！他……他真的把整个世界都我的眼前压了！就像……这样……很难解释，但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变成了武器，地道出现在路上的人身上，他们一下子就袭击了我！”
“你忘记了吗？” 欧提努斯听上去几乎完全被激怒了。“这是钻石天井。整个建筑由碳材料制成。这意味着您不需要控制每个相位、每个维度和每个元素来操纵您周围的一切。一个控制碳而没有其他东西的魔法师都可以这么做。”
“……”
“关于圣日耳曼有两个主要的传说。首先是他如何通过不朽或时间旅行来征服衰老。他对未来的预测和对重大秘密的了解都来自时间旅行。二是他对珠宝的掌控能力，以及修复被划伤的钻石的能力。这似乎不符合我们现在的陈词滥调吗？”
钻石是碳。
这座建筑是由碳制成的。
人体是有机物质，因此也是由碳制成的。
那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知道。”
“知道什么？”
“什么魔神啊！欧提努斯，如果没有你，魔神的想法只是幻想。即使是 103,000 部魔典的知识也不足以知道这一点！他怎么能装得这么准！？”
“别傻了，”欧提努斯吐了出来。“你忘了丹麦发生了什么吗？由于美国的干预，所有这些都在世界各地播出。可能只知道魔神内部运作的细节或如何使用魔神的魔法还不够，但任何人都可以弄清楚一个人的长相和行为方式。这个名叫圣日耳曼的人本可以查看任何视频网站来找到他的伪装所需的内容。承认这一点很尴尬。”
“………………………………………………………………………………………………………………………………………… …………”
那他是什么？
如果圣日耳曼不是像欧提努斯那样的魔神，那他只是一个没有达到那个水平的普通（如果这还意味着什么的话）魔法师吗？
“但是，”欧提努斯说。“如果我们在这里与圣日耳曼交手，那将产生一个与专注于单点的魔神大不相同的问题。”
“你是什么意思？”
“圣日耳曼不只是像来自地球的泉水一样自行涌出。你知道是什么创造了他并让他传播开来吗？”
她用自己的一个回答了他的问题。
“传说是假的。它一开始是免费通行证，没有可信度。但一定有人给了它生命。他们使用现有的传说和魔法，看看他们是否可以让传说成为现实。在《死灵之书》中也看到了相同的过程。并且利用浩瀚的知识海洋，故意刺激小核心，打造出真正的水晶。我不知道他们是被它迷住了，还是他们用它来伪装别的东西，但实际的技术是利用传说的诱人传播，在相关人员和那些希望成为活生生的见证人之间传递事件。它把这些人组织成一个晶体。”
她接着给出了最终的答案。
“他的意识形态使人们的思想同步并感染他们。而且它非常容易做到。”
上条听到脚步声。
他们不只属于一个人。他和欧提努斯被包围了。
他们挤满了离开电梯厅的每个出口。
他迅速环顾四周，只看到燕尾服。至少有几十名圣日耳曼平静地观察着他。
中央单位的想法可能不适用于他们。
它们都是控制塔，它们都是终端。失去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问题。
无论如何，其中一个人说话了。
「这么快又见面了，上条当麻。」
片刻之后，他们的残暴化为无数长枪，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就像一只由内而外的刺猬。
行间二
我习惯被称为骗子。
如果你不想称我为“魔神”来抚慰自己可怜的自尊心，那就随便吧。
把我困在“魔法师”的内场，或者把我逼到“魔神”的外场，都是没有意义的。我的存在只能用“我”来形容。
我是第三类。
我既不是魔法师，也不是魔神。
我是圣日耳曼。
没有其他词可以形容我，但似乎有些固执的人很难在概念上理解这一点。这类似于那些痴迷于逻辑和数字的人无法理解钻石这种人工稳定的非平衡结构的闪光。
与无能者争论是徒劳的。
与那些完全相信某事是“常识”的人交谈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每个人都太愚蠢了，看不到真相。
无论你证明什么是真实的，你只会清楚地了解到怀疑者配备了一个过滤器，可以防止他们看到眼前的证据。
但我不会让人们远离那种太可怜的幸福。
我可以满意地看着他们有趣地变老，变瘦，最终希望依靠我的不朽方法。
当然，我并不是因为对名利感兴趣，才进入上流社会的。
恰恰相反，事实上。我收集了一笔不受欢迎的微薄财富，因为展示它是在那些聚会和聚会上露面的最起码的必要条件。
真正不幸的事实是，我所渴望的就在那个上流社会。
他们让那个框架腐烂，变成了它曾经的外壳，但我想要的仍然在它里面。
所以我搜索了它。我继续游过那片完全腐烂的泥浆，寻找一种可能性。我半淹没在那被无数欲望膨胀的人海中。
啊。
男孩，你意识到你的真正价值了吗？
你似乎通过把自己看成另一个人而获得了暂时的力量，但你是否意识到你拥有什么名字，你拥有什么力量？
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成为第一位。
你只需要瞄准别人没有的东西。
这个想法几乎可以在任何地方听到，但它不能成为那些嘲笑并拒绝所有竞争的失败主义者的借口。没有那么简单。与其走别人为你开辟的通往山顶的道路，你必须自己开辟一条新的道路。这要困难得多，也值得称赞。
男孩，你已经得到了。
我当然没想到会在所有地方的学园都市中找到它，但它肯定会解释为什么我在巴黎、柏林或莫斯科都没有发现它的迹象。不，够了。我应该简单地接受我的失败并继续前进。我应该把重点放在清教与学园都市有热线的事实上。
无论如何，我终于可以见到你了，男孩。
与剑相配的盾牌。
你认为我花了多少时间寻找它？如果您只是回答“自 1600 年代以来”，那将是一种耻辱。你不能依赖怀疑论者和那些无法为自己工作的人建立的历史。
回想起来，那是一段毫无意义的时间跨度，但一想到这一刻，就足以一扫疲惫。
现在，是时候收获我的劳动成果了。
你在看吗，魔法之神？就像古代英国的魔法师使用独特的剑来选择一个灵魂一样，我得到了你所缺乏的东西。
我是圣日耳曼。我只想要一个真理。
为此，我将散布无限的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