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外来神：一面（二）
13.人间之里的阿求
“呜呜，好可怕啊！”小伞坐在长椅上泄气地说道。
正邪在一旁斜眼看着她：“喂喂：作为妖怪被小孩弄哭了是闹哪样啊？”
“但是……真的吓到我了啦。人的皮肤上居然会出现鳞片什么的。”小伞怨念地看向身边的正邪。
正邪：“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啦。吓唬人的妖怪被人吓到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小伞：“你再说一句我就哭给你哦！”
正邪：“不是已经开始哭了吗？我说你啊……”
小伞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嗯？”
扬了扬手的正邪说：“没有作为一个妖怪的威严吗？”
“威严？”
看这个样子，没有呢……正邪暗自表示汗颜。
小伞沮丧地看着地面：“像我这样谁也吓不到的妖怪，早就没有威严了！”
“正邪啊，我不想做妖怪了！”
“说出这句话不是和死没两样了吗？”
“我……该怎么办呢……”小伞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正邪：“谁知道呢，你太温柔了啦。”
“温柔？”
“是的，对无论谁都很心软的样子，你干脆去幼儿园当老师吧，说不定和小朋友玩捉迷藏的时候可以吓到他们吧。吓到幼年小朋友你还是能做到的吧？”
小伞不满地看向正邪：“你在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叹了口气，小伞用双手撑住了下巴：“说起来，正邪可以吓到别人吗？”
“肯定可以吓到人的啦。”
正邪的一副嘲讽脸让小伞倍感不爽。
小伞：“吓不到的话我可要笑话你啦！”
正邪表示呵呵：“反过来被我吓到的话，可别怨我哦。”
“可以哦。”
“呐，小伞……”
“干什么？”小伞皱眉。
突然小伞被正邪迎面搂住了肩头。
小伞慌了：“哎？等一下，正邪你在干什么？”
正邪：“小伞啊……”
“叫我做什么。”小伞心虚地低下头。
“我喜欢你。”
小伞：“诶？”
正邪表现出了迷之红晕：“可以吻你吗？”
“等下！！”
眼看着正邪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小伞也脸红了。
感到正邪要动真格的小伞内心忐忑不安：要……要亲了吗？
就在双方的嘴唇要触碰的刹那，正邪猛地后退放开了小伞。
正邪张开双臂，做出一副吓到你的表情：“骗你的啦！怎么样？被吓到了吧？”
“呜哇！”
突然小伞将正邪推倒在了长椅上。
正邪感到小伞的力气很重，连忙说：“好疼啊，你就算真的被我吓到了，也不至于发怒到开始动手吧……哇？”
小伞以一副痴迷的神情望向身下的正邪。
“没想到正邪是这么看我的。”小伞闭上眼睛细细回忆了一番，“每次吓别人失败后，大家总是因为我这样懦弱的样子而不喜欢我呢。但是正邪这次却能来安慰我，我真的很高兴哦。果然正邪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这下正邪慌了，眼看着小伞想要扑向自己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闪过了针妙丸的身影，然后连忙想要拒绝：“哎，不是这样的啦。只是看你同样作为弱小的妖怪，想要和你组成同盟一起下克上啦。之前的话是玩笑你不要当真啊！”
小伞却充耳未闻：“正邪你说喜欢我了吧？我也……最喜欢正邪啦！”
“那个……小伞，你冷静啊……”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啾！”
于是小伞就将正邪扑倒，吻了上去。
正邪脸色一黑，僵硬地躺在那里，不知所措。
真的亲上来了，这家伙是认真的吗？这下怎么办啊？
“正邪我们要做最好的朋友哦！”
“那里有亲对方的朋友啊！”
“你们在干什么！”此时针妙丸恰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啊！正邪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你们之前……居然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我……正邪你这个大骗子。”
针妙丸气急败坏就要转身离开。
正邪连忙推开了小伞，跑到针妙丸身前解释：“那个，针妙丸，我只是在和小伞看玩笑啦！”
“啊呀！”小伞被推到了后面的墙壁上，疼出声说，“正邪酱，你太粗鲁了。难道你忘了我对你的心意了吗？是你说最喜欢我的啊！”
正邪：“我不是说了要吓你一跳玩的吗？你也当真了？”
针妙丸气呼呼地看着正邪：“有接吻来开玩笑的吗？正邪你太差劲了！”
正邪：“喂喂！被推倒的可是我啊，针妙丸你没看到我在下面被小伞压着吗？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就差劲了？”
针妙丸指着正邪的鼻子说：“会把喜欢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就算你是天邪鬼也太差劲了，而且你还欺骗了小伞的感情，还不赶快道歉。”
小伞在旁边泪眼朦胧：“呜呜，正邪对我的感情是假的吗？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原来我在你心中是可以随便欺骗的对象吗？我不信！正邪既然说了，就一定是喜欢我的！针妙丸，休想抢走我的正邪酱！”
正邪头疼地说：“我说啊小伞你也太纯情了吗？朋友之间开玩笑说喜欢对方不是常有的事情啊，为什么到你这里就当真了。而且我的喜欢是作为朋友的喜欢，我的内心确实很喜欢你这样弱小的妖怪，毕竟我们可以成为同伴啊！”
小伞：“既然如此，就直接告诉我要成为同伴就好了啊。果然你也是在欺负我，正邪你这个大骗子，不要以为这样就赢了啊！”
小伞泪崩地跑开了，正邪在原地不知措施看着针妙丸。
针妙丸揪住了正邪的耳朵：“下次让我再看到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就完蛋了！看我不让灵梦暴打你一万遍！还不赶快追上去和小伞道歉！”
“好麻烦啊！”正邪不情愿地追了一会，在转角处跟丢了小伞后，无奈地回来了，“不行啊，找不到小伞了。”
针妙丸：“那么你之后去一次命莲寺吧，小伞肯定会在那里的。不过你可能要做好被她打的准备哦。”
在正邪被针妙丸教育的时候，灵梦带着阿酱缓缓朝着这里走来，同行的还有紫，摩多罗，华扇以及里乃和舞两个弟子。
针妙丸：“啊，是灵梦啊。你让我出来寻找正邪，她在这里哦。”
灵梦对正邪说：“你们两个又在讨论什么？不要当在稗田家门口啊，我们要和阿酱一起去找阿求了。话说正邪你为什么会在阿求家门口的？”
正邪尴尬地一笑：“正好阿求编写史料需要询问一些问题，我作为天邪鬼，自然是说出和别的传言相反的事情喽，阿求说这样可以进行对比，有着更好的参考价值。”
“是这样吗？我们现在要找阿求，你们也要一起来吗？”
看了看三个威严的贤者，正邪还是选择了从心：“我已经结束了阿求对我的拜访了，你们请进吧。”
针妙丸：“既然如此，我就带着正邪回博丽神社了，放心我会看好她的。”
灵梦：“你们离开人里的时候多注意一下，可能会出现异变。我们之后调查完再从人里回去。”
“那么拜拜啦。”
……
小伞跑到了河边哭泣：“呜呜，亏我那么相信正邪，结果还是在骗我吗？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朋友的人吗？我作为妖怪太失败了……”
“不不不，你是成功的妖怪哦。我就被你吓到了呢。”那个长着鱼鳞的女孩子突然出现在了小伞身后。
小伞吓得一屁股坐到了水里：“你……你是那个有鳞片的奇怪人类。”
“啊啦。有鳞片的当然不是人类啊。我可不是人类哦。多良良桑，久闻大名了。”女孩微笑地看着小伞。
“久……久闻大名？”
“是哦，你经常在邻里间吓唬人的事迹我都听到了哦。是个努力的好孩子呢。没想到能让我找到那么出色的你呢。”
“居然叫我小孩子，你不也是个小孩子吗？”
“是哦，但是你诞生的时间也不长啊。可别只看外表来判断辈分哦，我年纪还是比你要大得多了。我这次出来呢，是想要为父亲大人寻找一把称手的伞呢。父亲大人的伞在战斗中坏掉了，没办法啊，在修好前只能出来寻找代替品了。没想到遇到了那么完美的你呢。”
“完美？我是完美的吗？但是我连人都吓不到的说。”
“你的完美可是吓到我了哦？而且看起来你也不需要依赖人类的恐惧而存在，那么就算离开这里也无所谓的吧？和我走吧？你作为伞来说是非常优秀的存在，我认可了你。当初遗弃掉你的人真是个眼瞎的家伙呢。”
“我……我不能和你走，我还要为了莲在寺里修行。而且我还想要继续吓到别人获得认可，光是作为可疑人员的你所给与的认可，是远远不够的。”
“阿拉，真是个有个性的孩子呢。原本听传言说你很懦弱，结果并非如此啊。不好意思了，如果你拒绝的话……”
“你……你想要干什么！啊……”
女孩以肉眼都难以看见的速度来到了小伞身后，一掌拍晕了她。然后念动了未知的咒语封住了作为本体的伞，娇小的身体将整个伞都扛在了肩膀上。
“那么，这次出来的任务完成，回拉莱耶去喽！”
于是，小伞就这样被劫持了……
小伞失踪中……
人间之里的阿求住处，小玲前去拜访了。
小玲在门口说道：“阿求，我来玩了哦！”
推开门，看到的确实上吊自杀的阿求。
开幕雷击！
“你在干什么呢！”小玲急急忙忙地将阿求救下后问道，“为什么要做这样想不开的事情？”
“我……第十和十一代的御阿礼就拜托你了……”
“太多了吧！”
一阵混乱后，正坐的阿求表示了歉意。
“让你看到我丢人的样子了，小玲。劳烦你光临寒舍了。我为我之前无礼的行为道歉。”
“……”
“就这样让你进来也实在是失礼了，还请改日再来……”
“还想上吊啊你！”
“不不，才不会。不会上吊的，要是上吊了我的财产就全部归你了。”
“都在考虑财产继承了啊！”
“你想想啊，仅仅是上吊的话。也许并不能算作是自杀。”
“什么歪理啊！”
“说不定是为了把身体拉长来增加身高。”
“这样最多让脖子变长啊喂……”
“还有可能，就是那个……”
“什么来着？”
“就是类似窒息的那种玩法。”
“差劲！”
在一阵劝说后，小玲问道：“所以呢？为什么突然急着去死？”
阿求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脸色一黑：“我日复一日地编纂，编纂，每天都是编纂的生活。怨愤越来越深，也渴望有人能够前来分担。我看不到尽头，就连注意力也日渐散漫。”
“阿求……”
“我已经累了啊！”阿求激动地一拍桌子，然后缓缓坐下。
小玲强作笑颜：“看到你还这么精神可真是比什么都好啊。”
阿求：“就像是再微小的细节也会决定未来的样子，我的死也一定不是毫无意义的。你想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怎么突然用气谚语来了啊？你以为自己是大作家吗？”
“是作家没错了。”
“阿求你觉得死了会怎么样呢？”
“会在那边的世界加入社团，做各种想要做的事情。我从外界听说了，最近学校十分流行的东西，怎么样也比枯燥的工作要好得多。”
“我没问你这种事啊，再说你只可能在三途川遇到把你度过河的死神吧！”
“那么将死神也拉入我的社团怎么样？说不定我不想写字的时候可以让她们代笔呢。”
“你是压榨员工的老板吗？”
小玲无奈地说：“我是让你想想这边的世界会怎么样啊。”
阿求黑着脸无神地回答：“死了的话就和周围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现在……想死！”
“可恶，别急着去死啊混蛋！我说啊，要是我死了你会怎么想？”
“焉知非福？”阿求用右手拖着脸敷衍地回答，眼神飘向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焉知非福个鬼啊！总体来说，要是突然死了可是会给很多人造成困扰的啊。再说了你还没写好遗书吧？”
“写了哦？”阿求拿出了迷之写有胜诉的字条。
“鬼知道你误解了些什么啊！输给了自己啊你这个家伙！”
“……”
“要是上吊自杀，肌肉会松弛，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跑出来，你也不想变成那种样子吧？”
“那么事先排掉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你这个急着去死的混蛋。”
“哎，我和你说上吊可是太厉害了哦。一切，痛苦，都不会产生！一瞬间就能死去。从大妈间听到的流言这样说道。”
“你是病入膏肓了吗？”
阿求：“如果仅仅是累了，不会失意到这种地步。”
“总感觉你还挺开心的样子。”
“给我好好听着啊。”
“喔？”
“幻想乡缘起给后世带来的影响无法计量。我的区区几笔就能左右性命，从这点考虑，我浑身上下都堆满了责任。在这样屏息度过的每一天中……啊！是窒息play吗？”
“反应太慢了，学者大人。我不知道阿求你都困扰到这个地步了啊。不，说不知道，也许只能是我自己的一种借口吧。但是你也不来找我聊聊这让我好伤心啊。也许我能让痛快一些的……”
阿求突然露出惊喜的表情：“你能给我个痛快吗？”
“不是说那个啊！就算是你想要自杀，紫等贤者也不会允许的吧？至少在你被指定的寿命用尽前，就算你去了地狱说不定也要被灵梦她们拉回来的。”
“果然幻想乡也和外界一样有把员工一生都压榨到死的情况发生吗？”
“好好听我说话啊。最近幻想乡不太太平啊，说不定还有新异变发生，如果你死了，这种动荡就更严重了。拜托你了，不要再让其他人操心了，多想想高兴的事情。”
“但是我现在没有值得高兴的事情，每天都是攥写编纂烦得要死，这种无聊的生活完全没有盼头，还不如死了好呢。”
“还有我陪着你啊，如果有任何烦恼和苦衷都可以和我倾诉哦，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小玲……”
“对了，今天灵梦似乎又要带着新人来找你了哦。提前和我说好了。”
“你是特地为了这个来找我的吗？还是让我死了比较好……”
“停下啊阿求！”眼看着阿求又要去拉扯绳结，小玲一把抱住了她哀求道。
“碰！”
“打扰了。你们在玩什么呢？”
“两个大姐姐在，哇……”
“你们两个是在SM吗？”
就在阿求和小玲拉扯的时候，门外出现了灵梦等一行人。
小玲抱着阿求的腰继续说道：“这个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的……”
14.本居小玲的藏书阁
“事情我大致都清楚了，你们是想要将阿酱的资料也登记到求闻口授上吧？”
“那么阿酱就摆脱你了。阿酱，陪这位叫阿求的大姐姐一会时间好吗？”
“好啊。灵梦姐姐你们是要出去吗？”
“我们和小玲要去她的铃奈庵寻找书籍，里乃和舞会在外面等你的，如果你和阿求的事情结束了，就去找她们两个吧。她们会带你去铃奈庵与我们碰面的。”
于是，阿求就开始了阿酱的攀谈。
……
一旦开始做事的阿求，恢复了认真的态度，将阿酱对于自己还有各类不同人物的看法记录了下来。
不过由于阿酱来到幻想乡的时间不长，所以她对于很多妖怪不太了解，包括人类也是最近几天才接触到的，所以对于阿酱的资料有着许多留白，这些可能需要以后多观察些时日才能补完。
当然，提问过程中，阿酱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不知道。
“你的能力是？”
“我不知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拥有演奏音乐的能力。”
“这是什么鬼能力，暂时就这么登记吧。演奏音乐程度的能力。”
“姐姐你写的东西是可以修改的吗？”
“根据情况可以修改，话说着取决于你要不要修改它。”
“我其实对自己也不太了解，如果可能的话，还是想要听听姐姐你对于我的看法呢。”
“我的话，对你第一印象是纯白的心灵吧，很久没有见到过你这样的人了。对了，记录一下危险度和对人类的友好程度吧。”
“姐姐认为我的危险度如何呢？”
“阿酱，危险度极低，几乎没有对任何人抱有敌意。对人类非常友好，貌似经常光顾小吃店的样子。暂时就这样记录吧。”
“太好了，这样的话，就可以和很多朋友成为朋友了。”
“冒昧问一下，阿酱难道不是妖怪吗？如果是妖怪的话，大多数都不会想和人类成为朋友的，我是指人类的多数群体。”
“我不是妖怪哦，虽然我也很喜欢妖怪啦。我听说自己是来自梦中的神明，但是我自己也对神没有什么概念啦。”
“居然是神明吗？属于和神奈子大人那样的神吧。”
“不是哦，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的神是怎么样的存在，但是肯定和我不是同一个种类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嘻嘻，我虽然不懂的东西有很多，但也听说过神大多需要信仰哦，但是我作为神是没有信徒的，不如说我现在对于信仰是什么还没有具体的概念呢。”
阿求的瞳孔猛然收缩，心想：没有信仰或者说不需要信仰的神……那不是？话说要不要将这个人畜无害的女孩的危险度提高一个台阶啊……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到此为止告一段落吧，打扰了你挺长时间的，接下来就去找灵梦她们把，阿酱。”阿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虽然和少女交谈比其他的妖怪要轻松不少，但还是有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感到很累。
“是我的来访打扰了姐姐啦，那么我走了。再见，阿求姐姐！”
“哈哈，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但是说神是孩子真的好吗？”看着阿酱离去的身影，阿求自言自语道。
突然，阿酱谈谈转头，似乎是临时想到了什么，对阿求说。
阿酱：“姐姐你……之前的八次轮回都很累吧？”
阿求呆住了：“诶？”
阿酱仿佛体会到了阿求曾经的痛苦，捂住心头慢慢走到了桌边，将一个透明内部确实漆黑的珠子交给了阿求。
“这个送给姐姐，我知道姐姐很痛苦。所以如果姐姐觉得难受的话，就看看它吧，它是我自己做的呢。希望姐姐看着它能忘记曾经的痛苦吧。”
“为什么？”阿求茫然地看着又快速跑开的阿酱。
阿酱却只留下了一句话在空气中：“因为姐姐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啊！一定要加油啊！”
阿求苦笑着拿起了珠子，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虚空的场景。
宇宙的一生从短暂开始的辉煌到最后无尽长夜的沉寂，就在短短几秒内展现在阿求的脑海里。
当阿求醒过来时，她沉默了。
可怕的不是不停轮回几世的痛苦，而是只有一世却在漫长的岁月中引来了聊无意义的终点。
如果宇宙可以轮回，它一定不会选择现在的一生，宇宙的辉煌仅限婴儿时期，之后的岁月直到终点都在孤独和虚无中度过。
轮回意味着改变，每一次都是新的开始。你所厌烦的一尘不变的生活，也许是连宇宙都求之不得的幸福啊。
这是在失神时传来的话语，对方在宇宙的漆黑中面对了阿求，并劝导了她的内心。
阿求问道：“你是谁？”
黑影回答：“我是阿酱的器灵，与宇宙一同见证生灭的亡灵。就将我一切的瑰宝都赠与给你吧，获得主人认可之人啊。”
柱子失去了漆黑，一道淡淡的黑色纹路出现在了阿求的手臂上，渐渐褪去了。
“我是在做梦吗？”阿求开始怀疑人生了，惊魂未定地想到，“那个阿酱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在遥远地狱里的四季映姬惊讶地看向远方，自语着：“御阿礼之子的心结居然……被解开了一部分？”
这一次，在阿求这里，阿酱选择了包容。
……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玲奈庵，请各位尽情查阅典籍吧！”
小玲的话音刚落，众人就分头心动，开始在书柜上大肆翻看起来。
小玲尴尬地说：“你们还真是不客气啊，不要把书籍都弄乱了啊，我收拾起来可是很累的！”
结果半个小时后，大家都一无所获，就连摩多罗也有些丧气。
摩多罗提着一本书的书页：“居然没有任何关于梦中神明的记载，外来神的相关字眼也几乎没有！”
紫：“啧，华扇啊，我们这边卡住了。那个堇子为什么还不来，没有她指导的话，我们也不过是没头苍蝇罢了。”
小玲上前对垂头丧气地众人说：“那个，请问能否告诉我的想要寻找的书籍类型。”
“外来神！”
“梦中神明！”
“有这类书吗？”
小玲也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神话典籍里难道没有吗？”
“这可不是本土神话哦！”堇子和哆来咪突然出现在了门口，“用看待过去神明的惯性思维去审视外来神，可是会被误导的哦！”
“堇子，你终于来了！快来找找哪些书籍是需要的！”灵梦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扑了上去，毕竟她是最不擅长做找书这种头疼眼花的工作啊。
哆来咪摊手做出了叹气的嘲讽脸：“堇子她又在外界惹是生非，被人追杀了啊。如果不是我及时带她逃进来，你们可能就见不到她了。”
堇子嘴硬地拿出了一本奇怪的书摇了摇：“我可是为了你们去获得的这本死灵之书啊，这玩意只是个赝品居然都被看管地那么严密！那些家伙是守卫和图谋不轨也想要抢夺这本书的坏人啦，我能从这些恶势力手里取得它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了解关于外来神的一切，必须要借助这本类似大纲的书籍。”
“既然你已经拿到了关键的资料，那么来小玲这边也没有意义了吧？”摩多罗合上了书本。
堇子摇头：“不对哦，这本只是大纲，想要了解更为详细的内容，还是需要专门介绍各个外来神的典籍啊。我们又不是只需要面对单独的外来神，所以还是要来这里。毕竟小玲这边可能收集了许多外界流入的神话产物，只是我们目前没有找到罢了。这本大纲正好都对这些典籍有所提及，正好可以拿来参考寻找具体的书本。”
“那么，我们要在这个藏书阁里找到哪些书呢？”
“让我看看……”堇子翻开了名为死灵之书的大纲，“哇……这是什么鬼文字，幸亏我用能力可以看懂。大概是以下几本：黄衣之王，拉莱耶文本，格拉基之书，伊波恩之书，水神克塔亚特，蠕虫之秘密……大概就是这几本了，能找到吗？”
众人都拿着对应的书籍从书柜中探出头来：“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在你列举后就轻而易举找到了对应的书籍啊……”
堇子流了一滴冷汗：“居然全部都有吗？那就好办了，结合这本死灵之书，我们大概就可以了解到外来神是何方神圣了。”
……
外来神，又叫做外神，是由外界名为霍华德的作家所记录的一阵神秘存在，这些神明是人类无法用常规手段观测到的存在，基本都位于和现实不同的维度与时空中，而在现实降临的投影在人类看来会是难以描述的可怕事物，一般都是会引起人们本能反感的讨厌东西。接触到这些投影的人类貌似会陷入疯狂，当然也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因此发疯。
这些外来神貌似是作为大自然各种超自然现象的具象化，大部分拥有自主意识可以自由在不同世界中穿行，本身由于是源于大自然的伟大存在，所以并不需要信仰也可以维持自身的概念，达到永恒不灭的状态。
如同妖怪对于人类的态度，这些外来神也对人类有着不同的态度，多数都是如同大自然那般无视或者忽视人类的存在，少部分可能对人类带有恶趣味甚至恶意，带有善意的貌似是凤毛麟角。
这也是很正常的啦，你总不能指望大自然来重视一个人类的种族吧？
毕竟连宇宙最强大的文明在整个宇宙中也很渺小啦。
虽然说外来神是源于大自然的神明，但是这些外来神又不代表大自然，其行为飘忽不定毫无逻辑，难以以常理去揣测和形容，就类似幻想乡中常识是不存在的一样，这些外来神也不具备常识这种东西。
这些外来神的存在本身就是异变，所经之处必然会导致异状发生，多数都会带来灭顶之灾。
其实就连神这个称谓，对于这些存在来说，都是不准确的。但神明却是最接近其的一种形容了。
这些外来神基本都拥有化身，本体以及投影都是极少数情况才会现界，貌似有说法是这些存在非常懒得出家门的缘故，就连获得信仰这件事情也是为了做事更为方便，有苦力可以差使罢了。
而且这些外来神多数对于梦境的造诣不错，也都经常出入名为幻梦境的梦中世界，在幻梦境里的名声比现实要好，因为经常实现幻梦境本土居民的愿望，并带来了许多好处和知识，所以在梦中被广泛崇拜。而且这些神明在梦中比起现实也更容易理解。
多数在现实危险的外来神位于梦境中却变成了温和的存在，而且也失去了可怕的破坏力，尽管在梦中的只是这些神明的化身，但也足以让幻梦境的居民感受到其伟大的力量了。
久而久之，外来神也就具有了来自梦中的神明这一受到尊敬的称谓，多数世界都有它们的名声传播，当然这不包括幻想乡。
而阿酱的话……
堇子：“我认为应该是名为阿撒托斯的存在！我果然没有猜错，在外来神的典籍中，首字母是A，发音也是阿的，只有阿撒托斯了！”
紫：“那么，这就是关于外来神的全部来历喽？看这些设定和背景的话，感觉这次异变会很棘手啊。对了，摩多罗，这个叫做门之主的外来神貌似和你的能力很契合啊。”
摩多罗：“……如果是这位万物归一者的话，亲自前来还真是让我们有些头疼啦，也许幻想乡就此毁灭也说不定啦，当然我的话保住性命是没有问题的。”
华扇：“至少目前阿酱对我们是无害的，甚至还有利。有她在我们这边外来神想要出手就要有所顾忌。貌似阿酱的地位是维系整个体系平衡的重要支点。如果没有她，真正的混沌就会苏醒，导致一切从头来过，这对于外来神来说也不是个好消息。至少对于懒癌发作的它们肯定是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灵梦：“所以说现在的情况是，对方可以轻易毁掉幻想乡，当然我们这些强大的战力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善后工作很麻烦。而对方这么做可能自己的世界也会遭遇毁灭，虽然对于外来神来说不是多大的问题，但也是很麻烦的事情。所以为了避免麻烦，对方就避免暴力，想要用异变来解决争端吗？”
堇子：“看来是这样的啦，对方对于幻想乡的符卡规则应该了解得不少，也许很快我们就能看到对方的符卡了，至少目前不确定到底会来几个外来神引发异变，如果里面有几个脑袋不灵光，不顾全大局的存在，也许真的会变成最坏的情况。毕竟对方有幻梦境这一个方便的通道，即使是化身前来我们拿对方也没有任何办法。”
“哆来咪不能强行进入对方的梦中吗？”
哆来咪摇头：“不行，我没有那里的权限，进去的话肯定会被轻而易举赶出来的，而对方掌握了漏洞随时都能通过梦世界溜进幻想乡，真是头疼啊，这可不是加强监察工作能防备得了的难题。”
小玲在一边表示不明觉厉：“那个，这次异变的对象很危险吗？居然是那么多神明啊。比起天照的话……”
“没有可比性吧？虽然对方不会真的打到高天原去，但至少我肯定天照去对方的梦境里绝对是被吊起来打吧？这没有讨论的意义，总之是很棘手的对手，而且普遍智慧水平极高。阿酱可能是个例外。”摩多罗几乎要说服自己了。
紫捅了捅摩多罗的肩膀：“到时候对方打上门来了，那个门之主就由你去对付，我想办法拖住伏行的混沌怎么样？”
“想得美！你让我一个单挑最难对付的那个？而且那个黑暗丰壤母神怎么办？”
“幽香吧？实在不行华扇来帮你好了。”
“……”
华扇打断了对话：“先不说那么后面的事情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定引发梦境异变的外来神，深潜者的相关内容有找到吗？”
堇子翻开了拉莱耶文本：“啊！是这本记述了名为深潜者的眷族故事，嗯……原来如此！深潜者信仰的就是克苏鲁啊，这次的外来神应该确定了，就是克苏鲁！”
这时，阿酱推门而入，众人集体将目光看向了她。
只是这一次，幻想乡的大家对于阿酱的审视多了几分陌生和戒备，这让阿酱有点难受。
但灵梦很快就阻止了其他人，露出了暖心的笑容将阿酱迎接了过来。
灵梦：“我们啊，找到了阿酱你的来历了哦。”
阿酱：“真的吗？本名真的是阿撒托斯吗？”
堇子：“应该说是阿撒托丝才对……可能化身不同称呼也不同。反正阿酱你还是叫阿酱也没问题，毕竟你应该就是名为阿酱的化身吧……”
阿酱：“阿撒托丝的名字我不喜欢诶，总觉得不是自己了。我还是叫阿酱好了。”
华扇：“话说，阿酱啊。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克苏鲁的外来神呢？”
阿酱迷茫地摇头：“克苏鲁？那是谁？不知道啊。”
众人扶额，心想果然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15.宇佐见堇子的新系统
“动作都快点！一定不能让他们抢到死灵之书！”
外界的某个博物馆内，戒备森严的警卫人员四散到整个建筑内，私藏了这本禁忌之书的馆长获得了自己对手今晚要来抢夺这本书的消息，立刻将势力里所有战力都叫到了这里。
馆长相信这样就万无一失了，连一个虫子也别想溜进来。
突然馆外传来了枪声，于是交火声四起。
“馆长！对方打进来了！”
“混账！给我守住，兄弟们和我一起上！”
气急败坏的馆长收到了前线被攻破的消息，痛骂着那些邪教徒，为枪械上好子弹后就带着人冲出了密室。
密室中静静地躺着一本带有岁月痕迹的古籍，它就在那里，不存改变过。
但今天，非常识的存在将会带走她。
宇佐见堇子来到了这里。
“外面好危险，是开始了黑帮火拼吗？居然那么多人为了这本书而疯狂，看来它是一个好东西啊。”
仔细端详了古籍一会的堇子，围绕着放置它的站台转了几圈，就将其取下揣进了兜里。
你问为什么没有人阻止，因为堇子在偷渡进来前就已经放倒了留下的守卫。在大多数警卫都被前线的战火吸引过去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点还是不难的。
何况出手的可是超能力者堇子，当初在幻想乡众人的围攻下依然能坚持下来的存在！
“这样的话线索就有了吧，之后就让哆来咪带我回去。嘻嘻嘻，没想到那么顺利呢，这些笨蛋完全没有防备呢，如此轻易地就获得了这样的宝贝。”
“这可说不定呢。女高中生。”就在堇子准备离开时，脑后被一把枪顶住了。
不可能！居然还有其他人藏在这里？
“转过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脸。”低沉的声音带有一些扭曲，示意堇子照着话做。
堇子留下了冷汗，贸然对未知的敌人出手实在不妥，只好缓缓转身面对了对方。
“你是……你不是被我打昏了吗？”出现在堇子眼前的赫然是某个警卫，但脖子却有些诡异地歪着，双眼也失神地看着前方，似乎灵魂和身体不是同一个存在。
堇子：“是附身吗？没想到还有其他未知力量的存在会来这里啊。稍微对你有些兴趣了。”
就在堇子打算出手的时候，对方却收起了武器，然后靠在墙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了解我对你们并没有太多好处。你获得的书可是有着法则存在的，贸然当它的主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没有和我为敌的意向吗？有意思的家伙。就听听你的意思吧，你说这本书带有法则是什么意思？算是神秘的力量吗？”
“将宇宙当作一台电脑，那么法则就是程序和代码。万事万物都或多或少带有法则，但那本书直接被未知的法则作为宿体，那可是完整的法则本身啊。而你如果使用它，就会被认主，成为其宿主。就像是系统一样……”
堇子挑眉：“你寄宿眼前这个人类并和我说这些话，是为了提醒我不要成为宿主吗？但是我对此很好奇啊。如果真的是不好的事情，能否将坏处透露给我呢？”
“不知道，但是这本书能这么久没有被触发法则的认主，要么是它不认可任何之前接触过的人，要么就是从来没有人敢接触它。外面那些可怜虫只知道它作为死灵之书的身份，但是不明白其中的内涵。要小心了，法则是一柄双刃剑。作为宇宙本质的体现，也和宇宙的冷酷无情一样，以绝对公平公正的态度来行事。当然这也是它激活后的事情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和你一样，我也对你产生了兴趣。我是漫步于时空的种族，经常通过不同的个体观察世界，但是你是我所没有见过的类型，虽然想要对你研究，但想必你不会答应的。也许可以采取暗中观察的方法，如果你被这件法则兵器所伤，不就少了宝贵的观察对象了吗？所以特意来提醒阁下。”
“看来你不是人类，也不是妖怪了，难道是怪诞中诞生的神秘吗？但是以外界衰退的神秘来看的话，你也不应该会出现在此地啊。你真正的种族是？”
“我是伟大种族，时空的旅者，曾经就潜藏在你们人类的群体中，当然我现在要离开这里了。你所说的神秘并没有衰退，反而随着科技的发展越发严重了。随着人类对宇宙的探索深入，这种神秘度只会继续增加。不要忘记了宇宙才是最神秘的存在。你所说的神秘并没有因为人类而衰退，而是被更恐怖的宇宙神秘所扼杀了，被更高位的神秘排斥，你所探索的幻想乡才会那么缩在那里吧。我很庆幸你所追求的神秘并非宇宙的神秘，毕竟那可是摧毁过我们文明的东西，比法则更恐怖的……”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你是想要提醒我不要对宇宙探索吧？而且你是知道幻想乡的吗？”
“我从幻想乡建立起就开始监视那里，但是并没有看到我想见到的可能性。但是你出现后可能有所改变吧。另外就算你避免接触来自宇宙的神秘，幻想乡不是正在被入侵吗？那些存在也是来自宇宙的神秘之一。对了，提醒你一下，外面的警卫快要回来了哦。祝你能顺利脱身吧。”
说完，眼前的宿主就浑身抽搐，瘫倒在地，最后没有了动静。
堇子探了探鼻息：“看来是离开这具身体了吗？伟大种族的话？难道是伊斯吗？居然会盯上我呢。它的提醒又意味着什么呢。话说这个家伙应该没救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有入侵者要偷取死灵之书！都给我搜！”
“冲进去，将目标抢到手！”
随着枪声而来的是两方势力带头人的叫喊。
堇子慌了：“该死！伊斯说的原来是这个！哆来咪，在吗？现在必须要离开这里了！”
门被踹开后，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堇子。
“干掉她！”
堇子：“这可就糟糕了。”
枪林弹雨中，堇子用披风遮住自己消失在了原地……
……
“别想逃！都给我追！不要让她跑了！”
被追兵紧追不舍的堇子愁眉苦脸地在屋顶上飞奔：“啊拉，还真是追的紧啊。没办法了，只能……”
【检测到宿主遇到危险，系统启动……】
【等级鉴定功能解锁，宿主为：宇佐见堇子。】
【滋滋滋……遇到未知错误，其余功能无法开启，请拨打维修热线……】
“什么鬼！”堇子被突然出现的系统声音吓了一跳，然后冷静下来回忆伊斯的话。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系统，也就是法则的碎片吗？居然在这个时候启动了。
虽然伊斯说过使用系统可能会引火烧身，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研究一下啊。
稍微试探一下它吧。
堇子回头用念力击倒了几个追兵，躲在了死角避开了对方的射击，趁着这个空袭询问新出现的系统。
堇子：“你就只有鉴定等级的功能吗？话说等级是什么？”
【等级是对于对象的实力评估，等级越高者代表着所处层次越高。如普通人类为1级，世界级拳击冠军是2级。宿主认知中的大妖怪普遍为500级，月都的贤者大致为1000级左右。超过300级的对象一般拥有特殊能力，超过1000级的对象普遍拥有自己的法则力量。超过2000级的对象拥有无视世界意志的力量，超过3000级的对象可以不受干涉行走于各个世界……超过10000级的对象……目前系统并没有记录。】
“那么我的等级是……”
【宿主等级为57级，大致为妖怪的平均水平。虽然宿主种族是人类，但是拥有超能力的特殊个体，即使体质不强也能拥有较高等级。】
“话说57级等级好低啊！之前那个伊斯人你应该记录到了吧？它是多少级？”
【伟大种族伊斯，拥有穿梭时空的力量，大约为786级。寄宿人体时受到压制，发挥的实力也因此缩减为等级174级。无论如何都不是宿主能够比得上的存在。】
“那没有和它产生冲突真是太好了。”
弹壳从堇子面前飞过，让堇子啧了一声：“后面那些家伙呢？”
【那些只是普通人类，宿主完全没有必要怕他们，受到了未知力量的强化大致为3~4级左右的水平，想必宿主可以轻易击败他们。】
堇子大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去死吧，等级不到5的渣渣们！”
堇子飞身跃起翻滚到了另一边，对那些追兵使用了自己的能力。
“死吧！”
……
如同系统所说，堇子很快就放倒了所有追兵，然后她有些累地坐下了。
“呐，系统，听说你是法则的碎片，你的作用主要是什么？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本系统的来源由于制作者的缘故暂时保密，作用主要是保护宿主的安全，并提供注入等级鉴定的服务。至于法则的碎片本系统并非这种存在，而是法则的一种投影，在来到此世界后暂时寄宿在这本书内，此书因为未知的原因并没有灵存在，所以本系统能轻易依附于此物上。】
【至于选择宿主，是由于本系统只能选择人类作为宿主，而堇子是目前为止接触到的最强人类，其他方面也符合条件，故被本系统选中。】
“你这个系统没有名字吗？”
【本系统原名鉴定系统，如果宿主有意，可以随时为本系统改名。】
“真的就是系统鉴定啊？难怪只有这个能力解锁了。”
【其实还有其他诸如商场和抽奖功能，但由于需要对总部进行联网才能使用。目前本系统不具备跨世界通讯功能，故这些联网服务全部暂时无法使用。】
“那不还只是就鉴定一下等级的程度吗？”
堇子叹气，虽然获得了新的系统，但却高兴不起来啊，但有总比没有好，这个系统貌似没有伊斯说的那么危险，那么暂时应该对自己问题不大吧。
“不错嘛，没想到这次的入侵者那么厉害，，既然如此的话……”那个馆长此时却发生了声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狰狞地看向了堇子，“就让你这个小偷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力量吧！”
瞬时间馆长的身体膨胀变大，撑破了外衣，短短几秒成为了一个四米多高的庞然大物，低头看向了堇子。
【警告！由于未知原因，对方的等级由4级上升至179级，请宿主务必注意避免与其的战斗。战斗生还率极低。】
堇子不由自主后退几步，完全地被对方的阴影给笼罩了：“喂喂，认真的吗？”
“为了吾主，消失吧！”巨力朝下挥去，直接想着堇子砸去。
千钧一发之际，哆来咪出现抓住堇子回到了梦世界：“嗨嗨，来晚了万分抱歉，但肯定不会让你死在这个傻大个手上的！”
怪物的攻击落空了，只能面对一个空地无能狂怒，在夜幕中表达对死灵之书丢失的咆哮。
……
“总之，我就这样回来了。”
摩多罗：“堇子，你所提及的伟大种族，还有这个系统……”
堇子：“伟大种族就是对外来神比较了解的种族，得益于穿梭不同世界，它们的人脉关系也很广，想要问它们关于外来神的情报是很不错的选择。只是不容易见到。至于系统的话……”
堇子站起身，做出胸有成竹的动作：“我认为这样的法则碎片投影，可能对于幻想乡的建设有帮助，我记得结界也算是法则的一种吧，说不定能用来参考。当然我主要目的还是拿来鉴定遇到的外来神等级的。”
“哦，那么对在场的人都鉴定一下等级如何？最近摩多罗一直和我纠缠双方谁更厉害一点呢，我也是被她弄得烦了，干脆就交给所谓的系统来决断吧。”
摩多罗点头：“我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等级啊。”
堇子：“系统，鉴定八云紫和摩多罗的等级。”
系统：【了解。八云紫，种族隙间妖怪，等级1078级。摩多罗，种族秘神，等级1162级。双方层次相同，并无明显差距。博丽灵梦，种族人类，等级1345级，其中345为作为人类的等级，受到未知结界加护导致等级提升了1000级，该1000级可以认为是结界的等级。】
灵梦指了指自己：“诶？我的等级有那么高？”
堇子抱着后脑勺：“灵梦好厉害啊，就算没有结界的1000级，都有345级那么高了啊……”
紫微笑着扇了扇扇子：“所以说博丽巫女在结界内无人可敌的原因就在这里，就算是全力以赴，就算是我也很难说全身而退呢。”
摩多罗哼了一声：“果然是有结界这个外挂在呢，居然比我等级还高。但是看在结界也有我出了一份力的份上，这么高的等级才是正常情况。”
堇子：“如果说现实是一款游戏，灵梦你可就是幻想乡的大boss哦。”
灵梦摆手：“boss什么的还是免了吧，一天到晚被人挑战什么的，也太麻烦了啦。”
【尔子田里乃，等级416，种族人类/神使。丁礼田舞，等级413，种族人类/神使。本居小玲。等级25，种族人类】
里乃和舞高兴地在摩多罗身后起舞了：“师傅，我们居然也有400多级啊！”
摩多罗：“是啊，没有为我丢脸，好样的！”
“嘻嘻。”
本居小玲尴尬地笑道：“果然我是这里等级最低的啊……”
堇子拍拍她的肩：“你可比人里的99%的人类都要强得多哦。而且你不是也获得了灵梦等人的认可了吗？能和这样强大的人做朋友不是挺好的吗？我可是求之不得啊，到现在我还没有被幻想乡的众人认可啊，甚至去一次外界都要派个哆来咪来监视我。”
哆来咪探出半个身子吐槽道：“喂，没我跟着去，你说不定就自己作死了啊。”
【哆来咪，等级974，种族梦貘。】
“等级这么高的吗？果然你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吧！哆来咪！”
哆来咪不好意思挠挠头：“嘛，我不太喜欢战斗啦，话说果然没有破一千吗？意料之中啊。”
摩多罗说：“毕竟哆来咪也算是一个世界之主，不要小看梦世界啊。这次对方外来神可能非常需要哆来咪的力量。”
紫：“连躲在其他位面的哆来咪也可以鉴定到，话说堇子你的系统能够鉴定到不在附近的对象吗？比如绵月姐妹？”
【绵月丰姬，1120级，种族月之民/神明。残念八云紫，你的境界确实是差了丰姬一点，不要灰心。】
紫额头崩出井字：“你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绵月依姬，1245级，此为初始等级，被神明凭依状态可额外增加300~500级不等，理论上限可抵达1976级。】
灵梦叹了口气：“果然是怪物啊，难怪当时不敌她啊……”
摩多罗点头：“那个家伙确实难对付啊，实力飘忽不定的，说道月都的那些家伙。纯狐和赫卡提亚是多少级来着？”
【纯狐，1990级，种族神明。赫卡提亚，2479级，种族神明。】
小玲对数字已经麻木了：“哇，也就是说依姬发挥全力才堪堪能压制住纯狐吗？赫卡提亚直接破2000级了……”
灵梦：“嘛，不愧是当初随便和我们玩玩的两个家伙。幸亏她们对于幻想乡还是比较友好，知道照顾一下。”
紫：“虽然可以做到毁灭月都，但知道这样也会导致幻想乡无辜毁灭，选择了收手。这两位的品行也值得称道啊。”
堇子：“不如说就算作为依靠怨恨嫦娥而存在的纯狐，真的有杀死嫦娥的机会是不是下手也难说呢，比较嫦娥如果消失的话，无法将复仇继续作为执念的纯狐恐怕也会慢慢消失吧？”
【不，纯狐的层次已经不需要依托任何事物了，所以如果嫦娥从这个世界上不留下任何痕迹消失了，纯狐也不会消亡。等级高于1000的存在，基本都可以独自存在。】
堇子看到在一旁翻看玲奈庵中漫画的阿酱，说道：“系统，话说你还有一个人没鉴定啊。”
【没有检测到其余对象可以鉴定，请宿主选择目标。】
“就是阿酱啊。”堇子指了指。
【阿酱并没有记录，宿主选择的对象为书柜，等级0，背景事物。】
“……你这个系统是不是眼神不好，在那里啦。”
【宿主选择的对象是地板，等级0，背景事物。】
【宿主选择的对象是天花板，等级0，背景事物。】
【宿主选择的对象是墙壁，等级0，背景事物。】
堇子思考了一会：“诶？难道说阿酱的能力起作用，把系统的侦测排斥掉了？真是怪事，我不信邪！”
说完，堇子就兴冲冲跑到了阿酱身边，拉住了她的双手。
“系统，请鉴定我牵住的这个人的等级。”
看着阿酱一脸茫然的表情，堇子心想大概和小玲的等级差不多吧……
然后，她就发现系统沉没许久，发出了宕机的声音，然后发出了颤抖的系统音。
【检测到未知存在……进行记录……记录失败，再次尝试记录……神秘学成功，记录达成。鉴定对象……滋滋滋，阿酱。等级……】
【……等级10……】
“10级？”
【等级10001级。】
“……”
【种族，外神……不对，种族为外神的化身。】
【能力初步推断为：控制宇宙生灭程度的能力。】
“开玩笑的吧？”众人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口。
而阿酱却呆呆地歪着脑袋：“啊咧？”
（PS：等级超过10000的对象，标准为创世神，造物主和不可预知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