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长春
2022年3月2日,我和我爸、我爸的同事刘大爷顺利从乌兰浩特市到了长春。虽然说顺利,但我还是心里觉得心不在焉的。
接下来我们一起吃饭、找宾馆、买图书、玩手机……街上的公共场所一看就发现充满了科技性,特别是看到了“AI……”“少儿编程……”等等标志。别提多高兴了。
从3月3日,戏剧性的一幕开始发生了。我爸和刘大爷虽然把我留在了宾馆,但是一起去了吉林大学第一医院。只有一个目标:我住院做手术、我爸作我的陪患者。
刚住进医院还算不错,因为首先要手术成功了,其次是对将来的半个月出院还有望,即便是限制了出大病房,每天活动精力过剩,也是不成大问题。毕竟我有我的时间规划。尽管和刘大爷说再见了,但和病房其他人相处得还是挺友好的。
后来可怜的是,我们只能整天待在小小的病房了,走廊都不让出了。一整天几乎实在没意思,待不住就想吃几口东西,没东西就迫不及待想要买。甚至几乎接不到医院的商店的电话,我就只好和我妈打电话、聊天、上网课、和我爸“玩游戏”。午饭晚饭也是随机搭配的盒饭,就像一个盲盒一样,比我们城市里的盒饭还次。
也许就是这样,最初4月1号也有了火车,这回我心里是死里逃生了,可是各个地方互相“过度保护”,不得不使我们一天一天地等待,过1天看1天,一直看到4月15日,发现火车又没了,只能看5天内的火车,最后发现5月底才又有火车。
于是我概括了一个公式:m+1=m+n,即为“每等1天上火车从长春回乌兰浩特市等于每等无数天从上火车从长春回乌兰浩特市”。这使我感觉到比《金色的鱼钩》中的老班长还可怜。于是我天天带着不信任的心态和我爸交流:哪怕救护车再贵也要坐救护车回去啊!我爸严肃地想我笃定:再等等就有火车了,耐心一些,不会死在医院的!《为人民服务》中作者提到过一句话“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不同。”就是这个依据。
盼望着,盼望着,离开吉林大学第一医院的脚步近了。5月4日当晚,我们得来了出院的消息。听说我爸也待不住了,主动提出出院,医生同意了,也就允许我爸的一个朋友到院外开车接我们回乌兰浩特市。这才使我心情平静了下来。
其实我早就想和长春别了,因为我也认为早回1天好1天。另外,任何错误犯了都要改正,下不为例,也就想以后再也别上长春了。就算是再旅游,也要克制住自己的生理疾病,尽量不住院,包括体育旅游。不过不体育旅游也是不可以的。
但归根结底,这次长春之“旅”还是我爸犯的错,就在于我爸只为了治我的病才来的,可就是由于住院延期了,我爸的观点才悔恨难当的。因为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我爸只关注我的病,就说明了只意识到了这个事情有利,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有弊。不过我是利弊全意识到了。最后到当天,我们在回去的旅途中都要后悔心,想不要再上长春了。
正是因为我们这次长春之“旅”没有找好时间,选了这么一个不好的时间才导致这样的。所以下次旅游第一不能选长春,第二要找好时间,第三是必须要报复性旅游。再选长春崩溃了!正是我爸强制性让我住了2个月的医院,没有上一个地方游玩,让我气急败坏,才做出了这种狠心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