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向上向下向左向右皆是漫无边际的墙
微冷的某日下午,在去某地的路上有几颗开花的树吸引着我。人来人往,我留心着路人间的对话,总结下来无聊却并非没必要,但没有人提到那几颗开花的树。也许是狭隘的我自以为是,也许是他们确实是视,而不见。如果说文采是对字词的敏感,那么美就是对生活细微之处的留心。然而我并非觉得花是美的,微冷的天,衣裳单薄的我看向随风摇曳的花,我只感到自作自受的苦楚,但大概明天我依然会如此。世间纷纷扰扰,或许就是人贱吧?思索之间,我又想到花的眼中人类又是怎样的呢?金刚经所言的站在众生的角度看待世界又该如何理解呢?然而无论怎样,生而为人必有其局限,一个人怎能臆想、妄言站在除自己立场外的自由?身同受,感难同。仔细想来,我并非羡慕仅是、只需开花的树,我只是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但当我开始享受此时所感受到的喜悦时,我已经忘记了那几颗开花的树。现在想来,我想说的或许什么也不是,在无言中看向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