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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晨宇 2019年11月 悦游:华晨宇在都柏林“偷”声音

2019-11-25 13:42 作者:乌鸦像写字台么  | 我要投稿

心愿请查收 悦游CondeNastTraveler1

    12月刊拍摄,我们带着华晨宇来到爱尔兰采风。这个目的地是他提出来的,他有个计划已久的小心愿,想去那些“他听过的、音乐里的城市”走走。我们也很认同,因为爱尔兰这个安静美好的地方,和华晨宇的气质真的很契合。能看到他与当地的音乐、文学、诗酒融为一体,自由不拘束,诗意地、不着痕迹地为之停留,不也是所有人每次旅行时向往的状态吗?

    “爱尔兰曾给过我灵感,现在也一样。现在再听爱尔兰的歌曲,就明白了,是这里的自然风景让音乐有了清风划过的感觉,让你觉得很温柔轻松。”

             ———降落爱尔兰前的小插曲

    爱尔兰岛面积跟重庆市差不多,若扣除属于英国的北爱尔兰,只计爱尔兰共和国,则介于宁夏、重庆之间,南北向长度不足500公里,东西向宽度仅275公里。听上去是个小地方,但在两件事上让人刮目相看:文学和酒。

    不到百年的时间里这个小国竟然诞生了四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说《都柏林人》和《尤利西斯》的作者詹姆斯·乔伊斯自不必提,王尔德、叶芝、萧伯纳、写《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的托马斯·莫尔、写荒诞戏剧《等待戈多》的萨缪尔·贝克特、写《格列佛游记》的乔纳森·斯威夫特,都是爱尔兰人。

    和爱尔兰文学总是联系在一起的则是酒,具体来说,是健力士黑啤、威士忌、绿色调的“爱尔兰式酒吧”,《尤利西斯》里的布鲁姆说,“走在都柏林的大街小巷,要想不遇到个把酒吧还真不容易”。总之无酒不欢。

    “与其他国家的海边城市不太一样。这里的城市和海,有更密切的关系。海的颜色与天空呼应,会让你觉得这个世界很丰富多彩,而且这样的景色不用跑很远,在城市边缘就能看到。”

                ———他在城市里感知音符

    都柏林人比其他欧洲大城市的人要更放松、不拘一格。所有人规规矩矩站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景象在这里不存在,只要四顾无车,随时可以横穿马路,不用在意红灯还是绿灯。

    健谈、开朗、年轻、不端着,这是都柏林人的第一印象。2008年的金融危机使都柏林受到重挫,很多发展项目被迫中止。十年过后,情况好转起来,不少跨国高科技公司落户都柏林,年轻人涌入,改变了人口构成,给城市注入青春活力。

    在大西洋沿岸的高威,地位也许比不过都柏林,酒馆的密度和热闹程度却不亚于都柏林。虽然它是一座历史老城,和克罗地亚的里耶卡一同被选为2020年度“欧洲文化之都”,但这也是一座属于年轻人的城市,音乐节及各种街头表演赋予它波希米亚式的性格。

    “这个地方的居民与自然走得很近,很安静,生活节奏很惬意。他们每天就是喝喝啤酒,随意逛逛。即使在城市里,也没有忙碌、人来人往的场景。或许大家都没多少压力,很享受他们的工作吧。”

          ———陌生人却像陪伴多年的老友

    从首都都柏林出发,沿着著名的大西洋之路遍访诸多城镇,一路上除了诗酒相伴,还会遇见不一样的风景。

    斯莱戈郡被称为“叶芝故里”,这里是叶芝母亲的故乡,斯莱戈的种种元素在他后来的作品里反复出现,可以说没有斯莱戈这个灵感源泉就不会有叶芝的神秘主义诗学和象征主义意象。没有哪个地方比斯莱戈更合适读叶芝。 

    当地的叶芝专家Damien Brennan每次会拿着一本叶芝诗集迎候客人。他轻车熟路地游走于斯莱戈城内少年叶芝流连盘桓之地,时而讲起叶芝家族的往事,与奇女子茅德·冈痴缠半生的苦恋,时而捧起那本已经被翻得卷了边的叶芝诗集,用抑扬顿挫的英语朗诵《失窃的孩子》第一节:

“一块地方,向着湖心倾斜低低那里有一座小岛,岛上枝叶葱茏” 

    站在路边,山下的吉尔湖中确有一座翠绿小岛,叫茵尼斯弗利(Innisfree)。有个亚洲化妆品牌就叫Innisfree,恐怕只有叶芝的读者才知道这名字背后的典故,出自诗里的一座无人小岛。

   “我以前听很多欧洲音乐,包括古典乐,很多时候会给人不开心、阴郁感。但当时没来过爱尔兰和英国,也不知道当地都是雾蒙蒙的天气。主要就是情绪,令音乐也会和他们眼里看到的色彩同频。”

      ———火车穿行隧道,华晨宇看着窗外

    爱尔兰,人口密度最低的欧洲国家之一,人对自然的干预也减到最低。纤细的海岸公路完全顺从海岸线的走向,弯道之后又是弯道,无止境的弯道,沿着野性未驯的海岸线向前延伸、再延伸。

    当游客越来越稀少,一种迷人的寂寞感就扑面而来。山谷更深、更荒无人烟,山色却更绿,清澈溪流与公路齐头并进,野花如星星闪烁。 而内陆景象又与海岸不同:在海边,棱角凸起的岩石彰显着力度,颜色和质地都冷峻得不容置疑,但在内陆地区,蒙蒙细雨给高低起伏的山坡罩上一层飘忽不定的面纱,天地都变得柔软、灰暗。有时视野里骤然出现几座巨大的风力发电机,像雾中怪兽。一旦雨雾散去,湖泊的银灰、草场的嫩绿和羊群的白色立刻清晰起来。

    在爱尔兰的时候,华晨宇告诉我们,他的作品从来都不是关起门就能写出来的。闭关只是梳理,他说“当都柏林的歌声响起时,我好像听到了竖琴的清音”,令人感觉华晨宇不是独自在创作,他的内心有一个乐团。

    “录了不少 Demo,结束爱尔兰之行,我又该给新专辑添点儿东西了。”

    不知道他在爱尔兰听到的声音,有没有收录在新歌中,但不妨听着他的音乐且前行,直到天涯海角。 

监制/Rocco Liu、Shawn Ong

编辑/王筱祎、Phillip撰文/赋格摄影/Chema Llanos版式设计/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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