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由于长期孤独
一个人由于长期孤独,突然对外吐露了很多东西,可无人可知的是,他却隐藏了更多东西。
part1:一个人的幻想世界、精神世界里不可能不是自洽的,(他的所有选择都是完全地合乎观念的,有其内在合理性的判断,可那观念世界对应着一个最后的遥远的彼岸世界,那块世界由于从未经问询地经受外在界定强烈抖动着,彼此言语吐露的逻辑完全自洽且惊人的合乎事理。)一个在社会共体看来不合理的东西在他这里并不通用,因此这样反而使他这个(表面上)一直以来极其奇怪的存在具备着内在的一致性,因此人的行为获得了一种最低限度上的嗔怪来对抗工业生产般的同质化,这似乎即是最大的不理解,又似乎是世界生存保留它的前进的运动状态的最大维稳了,世界若是进展到了接近于绝对的同质化的状态,定会崩塌吧。
【一个人由于长期孤独,突然对外吐露了很多东西,可无人可知的是,他却隐藏了更多东西。】
这个人就是我。我的内心从未被问询过,并且经过了无数了界定和审查,无尽好奇的摸索形成单一的理论,无尽单一的理论世界自身运行着、自娱自乐着。我把这些未经允许的界定都看在了眼里,我知道时代必然,不过,我也领受了智者的关怀,总有些智者同样地投爱于他眼中萎缩的小鬼,小鬼的挣扎对应着他的不甘却又赞美,他不甘于自己的落寞与无助,可也赞美着智者的分析,智者对于小鬼褪下的壳有着多么无与伦比的把握,而小鬼也从而得到了对于壳的反思与自身成长,那自身的成长对应着再次委屈的隐匿。
他隐约的还能感受到,自己退壳时的痛苦,他的褪壳的痛苦不但在于那壳具扭曲的形状,还在于急迫地能量的涌动,涌动的能量因感受到扭曲而邪恶,一面有着对于邪恶无限次地焦渴,一面有着澄清自身的不可能的幻想。澄清的纯净永远将他从斗争的池塘中捞出(如同沐浴在圣光下的锁链),虚假的关怀也永远在注入着这片蓝色的光芒。关怀是由于感情的真挚,而虚假则在于主观地造作、造作使他幻想到邪笑,邪恶的笑容即是另旁的观察者的笑容(那是俗众看客的戏谑神情),又是自身的观察者的悲哀,悲哀于永远的无能为力,他永远无法将过去的自己救出,他在这种意识循环中狂热化,狂热到绝望的倒错,倒错至对于痛苦的狂食。
part2:我想,一个人无论如何,行事总有个目的。
我便是带着目的外出游行了,我的游行带着自私的目的,我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为着自己。看似溢出了文字的交友邀请,却隐藏着在理智上颠覆先前世界的目的。1:我知道,网络世界很广,也逐渐明白,自己只要向任何人作任何的吐露,马上便会被四散传播。他们隐匿起来了,他们彼此制订计划,他们制订如此的完备的计划,从来不须得到意图对象的同意。(如此恶毒!)
他们也许觉得,意图对象在表示着自己还是个孩童吧(大人聊事,小孩别插嘴!)因而便默认孩童的行径可被完全掌握了。
2:至于那对于世界的颠覆,则是由于自身的视野狭窄受限终而不能忍受,他在需求宝贵的否定性。他需要否定外界,否定外界对于他此前的认识;他需要外界否定,外界否定将他引入新的世界。他在这两种否定中探索着,希望能够得到终而能够理解,他的起初方式为广诏,可广诏需要面对的是那么多关系,(一个接一个的人永远无法寻得一种治愈,只会令他精疲力尽:因为他总是不合时宜地需求着彼此的理解,他需求的是对于一个个自我的深层次辨认,通过这种辨认获得真正的(辩证着的真正)超越感而不是对于一个自我的多次辨认,从多次多个辨认中获得超越感,即关系导向。这种深层次辨认通向一种治愈,在一个互相无法永远信任和依赖的残酷世界里幻想一种不可能性的可能,(如此多的浇灌,这一个不会再背叛我了吧))于是他打算换一种途径,一条先前漠视却终而屈服的路径:从被选择中进行选择。他不再考虑于否理想,因为他根本放弃了活生生的人,他只希望在自己主观的世界里遨游,却能够被旁人见识到这种遨游,这种见识需求的仅仅是形式上的对于明面的表示(因为他不论指涉为何,最终都通向了他的大他者,可他的大他者(由于现代特有的环境)在他眼中现实地降临了,窥视出他任何的一举一动,(1:他曾对窥视者无能地愤恨,最终却绝望地对于窥视者屈服,然而邪恶的种子终而种下了:他不介意有朝一日做出恐怖分子式的自杀式破坏行为,他终而希望毁灭地狱{2:甚至:幻想一个神秘的他,那神秘的他有一个对于联结体的把握,能够对相异主体作为联结体的背后神秘的灵魂进行挑选,互相指认的意识形态凭借其基本的运转机制将对方的内在空无否定掉,自己赋予对方一个意义:我看出来了,你也是世界上最特殊的一个人(因此我坚定的选择你,呵呵){其实和任何人一样都是最特殊的人,每个人都是最特殊的呢,可是,这种特殊什么也不是,仅仅是对于它的对立面即普遍的人作为一个综合各种事物的主体背后的空无事物进行否定,这种否定推演出了特殊的人性【可在我看来,真正的人性正是对于动物性的人的否定,勇敢的踏入哲学问题,不再先有所不证自明的接受而存在着,哪怕令自己陷入苦恼意识,唯我论等状态】)):他需要建议,需要了解自己的现实的进展情况,需要找到能够领会他(价值观)的战友,【只要能够推敲下先前的文字,将那些文字作为说一不二地东西进行领会,在此将壳具视为追寻现迹的条件不加怀疑,价值观便会将它自己的背脊浮现出来了!】并妄图一劳永逸般地获取足够多的信息来在这残忍的世界存活下去。
【{一个如此彼此信任的社会,信任摧毁了料想曲解的可能性,信任不禁指涉着互相,更指涉着目的,(面对)目的获取到的东西如野兽般夺来一片便狼吞虎咽,所有的野兽都是如此焦渴,焦渴如马桶中的蛆,吃的东西则是绝对精神的排泄物,它们是如此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