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亚生日贺文】伊甸之外的禁忌之约
伊甸之外的禁忌之约
Chapter 1
“指挥官，记得早点回来。别忘了今天是……”
“知道啦，丽芙你先和里哥一起准备吧。”
于据点告别完丽芙，检查两遍外骨骼的运作情况，注入平时三倍剂量的血清，用移动终端轻车熟路地预设好伪装的定位信号，再将一个包装得有些粗糙的礼物盒和随行武器塞进机车的战术背包，执行部队灰鸦小队的指挥官就这样开始了例行的侦察任务。
只不过，那个匆匆形影的位置和地图上的移动光标难以匹配罢了。
短暂逃离伊甸的乐园，然后去赶赴一场禁忌之约。
“真是的，就非得把启动日登记到同一天吗？”指挥官这样想着。
Chapter 2
“我马上就到啦！”
阿尔法看着通讯频道传来的讯息和背景为湛蓝天空的配图，陷入了无奈。
“额…从你现在的那个位置，到这起码还有半小时。”
“诶你黑进了我的个人终端吗，我记得我把定位信号……”
“笨蛋，这一块区域的情况我比你熟悉多了，就你发的那张照片就够确定了…”
“对了，注意一下前面那个建筑旁边，有一个陷……”
“扑通”
实时通讯被截然切断。
“笨蛋。”阿尔法又重复了一遍。
比起作为“露西亚”的过去，如今习惯独自行动的她更加沉默，但却有更多的机会露出微笑。
比如游历那些因为对感染体毫无吸引力而保存完好的自然名胜而忘掉过去与未来的时候，比如研究在外套上如何打补丁才会更好看的时候，比如在自己的“秘密基地”里无师自通改装机车的时候，比如在溪畔与湖边喂养鱼类看它们欢快地争食鱼饵的时候，比如露娜在其他升格者不在场的时候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时候。
比如现在，在认真地想一个人类的时候。
Chapter 3
“太慢了。”看着远处走来的那个有些狼狈的熟悉身影，露西亚·深红之渊撂下一句就转过身去。
“阿尔法你听我解释，是因为突然……”
“哼……”
“笨蛋，小媳妇赌气吗。”当然，灰鸦的指挥官并不敢把这种不得了的心理活动用声带形成机械波发到空气介质中。
“升格者的行程很宝贵，你已经决定好今天的行程了吧。”阿尔法用冷漠掩饰着期待甚至是将行的兴奋。
“当然啦！”指挥官挥手展开这一带的全息地图，被红色标注的标记点格外醒目。
“这里？”她有些疑惑地指着那个位置，在阿尔法的印象中那不过是一片寻常的城市废墟，“那儿有什么东西，能值得你冒险来打扰我？”
“去了就知道啦，现在先不告诉你！”
“……好吧。”阿尔法也该习惯眼前这个人类和末世有些不搭的脱线气质了。
不过身为执行部队精英屡次主动联系作为升格者一方的自己，敢冒着感染风险深入没有被人类阵线控制的无人区，同时还能对精明如空中花园上层瞒天过海的家伙，好像也不会是什么正常人。
“上车！你的载具好像坏了对吧。”
“唔……要是叫后勤部队来回收就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了……真难办。”指挥官说着便跨上阿尔法的老式摩托的后座，这种燃烧石油的野兽会持续发出狂野的的轰鸣，在后黄金时代的精致城市里是绝对不允许启动的违规机械。“算啦不管啦，我们走！”
“别乱碰！”阿尔法一把拍开想要环抱住她柳腰的双手。
“可是……”构造体的敲击对人类来说是难以承受之痛，指挥官捂着被打疼的双手抗议到：“你没有搭过人吗？我不抱着你我怎么保持平衡嘛。”
没有搭过人吗？从自己喜欢上机车以来，确实没有这样的经历。身边论得上亲近的人只有露娜，而现在与她之间有一层隔阂的妹妹也倒没有在后座陪她兜风的契机。
好像，后座上坐人，的确是这样的。
“……”指挥官也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又又又说了不恰当的话。
“那……那好吧。”
“诶？什么好吧？”
（你明明知道！）“笨蛋！我让你抱行了吧！”阿尔法的脸颊生出一缕绯红。
“哦哦哦，好好好！”
“不要碰我的尾巴，就是那把刀……你的理解力……算了。”
“我接触过的东西都会怎样，你应该知道吧。”
“嘿嘿嘿，你想得美我可是要四肢健全活到领退休金那一天的。”
“切”
和大多数人想的不一样，在人造皮肤和体内微型聚变反应的加持下，构造体的表面并不如金属表面般冰冷，反而是接近人类体温的温度，接近可以相互取暖的温度，接近爱情诞生的温度
Chapter 4
“所以这里，到底有什么？”露西亚·深红之渊望着眼前这个甚至连个建筑废墟都没有的空地。
“你等我一下哦。”指挥官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像信号发生器一样的东西，“按照从格式塔查到的资料，应该是这个频段……”
顷刻间，地面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阿尔法，你小心点！找个支撑点别摔倒了。”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阿尔法在蒙圈了1.454923806纳秒之后以最强战士应该有的反应速度调整好了站位。
“啧，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平衡游戏。”
在几次重心微调后，露西亚·深红之渊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将尾巴插在地上的话倒是能当个支点，这个难不倒我了。”
“好耶不愧是阿尔法！”
“……”
插科打诨之间，黄沙下隐藏的造物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逐渐现出真容。
深蓝色的建筑物整体呈斜圆柱状，有正常人类建筑的四五层高，镜面般的外表反射着炙烤末世的阳光，光滑外壳上的两个大号字母像是标识，与这栋不和谐建筑一同，在遍地废墟的平原上显得格外突兀。
“M S？”阿尔法咀嚼着那个标识的含义。
“阿尔法，阿尔法？你走神啦？我们进去吧，顺便带上你的机车。”
“进去？”视线随着眼前人移动，阿尔法发现了这栋诡异建筑上的“门”。
“等一等，你就这么信任这个人类吗？”没来由的声音在她的意识海中响起，“忘了在极地发生的事了吗，这可能又是人类诱捕你的陷阱。”
“可是”
“这次不一样，我就是愿意相信这个人呢。”她悄悄展露微笑。
“就这么步入你的‘陷阱’吧。”阿尔法这样想着。
“人员信息已确认，请验证口令。”随着指挥官的一阵鼓捣，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从入口处传出。
“科学的入口也是地狱的入口。”
阿尔法看到，灰鸦指挥官念出口令的那个表情，凝重恍惚又略带一点那副年轻面孔不该有的沧桑。
机械驱动的三重门缓缓升起，铁锈味并不浓重。
那就，陪你一起去地狱吧。
Chapter 5
“这样的地方在前黄金时代被称为‘末日地堡’，不过这些地堡修建的时候人类还没料到帕弥什病毒那一档子事。”两人顺着螺旋阶梯向下走，指挥官率先打破沉默。
“一部分傻有钱的富人希望世界末日降临的时候自己能置身事外，过个几十年苟且偷生的日子。不过，毕竟是要待很久的地方，也就有很多配套设施。”
阿尔法打量着所谓的“末日地堡”内部，灯管、换气系统在他们的到来后逐步开启，正在唤醒的建筑靠什么供能？她想起来此地不远处的一处被防卫设备保护起来的怪异设施？会不会就是太阳能的供电设备？
像是一直有“人”打扫似的，“地堡”内部的地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干净整洁，没有积任何一层灰尘，而阿尔法带来的摩托车则在洁净的地面上留下了长长的污渍。
“别在意，会有机器来清洗的，你看。”阿尔法顺着指挥官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待机中的，机器？那个银白色的圆盘不符合她对相关机械的认知，却恰好与地堡内部的整体基调契合。
“智能机械？你不怕那种东西感染帕弥什病毒吗？”
“这种以统计学原理来工作学习的机器是不会有自我意识的啦。前黄金时代的老东西了，帕弥什再有能耐从里面也找不出意识逻辑电路。”
“那么”，指挥官又鼓弄了一下信号发生器，“欢迎来到————基地”
刹那间对应多种波长的灯光突然亮起，五彩缤纷，光怪陆离，整个地下空间映照出梦幻般的颜色。
Chapter 6
“……”
“唔……看来你没读过……也get不到这个梗。”指挥官像是早就猜到似的，无奈地上扬着嘴角。
“读过什么？梗又是什么？”她看着眼前这个说着奇怪话语的人类有点蒙圈。
“《基地》是艾萨克·阿西莫夫写的银河帝国系列里的基地啊，这座地堡就是这样命名的。”
“噢噢。”有些不知所措的阿尔法嘀咕着阿西莫夫不是你们的科学家吗之类的话，同时暗暗记下这个人类提到的书名，并决定要找来看看了解眼前人的爱好。
“不过，相关人士把作为末日据点的这里倒是装修得像个商贸中心一样。你说商贸中心啊，前黄金时代的城市远比后几十年密集啦，城市之内会有这样的建筑供居民购物、娱乐或者是餐饮消费。虽然后来这种经济组织形式消失了，但你如果看过前黄金时代的影视作品应该有印象，男女主角就会在这样的地方……约会。”指挥官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瞬间放低了声线。
“继续。”那个来自深渊的声音在封闭空间里的回声让指挥官打了个冷战。
“我们先去最后一层嘛。”
Chapter 7
露西亚·深红之渊对近代人类的生活方式认知有限，但根据她的推测，在通往目的地的路上，她先后路过了服装与展示储备中心，各种食物制作中心，一些奇奇怪怪的落后电子元件放在一起展示的中心（指挥官：其实都是游戏机啦，那是游戏机室），最正常的竟然是文献存放与翻阅中心，虽然都是些很难见到的纸质书，随便一瞥都是她不认识的书名。阿尔法满脑都是不真实的感觉。
当然，和一个敌对阵营的人类跑去一个对她未知的地方“约会”已经够不真实了。
“我们到啦！”指挥官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指着眼前的标识——荒野飙客俱乐部，“这里是修理机车的地方！”
“等一下”
“你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帮我改装机车？”阿尔法的脑子本来充斥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能和眼前这个不靠谱人类相对应的猜测，但眼下事情的发展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对啊。你不是最喜欢折腾机车了吗。可无论是在无人区捡垃圾或者从这个年代遗留的机械里拆元件，都没法把你的爱车改装成最好的状态啊。”
“你看，这一套气缸系统更适合搭配低转速高扭力的引擎，而这个附件对于传动……”“不是这样啦，不要一言不发就刀拿往上砍嘛，这个很贵……”“不只是好看，这个材质的轮胎更适合……”“你看看，瞎调整的结果就是这个模块都拆不下来了……”在绝密资料中被标注为“机车大师”的露西亚·深红之渊此时却像一个初学小学徒一样，按眼前这个人类的指示笨拙地忙前忙后。灰鸦的指挥官说得对，自己之前那种拆零件安零件的机车“改装”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那个……”虽然很不情愿打断正在兴头上的人，“你平时，也给她这样吗？”
“诶？”蒙圈短暂转移后，指挥官还是骤然反应了过来。
“你说露西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中花园的机车都有专业人员维护，我这个执行部队成员凑什么热闹啊。”指挥官放下工具，有些不合时宜笑起来，“你呀真是的，我专门为了你才会做这些事不行吗。”
“专门……为了我吗？”这个敌对阵营的家伙，越来越不对劲了。
“阿尔法！”那个上一秒还在嬉皮笑脸的家伙，突然变了脸色认真起来，“我要向你确认一件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的事？难道是升格者的情报？代行者的存在？自己都没有触及到的那个升格网络的真相？我们操控感染体的原理？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作战计划、情报、记录……果然，这个人类还是为了情报而来，总算露出獠……
Chapter 8
“你的生日，是不是今天啊？”灰鸦指挥官眨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我用管理员权限网络查了露西亚档案的修改记录，发现无论是你待在空中花园的时候还是现在，登记的生日都没有变过。”
生日？对于今天被这家伙联系出来的原因，阿尔法一路上有很多猜测，而给她庆祝生日，只是她意识海里转瞬即逝，未曾当回事的一个念头。
她当然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露娜还说让姐姐早点回来，她还叫罗兰帮忙给她准备了礼物。
而如果双亲还在，如果没有这该死的帕弥什，那么今……
“那看来就是咯，你都走神了。”
“诶？嗯……是……是的。”眼前这个人类好像有种神奇的能力，总是能让那个想用冷艳把自己包裹起来，用无情将自己伪装起来的露西亚·深红之渊暂时失去心理的防线。
不过她马上又调整了回来。“你想让我表达出什么感情吗，不过是徒劳。”阿尔法克制着意识海不正常的激荡翻涌，并判断眼下这个人类一定是用了什么能影响意识波动的仪器在自己身上。
“害，就知道你会这样嘴硬。现在机车也快改完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啊。这几层楼你随便逛逛，如果有喜欢的就不要客气直接带走好啦。。”指挥官说着就以外骨骼加成后的速度冲了出去。
“笨蛋，又想干嘛。”
Chapter 9
从大厅到各个小分区，阿尔法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在较小的一个图书储藏室，阿尔法找到了那个也叫阿西莫夫的小说家写的《银河帝国》。
她喜欢站着阅读书籍，在战斗之外，这是少有的能让她感到平静的事。
不过考虑到接下来还得探索这个地下宝库，阿尔法只来得及边快速翻看边扫描下书籍的内容，虽然在升格基地的数据库应该也能查询得到，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想这样做。
在一个专门放置玻璃展示柜的分区，阿尔法看到了许多整齐摆放颜色鲜艳的小型模型，她判断不出这些小玩意的材质，但她判断这些东西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没有被生活消磨掉童心的人。
衣物展示分区，除了挑挑选选拿了一件中意的暗黄色的外套（涂装——终末之旅），最大的收获就是看到了墙上的一张合照，里面是灰鸦小队和两个她不认识的人的合照。身着黑衣的两人都有着和她一样的白发，虽然用黑布蒙住眼睛，但也没能掩饰住那一男一女的拘谨。
看到照片里两人的打扮，阿尔法突然想起那个叫A2的家伙，想起那句“这个世界竟如此美丽”。
“我也喜欢过这个世界，曾经。”这是她给A2的回答。
“那未来呢？”
再往深处走应该到了档案室，那些她还没来得及在学校学习的历史随着一个个代表辉煌岁月的名词扑面而来，“可控核聚变”，“量子纠缠信息工程”，“正反物质湮灭引擎”，“曲率航行验证”……看来这些档案的整理者是按技术突破的顺序为思路整理的这份档案呢，阿尔法这样想着。
突然，她在“量子引力时空统一场论”和“真空零点能”的区域前猛地停下脚步。
“统一场论的创立者，真空零点能应用理论的奠基人，世界科学院首席科学家，正和学生多米尼克一同接受联合国的表彰。”
她震惊地看着那个“首席科学家”的脸，就算那张脸化成灰，露西亚·深红之渊也不会认错。
Chapter 10
突然，四周的灯都熄灭了。
阿尔法下意识将手搭上刀鞘，摆出战斗姿势。
可下一刻，她又放松了下来，因为她听出了身前传来的旋律。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阿尔法当然知道那个笨蛋在唱的是生日歌，小时候自己过生日，或者是露娜过生日，家人和镇上的朋友聚在一起，大家都会一起唱的歌。大家唱歌，然后寿星吹灭蜡烛，然后分蛋糕，父母还总是把他们那几块分一点给露娜和自己。
只是后来帕弥什夺走了一切，自己的生日不过变成了档案上的几个冰冷的数字而已。
“祝你生日……祝你……”那个笨蛋竟然真的在这里弄到了蛋糕，烛光映出灰鸦指挥官认真却有点傻乎乎的脸。
“幸好现在光线不太好。”阿尔法暗暗想着，偷偷抹了一下视觉模块旁滴落的水分。
“无用的仿生设计！”她在心里骂道。
“所以……你认为我会喜欢它……”哽咽和哭腔差点就要掩饰不住。
“不好意思啊，这里只能弄到人造奶油，水果的培育就算是去实验室也来不及啦。不过换成巧克力的效果……”
“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被发现私下联系升格者，被发现身为执行部队却做这些事。空中花园的那些人类会怎么……如果是露西亚他们，该会……”
“阿尔法”灰鸦的指挥官搭上她毫无防备的双肩，“你觉得我真的会考虑未来的事吗？”
“你…你说……？”
“既然每天醒来都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看见太阳，既然随时都可能在末世死于非命，那么为什么还要考虑那么多未来的遭际，甚至是生活的琐碎呢？”
“不是你之前教给我的吗？过去和未来毫无意义，我们只有现在而已，现在，你和我。”
“我说……”
“人也好，构造体或者升格者也好，最珍贵的就是回忆，最美好的就是创造回忆留下回忆的过程。现在，我和你，把握好现在创造回忆的机会，而不去在意未来的变故，或者是时代洪流的裹挟与现实的压迫。”
“现在，我有你。我们这样，一切就够了。”
“我爱你，这就够了。”
“那么，吹蜡烛吧。”
“露西亚。”
Chapter 11
阿尔法换上几小时前那个笨蛋留给自己的礼物——一件明明华贵，被众多装饰与吊坠点缀，穿上却似乎毫不影响战斗的蓝白色礼服。
“从一切命运的棘刺中挣脱，归于洁白。”那个人说，这套衣服的名字叫“末世绀华”。
倒是，很美的名字呢。
“你是想让我穿着它再亲手斩了你吗？”
她看着手心捧着的阿呆娃，也是那个人从战术背包里掏出的礼物。
“要是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就让它陪着你咯，里面存储了我的语言逻辑模块，陪你聊聊天还是可以的嘛。”
“笨蛋。”阿尔法不知第几次这么感叹到，“我不会让你消失的。”
“那就继续我们的关系吧。”
抓住能抓住的，把握住能把握住的现在就好。
哪怕是逃离伊甸去吃一颗禁果，去会一条毒蛇
Chapter 11
“谢谢指挥官！”露西亚捧着空中花园中心商场限定款的阿呆娃，不舍放下。
“那么，先吹蜡烛吧。”
红黑色的少女俯下身，将那块精致蛋糕上的蜡烛尽数吹灭，因为她听说只要许愿后一口气吹灭蜡烛，心中的那个愿望就能实现。
“里先生，快来帮忙一起切蛋糕了。”同样激动的丽芙看着队长幸福洋溢的样子，脸上也充满了喜悦。
“指挥官也来！毕竟只有你是唯一需要这些碳水化合物的嘛！”
“来啦来啦。”
在指挥官的眼里，眼下这个身着朱云流霭的少女和想象中身着末世绀华的少女的倩影逐渐重合……
“露西亚”
“生日快乐！”
后记：
这篇文是一天内赶出来的没有多做打磨，如果观感不好的话在这里郑重抱歉。
期末季正是最紧张的时候，下一次更新不出意外应该是等一切都结束之后。
废话不说太多啦。其他想说的就放在下个预告里啦。
最后，此文献给我最爱的Darling。
————2021年6月15日于重庆大学兰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