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录（七）

第七章

  三天后到达贵族联军的边境，这三天让我们学会坐在马上不摔下来就行，三天内学会骑马作战那不只是为难我们，而是连马一起为难，对马用蛮力总有一方先倒下，如果不是有马镫三天都可能骑不上马。这三天对于没骑过马的来说就是一场折磨，每天骑完马都是中门大开合不拢腿，到了贵族联军边境后张头就带着我们朝着边境的一个军营行进，进了军营以后就看见里面聚集了三百多人，我们跟着下马结束了这三天的骑行。下了马以后我哥张仪就进了双方的介绍，军营的三百多人都是刘叔军队里面的精兵，介绍完张头就开始夺取这三百人的指挥权，夺取指挥权可以说是轻轻松松也可以说这三百人完全不进行抵抗，等晚餐时间后我趁没人问了我哥后才知道这些精兵只会砍人连伍长都当不好就带到这来物尽其用，到军营的第二天我哥就走了，后面五天就行了人员和武器的分配急速训练，原来的两百人被打散了，五人为一伍，伍长都是原训练营的人，不服都是当场就干了起来，然后直接被打服，我和酒桶哥在同一伍，酒桶哥当了伍长，原来的四人变五人多出来的那一人用的是刀盾，这五天中新的那三百人对我养熊挺好奇的，刚开始他们以为我养熊是把熊当作行走的干粮，后来我告诉他们熊是我养来当作战兽用的，他们也觉得如果熊如果听话的话当作战兽挺不错的，死了也能当干粮用，我见状再也没对他们解释过，三句不离干粮我已经放弃解释了。

等到了第六天的时候我们的粮食与肉脯已经要见底了，张头现在可以说是千夫长了，我哥走之前替刘叔任命张头为千夫长。我哥走之前还给了张头一张图，图上面标明了藉羽的两千同乡军分散后所在的位置，上了马以后就直奔离藉羽同乡军最近的贵族联军军营而去，离贵族联军军营还有三百多米的时候就被拦截了下来，张头就拿出我哥留下的令牌给对面领头的巡逻队长看并说要见军营的最高将领，巡逻队长看到令牌后就领着张头进了军营里，过了一会儿一个亲卫过来跟拦截我们的巡逻队长说了什么，然后巡逻队长把我们放行了。 等我们进了军营后看了下大概是五千正卒的军营，我们在军营等了一会后张头和一个传令兵从大帐里出来跟三个将官说了什么后便带我们到军营的一个角落休息，张头跟我们说：“好好休息明天战斗”。到了晚上那三将官过来跟张头好像在商量着什么，等那三人走后就叫我们集合跟我们说了一下明天作战的情况，对面人员构成是两百人的同乡军加上两千人的正卒，正卒的衣甲为皮甲外罩着竹甲，同乡军的衣甲和我们一样是札甲，张头还让我们明天不要大意，这军营的五千士卒依靠防御攻势才能勉强压过对面的两千两百人的士卒，明早会有人把贵族联军的制式衣服拿给我们，我们把贵族联军的制式衣服披在札甲外，把头盔也换成了贵族联军的混在贵族联军的队伍里，然后说了明天的布置，说完就叫我们休息去了。等到了第二天早吃完饭换了衣服后就混在由贵族联军千夫长所带领的两千联军士卒里，找对面的同乡军开干。到了对面的军营前列好阵，绝尘营三百盾手在贵族联军前列用来抵抗同乡军的冲锋，两百戈、戟手混在贵族联军中绝尘营盾手的附近。等对面的同乡军和一千士卒列阵出营后对面的将领见贵族联军的将领只是个千夫长不是老熟人就大声说：“你们就来了那么点人，根本就不够我们分的。”然后看见了我们的武器，就继续说到：“你们不会以为换了武器就能跟我们打了吧？看来你们还是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是换了一些武器就能够弥补的，将士们跟我冲撕碎他们。”说完不给贵族联军回答就带领着士卒朝我们扑来，我们绝尘营的三百盾手也缓慢的向同乡军方向前进，我们比以为同乡军比我们强也不会强到哪去，等接触了之后我才知道同乡军有多强，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同乡军以绝对的自信如狂浪般袭来，两军接触以盾击盾同乡军用全身的力量用在盾上以求冲开我们的阵型，然后让第二列的同乡军侵入我们的第一列的盾手把第一列的盾手的阵型扰乱撕碎，第一列的同乡军在越过第一列盾手向第二列盾手袭去如同浪潮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直到把对面的阵型拍碎被后面上来的敌人蚕食掉，没了阵型了的军队跟羊入虎口一样，这种如同狂浪一般的战法是士卒经过生与死之间的磨练、配合、对时机的掌握到了极致的战法，就算第一列不能破阵第二列也会跟上给第一列后撤、喘息、在次袭来直到被冲破，但是同乡军想要的效果只打出来了一半。张头今早的布置是原来的军中精锐放在第一排，虽然军中精锐与我们原来的训练营里的人还没磨合好，但是在战场上的经验不是我们这些训练营里出来的只学过没用过所能比的。我们跟军中精锐磨合的不好，但我们可以配合这些精锐。军中精锐在跟同乡军交锋的时候拿盾的那只手都被撞麻了，要不是会卸力都要被掀翻在地，虽然没被掀翻在地，但也不得不被打退后一步了，然后绝尘营的第二列盾手向前半步第一列回撤喘息。第二列的同乡军冲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第一列冲上来时的那么猛烈了，正好能让绝尘营第二列盾手中训练营出来的刚好扛得住，但也是被打退后了一步。同乡军继续向前冲，我们继续往后退这是种计谋也是种事实，事实是真的打不过。计谋就是当我们打退的差不多的时候，同乡军以为可以冲破我们摇摇欲坠的阵线。在上帝视角两方军阵中的我们是凹进去的，他们凸出来的在撕破我们的防线，然后异军突起原来混在贵族联军中的绝尘营戈手和戟手迅速集结在我们的附近，抽出挂在身后的强弩就是一梭子打在对面的士卒上，射完挂在身后，带领贵族联军冲锋把同乡军和他们的士卒隔开。同乡军见状更加疯狂的死磕我们，我们组成的阵线看着摇摇欲坠就是不倒。原来的训练营的盾手已经从单手持盾到双手持盾了，因为没在实战中卸过力单手持盾手麻改双手持盾了，坚持的越久就会根据以前老兵说的卸力方法开始运用卸力。到我们绝尘营和贵族联军用长兵器准备把同乡军准备把他们和跟在他们身后用长矛的普通士卒准备隔开时，他们已经彻底疯狂了把盾挂背双手持刀猛砍，砍没用就开始就一只手扒我们的盾一只手用刀斜刺想刺死我们盾手。原来的军中精锐是一只手拿盾还好能反击，我们这些从训练营出来的就比较惨了，手麻了要双手持盾不能单手反击只能当磕头虫，用头把对面扒盾的手磕掉。虽然把对面的手磕掉了，但头有点磕晕了。也幸得包围得快不然我们盾手就要被同乡军突破了，被同乡军突破后死的就是我们绝尘。当完成包围时同乡军就不再疯狂死磕，而是又把盾从背后拿出来围城圆阵，有的这时捡起地上的长矛躲在盾后。当我们把把同乡军围起来的时候也形成了盾前长兵器后的，但我们解放了盾手和戈戟手各五十名带领贵族联军士卒冲散对面士卒，防止他们为救同乡军冲我们的圆阵。当我们解放出去的人在冲散对面的士卒时，我们和同乡军僵持了起来。我们盾手在缓解因为刚才抵抗同乡军而逐渐麻木的手和磕得有点晕的头，对面同乡军在恢复刚才因为冲我们而耗费的体力。我们绝尘营现在占有优势同乡军现在是劣势，我们不动他们也只能不动。虽然同乡军知道这是慢性死亡，但是没办法只能恢复体力等下我们进攻时能杀一个是一个。

等我们的绝尘营的那一百人带领贵族联军士卒把对面的士卒冲散的时候已经回来要跟我们一起围杀同乡军，而贵族联军则是继续追杀溃卒冲击对面的军营，对面的军营里只剩一点士卒和不成气候的民兵，军营被攻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当去冲散对面的一百绝尘营的人回到阵容的时候我们进攻就开始了。我们盾手慢慢的逼近圆阵靠的差不多的时候戈、戟手就用横刃钩对面的盾，把对面的盾扒掉就好杀了，但对面怎么会让我们如意呢，只见他们的长矛手主要去刺拿戈的人的手让戈手放弃掉扒盾，刀盾手则是用刀把戟的横刃隔开。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后，张头就叫了几个到他跟前说了什么之后那几个人就进了对面的营地，不到一会儿骑着马出来朝着贵族联军军营飞奔而去，过了不久就回来了马后面还驮着东西，等到了阵前下马卸下驮着的东西然后分发给了戈手、戟手。原来分发的是爬墙用的钩锚，戈手和戟手拿到东西后就大概知道怎么用了，拿到了钩锚的人就把钩锚抛进同乡军的圆阵里用力一拉然后就听见同乡军里发生惨叫，随后钩锚的绳子就被割断了，虽然同乡军的的长矛手都在及力的把锚钩格开，但矛手太少并没有把所有的格开。同乡军并不知道我们有多少的锚钩，以为这些锚钩有很多，是为他们准备的就四散开向我们死命冲击要鱼死网破，他们在这次的冲击中矛手在前刀盾在后搏命的打法，由于距离太近我们我们身后的弩没能拿出来，戈手与戟手都在用锚钩还没换回武器没能阻止得了这次冲击，我身边的一人就是被长矛一顶随后而来的刀盾手在把他撞开来，然后长矛手在用力一刺刺穿了札甲，他左手弃盾握紧长矛不松手右手用力扔锤，锤直接砸向长矛手，长矛手弃矛左手在前右手在后交叉挡下这一锤，然后就听见一声脆响左手因为挡下了这一锤而骨折，那名盾手见他扔了武器而想去杀他却没见着一位戈手的横刃的刃背打了那名没武器的人的膝弯处，直接把没武器的人打得单膝跪地，当他当场单膝下跪时一柄戟直接从他的头顶划过直刺那名同乡军盾手，那名同乡军盾手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刺刺穿甲胄后收回，我左脚一踹把那名同乡军也踹得单膝跪地，在原来那名拿锤绝尘营的盾手旁是个持刀的现在伸出刀划过过同乡军的脖子时被那名单膝跪地的同乡军用刀挡住，戈手一劈被那名同乡军的盾挡住，然而这时同乡军却是中门大开再次被戟手一个直刺刺入。那名同乡军被刺时却没发现刚才没了武器的那名盾锤手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弩朝着他面部射，那么近的距离当场中箭倒地。在他射出这一箭时有名同乡军已经踩着那名单膝跪地的同乡军的脊背跳了进来，当那名没了武器的盾手射出那一弩时也被跳阵的同乡军一记跳劈砍中脖子当场倒地。那名进了阵的同乡军正想回头砍我们这些盾手好撕开更大的口子让更多的人进阵，我已经朝那名同乡军扑去把那名同乡军扑倒在地，两人扔掉武器近身肉搏了起来，我们两人肉博的同时更多的同乡军进入阵中把军阵撕开只能各自为战，但我们绝尘营比他们同乡军好的一点在于我们小组配合比他们好，虽然说是各自为战但我们绝尘之间还互有配合在加上我们有人数优势是以多打少的情况。在说到我把那名同乡军扑倒在地两人都扔了武器扭打了起来，我比他有优势的地方在于我的右手手背绑有三根锐利的熊爪，当我用手背的熊爪要刺他的眼睛时他双手抓主住我的右手阻止我刺他的眼睛，当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我右手时我如野兽般朝着他的脖子咬去，在战场上只有生于死，人性是最不值钱的，人性是留给下战场的人。战场上能用什么用什么能用牙咬就用牙咬，只要赢了就行不管用的是什么。当我咬了一口那名同乡军的脖子从那名同乡军脖子上撕下了一块肉，那名同乡军吃痛给了我一头槌打得我头晕乎乎的，我头虽然晕乎乎的却不影响我下意识的挥拳回击，那名同乡军虽躲过了这一拳却被我手背上的熊爪划伤了脸颊，他反手也挥了一拳过来我没挡住被他打中了头部，虽然有头盔的保护但头更加晕了起来，他趁我头晕一记侧踢感觉把我腰子踢炸了，我虽然中了这一侧踢却也用左臂夹住了他的脚，他没想到我虽然头晕却夹住了他的脚，夹住了他的脚后右手手背熊爪直刺他的小腿刺得鲜血直流，他直接用另一支脚踢我胸口把我踢到在地，却也只是被踢到在地没感觉被踢得喘不上气来，看了是我那一口起来效果，失血过多开始没了力气当我倒地时，他从地上拿起一把刀朝我冲来我从身后掏出了弩想个他一弩箭，没想到弩已经被我压坏了，直接把弩甩了出去砸向他被他挥刀打掉然后继续向我冲来，我也捡起了一把刀向他冲去，他挥刀砍来我用左小臂去挡，我在用左小臂挡时从他脸上看到了狂喜，然而刀砍到我左小臂只是在我的护臂上留下了一道不深的刀痕没把护臂砍开，他的表情当场凝固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对他实力的怀疑，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却没想到自己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只是在敌人的护壁上留下了一道不深的刀痕，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他砍中我的小臂的时候，我一刀从他下颚刺穿上去直刺入脑结束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