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博士和凯尔希的大学生活[14] 一个普普通通照顾生病的凯尔希的日常而己
注:本文为 大量自设+OOC 因为是轻松向性质的文所以就图个乐呵,吃桃就行了,up主的页面还有更多桃文,不介意的话就来看看吧!

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
上一次印象比较深的梦,还是在梦里,‘我成了凯尔希的哥哥,而凯尔希成了我的妹妹’,这样的在现实里几乎不会发生的事。
但那个梦总的来说并不算‘噩梦’,相反,还挺有趣的。
但这次的梦却截然相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纯粹的噩梦,而且梦里发生的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人觉得可怕……
我简单讲讲我都梦到了什么吧。
梦的开始并不安分,一开始就是我在一个走廊里奔跑的场景,但这个走廊却又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怎么跑都跑不到头,这个场景倒挺像是某个电影的片段。
四周响起的警报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我穿着我一点也不认识的大衣在这一点都不熟悉的地方奔跑着,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跑,但我的大脑中的潜意识又不断的在告诉我,‘我必须跑’,为了寻找某个人……
慢慢的,四周似乎传来了一股烧焦味,这种味道越来越大,呛人的浓烟从四面八方冒出来,逐渐挡住了我的视线。
但我还是无法停下来,在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后,我似乎终于跑到了终点,而在终点,我也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白色的长发,还有那标志性的,翠绿色的双眸。
那是凯尔希。
凯尔希穿着一身我没见过的白色连衣裙,烧焦的痕迹还残留在衣服上,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其他什么的东西的,像是血一样的液体沾染了那原本纯洁的白衣和那一头白发。
而凯尔希好像也在等着我一样,但她脸上的表情……
我实在是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表情……
愤怒,悲伤,失望,憎恨,惊恐,厌恶,这些感情通通融合到了一起,那翠绿色的双眼充满了警觉,这就是凯尔希面对我的表情。
可能是浓烟的关系,所以凯尔希一开始没能认出来是我,而就当我完全走出浓烟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凯尔希脸上的表情又缓和了下来。
而面对这样的凯尔希,我说不上来一句话,只是僵在原地睁大双眼看向眼前这绝对不正常的凯尔希。
但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凯尔希就已经脸上挂着泪水和血迹,一步步的走到了我的身前,狠狠的抱住了我,在我的耳边用庆幸而又劳累的声音说着:
“太好了,太好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我无意间的看到了她的双眼,那双绿宝石般的双眼此时毫无色彩,布满血丝,实在很难看出这是一双‘活着的人’应有的双眼。
“你要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滴答……滴答……”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水滴的声音,同时还有一股越来越让人反胃的味道冒了出来,而且就在我的脚下。
那是血腥味。
同时我也察觉到了这新鲜的血液是从凯尔希身上流出来的……
我低下头看去……
一把漆黑的长剑彻底贯穿了凯尔希的身体,鲜红的血液不断地从伤口流出。
而手握着这把剑的人,就是我……
“……怎么……回事……”我的语气开始越发颤抖了起来,但眼前的事实确又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差点昏死过去。
“抱歉啊……这本来不是应该你来承受的……”
“那孩子……今后就拜托你和她了,我没法继续陪在她的身边了……”
“以及,答应我,活下去,不管发生什么……都一定要活下去……”凯尔希说着,一点一点的摊到在了我的怀里,眼神中的色彩一点点的散去,声音也越来越无力。
最后,凯尔希像是拼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一样,伸出手在我的脸颊轻抚了一下,吃力而又无力的对我说:
“谢谢你……”
随后倒在了地上,倒在了这一片血泊中,再也没了动静。
鲜血在伤口处如喷泉般涌出,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是血,刚刚凯尔希的手掌蹭过我的脸颊时留下来的……
‘我杀了凯尔希?’我这么问向我自己。
‘是的,我杀了凯尔希。’我的内心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咣当!”突然在耳边响起了一阵金属的碰撞声,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我看到了一个人,白发,碧眼。
那是凯尔希,毫无疑问。
“……”凯尔希的脸十分的惊恐,随后又看到了我手中握着的那把血淋淋的漆黑长剑后像是惧怕起我似的,向后方颤步着。
慢着,有两个……凯尔希?
开什么玩笑……
那刚刚倒下的……又是谁?
然而就在我想回过头重新确认一下,刚刚的那位‘凯尔希’时……
我的梦戛然而止了。
在这之后我就醒了,毫无预兆的醒了,就像是已经放到一半的光碟被突然取出一样。
我还没从那个梦反应过来,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也就是现在的这个时候。
“哈……哈……刚刚……是梦?”
我扭了扭头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不是那个走廊,耳边没有警报声,看不到什么大火和浓烟,也没闻到什么烧焦味,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铺,还有身上盖着的被子,所有的都是真实存在的,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但因为有窗帘的关系并没有完全照射进来,所以房间里还是有点昏暗,四周的空气并不温暖,反而有一点寒冷。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同样没发现异常,身上没有血,也没有穿着那件大衣。
而到这时,我也在心中确认了,刚刚真的就只是一场梦而已,而我的大脑也开始进行了‘回档’,自动回忆起了前些天发生的事情。
(好像……昨天应该是我和凯尔希去考了一天的试,考完后……对了,凯尔希发了烧,我把她背到家一直照顾她来着,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到了第二天了吗……)
我摇摇头拍拍脸,打算先赶快摆脱那个噩梦打起点精神再说,拿出枕头下来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8点半了!艹迟到了迟到了……慢着,我记得昨天我让华法琳给我和凯尔希请了一天假来着,那没事了,反正今天不用上学,还得在家里继续照顾凯尔希一天。
我在床上伸了下懒腰,打了口哈欠,稍微动动下身体,但……却没有下床的打算,因为谁会想在秋天的早晨从温暖的被窝中起来呢,对吧?
“唔……”突然在我的身边传来了一阵迷迷糊糊的声音,我扭过头看去,发现凯尔希正好我躺到了我的身边,看起来还没有醒,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把自己的身体缩了起来,头上的那对兽耳时不时会动几下,嘴巴微微张开,这个样子的凯尔希别提有多可爱了。
“看起来睡得还挺香啊……”我这么说着,摸了摸凯尔希的头,而凯尔希也有了点反应低估了点什么后又睡下去了。
“算了,虽然大秋天的从被窝里出来有点不太情愿,但还是起来吧……”我这么无奈的说着,强行抬起了‘毫不愿意’的双腿与双臂下了床,刚离开被窝的一瞬间,一股微微的寒冷就突然袭来,冻的我有点哆哆嗦嗦的赶忙把居家服穿好,虽说现在已经来了地热和暖气,窗户也都全关着,但空气却依旧很冷。
我轻手轻脚的一步步走出了卧室,把卧室门带上关好后来到了客厅,准备开始一天工作的开头……上个卫生间再说。
上完卫生间洗漱完后就是要真正开始‘干活’了。
如今,客厅里的样子完全可以用‘一片狼藉’来称呼,到处都是昨天华法琳来我家配药所剩下的各种边角料,而且这些还是我从凯尔希家里‘借’来的,而厨房的情况就可以完全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昨天华法琳在厨房里面配药的痕迹残留下了不少,别的不说,光地板就估计得要我擦整整三遍才能收拾干净。
“这个样子,看起来今天不‘大扫除’是不行了啊,唉……”我靠在客厅的墙壁上叹了口长气,大脑的工作和身体的工作都要开始开工了,虽然麻烦但又不整理不行,反正也是时候要好好收拾一下了。
平复了下心情后我还是动起了身来,首先把客厅里那些凯尔希家里的大大小小的医药箱和实验器材整理好,待会要送回她家里去,然后把客厅简单打扫一下后穿上外套,抱着那些黑铁色的箱子送到了凯尔希她家里,回来的路上还顺带在便利店买了点面包和牛奶当早餐绐凯尔希带回去,毕竟厨房现在的那个样子要是能做的下去饭就nm有鬼了……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秋天尽管冷是冷,但所带来的景色绝对是‘别无一致’的。
深邃的金秋,万木凋零,原本鲜绿色的树叶变成金黄色和火红色,在树枝上悬挂着,时不时吹来的寒风将这些树叶吹动,在金黄色太阳的照耀下反射出了更为耀眼的光芒,有些枯叶会被风吹起随风飘荡,而有些生命力顽强的树叶则还在坚挺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道路旁的白杨树注定会变得光秃秃一片,就像是无论什么人也迟早会步入晚年一样,但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树上就又会冒出一个个鲜嫩的绿芽,这就是生命的循环。
说实话,可能大多数人在看到秋天的落叶后都会有像我上面所说的感慨,但现在我已经没空再去思考了,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这个时候我已经打开了房门,回到了家。
到家,换好鞋后再带上房门,接着在原地稍微活动一下身体,没办法,谁知道今天外面风这么大啊,才出去一会耳根就已经被冻得痛红了。
手里提着买来的早餐走到了卧室前,接着轻手轻脚的跟个小偷似的进去了。
床上的凯尔希似乎还在熟睡着,为了防止上次一样用‘特殊手段’叫醒后的风险,所以这次就只是单纯把她叫起来而已,毕竟就算生了病也不能这么一直睡下去啊,脑袋会睡坏的。(好像有这个说法)
我走到了床边,半蹲下身,使我的脸和凯尔希的睡脸刚好处于同一水平线内,接着轻轻摇晃了下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轻语着:“凯尔希~是时候起来啦~”
而意外的是,这次凯尔希醒的到还算快。以往的话叫上几十遍都有可能叫不起来。
凯尔希睁开了惺忪的双眼,那双熟悉的,翠绿色的眼眸也恢复了些色彩和活力,打了一小口哈欠后,坐在床上乖乖起来了。
“唔……啊,早上好啊~哈~(哈欠)。”凯尔希一边揉着眼睛伸着腰,又一边给我懒散散的给我打着早安。
“嗯,早安凯尔希,现在的太阳可都‘出山’有一段时间了哦~”我说着,起身拉开了一半的窗帘,原本有点昏暗的卧室也瞬间被阳光照亮了大半,空气中的点点灰尘也可以清晰可见。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了吗……”凯尔希说着,动起身体打算下床,而我则马上上前把凯尔希的身体重新压到了床上,让她靠在床板上,接着说:“别别别,等一下啊……”
我把自己的额头轻轻贴在了凯尔希的额头上,而凯尔希似乎也被我这突然的动作给吓到了一下,红了下脸。
“嘶……不行还是有点烧,你现在就先在床上好好躺着吧,被子别忘了盖好了,别看现在来了暖气但外面还冷着呢。”我边这么跟一个‘保姆’似的说着,边给凯尔希重新盖好了被子。
“没问题的,我又没有残废,只是……咳咳!”凯尔希又起来了,但话还没说完便又轻咳了一下,见状,我只好又把凯尔希给摁了回去。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现在虽说体温降下来了但还在烧着,所以你就听听我的吧,好不好?”说完后,我又怜爱的摸了下凯尔希的头,而凯尔希好像先犹豫了一下后,才点了点头同意了,但估计是看到我身上这身明显外出穿的外套,脸上又多出了几分疑惑。
“啊,我刚刚出了趟门忙了点事,顺便给你买回来了点早餐。”我把手中的便利袋举到了凯尔希的跟前,接着拿起门后面的一张简易折叠桌,打开放到床上,把便利袋中的面包和一盒牛奶放到了桌子上。
“行了吃早饭吧,抱歉啊,现在厨房暂时是用不了了,而且维多利亚也不像炎国那样早上有卖豆浆油条什么的,所以没什么热食……要不要我用微波炉帮你把牛奶给热一下?”
“不用麻烦了,你也够费心思的了,谢谢。”
“嗯,你先吃吧别在意我,我稍微跟你讲讲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拉开书桌前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而与此同时凯尔希就以‘肉眼不可测’的速度打开了包装袋,拿着一把塑料叉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面包来了。
(果然就算是发烧了,胃口什么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我在心里吐槽着,清清嗓子,开始慢慢交代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凯尔希也在一边仔细的听着,一边继续吃着饭。
“也就是说,昨天你见我发烧了很着急但家里又没药所以去了我家,一不注意把那个试作性的药带了回来喂给了我,但没有什么用,所以你又找到了华法琳才解决了问题,是吧?”凯尔希说话的同时,手里的‘小麦面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点心面包’了。
“嗯……”我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毕竟我所说的版本与昨天真正发生的其实是两个版本,要是凯尔希知道了她喝了华法琳的药后做出了‘那些事’的话……嘶……所以为了华法琳的‘生命安全’着想,我还是没有说出来。
“那个……能原谅我吗凯尔希,就是……擅自动了对你们医生来说十分重要的药物……”我低下了头,语气中也有了些自责。
“这有什么可道歉的,你也是为了我着想啊,不过有一点我就要说说了!看见一个人发烧倒在教室里,一般来说不都会带到医疗室吗?怎么你就硬生生的把我背回来了?”凯尔希的反问成功的让我哑口无言,过来半天我才磕磕绊绊的回答道:
“啊这……可能是因为当时太着急所以忘了吧,毕竟你可是我的……‘家人’啊,对吧?”
而这次则轮到我的回答让凯尔希哑口无言了,使她证在了床上,过了半天才回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点了下头。
“……”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尴尬的气味。
过了半天,凯尔希才重新发了话。
“对了,你有洗脸吗?”
“……啊?洗了啊。”凯尔希的问题让我摸不到头脑,我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那你有照镜子吗?”凯尔希又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当然有啊,难不成我的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可以这么说。”凯尔希的语气突然有点沉重了起来。
我的头上冒出了一个个问号,从书桌里的抽屉里掏出了一块可以当镜子用的电镀色零件照了照,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在我脸上啊……
“到底怎么了啊凯尔希,我的脸还算是干净吧。”
“……你再仔细看看。”
我听了凯尔希的话重新看了一下,发现……我的脸上确实没什么东西,但真正的重点是在我面庞上的‘神情’,看起来就像是刚从鬼门关门口转了一圈后回来了一样不秒。
(啊,这样啊……呵。)我在心中自嘲的笑了下。
“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为什么……”
“因为我的直觉,而且那种表情……我以前也会有过,因此我是明白的。”
“……”我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在座位上不安的掰弄着手指头。
“如果可以的话就和我说说看吧,说出来的话就会好一点的……”
我僵硬的抬起头,眼神飘忽的问道:“真的没问题吗,因为这个噩梦……很糟糕……”
“没关系的。”凯尔希平静的对我说着,眼神中透露出了温柔的目光。
“这个梦……很长……一开始我在跑,然后四周就传来了特别刺耳的警报声,接着又有什么大火浓烟之类的……”我的语气开始越发颤抖了起来,而凯尔希则还在耐心的等我说下去。
“接着我跑着跑着,在最后我跑到了头,看见了你……凯尔希……”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你一开始看到我的表情……很可怕,像是见到了一生的仇人一样,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烟特别大,你没有看清我,等看清我的时候,你的脸上就又挂着泪水和血迹,一步步过来抱住了我,还说着什么,‘你还活着,你必须要活下去’之类的话……”
“……嗯,我在听。”凯尔希恐怕也察觉到了什么,做好了接着听下去的心理准备。
“然后我!……我……”我的语调突然提了八度,握紧双拳,激动的差一点直接掀起椅子了。
凯尔希还是十分安静,没说什么,而我也明白了不能过于激动,所以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我梦见……我……”
“我杀了你,凯尔希。”
凯尔希手中的塑料叉子掉到桌面上所发出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中。
接着便是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卧室里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面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仿佛空气与时间一同在此时凝固。
“确实是一个……很糟糕的噩梦啊……”凯尔希的话语率先打破了此时的处境,而我也听得出来,凯尔希的语气也有了些颤抖。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在你倒下后,我扭过头就看到了另一个你,我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把长剑,然后……另一个你很害怕我……”
“然后就在我刚想回头确认的时候……我就醒了,这个梦就是这样……”
“……”我们二人之间的又一次沉默。
“……抱歉啊凯尔希,一大早的就说这种话题是不是影响你吃早饭了?”我撇了一下凯尔希手里己经打开了包装袋但却完全没有咬下一口的面包。
“不,没关系的,怎么样?说出来后好受了些吧?”
“嗯,确实心里不是那么闷了。”我如实的回答道,而凯尔希也对我做出了‘过来’的手势示意我过去。
我从椅子上站起,一步步走到了凯尔希的面前,坐在了床边。
凯尔希只是在床上无言的看着我,盯着我,那翠绿色的,如绿宝石般的眼眸如同黑洞般将我的目光牢牢锁住,没有一点避开视线的可能性。
“呃……凯尔希?”
“……嗯,现在你的样子好多了。”
凯尔希对我温柔的笑了笑,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春天下的暖阳一般,这种温度是那种可以将身心都包围起来的温暖。
“是……吗。”
“当然了,噩梦无论是谁都会做过的,我以前也会经常会做一个十分十分可怕的噩梦。”
“现在也还会做吗?”
“嗯,现在偶尔也还是会做,但……现在与以往不同了……”凯尔希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开始回忆起了什么。
“不同了?”我疑惑的问了问。
“嗯,因为如果是以前的我做了那个噩梦的话只会逃避,但现在的我会去面对它。”
“可为什么会变了呢?”
凯尔希听到了我这天真的问题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又带着淡淡的微笑,但又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小口气,回答我说:“还能是为什么啊,因为……不是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吗?笨蛋~”
“……这样啊。”凯尔希的回答成功的让我回忆起了些什么。
我想……应该是在‘那天’吧,我对凯尔希许下了对我们二人来说铭记一生的承诺的那天,凯尔希才正视了自己心中的阴影……
“……好啦好啦,这种沉重的话题就先暂时打住吧,整点阳间的东西……总之你先乖乖吃早饭吧,反正今天我和你都请了一天的假学校那方面也有华法琳和银灰他们俩帮我们顶着呢,你就别乱操心了,我现在要去大扫除了所以动静可能会有点大,打搅到你休息的话就跟我说一声,无聊的话你就看看手机打发打发时间,那么就先这样了,我去忙了,需要我过来的话就叫我一声保证随叫随到,那么我就先去忙喽~拜~”我像一个‘老头子’一样嘱咐了一大堆后,出门离开了卧室。
我双手插腰深深的呼出了一口长气,去卫生间里翻到了以往穿不上多少次的大扫除专用‘战斗服’……好吧,其实就是单纯套上鞋套,手套,再在脸上和头上戴上一只口罩和包头发用的头巾而已。
我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照了照,我身上这全副武装,除了一双眼睛在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暴露在空气当中的样子,还真像是一名标准的‘家庭主妇’。
我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拿起一把扫帚和拖布准备开始久违的‘大作战’。
首先要打扫的是客厅,不过因为这里在早上我出发前提前打理过了一遍,所以只需要简单收拾一下,整理一下杂物,拖拖地板擦擦柜子上面的灰就行了,整套下来用不了太久,走廊里也是如此(虽然叫‘走廊’但其实根本没有那么长,我只是擅自这么叫而已)除了几个边边角角的角落比较难处理外其他的都还算轻松,而卫生间也因为面积本来就小,再加上又同时是浴室地上经常沾水的原因,所以几乎不需要打扫清理(也不需要清什么下水道)卧室的话不在考虑范围内,毕竟凯尔希还在里面休息,所以总地来说你会发现说是要大扫除,但其实真正需要动手的地方并不多,我上面说的那些活一个小时内完全可以搞的完,但现在我还是没有放下装备,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答:因为还剩下最后也是最大的麻烦,厨房,所谓的大扫除的范围完全可以缩到厨房的大小。
我拿着刚洗干净的抹布和拖把打开了厨房门,刚开门后便是一口叹息。
只见地板上,墙壁上到处都存在着大小不一花花绿绿的药液的痕迹,冰箱门上还粘着不知道可以用什么颜色来形容的粘液,而且水槽里还有一团奇怪的马赛克……
一股不知道是医用消毒水的味道还是单纯的化合剂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刺激着我的视网膜和咽喉,就算戴着口罩也无济于事,可见其威力之大,而我也去另外找了个‘防毒面具’戴在了脸上,抵住了伤害,别问为什么我家里会有防毒面具这种东西,问就是在‘x宝’上闲逛的时候没管住手,艹。
不过也多亏了这个防毒面具,至少我现在呼吸是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厨房门和窗户都被我死死的关着,毕竟一旦打开我敢确定方圆数里内的‘投诉信’可能会挤爆我家的邮箱,不过我还是真没想到买回来后一直吃灰的防毒面具居然会在这里派上用场。
事不宜迟,我也马上开始拿着拖把在地上一遍遍拖着,在我用了一整袋漂白粉,三瓶清洁剂和换了不计其数桶的水后才勉强把地给拖干净了,而墙壁上和冰箱上的那些恶心的液体也是在三条毛巾牺牲的前提下被清理干净了,至于那团马赛克的处理方法就简单粗暴多了,直接用纸壳子包着在外面套上一层张张警戒用的胶带,改天丢到‘生化垃圾处理处’就行了,干完这一切后,我才算是安心了点,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往空气中喷了半瓶的空气净化剂,怕空气中滋生出什么细菌,还喷了些医用消毒液(前些日子凯尔希从她家里带给我的,还手把手的教了我使用方法)。
总而言之鬼知道过了多久,我眼前曾经是‘地狱’的厨房,在我的努力下重新变回‘人间’了,我双手叉腰呼出了一口长气,伸了伸胳膊,脸上露出了自豪……不对!我nm自豪个鬼啊!说到底罪魁祸首不还是华法琳那家伙吗?!对了忘了说了,我在清点冰箱的时候还意外的发现冰箱里的几颗番茄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飞了,当然,犯人是谁还用得着我说吗?唉……真不知道华法琳在厨房里面究竟是在配药还是在搞什么‘恐怖实验’。
我从厨房里出来后看了一眼客厅中的时钟,如今已是接近中午,光是清理这个厨房起码就花了两个小时以上,是客厅,走廊,卫生间加一起的两倍,如你所见我的工作量究竟是有多大,别的不说,我现在后背早就已经湿透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走到了卧室门前,敲敲门,打算看一眼凯尔希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在得到了屋内凯尔希的‘请进’后推开了门。
“凯尔希,我来……”
“!!!”就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跨入门内时,床上的凯尔希就像是被一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黄瓜而被吓到的一只小猫一样,全身上下瞬间炸了毛,在床上用着像是在看外星人的表情一样打量着我。
“你这是……”凯尔希指了指我,而我低头一看马上反应过来,我这身‘生化战士’的衣服还没脱下来呢,更别说脸上还带着防毒面具,也难怪凯尔希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赶快把头上的防毒面具摘了下来,大口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后,解释道:“啊,因为刚刚在清理厨房,而且里面还有……总之就是味儿有点儿冲,所以就穿成这样了,现在还没脱呢。”
“是…吗,原来厨房那里的动静是这么来的啊。”凯尔希的表情逐渐恢复了正常。
“抱歉,有打扰到你吗?”
凯尔希摇了摇头,说:“不,对了,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行啊,什么事?”我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凯尔希。
“能把我……抱到客厅那去吗,总是在床上待着感觉身体都要生锈了。”凯尔希不知为什么脸红了一下,撇过头害羞的对我说着。
“哦……”我点了下头,上前把床上的凯尔希用公主抱的姿势毫不费力的抱起,接着一路把她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还没忘了返身把卧室里的被子也抱了过来,盖到了凯尔希的身上。
“好好盖好啊,现在外面可还冷着呢,要是你又被冻感冒的话华法琳知道后估计会杀了我吧。”我边这么说着,边把身上所有的防护措施解除,收到了卫生间的柜子里,现在我的身上就瞬间变得只剩下一身被汗水浸湿的衬衣和衬裤了,不幸的是我现在所有有‘抗寒功能’的衣服都在外面晒着呢(今天穿的那身外套也拿去洗了)所以没办法,只能忍一忍了……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重新回到客厅,发现此时的凯尔希正乖巧的缩在被子中看电视,全身上下除了头以外的地方全都缩到了被子中,看起来还怪可爱的。
我全身上下微微打着颤,坐到了凯尔希的身边,虽然现在外面是一天24小时中最为温暖的时候,但即使这样,屋内的温度也没有上升多少。
而凯尔希见我这个样子则无言的掀起了被子的一角,打开了一个缺口。
我稍微害羞了一下,虽然凯尔希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
“没关系的…进来吧,你穿的这么少,外面还这么冷……”尽管凯尔希的语气中也可以听得出来她有点害羞,但她还是拍了拍沙发示意我进去。
既然凯尔希都明示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地进到了凯尔希的‘小窝’里。
有一说一,进了被子中就像是进到了另外一个充满温暖的世界里似的,厚实的被子仿佛可以将整个外界隔绝开一样,而且说实话我和凯尔希现在身上的衣服确实没有多少布料,可以算是半个‘用身体温暖对方’的情况,也因为这被子一下子装了两个人,所以瞬间变得鼓鼓的了。
在我和凯尔希几乎头挨着头,我们俩的脸也都有点红,虽然在一起睡过,但在沙发上捂在一起看电视什么的……果然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我无意间看到了凯尔希现在在看的台,不是什么电视剧也不是什么综艺节目,是新闻,类似于国际新闻那样的。
而果然也不出我所料,报道上的国际新闻无非不都是各国之间大大小小的动向,哪个移动城邦和国家之间合并啦,要不然就是各种天灾可能发生的时间和一些需要进行移动躲避天灾的城邦的移动路线。
但以上这些说实话,我和凯尔希都并不是太在意,我们关心的永远都是那两个主题。
矿石病和感染者。
而电视屏幕上的平面图则十分清晰的展现出了泰拉大陆上各个地区的感染者数量。
我和凯尔希同时沉重的叹了口气。
毫无疑问,只增不减,这就是如今泰拉大陆上感染者相关的首要问题,越是偏远远离国家的地区就更是如此,而天灾的发生频率也没有停下过脚步,我和凯尔希都深知我们的肩上这即将背负的担子是有多么的沉重……
“对了凯尔希,毕业后你想去哪里啊?”我突发奇想扭过头问道,而凯尔希脸上的表情也相当认真的回答我说:“有可能的话……我觉得会去卡兹戴尔那里吧……”
卡兹戴尔可以说是感染者总数最多的一个地域,那里的土地面积虽然广阔,但那里却是一片荒凉的大地,那里的医疗条件十分落后,而且出生率还远不及那里的死亡率高,甚至不止是感染者,就连萨卡兹这个种族本身在那里活下去都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为什么……呵,算了。”我这么打算疑问着,在我看来凯尔希可能会去哥伦比亚,那个国家可是泰拉大陆上的‘科技大国’,其中不乏许许多多科技发达又有实力的研究组织,如果去那里发展的话无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很快我就在心中自动得到了凯尔希的答案,自嘲的笑了下,收回了问题。
“那么……你呢?”现在轮到凯尔希过来问我了。
“我?我还是老样子,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这就是我的答案。”我毫不在意的说着。
“你要知道,我们二人的路必定会充满曲折,悲伤,甚至是痛苦与死亡,即使这样,你也要跟我一起走下去吗?”凯尔希坚定的问向我,而对我来说‘陪凯尔希一起’早已成为了一种理所应当的事情,我轻轻的将自己的脑门贴到了凯尔希的额头上,用着跟她同样坚定的语气与神情回答道:“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难道你觉得这是一句空洞话吗?”
面对我的质问,凯尔希则对我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点了下头,同意了我的‘言下之意’。
我们二人的距离开始慢慢拉近,鼻尖与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就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凯尔希慢慢闭上了眼睛,而我也心领神会的开始‘进一步’活动了起来……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一点点就好……
“当当当”突然,门房那里传来了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刚刚好打断了我们的动作,而且就在几乎差一点的时候,其准确性就像是提前知晓了时间点那般精准,虽然心里有一点不爽但我也只能忍着想骂mmp的冲动,给凯尔希打了个招呼后拖着拖鞋离开了暖乎乎的被窝,准备去开门。
(谁啊,可真会挑时候……)我在心中有点怨念的想着,把眼神对向门孔中,但在看清了来客之后,我就懵在了原地。
来的人是银灰和华法琳,那一银一白的发色想认错都难。
尽管我现在心中是冒出了一个个问号,但我还是打开了房门,毕竟外面风大又冷,不能让他们一直在外面冻着。
“银灰华法琳,你们怎么过来我这了?而且还不提前通知我一下。”我说着,拿出了两双棉拖鞋放在地上,银灰和华法琳换好鞋,把各自身上的外套挂到了衣架杆上后,进了客厅。
“还能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凯尔希的了,我和银灰可是今天特地请了半天假的。”华法琳把手里提着的那袋慰问品举到我眼前晃了晃,语气中还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意思,有一说一,华法琳尽管平时喜欢搞事,但还是会十分关心自己的朋友的。
“这样啊……”我边这么低声道,边把银灰和华法琳招呼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不过先说好,我这里可没有什么能招待你们的啊。”
“没事,对了凯尔希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银灰问向一旁的凯尔希。
“虽然现在还有点微烧,但明天就一定会好起来的,不用担心了。”
“看来盟友你把凯尔希小姐照顾的很好啊。”银灰说着,悄悄的对我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学校那边没什么事吗?”我从茶几底下拿出了三只水杯,倒了三杯温水递给了他们。
“没事没事,反正现在考试成绩还没出来,而且少上一两节课也不会怎么样。”
“嗯……”我抿了一口水,但又没了接下来的动作,而此时我们四人也都陷入了莫名的尴尬中,客厅里只有电视还在发着声音。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开口说道:“要不我们……玩点什么?”
银灰,华法琳和凯尔希三人听到了我的话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又齐刷刷的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像是在问我‘玩什么?’一样。
(emmmm,斗地主什么的他们肯定不会,扑克牌的话,感觉也不适合用来放松……)
“要不……我们玩‘抓鬼牌’吧,这个简单。”我提出了我的提议,而他们也同意的点了点头。
我起身回到卧室里,找到了20张扑克牌后回到了客厅里,把手里的牌分给他们三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五张牌,每个人的手里都一张‘A”充当鬼牌,我们四个人坐成一圈,从凯尔希,华法琳,银灰,我的顺序轮流抽对方的牌,而被摸到鬼牌的人就说出一个自己的秘密,反正就是来活跃一下气氛嘛。
我们都做好准备后,游戏开始。
凯尔希摸华法琳的牌没有摸到,而华法琳也没摸到银灰的‘鬼’,接着就到我了……
银灰在我的手中的五张牌下没有一点点的犹豫,像是会透视一样直接抓了张a出来。
“看来是抓到了,那么盟友?”银灰炫耀似的把那张鬼牌举到了我的面前,做出了‘请’的手势。
“md,我运气这么背的吗……行行行我认了,我想想啊……”我装出了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而银灰他们都在等待着我发话,过来半天,我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道:“其实……你们别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啊,以前的我可是跟现在可是两个样子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凯尔希也跟我一起低下了头。
“怎么回事?”银灰绕有兴趣的问着,而我则撇过头尴尬地挠着脖颈没有回答应银灰,银灰见我这样子也点了下头说:“如果不想说的话,就别勉强自己……盟友。”
“……谢了。”我向银灰道了一声谢,银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才把他视为我最好的死党。
“咳咳,行了继续吧,现在可就是我的回合了!”我重做精神转向一旁的凯尔希,接着活动一下手指拍拍手试图玄学一下,接着在那五张牌中猛的抽出一张,接着看了下抽到的是……A!芜湖!!
“好了,凯~尔~希?”我疯狂的抖着自己的眉毛,一脸贱样靠近了凯尔希,凯尔希见我这个样子在我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手指(看起来没怎么用力)把我弹回了原形后,一点脸都不红的开口说道:
“其实我和这个笨蛋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是被他‘捡’到的。”
“……???”银灰和华法琳的头上同时冒出了一个个问号,而我则自然的,毫不在意的说着:“确实是这样,而且……我好像也没跟你们细说过来着。”
“看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啊……”银灰的头上之后留下了一滴冷汗,尴尬的说着。
“这个确实。”我和凯尔希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接下来游戏也在一直进行着,但接下来最TM离谱的是我几乎是没再抓到一张‘A’了,而他们仨道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谁也抓不到谁的,却偏偏都能抓得到我的,其结果就是我被迫爆出了一大堆不痛不痒的,所谓的‘黑历史’和‘秘密’,不过天道好轮回啊!这回终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轮到我挨个摸他们三个的牌了!虽然没有摸到凯尔希的牌有点可惜,但我却摸到了银灰和华法琳的鬼牌,算是扯平了。
“好了,银灰你先吧。”
“好,咳咳,嗯……其实我有两个妹妹。”银灰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十分有风度的眠着杯中的温水说着,语气中甚至还有点……自豪?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消息算是迄今为止最具爆炸性的了,银灰突然还有两个妹妹?!这我倒是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过,但……为什么华法琳和凯尔希这么镇定?
“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不过……除了我以外你们都知道了?!”
华法琳和凯尔希点了下头。
“放心,等有机会我会跟盟友你好好说清楚的,总有一天你也会亲自见到她们,好了我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轮到华法琳小姐了吧?”
现如今,我们三个人的目光集体投向了华法琳,但出乎意料的是华法琳这回竟然脸上十分少见的出了点绯红,眼神飘忽不定,而在我们三人的‘死亡凝视’下,华法琳还是叹了口气,有点不太情愿地开口说道:“其实……我一直很想尝尝一个人的血来着……”
“谁?”我们异口同声的问道。
华法琳慢慢举起了一条手臂,头转到了一边,用手指指向……我?
……哈?
“……等等等等!什么玩意儿?!不是我发现华法琳你怎么又找上我了?!”我语无伦次地吐槽着,因为华法琳虽身为血魔族,但她又身为‘医生’,所以很少会主动说出来‘想喝什么什么的血’之类的话,但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今后应该更多注意下自己的脖子了……
“没办法!谁叫你的血闻起来那么香啊……”
我傻傻的用鼻子闻了一下胳膊,理所当然的没闻出来什么香味。
“……你可以吸一小口,华法琳。”
“真的?!”听到我的话后,华法琳的双眼立马开始散发出了红光起来,嘴角处仿佛流下了一滴清澈可见的口水。
“嗯,当然……”
“不行!”凯尔希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强行挡在了我和华法琳之间,其实我之所以同意了主要还是因为想对昨天她给凯尔希配药的一份‘谢礼’,虽然她确实搞了事,但那药也起码发挥了基本作用,让凯尔希的烧快速降下来了。
“别啊凯尔希!你看我昨天不就在给你配药的时候多加了点料,让你发了一下qing……啊。”
……哦吼,完蛋。
“……华法琳,你刚刚说什么?!”凯尔希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一步步逼向华法琳,那能杀死人的气场也毫无保留的爆发了出来,华法琳自然是完全弱了下来,几乎是缩成了一团。
“来银灰……咱们俩男人回避一下,接下来就是女人们的事了。”我边这么说着,边领着马上懂了我意思在银灰站了起来,接着我们俩就以‘自求多福吧’的表情慢慢退到了一旁的走廊,准备观看这场难得的‘世经大战’。
“喂!你们俩为什么只是在一旁看着啊?!我们难道不是同伴吗?!凯尔希!你……先冷静一下,你……你不要靠近我啊!!!”
随后,那阵熟悉的鬼哭狼嚎声又一次差点没把我家的窗户给震碎就是了……
未完待续……
好了,那么接下来呢就开始恢复到正常的大学生活系列更新了,下一篇的大学生活更完后可能会更一点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出来,对了,短篇系列和解神者系列现在已经开始在写了,大家别催了,别催了,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今后也会写一些博士和某个干员单独在一起的文出来,好了,总之看到这里真的是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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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现在b站的专栏推荐那块是不是出问题了?以往的话好像都是自己曾经写过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