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巢工作室|心理医生1
雀巢如果没有灵感了可以拿这篇文章做素材嘻嘻{快乐吃桃}
全员精神病向
有刀刀快冲
请 ... 黑粉...骂死我吧爬开【这人发什么疯】
我是碎月,哥谭市里的一名心理医生,在这臭名昭著的犯罪城市中,同样也不会缺乏心理疾病患者,我靠着他们让自己衣食无忧,而他们靠着我活下去。
‘302号请进!’
一个人推门进来,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他的脸,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刚好藏住了他的杀气,使整个人看上去平常了许多。
“你好”他说
“你好最近心情怎么样?”
“最近啊,过得很好啊,就是前两天刚刚去过对面一家面馆吃面死他妈难吃……”
他滔滔不绝的讲了下去,我几乎一眼就认定这个人是躁狂倾向的患者,但是医学要讲究足够的准确,我不能妄下定论。
“这两周睡得怎么样?”
“很不好,每天晚上不是做梦就是失眠”
“嗯,你的朋友有没有夸你最近气色好了很多”
“我的部下都说我最近帅了,嘿嘿”
“你今年又没有情绪特别糟糕的时候?
“我上个月确诊的重度抑郁,现在过来复查,其实我觉得也没事了”
“在你抑郁前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吗?”
“说来很可笑兄弟,我把我的恋人杀了。”
“介意说原因吗?”
“杀个人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明显不耐烦了起来
“我尊重您的选择,那么请问姓名”
“雀巢,23岁,职业杀手”
“你报出身份就不怕我们拿黑市上卖吗?”
“你不敢”
“凭什么?”
“就凭我的身份”他很狡诈的勾起了嘴角
“还真是被你死死拿捏了呢”我冲他笑了笑
“哈哈哈!”他爽朗的笑起来了
后来带他去做了一些关于躁郁症的测试题。都确实和我想的一样。这个人的的确确是一个躁狂抑郁症患者。
我坐下来,抿了一小口茶,推推眼镜,喊了一声
‘“下一位303号!”
走进来的是一个很小只的男生,扎着辫子的蓝色头发,和海洋一样蓝色的眼睛,他的眼球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支离破碎。
“你好医生,我是鲸尾97年的,最近没有睡好,过来开一点安眠药。”
“你好,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糟糕”
“你可以具体说一下原因吗?”
他安静了一会,准确来说是在犹豫。我有些好奇原因。因为刚刚的谈话中他一直处于被动状态,除了开头一股脑不明所以的自我介绍。所以为了接下来的流程更加顺畅,我决定耐着性子让他自己开口。
过了约莫十多分钟吧,他低着头带着发哑的嗓音对我叙说
“3月份,他死了,在他家里,血流了一地,犯罪现场检查了三四遍了,没有一点痕迹,指纹,头发,脚印,甚至衣服的纤维,狗日的凶手一点东西没留。现场甚至没有一点点线索,我作为他的受恩之人,却什么也做不到......”
他的身子剧烈抖动,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他压抑了多日的情感终于得到了释放。我问他:“口罩可以摘下来吗?”他愣了一下,把口罩摘下来。我才看清他的整张脸,很瘦,左脸还有一道刀疤,看血迹不算新鲜。
“可以说说看它的来历吗?”
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自己划得。”
我叹了口气,掏出医疗盒
“请过来,我帮你包扎一下。”
他默不作声的走过来,弯腰把脸凑近了一点。
我一边熟练的包扎,一边问他
“疼吗?”
“还好...”
我故意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没事,疼你就直说吧,这么深的口子,是会痛,很正常。”
他明明咬紧了牙关,他明明很痛,但是他就是不肯说,这么委屈自己的人,也是少见。
我给他贴好了纱布,又让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看鲸尾,我们都有手有脚,我们都有感觉和情感,我们就算是仿生人,也具有自己的思维和思想。我们都具有表达的渴望,也希望被他人理解和关注,但是你刚刚觉得疼的时候却为了我的面子而不肯开口表达自己的想法,你也知道这是不好的,是吧?”
我看着桌子对面低着头的他,心中不免的泛起一丝怜悯。
“鲸尾,你有多久没有为了自己而去做一件事了?又有多久没有纯粹的的考虑自己的感受?”
“碎月医生,你知道的。我成年了,也在警局工作,很多该来的不该来的狗屎责任不仅仅压在我身上,还降临在我身边得每一个人身上,我明白他们的感受,自然也会去可怜他们,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同病相怜罢了。”
“但是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差...”
“就算我再难受也要尽力保持别人的良好心态!”这句话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他安静了一会,才抬起头和我道歉。
“我说过的,情感的宣泄与失控对于一个活着的人来说是正常的,你不必向任何人道歉,包括你恩人的死也和你无关。”
“与我...无关吗?”他喃喃。随即来的是两行清泪,他埋下头,抽泣着,我听出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音量
“鲸尾,抬起头看着我”
他很顺从地抬起头,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你不必忍受这一切,这不是你的错。”
他一下就破防了,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谢谢...你..医生...这辈子...就...就只有你...允许我大声...声哭....谢谢...谢谢你...”
我心疼的看着他,不理解是什么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那么懂事。我递给他一包纸,对他说:
“收拾收拾,带着这张纸去二楼找前台,做一下测试题再回来,我给你开药。”
他乖巧地点点头,擤了把鼻涕离开座位,开门出去时还不忘道谢。
我叫住他
“记住了,这是你应得的救赎!”
看他的鼻子又红了,我赶紧说
“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他走了,轻轻带上了门。
等他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张单子,他把单子递给我时,我才注意到手上根本不必要的护腕。
看见单子上的内容,我努力的不让自己展现出太过惊讶的行为,这个23岁的孩子,得的是重度抑郁。
“医生,我的情况严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说实话有一点,但请相信我们,我们可是全纽约最好的医院!”
“嗯,我会配合治疗的。”
我带他开了很多药,也办了入院手续,还带他在他住的院区旁边的篱笆中,栽了一棵向日葵
“这颗向日葵,会保佑你好转的。”
他笑了,回头看向我
“嗯,会的。”
我疲惫的回到位置上,看了眼日历才想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自从和炎辰认识之后都他给我过得生日,今年这个红毛狗寒假一开始就去办案了,五月都快结束了还不回来。警察这个职位还特殊,为了机密办案时不让与指定人员之外的人通讯,已经三四个月没打电话给我了,还真有一点想他。
我看了看表,收拾收拾东西。我决定休假半年,算是给自己的一份生日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