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01-04 | 壳飒卷【HCY148水仙文】【元旦激情短篇】
PS：
1.本文小打小闹小情小爱
2.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3.三观不正，不许说我壳子变态！
（一）
飒进了后台。
助理递上去一瓶矿泉水，他没接，先要了张纸擦汗。刚刚唱歌唱得太开心，全场都在和他一起跳，他热得脱了外套，可还是出了不少汗。
虽然那样会毁了发型师为他特意打造的发型，但飒不太在意，毕竟他也只有在舞台上的时候最开心。
“飒爷，壳总秘书来了。”助理压低声音在耳边提醒。
“有什么好掩饰的，”飒淡淡一笑，“反正谁都知道我和他什么关系，无所谓。”
助理被堵的没话说，只得站到一边请壳总的秘书进来。
“飒先生，晚上好。”
飒点头，言简意赅地回了三字作为应答，“晚上好。”
来人礼貌地冲他微笑：“壳总请您晚上去他家做客，车已经在楼下了，还请您收拾一下即刻下去。”
“做客？”
飒平静地看着镜子里还未卸妆的自己，有一刹那觉得说话真是门艺术。
直说做*不好么？
飒没有动，也没有同意，只是回头道：“可我今天也很累了。”
秘书面露难色，“飒先生，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飒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让助理拿卸妆巾过来。
“好，我卸了妆就下去。”
……
富丽豪华的别墅里，二楼亮着灯。二十分钟前，车刚刚在这里停下，放下那位光芒万丈的大明星。
飒穿着自己在音乐节的衣服就过去了，甚至都没来得及换衣服。
他扯扯自己松松垮垮的上衣和裤子。
今天出了好多汗呢。
“壳总……”
壳低低地笑着，“飒飒最喜欢吃水果了，是不是？”
……
机器闪着红点。
……
壳笑了，“飒飒，你现在像只小猫儿。”
飒羞愤地咬着嘴唇，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你连生气都像小猫儿。”
……
壳站起来，相机对准模特。
“我的飒飒当然只能给我看。”
……
壳欣然应允，“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选拔，公司要选新的练习生，你和我都过去挑一下新人。”
飒看都不看壳一眼，断然拒绝，“我只会唱歌，不会选人。”
“飒飒，你要想明白自己的地位，”壳好脾气地替他解释，“我只是通知你一声，并不打算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我来通知不合适，我可以明早让秘书再通知你一次。”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壳这才满意地微笑，走过去亲了亲飒的脸颊，“这才乖，我去洗照片，当然如果你特别想看哪一张也可以告诉我，我送给你。”
……
壳不气也不恼，仿佛在看家里的小猫亮爪子，“什么时候你才能开口恳求，我呢？”
飒冷笑：“你做梦。”
“是吗，那我们就等着看那一天吧。”
眼见着壳把门带上，飒努力撑起身子，把东西都扫到地上。
恶心。
（二）
飒看了眼时间，该出发了，那个变态总裁不仅变态而且还很卡时间，迟一秒过去都要被念叨。
刚想叫助理去准备车子，壳一个电话就打来。
飒深呼吸，接通电话：“壳总。”
“你收拾一下就下来吧，我在你家门口。”
“好。”
对话相当简单，飒也没什么要收拾的，拿了手机，带好了口罩帽子就出了门。
推门出去看到壳坐在车里等他，飒拉开副驾驶的门，系好安全带。
“我们这样可以吗？”
壳手肘抵在方向盘上，对他微笑，“不这样你想哪样？”
飒哽住，虽然字面上没什么问题，但听着就是好奇怪，“不是您说我尽量不要和您走太近吗？”
“今天自家公司面试，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关系。”
壳发动汽车，一路开到公司楼下。
飒跟在壳身后，稍微落了一段距离。面试在七层，爬楼是不可能的，飒看到壳直接按了内部电梯的按钮，犹豫下说道：“壳总，我去等员工电梯了。”
“拜托，亲爱的飒飒，你和一般员工不一样，”壳转过头来，似笑非笑，“拿出你一线歌手的架子好么？”
飒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丝毫不想理会眼前的人。
拜托，让我公开保持距离的是你，不要保持距离的也是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电梯下来了，壳率先进去，甩下两个字作为命令，“进来。”
飒很识时务地跟进去。
电梯很快抵达七层，飒好不容易短暂地摘了口罩呼吸了新鲜空气，一声铃响，他又把口罩戴回去。正准备按照往常压低帽檐双手插袋不起眼地溜达，壳却一把抓住他的手。
“壳总，会被人看到……”
壳却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手，“我有把握的事情就不要质疑我，还有，闷的话可以摘口罩了。”
飒对这人的作风已经习以为常，他没说什么，任由壳拉着他的手穿梭在公司里。
壳感受到身后的拉力越来越大，他放慢了脚步，“后面疼？”
“还好。”
飒把自己的口罩扯下来，诧异这人居然会主动走慢些等他。
两人低声交谈之际，一列穿着差不多衣服的人迎面而来。整齐的白T恤牛仔裤让飒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就是公司新的练习生？”
“确切的说，是准练习生，过不过看他们自己。”
飒点点头，没再发问。他们是反方向，他和壳现在要去面试场地，准练习生们则去另一个准备室候场。一列人像个长长的纵队，就连错开都要走上一段路。
走至最后，飒嗅到淡淡的玫瑰花香。他下意识地回头找寻那股熟悉的气味儿，映入眼的却全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打扮。
（三）
“飒今天穿的这么正式啊。”
负责这次面试的主考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飒叫他张姐。
听了这话，飒内心已经恨不得手撕那个变态混蛋了，要不是他，他至于大夏天的穿得这么严实吗？
还好这件黑色衬衫扣子全系起来以后，刚好能遮住所有脖子上的吻痕。否则夏天穿高领，简直就是在昭告天下他做了什么事情。
“嗯，还以为大家都会这么穿呢。”
这话惹得张姐一通发笑，“明白了，这就去换一身职业装。”
趁着壳不在，飒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对了，这次怎么我和壳总也要来选人，原先不是选好的练习生名单只要上交壳总就行吗？”
“是这样，但我们会照例把候选名单也送一份上去，”张姐耸耸肩，“按理说总裁日理万机，是不理会这些小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这次的名单，表示要过来看看。”
飒点点头，再问下去也不太合适，索性话锋一转，“这次有什么优秀的人吗？”
“还行吧，每次基本也就那样，不过这次的27号何主管可是青睐有加，结果你和壳总要来，他没法来现场，和我唉声叹气了好久。”
飒喝了口桌上的茶水，笑道：“那我可是得好好和何导道歉，上次在节目里他可是很照顾我，被我这么一顶替我非得请他吃饭不可。”
“张姐，飒爷，这是这次的简历和名单。”
飒接过来两沓，一沓放在旁边壳坐的位置上。
等候是最无聊的事，飒百无聊赖地翻着简历，基本都大差不差。什么参加过某某比赛啊，取得了前几强的成绩啊……也就都那样。
不过能让何导这么夸赞的人他倒是也少见，飒被这个27号激起了兴趣，今天一共三十个面试者，27号排在倒数第几位。飒艰难地从一堆同质化极强的纸中翻到了27号的简历。
他瞳孔微微放大。
不是因为二十三岁的年纪在一众十八九岁的练习生之中有些突兀，也不是因为这些过于出色的履历为什么没能捧红这个人。飒知道成名不分先后，自己也经历过成绩出色却不温不火的时候。
一切只因为，那个人他认识。
“卷……为什么他会来参加……”
（四）
飒突然明白过来他参加这场面试评议的意义，以及，壳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参加。
他得和卷谈一谈，阻止他进来参加这次面试。在壳的公司，他永远也不可能被选中的，他一定要去提醒他……
飒偷摸溜到练习生的准备室，引起了一阵议论。环视一周，他并没有发现卷。
“现在清点一下人数……28人，那两个人呢？”
大家相视讨论，临近的练习生举手报告，“飒老师，13号忘带身份证回去拿了。”
“27号刚刚去洗手间了。”
“好。”
原来去洗手间了，飒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心不在焉地低着头走路，在洗手间门口和壳直接撞上。
飒平平淡淡地点头致意，“壳总。”
壳没有管他，“要开始了，快点回去。”
“好。”
飒目送着壳离开，然后轻手轻脚地进去。他看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正准备洗手。
他心里仿佛有一根弦一下子绷紧。
那是卷，绝对没错，除非他瞎了或者五感全失，否则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飒僵在原地，心里盘算着到底要怎样开口才比较委婉。
脑子里正胡乱地想着，那人却朝他走过来，并没有认真看他，只是柔声道：“抱歉，我想用一下烘干机。”
“啊？哦，好的。”
飒才发现自己挡着烘干机，他赶紧让开，卷吹着吹着手也觉得声音熟悉，他刚回过头，见身后清瘦的人拉下了自己的口罩。
“卷，是我。”
卷的表情从怀疑到震惊只用了一两秒，他显然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飒。
“你来干什么？”
那人声音冷淡，甚至都没有礼貌性的问候。飒被卷说得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思忖如何回答。
“我是今天的面试官之一。”
“哦。”
卷平静地应了一声，“所以呢，大明星特地来看一下我过得如何？”
“……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语比想象中还要尖锐，飒向来伶俐的口齿此刻竟说不出半个字，“我是……我是来提醒你，不要参加今天的面试——”
话自己说出口都觉得奇怪，飒后面的话卡在嗓子里，卷停顿了片刻，声音平静，“谢谢飒老师的提醒，可惜我已经在这儿了。”
飒着急：“卷卷……”
卷眯起眼睛，面色平淡，“过去三年了，不必那样叫我。”
飒沉默。
卷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听说今天公司高层也来，你说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勾引他，然后复制一条和你一模一样的路子？”
明知卷在故意刺激他，飒却还是忍不住开口，目光带着恳求，“卷卷，你不是那样的人，别意气用事好不好？”
“是，我曾经也以为我不是那样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卷淡淡地笑，“毕竟飒老师可是给我带了一个好头，告诉我走捷径能带来多少好处。”
“卷卷，不是那样的……你想想我们一起做音乐的时候，多快乐啊，对不对？”
“你都功成名就了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卷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笑话一般嗤笑出声，“什么都有了的人才会来那么两句，什么我不在乎钱，不在乎名利，我只热爱音乐……这么有骨气当初您抛弃旧爱的时候倒也干干脆脆，飒老师说是不是？”
飒被说的哑口无言，卷顿觉心情舒畅。
“非要讲什么梦想的话，也是你第一个不配。嘴上讲着梦想这样干净的东西，私底下却做那么肮脏的事。”
“不然我怎么会刚收到那些照片，你就赶着来提分手，甚至于这么多年，连登台演出的机会都寥寥无几。”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