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幻君x我 我希望,我老去
认准金渐层阿狱不走丢🫡
🆙是肥嘟嘟🐦
开整~

还是会不是望着天空发呆。
“某幻,你看这朵云......”
我没有真真切切的接触过你,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恋人,你在屏幕那头,我在外头。我期待和你相互触碰,幻想我们可以一起大醉一场。
“某幻更新了!”我收到的也只有闺蜜兴高采烈发过来的消息,我用指尖摩挲这电脑屏幕,企图在那里体验到肌肤的触觉,但是取而代之的只有光滑的屏幕。
某幻他一定也很累吧。
我把手支撑在下颚,成年人的崩溃就是在昏暗里独自愁怅吧。我有一个个草稿箱,里面装着一个个残缺的创意。这些想法的出现会因为我的语言不够华丽,思想不够成熟从而永久的封存在里头。“你看,我又掉粉了。”我用着看似简单无所谓的语气和朋友说到。
我不怕慢慢的沉沦,而是怕我没有能力飞翔。
我时常自我追问,我究竟可不可以完成我心心念念的事,可不可以对得起那一天我鼓足勇气做的决定。
在这些不确定中,我越来越惧怕现实,害怕哪一天我的大脑被黑暗隆重,想象力从此被抽离,只剩下被腐蚀的空壳。
我喜欢的作家说过:老去最可怕的一点不在于生命的衰老,而在于想象力的枯竭。
“所以我才喜欢着这些追梦人。”我看着手上买回的小马周边,心中被他魔性的笑声填满。我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很害怕哪一天我最坏的那个假设会成立。
“他很厉害。”我向那些不了解他们的人疯狂的介绍着,我疯狂的告诉他们“我爱的人”是多么酷。
直到有一天的清晨,一声惊叫划过了上海的天空,我看着不属于自己的床,和身边熟睡着的一个人顿时失声惊叫。因为两人发质都偏硬从而打结现象严重,我吃痛的掰开一缕一缕的头发。
“叫什么~瓦还以为楼下又装修了来着。”他看起来丝毫没有惊讶,反而又想要反身继续睡去。“哇去!某幻!”听到这个声音我就觉得不对劲惹,什么情况!我掐了一下自己证明还活着,呆呆的坐直身体,任由吊带从肩膀滑落,等等什么,我怎么连内搭都没穿,很快羞耻盖过了惊讶“咻——"的一声滑进被窝。
”拜托,兄弟!这样很冷耶。“
他不会把我当作王瀚哲了吧。我战战兢兢的戳了戳他的后背,他低语了一声什么就猛地转过身体,不得不说,男生的提问就是比女生高许多,他的手拦在我的腰上,忽略这个不谈,拜托,我躺下的时候衣服可是皱起来了,也就是说......腰上的皮肤是直接”坦诚相待“了。
他攥紧我的手就往怀里送,我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控制。
但是力量悬殊,他最终还是钳制住了我,感受到我还在不死心的挣扎终于不耐烦了起来。“该死。”他恶语了一番,就压在我的身上。
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我感觉脸颊一烫扭过头去,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T恤,只要我可以的去瞄一眼就可以看见硕大的胸肌。“你不要靠得那么近。”我轻轻用手地灾他胸口,企图把他推开,或者给自己营造一个狭小的空间。
他看起来像是气笑了,紧接着就是他轻轻的一巴掌像是玩似的打在他不该触碰的地方,我顿时身体敏感了几分。“你干什么!“我现在又气又恼,丝毫没有在现实中看到某幻的兴奋。
“呵。”这一声是从鼻腔里传出来了,听起来性感极了。
(好想要把幻幻超市)

“怎么,想要我帮你复习一下嘛。一大早叽叽喳喳的,看起来昨天没有玩得尽兴。“
拜托,拜托,老哥你在想什么啊。我的疑惑都快要冲破天际了。
”等等。“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猛地起身,然后两个人都暴露在冷空气之中,”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看清楚自己身上穿着是那么的简陋,“拜托,现在是冬天耶。”我急忙环住胳膊,为了保暖,也为了防止他看到一些有的没的。
“我不会把你创坏了吧,早听过有被玩坏一说.......”某幻开始担心这儿担心那儿说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马哥?”我呆呆的打断他说话。“坏了,这下完了,真的断片了......都不叫我幻幻了.......看医生,快去看医生。”
我现在分不清楚到底是我有病还是他有病,但是看在这个房间不是我自己的份上,我觉得使我有了问题,管他呢,反正我的大脑快要爆炸了。
我记得我昨天晚上还在抱怨没有灵感来着。这下子可算给我来了个“大素材”。
“你细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在他胡言乱语中我打断了他。
从此刻开始他的慌乱变成了震惊,然后又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细说?”
“嗯嗯。”我现在感觉我就是个闪着星星眼的小绵羊,而他是一只垂涎欲滴的大灰狼,且不说他慢慢弯下腰去逐步靠近我的行为,就他那直勾勾的眼神都让我觉得怪怪der。
“昨天是谁说,什么写文章没有灵感的来着。”
“是我......"这还真的是,我甚至发了一条朋友圈吐槽。
”是谁昨天在我洗完澡之后就扑进了我怀里来着。“
”是我?“我对上他的眸子,用着尽量严肃的眼神。
”是谁......"他凑近我的耳朵,呼出去的热气擦过耳朵,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你先起开。”我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了。
“昨天在我脖子上瞎咬一通,用泪眼苦苦哀求我给你灵感的?”
“那你给了我什么灵感?”
他轻哼一声,然后猛地用膝盖顶开我合拢的两条大腿。我惊呼了一声却被他突然吻住了双唇。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我不知所措,甚至忘记了扭成蛆虫得反抗。
霸道,温柔,占有,喘息,爱恋,缠绵。
他细细的舔舐着每一个角落,在唇齿间标记自己的记号,面对我因为跟不上他的节奏从而不小心咬到他的舌头时,他反而攻势更加猛烈。
“就是像这样的灵感。”青岛教父起身,懒懒散散的给自己披上一件大衣,在确定味道没有变之后,他还是没有相信我根本就不是昨天的那个人。
“你可以叫出我的名字吗?”
“阿狱。"
“我喜欢吃什么?”
“西餐。”
“我不喜欢吃什么?”
“芹菜和香菜。”
“我喜欢喝什么?”
“苦艾酒。”
“最讨厌什么?”
“......你确定要我来说嘛。”
“你不知道,对吧。"我像是赢了什么一样,得意的笑了起来。
某幻叹了一口气用牙刷点了点我的头。
“你不喜欢我在doi的时候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我表示了疑惑,好了,我承认,在这里询问他会说什么确实是一件不怎么妥当的事。
“比如说:'自己做,主动点。'或者'想要的话自己来'之类的。”
这都是些什么骚话。我一脸黑线。
“瞎讲,我最讨厌的就是有灵感自己却没有能力把它写出来。”
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他手上动作一顿,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扭过头的时候看见我的眼角泛起泪花。“我好怕自己抓不住这些灵感,是我太没用了......”
他一把拉过我的胳膊,把我带进了他的怀里,这一次,我不打算推开,这个久违的拥抱让我觉得温暖许多,也许,这个时候,更需要安慰是他吧。
“你要知道,你一直做的都是最好的。”他摸摸我的头,借助身高优势帮我顺着乱糟糟的头发。
“别哭了昂,把这些眼泪留在床上。”
我现在是又好气又好笑,丝毫没有半点伤感,他是不是有点没头没脑的,“走开啊!”
“既然你不讨厌我说那些,我下次就说了昂。”
“随便你!”我生气的甩上门。
冷静下来时才发现这里有点熟悉。
这个客厅,这个沙发,这个稀奇古怪的装潢,越看越觉得是我的内饰。
“这到底tm在搞什么。”
我捡起地上零零散散的衣服,这些还真的是我的衣服。
“哦,那些啊,是你昨天晚上失去理智以后脱的。”
“滚呐!”
明显的,当我直面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丝毫没有以前幻想中的紧张和拘谨,反而是自然与放松。
包括早上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即使让我心潮澎湃但是现在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一般丝毫没有羞耻感。
“笑死大牙,兄弟,你看这个。”他自在的把手机凑到我面前,“boy怎么那么好笑,我们下次也搞一个。”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耳边是他和茄茄的《老银》,“幻幻。”
“嗯?”他还沉浸在王哥汤达人中无法自拔时,我看着他笑起来脸上划起的弧度。“我希望,我老去,还能像现在这样疯,忘掉身上的伤痛,不再有时间去贩养梦。”
“干什么~突然唱瓦的歌~”他毛茸茸的大脑袋立刻塞进了我的怀里,我用手指勾勒他的轮廓,阳光正好打在他的侧脸,睫毛变成金黄色,“身上的伤很痛吧。”
“你是说脖子上这些吗,八用担心,瓦不怕疼,你再咬几个也可以。”他贱贱的往我肚皮上拱了拱。
“是否还能跟上年轻的节拍。”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酸水涌上心头,他把脸埋进我身体里的同时用手环住了我的整个身体。这歌词我越听越觉得酸酸的,好心疼。
“笑死大牙,你唱跑调啦。”他还在努力变着花样的哄我,但是我听出他说话时已经夹带着颤音。
“我也好怕有哪一天,我们都没有时间去贩养梦想,等到那个时候,我的想象力就消失殆尽了。”
我用手揉搓着他的头发,“你要知道,做这一行的都不容易,玄学!一定是玄学!”闺蜜曾经和我这么说过,身上的伤痛,肚子里的苦水只有自己咽下去,我们能够带给你的只有欢乐,只有你们愿意看到的我们,我们每天向阳,却不知道自己是否生于冰窟。
“所以,我要永永远远扎根在你的瞳孔里。”
我曾经也说过,叹息过生命,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接受老去,他们用欢快的节奏诉说着我最怕的事情,用自己的声音表现对未来的豁达。
面具之后的我们千疮百孔,我们害怕溺死在洪流之中,所以只能拼命向前。
某幻君,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们。
胜过我自己。
因为你们是我活下去的勇气。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拿掉耳机的时候里面还有《老银》在无限循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