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回黄金国度 第二部 十一章：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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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牧

       龙族三书卷中的“牧者”可照字面解释，指那些看守羊群的，也可取其隐喻意思，指那看管的或负责看管的。“牧者”常比喻君王及统治者，也用与评价君王带领百姓好坏，如“好牧者为羊舍命”。

       名副其实的牧者所从事的工作是艰苦的，从前是如此，现在也没有两样；这古老的行业可追溯到极其久远时代。牧者要在干涸多石土地上找寻草料及水源，牧者要保护牲口免受天气及恶兽伤害，又要寻回误入歧途的动物。当他要到远离城市地方时，便要携带一个盛载必需品的囊袋，而他可能要住在帐篷中。他也许有用牧羊犬作为助手。

       普遍认为，理想牧者应是强壮、忠诚、无私，而大部分也的确如此。但这值得尊敬的行业中也不免会有败类，牧者中也有失职例子，这失职例子也常预表不管百姓死活的昏君暴君。

       牧者也常用于比喻教牧师，为百姓生命无私献出自己，教导百姓行公义道路，如燃烧火焰，自我毁灭，但照耀其他，使凡受那火焰发出的光与热，生命便获得成长。

                                                                                                ——载自《龙族三书卷大辞典》

       地点来到龙族王城，智慧长廊那，我们久违的记录员，永阁下，顶着一头胡乱像鸟窝的头发，丝毫不休整两手毛，还好衣服干净，这多亏那勤快的弟弟，嗯，勤快的弟弟，当然，抱怨兄长一直没结婚也很勤快。

       现在，永咬笔头，等待非拉铁非教牧区总负责教牧师龙子提摩太到来。长廊拥挤着来听智慧话语的龙与亚人们，而近期，发生很新鲜事情，那就是希利尼学派的亚人们时不时也来 ，虽然他们领头没来，但也向教父提问，虽然提问态度依旧不友好，但面对智慧思想上激烈对峙，还是很让永兴奋非常。还有一件高兴事情，那就是要编辑书籍——《智慧长廊问答集》材料收集即将完成，想在最后结尾附上让其深刻思考问题作为结束，能触发深远思考问题。永抱胸，期待着今日特别的收获。

       “教父来了！”大群中有大喊声，龙与亚人们拥挤这位“教导的父亲”。

       “开始吧。”这教牧师流露睿智的眼神。

       “请问，什么是贫穷，什么是丰富？”一位少年亚人抢先提问。

       “什么是贫穷，有多少还不够的，这就是贫穷。什么是丰富，有很少东西，还能分享的，这就叫丰盛。”

       提摩太很快答案，而答案出乎那位少年亚人预想，他眼瞪大，甚是震惊，呆在原地。

       “犯罪后，知错，悔改了，还会有报应吗？”接着，一王都修学院学生打扮提问。

       “虽然犯罪后，知错，悔改了，不再犯之前犯过的罪，但要承担已经犯罪的后果，因为，钉子拉出，钉痕还在，因罪产生的恶果还是要承担。”提摩太回答那学生打扮的。

       “哦，就是只要犯罪都要承担罪的恶果，但你可以以后不犯罪，远离罪。”

       “是的。”

       还是那位修学院学生打扮，又再提问：

       “道德，知识，良心，理性，这四样如何处理好，才会有前途。”

       “当道德的力量控制知识的力量的时候，才有前途；当你良心的能力控制理性的能力的时候，才有前途。”

       提问的听后，感谢点头。接下又有另一位提问：

       “我认为正道比邪道难走，要付出更多，我该如何做，才能在正道上成功？”

       这提问的，是一位年轻龙，看他表情忧闷，应该是受到了挫败。

       提摩太听后回答：

       “你要在正道上做事成功，记住，有四件事情，对你一生是没用的：

       第一、惧怕；

       第二、着急；

       第三、生气；

       第四、挂虑。

       你真正需要在正道上行事的智慧是：

       第一、忍耐；

       第二、奋斗；

       第三、等候；

       第四、殷勤。

       结果，你就能一步步走向成功。”

       那龙听答案后，脸缓和些许，表示感谢。

       又有一位看似商贩打扮亚人，看上去很富有。他对提摩太假笑，两手用力搓着：

       “请教，教父，如何赚很多钱？”

       提摩太听后，无表情看一眼那商贩：

       “钱财如海水，越喝越渴。”然后，面对大众，大声说：

       “知足是富足的开始，知足，是富有的表现，如果很有钱，还盼望更多，更多，严格说，是心灵的大乞丐！”

       在场哄然大笑，那商贩立马脸红起来，灰溜溜离去了。

       “什么是邪恶，教父，请告诉我，我要清楚详细。”一个看似像学者的中年亚人，他准备纸笔，要记录答案。

       “关于邪恶正确诠释：

       一、邪恶权势很大，但无法超越良善，也是永远不能；

       二、邪恶产生不是因神，神不产生邪恶，神也不是邪恶创始者，神恨恶邪恶；

       三、神不为邪恶负责，因神必定且永远不做邪恶事，神一切所行的都是善，也绝对是善，在神里面完全没有不义；

       四、神不受邪恶影响，神是圣善永不改变；

       五、邪恶起源于内心败坏。

       六、由内心产生的邪恶做出的犯罪，这犯罪后必定受到惩罚。

       七、邪恶不断向生命做出威胁；

       八、道德的邪恶便是罪。

       最后，邪恶在物质的本质里，这观念是错的。”

       提摩太回答，永急忙记录，这答案真难，不能一下子明白，永看一下那位提问学者，边记录边皱眉，估计与自己想法一样。

       “请，请问教牧师，是注重小节重要，还，还是注重大体重要？”发问的是一龙子，有些胆怯，看他身穿工匠服，很旧，拿着笔纸记录。应该是想向长辈学习如何处事之类，但心怯懦。

       “孩子，比起注重小节，注重大体更重要。”提摩太没有敷衍这看似很简单答案，很认真面对这龙子。继续回答：

       “比如指挥，两个指挥家，一种是指挥细节，指挥很好，但没有表达整部乐曲精神；另一种指挥家，明白作曲者要表达总体意境，这种指挥，才是好指挥家。

       又或如建筑，建礼堂是把门、窗、地板做好看就可以吗？不是的，礼堂要考虑坚实、声音、光线、来往流动、视线。建筑完整性、统一性、美观性比局部门、窗、地板更重要。

       再看看对方品性做朋友，你从局部看他脾气不好，很粗鲁，你就认他不好就错了。他心好，有良善动机，关心对方，又有伟大品性，你认他不好就错过这好朋友。

       孩子，就是这样。”

       提摩太面容慈祥，语气缓慢，用简单比喻回答那龙子。龙子听后，立马体会，面容喜悦，堂堂非拉铁非总管，没有丝毫轻看这怯懦看似愚笨的龙子。

       “你回答太过简单，我们需要深奥之理！”大群中有高喊声，众眼向那声望去，是希利尼学派，有其中一位，表现很不耐烦，便大喊到。

       “我们是有学问的，我们要听有学问的，深奥的。”另一希利尼学派抗议，在场气氛顿时尬尴起来，因为，在智慧长廊，多是普通或贫穷，他们是小民，从事在自称高等亚人看是卑微工作，不是文书。这里大多，是没有机会得到很高教育，他们唯一的办法是通过教牧师教导，且书籍价格不是大众可以很容易买得起，虽在教牧师的帮助下多少可识字，但不是每一位能有很高学识，且有时间，用于阅读学习，像记录员永这类，终究是少。而智慧长廊是他们的阅读，是他们见识的图书馆，教父爱他们，没有轻看他们的卑微，耐心回答他们看似可笑的提问。

       希利尼学派的反对，深深伤害了他们，永咬牙，笔被用力握断，永理解这被藐视的心情，这不自觉高傲的态度，使这记录员心中有股怒火。

       不是每一个有很好的机会，但是他们对智慧与真理的渴望，觉不输给你们。永很想恶狠狠吧这话吼出来。

       那刚才提问的工匠龙子，眼神迷离，从他眼中看到悲伤，那眼无声的说：

       “难道我不应该在这里，我不是有学问的，我不配在这里吗。”那龙子鼻子有些酸，用手遮掩起来，避免被看到，虽然那工匠龙子衣饰是旧的，但用于记录的纸笔明显看出是偏昂贵，明显是为了更好的书写与保存，是存着一颗真心想去学习。

       “认为学术性的深度比真理的真实性，正确性更重要，这是个很可怕的错误。”

       提摩太发出严厉责备。面向那高傲自以为学问的希利尼学派。

       “你告诉我，你读书的大学程度如何。”

       “我读过尼格莱大学院，亚述最高学府，那大学的伦理博士教的很好，他们教的有条有理，逻辑分明，奥妙的深度，是别的地方没有的。”

       “你告诉我，这大学的博士好不好。”

       那回答的希利尼学派笑了笑，这笑是因为有其他原因。

       “你笑什么。”

       “教父，我不得不告诉你，曾经教我那四个伦理学博士，这些博士教导的内容，引用的书籍，他们所传出来的知识，我认为是最高深的。”

       “他们教伦理，他们自己的生活如何。”提摩太继续问。

       当提摩太发出这问题时候，那回答的希利尼学派停止了笑容。眼不定，犹豫，然后，回答小声。

       “很可惜，四个博士里面，只有一位，是生活很好的。”

       “其他三位呢？”

       “其他三位，很可惜。他们学问很高，知识很深入，但他们生活，很迷乱，很放荡。”

       “怎么讲。”

       “这三位博士，把他们的前妻都丢弃了，把他们的妻子都休了，然后再找更美貌女人结婚，因为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很容易找。与美貌女人结婚厌倦了，再休，再找更美貌女人结婚。那三位博士，生活是非常放荡不羁，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那么，你想，这三位博士，有资格教导伦理吗？”

       发出尖锐问题，刺激着这希利尼学派，希利尼学派停顿了一下，最终吞吐回答：

       “实在说的话，完全，不够资格。”

       “不够资格在哪里？”继续追问。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回答：

       “在他们的生活，不能做大众的榜样，但他们的学问很高深。”

       提摩太很认真听，看到那希利尼学派有与刚才态度有些许不同，提摩太对那希利尼学派与他一起的语重起来：

       “我盼望你以后能教导时候，能说也能行，我管理下的教牧师，我不允许他们能教而不能行。如果自己的行为不能做大众的榜样，无论讲多么深奥的道理，都没用。”

       教父走近希利尼学派，发出最后提问，如敲响的大钟：

       “我再问你，真理的价值，是深与浅决定，还是真与误决定？”

       希利尼学派们没有回答，在场都知道，而围绕的大群，也知道。这睿智的教父给出最后的答案：

       “如果你接受一个道理是非常深奥，但是是错误的，宁可放弃它，不是因为它的深奥问题，使它的价值提高了，是它的正确问题，使它的价值提高了。”

       这话深深刺入永内心，仿佛生命中看到无限的丰富，这话语，不像死板的教条，而是神奇般运作在心灵中，内心震撼不已。

       智慧长廊问答时间结束，希利尼学派们异常对这教父点头离开，永亲眼看到这特别景象。永留智慧长廊，继续整理翻阅今日记录。向提摩太讨教，扩充答案内容。时间下来，长廊来往数量，已是稀少。

       一阵急速脚步声，一身教牧师装扮龙子，扶着一身船长装扮亚人。龙与亚人面容忧伤。龙是助理教牧师巴拿米，亚人是船长莱克。

       “莱克船长？”永看这船长身有包扎，他脸忧伤，莱克在水晶港，永因公务也去过多次，与莱克常在休息亭交流道理感悟，莱克外貌温和，他态度也是温和，与红胡子是完全相反，莱克对真理很是向往与渴慕，他时常邀请提门做他船上随船教牧师，莱克与提门相处很久，他们相亲如兄弟，彼此敬爱。

       “教父，我对不起你。”这船长话语带着强烈亏欠，他离开巴拿米的搀扶，走向提摩太，也许身累心忧伤缘故，莱克身体不稳，提摩太立马上前扶住，而永也扶住这船长。

       “莱克，我们进书房谈，永你留下，扶莱克到我书房。”

       “啊？好的。”永立马搀扶莱克。

       “巴拿米。”提摩太走向巴拿米，交代非拉铁非礼堂工作事务。

       永搀扶着这忧伤船长来到书房。

       莱克坐椅上，手擦去眼角泪，咽哽道：

       “提门死了，是我害死的，如果当初我……”

       “话说在人类世界，是不同语言，这交流真是困难。”

       “是的，不同村落也有不同方言。”

       回到伊诺那，伊诺一行出了洞穴，发现在一山腰上。现今，她们下山。现今，这四处除她们以外，再无其他，伊诺便把她在碑中所见之事，一一述说。谈到得来书卷，书卷言语是现今言语，阅读无障碍，蔷薇就另想起伊诺以前年幼时候待的人类之地，又再谈起这事。

       “我记得人类以前是同样语言，你说过。”

       “是的。那时，天下人的口音言语都是一样”

       “后来乱了。”

       “是的，被神变乱了言语 。”

       “为什么？”

       “傲慢，要显出自己的荣耀，要表现自己，要后世歌颂。而傲慢的结果，是毫无成就。因神阻挡骄傲的，赐恩给谦卑的。凡自高的，必降为卑；自卑的，必升为高。”伊诺说着，放眼观望，山下，是平原，可看见有大片绿草，有大群白点。

       “人类后世有个错误观念，认为神怕人类超过祂，而且嫉妒人类强大，就变乱人的言语，把神形容的很坏，其实不是这样。

       人类语言的分裂是从人类造巴别塔时候，这造巴别塔是源于人类骄傲，人为自己荣耀，自己傲慢建巴别塔。神见人心不善，便变乱人类语言。而这样做是好的，一是人本来就不能建巴别塔通天；二是人心邪恶傲慢，若同样语言，就可以商议犯罪，便有更多罪恶败坏事产生，因语言不同，便很难合力为败坏意念做坏事。”

       伊诺继续说：

       “有时候，善反被指为恶，恶反被指为善，在人类世界，凡是龙，都被认为极其邪恶。而会占卜的，会法术的，被认为有奇妙力量，会有很多求问他们，给大把钱巫师，但在神看来，凡是用咒语的，占卜的，其实是与鬼魔相交，是可憎的。认识事物正确与否，是真重要。”

       “咩咩咩咩咩咩咩！”羊羔叫声，打断了龙们谈话。三龙听这声不对劲，便寻那声音处。发现一羊羔，那羊羔陷进大石裂开缝中，伊诺与其他两龙，小心救这羊羔出来，伊诺发现羊羔前蹄有伤，便帮羊羔包扎。

       “它定是走散了，牧羊者或许正在焦急寻找它。”伊诺抱小羊羔怀中，羊羔温和贴近伊诺，没有害怕。

       “我们的王本来就像小羊啊。”赤龙看这情形，不自觉感慨。

       “嗯？（啊？）”

       赤龙转身，打量这啊的源头。

       “当然，某位像强壮的大羊。”赤龙话后，拔腿离开。

       “小羊，大羊，快点，不然，羊羔的牧者要急了。”

       “我们之中有很优秀的牧羊犬，跑很快。”王笑了。

       猎鹰跟最后面，小声嘟哝：

       “为什么我不是犬呢？”

       为什么，自行想象吧。

       蔷薇下山后没多久，见一牧羊童，那牧羊童面色很是焦急，拿着杖搜寻着，蔷薇靠近那牧羊童，向他喊话：

       “童子，你是寻迷失羊不是？”

       蔷薇喊话后，牧羊童立马反应：

       “先生，你说是，我已寻它三日，它还很小，我心担忧，怕被兽撕裂。”

       “童子，你的羊在我主人那，它掉入大石缝中，我主人闻声寻见，把它救下，你的羊平安了。”蔷薇语气随和，仿佛主人忠心的管家。就在蔷薇说完，伊诺与猎鹰也下来了。

       “威廉少爷，羊的主人找到了。”蔷薇大喊。

       “这是我主人威廉少爷，他身边是护卫，我是少爷的仆从。”蔷薇介绍。两龙见状，便配合起来。

       “诸位，我万分感谢，务必在我与我阿爸帐篷内歇息，我见你们一身灰泥，便是行路劳累了。”牧羊童抱着失而复得的羊，再三挽留。

       一处平原，一壮年牧羊者坐帐篷门口，他内心焦急，因最小儿子寻羊已三日，未有归回。牧羊者举目，见远处，有三位与小儿子一起，小儿子手抱羊羔，那三位面容如尊贵王子，牧羊者细看，惊讶，立马从帐篷门口跑去迎接，在那三位面前恭敬。

       “先生们，愿我在你们眼前蒙恩，不要离开你仆人往前去。容我打些水给你们洗洗脸，再在树下歇息歇息，我再拿一点饼来，你们可以加添心力，然后往前去，你们即到仆人这里来，理所当然。”

       “就照你说的行吧。”三位回答。

       牧羊者见状，急忙叫小儿子预备，而自己接待三位远客到一阴凉处。

       一切都预备好，有奶，奶油，葡萄饼，花果饼，摆在三位面前，于是，牧羊者与三位，就吃喝了。

       “两位服侍主人的先生们还记得我不是？”

       “你是那时候我们寻罗姆小镇的牧羊童，我记得，你儿子像你小时候。”蔷薇立马反应。

      牧羊者听后满脸喜悦。

       “是的，先生们，你们那时候向我问话，我受你们恩惠，我因你们有了钱，然后，我买了自己的羊，也娶了妻，有了儿子们。”牧羊者面容满是感激，于是，三位远客与牧羊者又聊了许久。

       “先生们，看哪，日头偏西了，请你们留下住一夜，畅快内心。待到明日，早早起行。”牧羊者再三挽留，三位就答应了。

       夜里，篝火旁，蔷薇唱起诗歌，猎鹰吹起哨笛，那是诗歌一百一十五首，名《夜幕颂歌》

       平原上，伴随笛音，响起少年那悦耳美妙歌声：

“主赐之日，已转瞬夜幕，蒙主带领，度过今日，我心希愿，遵主美善意，现将安息，再奏颂声。

大陆海洋，大城与乡间，黎明所到，又是一日，我慕至圣，未曾一息停，口颂主声，永不止停。

日轮流过，又踏上西去，照耀远方慕善义者，时时刻刻，咏颂赞美歌，不停称颂，新歌不止。

我们心盼，能回永恒地，静观大地由暗入明，心切思念，天上永恒国，不分昼夜，直到归天。（阿们）”

       第二日，牧羊者与牧羊童目送三位远客。

        “阿爸，我看他们仿佛是从天上来的。”

       “我与你想法一样，儿子。”

       “阿爸，他们说的黄金国真是美好，我相信那是真的。”

       “我与你想法一样，儿子，在黄金国里的义者们，不结婚，也不娶也不嫁，不再饥渴，必不至缺乏，如羊躺卧在青草地，在可安歇的水边。直到，永永远远。”

       牧羊者与牧羊童看着离去的三位，小羊羔在牧羊童怀中，很是安稳，因它归回了主人，有主人保护它。小羊羔满足，发出了欢快：

       “咩咩咩咩咩咩咩！”

       甘露在青草上，羊群在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