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总裁互换身体时》【壳卷】
无了个语的倒霉壳总×得了个意的幸运卷工
互换身体梗,不喜慎入。

都说人倒霉过头了总会时来运转,卷儿这个月确实倒霉过头了,但这好运怎么还不见影呢?
一个月内,卷儿先是把自己的宝贝老古董车和墙来了个插入式接触,彻底报废。
后来同事照例给他介绍对象,同事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次一定合他意,卷儿对相亲已经不抱什么真命天子希望,但还是去走了个过场。自己是个同,这在同事圈里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还都想给他撮合姻缘,卷儿对此表示受宠若惊。亲相多了,心越来越麻木,但还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去赴约。
对方是个卷着一头小碎卷的造型师,看见卷儿来后有些不太满意。
“我们两个在一起是没有幸福的,这顿饭就你请了吧,谢谢。”
对方翘着小拇指优雅擦嘴,眼神轻傲极了。卷儿心情本就不大好,一顿饭吃得怄气堵心,最后还要他结账,瞬间就不乐意了。
“别呀,咱俩既然没有幸福,那就各付各的呗。”卷儿喊来服务员后,只付了自己的那份钱,把对方给气得吹鼻子瞪眼。
“说什么一米八,八块腹肌,小麦色肌肤,你这人可真不诚实。”这人急了就开始冷嘲热讽,冷哼着离去。
卷儿眯眼看着对方趾高气昂的背影,怒气蹭蹭蹭得上脸,磨着那口白牙准备发火,旁边服务员提醒他说:“先生,他没有付钱,您看……”
卷儿这才反应过来,可人已经走了,自己就只能吃个哑巴亏。看着桌上对面故意点的那些昂贵菜肴,是他刚才想点又不舍得点的,心里更难过了。
回家时,突然下了雨,淋了一身湿,到了家门口,门毯下的钥匙也不知道丢哪找不到,去了隔壁打扰人家翻阳台过去,一惊一喜。喜的是窗户幸好没关,不然还翻不过去,惊得是因为窗户没关,雨顺着风吹方向把他出门前正好想晒的被子给淋得滴水。
好不容易进了家,开灯又发现天花板的灯泡坏了,还不止客厅的,浴室的也灭了,拿着手机灯光勉强照着,洗完澡出来手机“啪嗒”掉到地上,光荣牺牲。
卷儿也不明白此时是什么心情,撇了撇嘴,想要哭又给憋了回去。一个人的生活太久,哭也没人安慰。
卷儿趁周末,心血来潮去上山拜佛,他想求个好运签。
“佛祖保佑,让我暴富吧。”卷儿跪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香火气息让他心慢慢静了下来。“让我可以过上公司老总那样幸福的生活吧!求您了!”
愿望当然是痴人说梦,卷儿也就说着玩玩,公司老总是谁啊,睡金床吃金饭的有钱人,他就算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人家的一个小指头标准。
这雨一直的下,今天还打雷,噼里啪啦,啪啦噼里,打的卷儿回到家时以为房子都要给劈成废墟。
雨过天晴,雷去人非。
卷儿翻了个身,觉得自己的床怎么突然变软了?跟睡在云层的云朵里似的。又翻了个身,外面居然有人喊自己起床,他不是一个人住吗?谁来他家了?
卷儿睁开双眼,觉得天花板有点陌生,这看似简约实际高贵的镶金房顶是他家的吗?迷瞪了一会儿,外面锲而不舍的声音终于把卷儿给喊清醒了。
外面一直在叫少爷少爷的,少爷是谁?肯定不是自己。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陌生房间里!
卷儿下了床去开门,外面站着一个戴眼镜的老爷爷对他说:“少爷,已经过了八点。”
“你……”卷儿把想问这位老爷爷是谁的话咽了下去,“我知道了,我马上出来。”
卷儿关上门跑到浴室内,那一面大镜子把他的脸给照了出来。
一寸短发,陌生面容。不,不算陌生,这是他们公司老总的脸啊!就算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但卷儿绝不会认错这张脸啊!只见一次都能让他毕生难忘的脸啊!
卷儿看着镜子里他们老总的脸变得惊恐起来,自己眨眼镜子里的人便眨眼,自己扭头镜子里的人便扭头,完全跟自己同步。
“我的天,我只说让我过上我们老总的生活,没说要直接变成他啊!我……这怎么办……不对,那我的身体呢?我的身体去哪了?壳总又去哪了?我是壳总吗?”
卷儿又跑出浴室,想起自己是在家睡觉,那自己的身体可能也还在家,那壳总会不会在自己身体里呢?
卷儿一想到这个可能,准备回家去看个究竟,出门时还对着壳的豪车流了一番口水。
卷儿开车到了停车位,还没上楼,就跟楼下出来的“他”碰了个面。
看着自己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卷儿试探地朝前走了,就看见“自己”快步朝自己冲了过来,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真可怕,像是过来要把自己四分五裂的那种凶猛。
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凶。
卷儿不禁感叹,“自己”就开口说:“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在那个破地方醒来?你为什么要假冒我?”
看来这个壳总比自己还要迷糊。卷儿扯出个微笑,问:“你是壳总吧?”
壳问:“你认识我?”
卷儿点头:“认识,怎么会不认识?我是你公司员工,负责打杂的。”
见壳皱眉,卷儿解释说:“我们碰上估计灵异事件了,身体互换了下,嘿嘿。”
“这么重要的事你还笑得出来?这是你预谋的?”
“当然不是!”卷儿一口否认,不过他确实是许了这个愿,他也不知道居然显灵了。
“把身体还给我。”
卷儿为难一笑:“这也不是说还就能还的啊……”
壳也没办法,脑子一片混乱,这种狗血情节居然会发生在他身上。
“现在几点了?”壳问。
卷儿想了想,出门前那位老爷爷跟他说快八点了,那现在估计快八点半了,跟壳说了后,壳顿时皱眉,走前还不忘凶他一眼,让他跟上。
“今早八点半有个重要会议,走快点。”
“我开了车来,你的那辆玛莎拉蒂。”
卷儿把人带到停车位,准备上车,壳一把揪着他的后领把他扔到一边说:“你去副驾。”
卷儿鄙视了他一眼,不情愿地上了车。
到了公司,来迟的壳带着卷儿进了会议室,一屁股坐在主位,对着已经等候多时的众人歉意:“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耽误了。”
壳翻开秘书准备好的资料,“会议开始,小揪,给大家发文件。”
壳翻了翻文件,都没等到小揪有反应,抬头不解地看小揪,小揪也不解地看着他。
“那个,您是?”小揪小心问着,又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卷儿。
众人也皱眉盯着壳,壳这才反应过来,略显尴尬地起身,把门口的卷儿拉了过来,再按在座位上说:“壳总,请您开会。”
卷儿将拳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嗯”了一声。
几番讨论下来,卷儿听得一头雾水,有个人问他意见,自己则慌忙点头:“嗯,不错,你说得很好。”
“对,就按照你说得来做。”
“好,那就交给你了。”
“……”
壳在一旁看不下去,提醒了卷儿好几次,这个方案作废,那个方案不能交给谁谁谁主理,旁人对听一个小员工意见的总裁有很大不满,会议不欢而散。
临下班时,卷儿想着该回自己家还是回壳总家,心不在焉地发呆,然后被壳叫醒,说一起回家。
“好哎!”卷儿立马站起来,在办公室被壳当成工具人开了好几个视频会议,早就坐不住了。
“给我安静点,不要让我的脸上有那种表情。”壳冷眼瞪着卷儿。
卷儿悻然闭嘴。
哪种表情,都跟你一样摆个臭脸吗?卷儿不屑一顾,在壳背后佯装挥了几拳。
卷儿被安排到客房睡,壳睡他的主卧,对此管家老爷爷虽然不理解,但“壳总”说的话他无条件遵守。
卷儿躺在客房的床上,跟他早上醒来时的床一样软,可是心里除了开心,还有担忧。他是当了总裁,可是是个任人摆布的假总裁,自己做什么事还要听别人的话,一点也不自在,根本没得到当总裁的好处。想着想着,卷儿就累得睡过去了。
早上的时候,壳对着镜子里那一头长发很不耐烦,不管怎么绑都有几绺扎他的脸,昨天就看不顺眼了,今天更是火大,于是上班时他往理发店拐了。
卷儿还不知道壳要做什么,只后脚跟着去,听到壳跟老板说把这头头发剪了瞬间发怒。
“不许剪!你凭什么动我头发!”卷儿喷着怒火,壳也没料到卷儿会有这么大反应,但他还是无视了。
老板拿着剪子在卷儿怨恨的目光中给壳战战兢兢地剪成了短发,和卷儿头上现在的栗子头一样。
卷儿心灰意冷心如止水心如泣血,跟壳回公司的路上一句话也不说。
第二天,卷儿戴了假发,一头顺长的黄发,戴了小狐狸红耳坠,一副叛逆。
壳看着卷儿把他的身体打扮地如此不伦不类,警告卷儿把假发扔掉,卷儿也气硬了,把壳的话当屁放,就这样顶着叛逆黄发进了公司,惹了一路好奇目光。
你剪我头发,我给你戴黄发。卷儿坐在办公室翘着腿放桌上,对进来的壳看也不看一眼,仿佛此时他真的是“壳总”。
壳压抑着怒火:“给我放下来,不许翘腿。”
卷儿翻了个白眼,开始抖脚,“你管我,没什么事就赶紧出去工作,别一天到晚往我这里跑,小心我把你开除。”
壳气得笑出了声,对卷儿的行为感到无语至极:“你在说什么?你真以为你是我?”
卷儿傲得不行,冷嘁一声,随后放下腿拿起桌上电话说:“小揪,我办公室里有人闯进来了,进来让人把他给我轰走。”
壳想把卷儿从椅子上揪起来,还没走到卷儿跟前,小揪就进来了,听见自己壳总一声尖叫,赶忙冲过来把“卷儿”拉开,连拖带抱地把人拖出办公室。
卷儿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但只愧疚了一瞬,立马把这种感觉抛之脑后。
“反正我现在是壳总,我最大。”
卷儿在办公室摸了一天鱼,喝茶看电视,困了眯会,惬意得很,也没烦心工作打扰他。
等到傍晚,壳终于趁小揪离开座位进了办公室,看见卷儿在沙发上躺得四仰八叉,张开的嘴巴还流着不明液体,怒火攻心,大吼了一声。
“给我起来!”
卷儿被壳惊醒,猛然睁开眼睛后看见是壳,又倒了回去,还嘟囔着:“小揪……有人闯进来了……给我轰走……”
壳看着卷儿这副睡得跟猪一样的模样,走过去把人捞了起来,“不就是剪个头发,至于吗?给我醒醒,回家了。”
卷儿瞌睡劲儿慢慢被壳赶走,不耐地挥手:“回回回,看你急的,你自己不能回家?”
壳眯了眯眼,看卷儿打了个哈欠,走路歪三倒四。他自己确实不能回家,他现在可不是“壳总”。
睡醒了就是吃。
卷儿和壳回到家后,佣人已经备好饭菜,卷儿两眼放光,坐过去一顿吃。
壳看着卷儿的吃相不忍直视,咬牙警告:“把你的血盆大口给我缩小点!”
卷儿嘴里塞了好几只龙虾,鼓起的脸颊跟仓鼠似的,对壳的话语冷冷一哼,继续享受桌上的美食,还不忘夸奖厨子:“做得真好吃,明天晚饭我还吃这个虾。”
旁边管家疑惑一声,他们的少爷可从不会夸奖人,这两天的少爷真是太古怪了。
做总裁就该这样嘛,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什么工作,那都是助理秘书的事,不用自己亲力亲为。卷儿摸着肚皮躺在床上,昨天的担忧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是做总裁的无限快乐。
“啧,吃这么多都没有小肚子,让我看看是不是八块腹肌,拿去相亲的话肯定很厉害。”卷儿掀开衣服看了看,挑起眉来不怀好意,“是我的菜。”
壳进来找卷儿的时候,卷儿脱得只剩四角平裤正在全身镜前扭着身子,然后正好看到他进来,并且一脸惊恐。
壳张着嘴震惊:“你在做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
卷儿手忙脚乱,爬上床进入被窝,慌乱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把我脱光干什么!”壳快速走过来,把卷儿的头从被窝里捞了出来,“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壳确实很生气又恐慌,因为今天白天的时候有人拉他说悄悄话,说上次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他没打听清楚,对他很不好意思,所以这次又给他介绍了个。
壳一脸茫然,看着那人还给他看照片,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愣了,照片里是个男人。
原来自己在的这具身体还是个同。
“你给我出来,给我说清楚,你想对我做什么!”
壳扒拉着被子,卷儿在里头滚来滚去,囔囔着:“我就看看而已,看看也不行吗!”
“不行!”
“那我洗澡怎么办!”
“我给你洗!”
于是卷儿再洗澡时,壳会用一条领带蒙着卷儿的眼给自己的身体洗澡。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俩人身体归主后还偶尔来几回,当然这是后话,不说了不说了。
两个月以来,卷儿慢慢习惯了壳在办公室工作,而自己则无聊地抠指头,想起来逛逛吧,还没开口就被壳一个冷眼甩了过来。
卷儿知道自己现在是壳总,不该怕壳,但怕日后身体要是换回来了,壳总拿自己出气把自己开除了那就完了,所以还是暂时在壳身边乖点,只要不做太出格的事,壳对他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这天又开始下雨,伴随着几声雷。壳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阴云暴雨,长时间盯着屏幕让他的眼睛有些眼花,转头又看了看在沙发上睡觉的卷儿,好像有些冷,正蜷缩着身子。
壳继续工作着,按在鼠标上的手指顿了顿,把外套脱了下来扔在了卷儿身上,正中卷儿那头扎眼的黄发。
壳皱了皱眉,起来把外套给卷儿盖好又坐了回去。
卷儿做总裁的这些日子,没享过乐,每天都泡在办公室,壳不准他出去,怕给他丢脸。
两人回家后,又是睡一起。因为壳怕卷儿对自己做什么不轨之事。
雷雨交加的夜晚,两人睡得都不太安稳,卷儿白天又睡得多,更是精神抖擞,又怕惊扰壳的休息不敢翻身。
“睡不着吗?”壳的声音突然在雨声中响起。
卷儿转脸看过去,壳正闭着眼睛,以为自己听错时,壳又开口说:“我们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我也不知道。”卷儿搓着放在被子外的手指,回想起那天去山上求签的事情。
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灵验的神吗?
卷儿不知道,但他现在确实无法解释这一切。
两人沉默了半夜,终于在雨声渐小后慢慢睡去。
晨曦的光透过窗帘掠了进来,壳是第一个醒的,看见的第一眼便是卷儿,他和卷儿正面对面侧身睡着。
不对,为什么是卷儿的脸?
壳对卷儿这张脸可是熟悉的很,每天照镜子都会生气一番久久不能理解的脸。
壳坐了起来,看了看身上,又去照镜子。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壳看着镜中那张属于自己的脸,激动得不敢相信。
壳去床上把还在梦里的卷儿喊醒:“醒醒,我们换回来了!”
卷儿迷蒙地睁眼,看着壳开心的嘴脸问:“什么换回来了……”随后慢慢清醒。
壳总的脸,在他的面前,而不是镜子里了。
卷儿意识到一点,呆呆地“哦”了一声。
卷儿站在他住了两个月的房子面前,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不是壳总了?”
卷儿回到了他那间两个月没人住的房子。
回到自己的工作后,卷儿还沉浸在那段在壳总大办公室内睡觉的悠闲日子,手边就堆了一堆的工作。
“卷儿啊,上次给你说的那个相亲,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那个经常给卷儿介绍对象的同事又来了,卷儿无力道:“什么上次?那个造型师?不是看过了吗。”
“哎呀不是那个,你怎么了?是一周前说的那个企业家呀!当时你特别生气,说不准再给你介绍,可我看你还是没对象,就再来问问,真的不想的话那我就不说了。”
卷儿咂咂嘴想了想:“哦……我可能忘记了吧,没关系,见见吧。”
那时候他还是壳总,应该是跟壳说的吧,可是壳怎么不告诉他呢?
卷儿答应同事给联系方式后却没有一丝高兴。
“清醒点,你现在不是大总裁了,该做好你的本分了。”卷儿告诫自己不要再回想那段随性懒散的日子,下班后就去见了相亲对象。
这次的相亲对象看起来很成熟,人长得方方正正,穿得也是一身蓝色西服,很规矩礼貌的样子。
卷儿说不上心动,但也没排斥,两人简单的吃了一顿饭,便买了电影票,临开播还有半个小时,便在路边逛了逛。走到一家衣店前,那人邀请卷儿进去看看。
卷儿恍惚着,也没注意是什么店,脚就走了进去。
店员欢迎着他们,卷儿走到一个柜台前,墙上的橱窗内有一条腰带,领扣是盘踞的银蛇。他戴过这条,在壳的衣帽间内拿的,当时只觉得很独特。这时卷儿看了看标价,在心里数了数那些零,惊讶地说不出话。
“喜欢吗?”相亲对象问着他。
“没有,随便看看。”卷儿出了店,又回头看了看店名,才发现他们走进了商业街内最昂贵的一家店,“电影快开场了,我们走吧。”
卷儿和相亲对象在电影院的柜台前买吃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壳的声音。
卷儿心中疑惑,在这儿怎么会有壳的声音呢?也没管继续挑着爆米花的口味。
“我要这个,谢谢。”卷儿选好后等店员给他打包,手臂突然就被人抓住,正要皱眉发火,却发现是壳,看起来比他还生气的样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壳把卷儿拉至身边,冷眼望着卷儿的相亲对象:“你是谁,和我夫人有什么关系?”
“啊……你们……”相亲对象指着他们,又指着卷儿,“你已经结婚了?那为什么还要……”
“没有,我不是他夫人。”卷儿急了,又对壳说,“你干什么?胡说什么?什么夫人,放开我,没看到我正忙的吗?”
壳不松手,任由卷儿掰他的手指,对卷儿的相亲对象说:“确实没结婚,不过和我也快了。”
卷儿的相亲对象指着他们冷笑,最后拂手离去。
“你干什么啊!”卷儿真是火冒三丈,“你知道我相个正常对象有多不容易吗?我已经三十了,我着急结婚啊!我不想一个人过了啊!我不想下雨了没人会担心我会不会淋雨,我不想回到家灯泡是坏的,不想睡觉的时候没个人说晚安,你别打搅我行不行?你这么玩我有意思吗?身体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我们各过各的行不行?你要是实在不痛快我以前对你那些不好的事,你直接打我一顿,咱们两清。”
壳等卷儿发泄完怒气才慢慢开口:“不好意思,但这个人不行。”
壳跟卷儿说这个人是个玩咖,经常在夜店乱搞,而且所谓的洁身自好没谈过恋爱通通是假的,实际上已经结过一次婚,但因为家暴女方而离异。
面对壳的解释,卷儿愣神了许久,最后只淡淡“哦”了一声,又对壳说:“这关你什么事。”
卷儿回到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里难受得很。
第二天上班,卷儿被壳喊进了办公室。
卷儿和壳相隔两层楼,一个总裁,一个文员打杂,卷儿想不到壳找他要干什么。
壳见到卷儿后,指着沙发说:“困了吗?困了可以睡会儿。”
卷儿撇下嘴角:“不困,没事我就走了。”
“不困吗?以往你都是这个点睡的。”
卷儿想了想说:“比起睡觉,壳总还是给我升职加薪的好。”
壳说:“好,那你就做我的贴身助理,具体事宜小揪会告诉你,薪水是你现在的三倍。”
卷儿纳闷了,壳居然不计前嫌帮他赶走骗子,还给他升职加薪?
正当卷儿百思不得其解时,壳说:“其实我也挺想两个人一块过的。”见卷儿抬头看他,壳继续说:“不是和家里佣人,是我们那种相处。”
“哪种?”卷儿问着。
“就你说的那种嘛,下雨时我会担心你会不会淋雨,你一个人在没有灯的地方会不会怕黑,睡觉的时候能互相说个晚安,这种。”
“你在和我表白?认真的?”
“嗯,我是认真的。”
壳说得有些紧张,卷儿眯了眯眼,心里突然有些小开心,但脸上不露声色,指着自己两个月以来还没长到肩上的头发说:“你剪我头发,这件事我不能原谅你。等我头发长了再考虑考虑你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