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isha Karate Shinkansen and Hell 艺妓、空手道、新干线和地狱 #1

坐落于新歌舞伎町的微暗相扑酒吧内。
戴着墨西哥帽的相扑手倚着被重金属酸雨润湿的混凝土墙壁,弹奏的原声吉他的清脆声音带着像是禅的和谐回响。挂在柜台上方的公牛头骨、被用明朝字体写着「本格派」的霓虹灯放出的火花照出粉色。
带着西部帽子的高大男人,穿着神父袍独自坐在黑暗深处的座位上。一边凝视着显像管电视播放的相扑影像、一边慢慢喝着万岁·龙舌兰。相扑手指弹的曲子变为传说的横纲「巨大之海」的雄壮入场主题曲。他自然地、用靴子的脚后跟在木地板上打着拍子。
没见过的女人拉起男人对面的椅子。从服装能看出是艺妓。「可以拼桌吗?」这么地问了。男人心情很好。『酒』『暗处』『音乐』『禅』……做出『失去的日常』牌型所需要的最后一张、『女人』也在此时到齐了。男子戴着帽子点头、同意了。
「让我请妳飞鱼子·吉姆雷特(gimlet)吧」男人像过去那样说。「抱歉了」艺妓按照礼法拒绝了、浮现出好像有些寂寞的笑容,坐在男人对面的木椅子上。「别这么说」「既然如此」然后行司(相扑的裁判)送上了一杯沉着绿松石色宝石一般的飞鱼子的鸡尾酒。
两人平静地享受了一会对话。男人继续像把酒洒在脸上一样喝着龙舌兰、但绝不会有失礼的醉酒行为。艺妓虽然注意到了他全身都飘出猛烈的酒精味,却没有注意到从神父袍下秘密散发出的腐臭、和顺着肋骨落到地面的龙舌兰酒滴。
这个男人早已失去了名字和平静的日常。他现在的名字是灭绝。是拥有逐渐腐烂的肉体、受诅咒的僵尸忍者。绷带般的忍者头巾包着他的脸,隐藏在相扑bar的黑暗atmosphere与西部帽的阴影下。他的双眼没有可以眨眼的眼皮、他的嘴唇没有可以遮住牙齿的肉。
艺妓自我介绍是悠理子。灭绝没有自我介绍。她不知为何,被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到时、已经连不打算说的话都说了。她说自己被之前的男人抛弃、难以在新埼玉继续工作了,所以打算去京都共和国开始新人生。
「新干线吗? 还是坐飞机?」男人灌着龙舌兰问。「新干线、因为没钱」悠理子像飞鱼子·吉姆雷特一样淡薄地笑了。「拼上命了啊」「人生,就是这样的吧」她这样回答着,艺妓心想,如果车上有这个男人在旁边会有多可靠。
「哈、哈、哈、哈」阴暗的舞台上、相扑手把吉他翻过来、用手敲琴身、演奏出欢快的旋律。另一名相扑手、弹拨着热情而清脆的班卓琴独奏、在店内缓步走动。就在这时!西部风格的门被突然推开、出现了四名忍者的身影!
「忍者!? 忍者为啥!?」女人反射性地尖叫!忍者们以tumbling(造型体操)的动作飞跃table,直线接近他们的座位。「啊吧!」相扑手死亡! 「AIEEEEEE!」客人昏倒! 「啊!」行司死亡! 「AIEEEEEE!?」客人失禁! 「啊吧!」相扑手死亡!
艺妓站起来退到一旁。男人站起来做出临战架势,把西部帽扔飞到一边。没有嘴唇的嘴像是要向忍者们吐出什么诅咒的话,撕裂似地长得巨大。丁零当啷的锁链声响起、男人的袖口传出不详的圆锯旋转声。
恐怖与混乱的余波让艺妓一时什么都听不到了。 (((僵尸!?僵尸为啥!?)))她尖叫着躲到table下面。地板上是龙舌兰的水洼与分不清是什么部位的肉片。灭绝踢了一脚那个table,朝着那四个忍者正面扑去。
艺妓在微微飘出腐臭的龙舌兰水洼中失禁了,身体横躺下来。神经元采取了防卫手段应对恐惧、试图关闭她可怜的意识。逐渐淡薄的意志中、她听到了。圆锯旋转声、尖叫声、什么东西被切断、猛烈撞到哪里的声音。
然后、听到了某种不能理解的声音、和那个男人苦闷的大喊。最后是,在被死亡寂静吞噬的店内、令人毛骨悚然的忍者们交流的声音。「……李先生,灭绝捕获成功……这个实际非常有效……是、是……是、非常乐意—! ……凯旋京都的……伴手礼……」
可能是淋到了血接触不良,写着「本格派」的霓虹灯分外激烈地噼里啪啦火花四溅,烧毁了。公牛的头骨慢慢落下、弄响仰面倒在地面上的相扑手的吉他。(((……京都……灭绝)))悠理子在自己的心中中拼命地重复,失去了意识。

联系方式(Q群):
忍杀headz交流群(茶室):1141101336,有兴趣一起制作和聊忍杀物的话就请到这里!
TRPG群(游乐场):920873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