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机四伏(3)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柔弱人妻羡,重生,双洁,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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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一觉睡到家宴前,刚醒来就听阿星说得了蓝二爷的命令,让他一起去家宴。他差点把漱口水给喷出来,赶紧洗漱干净换衣服: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阿月一边把熏在香笼边的衣服取过来,一边让他伸手:主子,还有半个时辰才开宴。不会迟的。
“哎,不能让人抓了把柄。”魏婴配合着套上那件白衣。
阿星在旁边帮忙,解释道:我这不是心疼主子搬了一上午新居,累了么?况且是那白芨特地说,二爷不急,让您差不多到便好。我想着去早了,怕才要挨骂。
阿月无语:合着你只怕二爷骂,不怕主子被老爷夫人刁难了?
“真老虎跟纸老虎,你说哪个凶?”阿星低声碎碎念,只说给自己听。
“好了好了,别怨阿星了,她一向对这些缺根弦。我也是乍一听有些忙慌,好在不需跟姨母她们一样要敷粉上妆,只穿戴好,用过伴香就可以出门了。”魏婴把发带取下,坐下来让阿月重新梳拢,要出席家宴,还是得换上玉冠。
“主子,这次用金星雪浪?”阿星双眼亮晶晶地端着金星雪浪过来,她已想好了,若是主子问起那茉莉香,她就说今日搬房粗心,摔没了。反正那香她不小心“洒了”,我可真是太机灵~什么茉莉香,哪配得上咱家大美人儿的风华?
魏婴扫了一眼,还是推开了:取今日姨母给的樱花香过来。
“啊?”阿星脸皱成了包子,大意了,怎还有漏网之鱼?看魏婴脸色,只好磨磨蹭蹭去找那盒樱花香了。
魏婴看着镜子乐呵呵地想:金星雪浪那味儿就是专门调来赚钱的,迎合了一些世家爱好,减了几道工序后,只霸道有余,算不得极品香。要是自己用,得再调一调,素雅些才好。不过,就这么一盒,也得五百两银子了,二爷果真有钱哈~
樱花香香味恬淡。蓝忘机等魏婴带着星、月一靠近,虽暗暗疑惑他为何不用金星雪浪,但也觉得这淡香配上那身白衣,腰带衬得腰肢纤细,把人嫰得跟笋尖儿似的。
“二爷,您在等妾?”魏婴看见他,忙快步过来,惊喜地笑。房里房外,魏婴就喜欢用舌尖点过齿,喊出那一声声“妾”,恨不能喊出花来,一声声的把眼前的男人绕着,一圈又一圈……
蓝湛照旧绷着脸:刚忙完。不喜欢那香?
魏婴直接换成他想理解的“等你”~不管蓝二公子的口是心非,笑得更甜:那香太贵了,妾哪受得起?爷,您费心了~魏婴伸出两根手指揪了揪他袖子。
……撒娇精。蓝忘机撇了撇黏在自己身上的两根手指,直到魏婴念念不舍地松了手,才道:给了你就用。别人用的起,我西院也不缺。庄重些。
“哦~”魏婴嘟嘟嘴,垂下了脸。
蓝湛后悔自己语气重了,但他可不会哄,转身便往宴厅迈开腿。
魏婴立时紧紧跟上,还没靠近宴厅,便看到金光瑶带了人出来相迎。魏婴看他满面春风,突然出手拉住前边的蓝忘机:爷,等等我~
声音不高不低,但金光瑶笑容马上停了,魏婴心里“啧啧”两声,果真没变啊。
蓝湛一脸坤泽怎么那么麻烦,扶了一把左脚拌右脚撞上自己后背的魏婴:更蠢了,看路!
魏婴委屈地紧紧靠着他:爷腿长,羡羡跟不上。
蓝湛扶住他的手臂一用力,把他扶正:腿站直了。凑那么近做什么?
魏婴眨眨眼:……就好气!
不过转眼看到金光瑶,嘿,那带了毒针一样的眼神儿,我爽了~
金光瑶看了一会儿蓝湛跟魏婴打情骂俏,终于忍不住道:阿羡也来了?……小叔跟阿羡果真是……孟不离焦。只阿羡待会儿可小心些,刚父亲还恼着,说小叔为了个……你,连盐政家的好亲都拒了,好在还有回旋余地。
魏婴僵硬了身,脸上彷徨无措地看向蓝忘机:爷……(os:盐政家的?从未听过这回事啊,不过前世蓝二爷可一直未娶妻纳妾,那应该也是没成的。)
蓝湛看他像霜打的茄子,也不解释什么,只盯了仍笑盈盈的金光瑶一眼:多嘴多舌!又叫恹恹的魏婴:跟在我身后,他吃不了你。“他”指的却是那个正在恼的蓝启仁。
金光瑶看着蓝湛说完那句,直直略过自己进了宴客厅,而魏婴则低着头胡乱给自己行了礼也跟着进去了,心下又恨又痛,却又冷嘲:何必呢,一个妾……总该认得自己身份才好。
蓝湛进去,家主蓝启仁和主母魏夫人已经坐下了,倒是蓝曦臣还未到。
原本已经消气些许的蓝启仁,看到一生白又眼红红的魏婴,立刻瞪向冷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银子似的蓝忘机,火气开始上涌:蓝忘机!你这是什么表情?又带他来做什么?来气我的是不是?
蓝忘机漠然反问:不是家宴吗?怎么,连我位子都没了?蓝曦臣带一个,我带一个,坐着对称。
“你说什么?!你……”蓝启仁就要拍桌,魏夫人立刻劝道:老爷,家宴呢!阿瑶还在外边……有什么事用完膳再谈,莫要气坏了身体。
转头又用意味深长的语气对着蓝忘机:忘机说的孩子话,你是家里二公子,怎可能没有你的位置,可别伤了你父亲的心。至于阿羡,来了便来了,人多热闹……
蓝忘机理也不理,只寻了自己位置坐下,又看魏婴站在自己身后不动,便问:站什么桩?坐下。
魏婴“迟疑”地看了脸色难看的蓝氏夫妇,不敢动:夫君,妾站着好给你布菜。
蓝湛一把将他拉过来按在旁边:我手没瘸,又不是没下人。
魏夫人拍拍又要发脾气的蓝启仁,接道:阿羡难得来,毕竟也是西院的主子,可不必做下人做的事了。
要真让他站着布菜,她做姨母的脸上也无光。且看蓝忘机表现,不管何意,倒不如坐实了他喜爱魏婴,若真让他娶了盐政家小姐,好不容易打平的筹码,怕又得被压了。这可不行……
想来想去,魏夫人安排下人给魏婴重新摆了碗筷:阿羡,别拘谨,以前……你也是一起用过膳的。
魏婴低声“嗯”了,以前?以前哄着自己来蓝家做客,实则是来算计蓝忘机的那时吗?你不说,我都忘了……蓝湛他,怕也还记得吧?那时他是不是看着我像跳梁小丑一般,给他们取乐?
“阿羡来了。”沉思间,一个温厚的男声在门口响起,却是许久不见的蓝曦臣。魏婴愣神间望去。
看到熟悉又陌生的俊朗乾元,魏婴瞳仁巨震——自重生睁眼,迎来的便是混乱又缠绵的一夜,自此他成了蓝忘机的屋里人。他不再是蓝曦臣的妾,加上前世的漫长时光,魏婴惊觉他与这个表哥竟是太久未见了。
蓝曦臣一进来,蓝湛就盯着魏婴看,呵!见了旧爱可是不舍得转眼!胸口仿佛憋了气,手在桌子下用力攥拳,脸色更冰冷,平添一股煞气。
蓝曦臣带着一成不变的温和走近,魏婴从那些过往回神,看着他恭恭敬敬地向上座长辈行礼,又偕了新婚夫郎一并坐下,只微微一笑:这一世没了我这根“搅屎棍”,你俩好好过吧!看你们过出花儿来,我就跟在蓝二爷后,“狐假虎威”好了……额……这是怎么了?
“爷,你不舒服吗?”魏婴身不动,只探过手偷偷碰蓝忘机大腿,脸色突然那么难看……要吃了蓝曦臣还是金光瑶么?
蓝湛本来不想理他,但魏婴那爪子却是不肯挪开了,反顺手在结实的大腿上又捏又摸的……蓝湛迅速按住他的手,用力瞪了他一眼斥道:少作怪!
他突然一声,众人都看过去,魏婴一脸迷茫:二爷是想取什么?
蓝湛看他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捏着他手更加用力,魏婴眉毛都不抬,只一副逆来顺受等你吩咐的乖样。
金光瑶看蓝湛“火热”盯着魏婴,转头跟魏夫人道:母亲,可以上菜了。
魏夫人懒得管西院眉眼官司:那便用膳吧。老爷,今日家宴,阿瑶可是帮了大忙,还特地下厨做了每人喜爱的菜,待会儿您也得好好尝尝阿瑶的手艺。
“嗯,做的不错。曦臣,金氏刚进家门,你多多看顾好,学院的事可缓一缓。”对金光瑶这个世家坤泽,蓝启仁尚算满意。
“夫君极好。”金光瑶深情款款地与蓝曦臣对视,魏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低头,前世他没来参加这个家宴,原来这么友爱的吗?
下人们将一盘盘菜端上来,果真是色香味俱全。
蓝忘机冷冷盯着自己面前的几盘菜,都是硬菜,看着很是可口。魏婴很有一个“妾”的自觉,只小小夹了几筷子面前的菜,秀秀气气地吃着。若是前世,他铁定大口喝酒大口……嗯?一块肉从天而降落进他碗里,眨眨眼,蓝忘机又是一块肉放进来,魏婴赶紧小声拦:爷,够了够了!
“吃!”蓝忘机看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碗,便端起另一个小碗装了满满一堆菜摆到他面前,命令道。说完还嫌弃地看了他腰一眼。
“哦~”魏婴听话的努力地吃着,一口接一口,嘴里塞满了,用行动对蓝忘机乖乖表示他都吃掉!
蓝曦臣看魏婴眼里闪着“泪花”,还要勉强塞进去,心疼他被蓝忘机欺负,直接亲自把自己面前的汤笋端过去道:忘机,阿羡自来不喜欢吃太腻的,你别逼他了。阿羡,这有道汤笋,阿瑶亲手做的,我吃着很不错,你尝尝?
魏婴感觉身边的蓝忘机快要冒火了,自己嘴被菜塞住,只能不停摇头,还拼命用真诚眼神跟蓝二爷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就爱吃肉!!
摇头太用力,有点哽住,脸都憋红了,蓝忘机立刻取过碟子放到他嘴边:吐出来!
魏婴憋了憋,在蓝忘机的坚持下还是吐了,吐完低着头,这次是真想哭了,他真的很久没这么丢脸了!都怪蓝曦臣!!
蓝忘机把碟子给后面布菜换碟的婢女拿走,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只对还看着这边的蓝曦臣道:那道笋汤,太过清汤寡水,不该他吃。你不喜欢也别丢给别人,直说便是,金光瑶又不会怪你!
蓝曦臣一噎,下意识看向旁边不说话只低头吃饭的金光瑶,讷讷道:阿瑶手艺不错,我自然不嫌弃,只是想分享罢了。
“哦,分享给我院里的人?你怕是读书读傻了。”蓝忘机皮笑肉不笑顶了一句。
金光瑶抬头笑道:小叔莫误会,阿羡是夫君亲亲表弟,咱们都是一家亲人。小叔这么说,倒是阿瑶小气了,可不兴这么给我盖帽子的。
“好了,食不言。用膳!”蓝启仁硬声中断这场小口角。
家主发了话,一时间众人都消停了。席间只剩下推杯换盏的声音。
用了饭,几人下桌到了侧厅饮茶。魏婴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坐在蓝忘机身边,一边挺腰吸气,不把小肚子凸出太明显,一边打起精神竖起耳朵:重头戏来了。
“我听总管说,你要翻新西院?这又来什么由头?”蓝启仁捧着茶盏问。
“院子旧了,翻新一下。一点内宅小事,都需父亲过问了?”蓝忘机看着魏夫人,把她看得神色一变:忘机想翻新院子,家里自然支持,只是这曦臣刚大婚,西院就动屋舍,怕是不好……不如过些日子?
蓝湛不答话。蓝启仁不满道:又不是不让你翻新!只是过些日子,留些喜气,曦臣是你兄长,一点小事稍微退退又怎么了?
“呵。我知道了,不翻新便是了。”蓝忘机深深地看了蓝启仁一眼,轻声应承下来。
魏婴一看他那表情便心一提:要遭!记得上次蓝忘机露出这表情时,转手就把一个不听军令、纵容手下抢掠城中百姓财物的副将给割了喉!那挥洒出来的血泉至今还是他噩梦之一……这还没经过十几年的浴血生涯,蓝忘机就已有做煞神的苗头了?
魏婴心里七上八下,一时想起前世蓝忘机的“煞神”称号,一时想起他今世埋在强硬下的体贴,乱糟糟的。又不免怪起蓝启仁来:你宠妾灭妻就算了,两个儿子的水都端不平!
蓝启仁看蓝湛同意了,一时之间却有些受惊,他何时这么好说话了?动动唇只干巴巴憋出一句:那让你母亲给你拨些翻新银子。
蓝忘机“嗯”了一声。蓝启仁看他是真的变“乖”了,又想起一事,看着魏婴皱眉:只是你让魏婴搬进知源堂做什么?近日我与盐政王大人接触,他对你还挺喜欢的,你如今不愿去云深学院,又丢了科举一事,如今只能找个有力岳家帮扶着些,未免节外生枝,魏婴不如先搬回去,等你和王家姑娘的婚事敲定,再怎么样也不迟……
一番为蓝忘机辛苦筹划之心,让众人脸色都是一变再变。尤其是魏夫人,脸皮都僵硬了。
魏婴也有些紧张,这世他改变了自己的选择,说明命运是可以改的。若是蓝忘机同意了……他同意了,我怎么办?我就,我就用香,阉!了!他!不行,不能阉了,就绝了他的嗣!再嫁祸给金光瑶,然后把事情传出去!传得天下皆知!这样就没人敢跟我抢了……
“不必了。魏婴就住在知源堂。”蓝忘机觉得身上一寒,好像有些毛毛的,只直接开口拒绝。话一出口,那股莫名其妙的寒气便没了。
蓝忘机蹙了一下眉,下意识看了魏婴一眼,气得他胸口又一堵。好你个魏无羡,笑得弥勒佛似的!他腮帮子紧了紧:我要娶妻,你还真是开心啊!
蓝启仁只觉得他不识好歹,指着他怒道:怎么?你还真被魏婴迷了眼不成?!之前的吴家不同意,现在的王家又拒绝!
“关他什么事?有一说一,很简单,我看不上!”蓝忘机直白硬刚:我自己还饿不死,不需要什么有力岳家来帮扶,又不似某些人,天生爱吃软饭,我牙口好,就爱吃硬的。
“你、你!逆子,你给我滚!!”蓝启仁听他话里带刺,这不就是在骂自己吗?好哇!长本事了,敢忤逆长辈了!他一把将桌子上茶杯拂落,还要再骂,一口气上不来便歪倒在椅子上。
魏夫人、蓝曦臣立刻紧张地围了上去,抚胸的抚胸,搀扶的搀扶,一派父慈子孝,倒显得大步朝外走的蓝湛冷血无情。
魏婴看蓝忘机头也不回,急忙站起来留下一句:我去劝二爷!就小跑着追了出去。
金光瑶回头看看仍在中气十足骂人的蓝启仁,又看看已经走远的两人,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
“爷……二爷?”魏婴一股小跑,气喘吁吁地追在后面,主要是吃太饱,不敢跑太快,看蓝忘机速度不改,他带着噤声的西院奴婢们追出了主院便停了。
“主子?咱们不追了?”阿月扶住不停喘气的魏婴问。
“唉,二爷是不高兴了,追上去反而惹他烦,让他静静吧!”魏婴本想说追什么!他爱跑随他去!总会回西院的,自己吃那么饱,哪里追得上?可不必为难自己。不过还有一堆下人,口多嘴杂的,不能让他们乱传话,就描补一下,瞧瞧,我这小妾多贴心!连主君都没我贤惠了~
阿月懂了,小心搀着他往前走,又让下人们再多点几个灯笼开路。
“不必,今晚月光明亮,看得清。”魏婴摆摆手。
一行人转过主院,往西院走。
鸟声细碎,树影斑驳,再看月光流过楼阁,宛如画一般。伴着晚风,一股花香蹿过鼻尖:这是……杏花香?
魏婴放慢了脚步,是了,许久未出来,倒是忘了西院左侧有几株杏树。如今是开花季节。
他脚步一拐:去杏林那边看看,消消食。阿月自然应下。
到了附近,却发现已经有了赏花客,正是那撒气跑了的蓝二爷。魏婴停下脚步,蓝忘机转头看过来,眼里仿佛带着星光。
魏婴轻声道:你们先下去吧,我陪陪二爷。
众人躬身行礼后退到远处守着。
魏婴在蓝湛目不转睛里慢慢走过去:爷。你在这赏花呢?
蓝湛不说话,只又盯了魏婴许久,便又转头看着杏树。一阵风吹过,落英缤纷。魏婴情不自禁地摊开手掌接住飘落的花瓣,又突然想起了今晚金光瑶身上的杏花香……“很好闻,是不是?”魏婴突然问,带着一股微不可察的醋意。
蓝湛平和地“嗯”了一下:这是我母亲移种的。以前……我常在这树下顽……(也常在这里舞剑)……
魏婴也抬头看着杏树:很漂亮。
“很少有人会过来这里。这是我的地盘。”蓝湛低声说道,os:那年,倒是有个胆大的坤泽在这里吹笛跳舞……
魏婴有些好笑os:你以为你是野兽么?还分地盘?
“我也来过这里。”魏婴有些紧张地说道,突然想说说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蓝湛看着他。
“你知道?可我没见过……”魏婴想说的话被打断,他记得每次只看到蓝曦臣哪……
你当然不知道!你的眼里只看得见你那表哥了!蓝忘机又想起那个害羞的、娇声娇气喊着“表哥!”冲蓝曦臣跑过去的白衣坤泽。突然没了兴致:已经很晚了,回房就寝。
“不是,我……”魏婴有些懵。
“怎么?舍不得这花?还是舍不得那花下的人?”蓝忘机轻轻嗤笑一声。
魏婴闭了嘴,只沉默跟上去。蓝忘机又很不喜欢他那么安静了,刚刚明明气氛很好……跟我在一起就不笑了?
“怎么又不说了?跟爷撒气?”蓝忘机好似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又要得个回答。
魏婴撇撇嘴,带着泣音:爷~妾肚子疼……他说完蹲了下去。
蓝湛停下脚步,立刻转回去把人横抱起来,语气好像不满:小气鬼!瞧你能耐的!
他以为魏婴是发脾气,还气到肚子痛。
阿月他们见状立刻跑过来:二爷,这是怎么了?
“传大夫!妾君肚子痛!”蓝忘机立即吩咐道。
“不用,不用,”魏婴小声又急促地阻止:二爷,妾没事!缓缓就好了。
“不准讳疾忌医。”
“真不用,妾只是……吃多了……”说完,魏婴好似害羞,把脑袋埋进蓝湛胸膛。
“……”蓝湛面无表情。
阿月小心翼翼地问:二爷,还叫大夫吗?
“叫来干什么?看你妾君笑话吗?笨死你得了!吃不下还要吃!”
“嘤……”

第二日,蓝曦臣和金光瑶被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吓醒:怎么回事?
金嬷嬷跑进来:大爷,主君,是西院那边……
蓝曦臣按住抽痛的额头,他已经听到那些工人的吵闹声了:他不是答应说,先不翻新了吗?
金嬷嬷道:是,是没翻新。二爷他是直接让人把那琐月居给全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