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诱惑|女性诱惑和男性有何差别?为何女性抽烟很有魅力?

面孔是时代的表征,既与个体生命的人生轨迹密切相关,更与作为身份及文化群体的意义交织在一起。身份问题是当代艺术中的一个重要主题,在全球化与地域性对峙的语境中,艺术家对单一的本质化的身份规训提出质疑并予以抗争。然而我们也有必要在反转的视角中重新思考身份这一问题:究竟是谁限制了文化身份的自由发展并制约着个人身份的多样化?是源自西方中心主义的偏见,还是地域性文化自身的未开化?这个问题的东方版其实就是:谁缚汝?
《文献之上——当代语境下的中国纪实摄影》
热拉尔·马瑟:“艺术的媒介需要在每个世纪被重新接纳。这也是为什么摄影能够成为唯一一种可以将戴眼镜之人的面孔还原得最合理的媒介”。
影像是最直接的投射,好比日光下我们自身可怜的影子。以一种虚假的恭谦附着于我们自己。 怎样凭借一张脸孔来让自己看似平实?这是诗人亨利·米肖书写缺席的妙句。这是一张从背面淡然浮现的陌生面孔,很像那个五官均呈现为一条直线的表情符号。它是抽象的,只在抽象中消隐。米肖知道,当发生之事已无可挽回,不应以阻挠的方式纠正他人,嘲笑与骗局往往比原则和概念更有效,也更令人着迷。
我们生活在一个失忆的年代。从大的方面着眼,我能看见那些大的结构,那些隐蔽的诅咒人的关系,那些强制性模式,却看不到哪怕一张面孔、一个手势或表情,听不清某个人的声调,甚至闻不到一缕特别的味道。有许多种不同的地狱,每个人都会找到自己的地狱,给它确定一个形式。这相当于你个人的出发点。
尼采:如果一个女人拥有男人的德行,她就会让人无法忍受;但如果她没有男人的德行,她便又无法忍受自己。
尼采式的身体:脱掉衣服,就是要让身体说话,让它们冲破衣服的束缚,冲破中介,冲破各种禁忌来说话,让它们起舞。
康德式的身体:在另一种情况下,脱掉衣服,让身体在场,但不是为了让它们说话和跳舞,而是为了让它们被观看,被凝神静思,让它们成为客体。——汪民安《生命是一种充满强度的运动》
波兰作家贡布罗维奇:我所理解的人,是从外部被塑造的,他的本质甚至无所谓本真与否,永远不是他自身,他的定义形式也来自众人之中。他显然永远是演员,但也是天然的演员,因为他的演技先天浑成,而这甚至是他作为人的多种特点之一 ……成为人就是成为好演员,成为人就是模拟人,就是去做人的表现,尽管内里并不是人,只是牢记人性……我们不用去劝人摘下面具(而他在面具后其实无所谓面孔)。我们对人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意识到他在表现演技并始终承认这一点。……愿我在演技中不能自拔……愿我永远不成为我自己。
《冷记忆》:“一个女人可以浓妆艳抹,使得她的消失永远无法确定。生活也可以尽量神秘化,使得它的反面永远不能确定。”
上野千鹤子:语言世界先于个体而存在,每个人都只能后来降生于那个先已存在的语言世界里。语言不是自己的东西,属于他者。“女人”的范畴在自我诞生之前已经存在,个体从他人那里接受“你是女人”的指名。“对,我是女人。”当个体如此自我定义之时,“女人”就诞生了。正如阿尔都塞所言,当一个人回应“喂,那个女人”的质询(interpellation)时,女人的“主体”就诞生了。”
石黑一雄:那天我看着你跳舞的时候,我看到了某种别的东西。我看到了一个新世界的迅速来临。更科学,更有效,却又是非常无情和残忍。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她紧闭双眼,胸前怀抱着那个仁慈的旧世界,一个她内心知道无法挽留的世界,而她正抱着这个世界恳求着: 别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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