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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01 21:55 作者:rickastleyyy  | 我要投稿

前.后记

像是90后惊异十年前不是金庸、林志颖、四大天王、无限风光的1998年,而是繁荣伊始的2008年一样,当我回头望去时,我的初中年代也早已离我远去,尽管在记忆里,它似乎仍触手可及。


记忆的原点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从翻看学校订阅来的杂志是主要的娱乐方式之一。那些内容五花八门的杂志里,让我感触最深的,无疑是《儿童文学》了。


《儿文》的纸张大小和厚度很特别。它的纸张大小不像大多数的杂志的那样,有着A4纸般大小的大气,而是你张大手掌就能把它抓在手上。它的厚度仿佛也暗示着它50多年的历史沉淀。


之所以没淡忘掉《儿文》,大概是因为它算是我文学的启蒙。后来越来越多的故事走入我的生命中。其实许多故事早已记不起细节,只是那些飘扬的文字, 似乎早已化为一缕青烟,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时就能感受到它们在我身上萦绕着。


追忆......似水年华


大学的生活不像想象中的轻松。艰深的课程,繁多的社团活动,中午与傍晚时候崩溃的交通.....许许多多的事情让人无法喘口气。为了不让这天留下遗憾,每个人也只能奋力奔跑。


终于,我在中环西路上骑车骑到崩溃。我把车停下。看着温暖昏黄的灯光连成一片,向里延伸。我想起了冬天里的热可可,想起父母出差独自一人在家听着坂本龙一的《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却感觉似乎满天降下大雪的记忆,当然,还有那无数个梦幻的故事。

那些故事困扰着我太久了。它们仿佛是连接另一个世界的媒介,当你回忆起他们,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渐渐的融入那个世界去。


我不想这样。尽管幻想是逃离不完美世界的方式,可是,你毕竟还是要面对现实。


每一个故事都有属于自己的开头


接下来混乱的日子仍在延续,直到一天我在图书馆上网时看到这么一则消息:


“征稿:请为我司的智能机器人写一篇故事。文章将用于完善产品形象。”

一向缺乏行动力的我,却立即打开了电脑。


“凌晨时分的C城越发平静,早已不见日间的繁华,似乎也和人一样,逐渐平复情绪,进入睡眠。”模仿着作家的语调,我敲下这段开头。

                                                       

住在小城的我,也曾幻想着,也许大城市里,夜夜歌舞升平,即使是在半夜,也未减半分热闹。


然而当我和姐姐从北京的末班车上下来时,我却发现,夜晚的北京,也一样凄凉。偶尔一两辆车开过,好让站岗的红绿灯不显得那么落寞。所有的店铺早已熄灭灯光关门谢客。一位拾荒的老爷爷,小心翼翼地包起被人遗弃的蛋糕。


世间恐怕不会有太多的巧合。


出身军官世家的马尔克斯,他笔下或落魄或伟大的将军,也许其中一位就是他的亲人。曾是知青的王小波,也常在故事追忆那段岁月。


恐怕那些故事的开头,是被握笔的人从记忆深处挖出来的。


 一些故事未曾发生


我把故事写下去。


机器人是被送到侦探身边帮助他破案的。


二人,准确的说,一人一机,来到一处荒废的工厂追凶。二人进入工厂,抓住嫌犯,却被嫌犯同伴击倒在地。当二人醒来时,已经在一个密室里。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是一本奇书。村上春树记叙了一次另类而异常奇异的冒险。男主人公的脑袋被安防了炸弹,而能拆除炸弹的人,为避风浪隐居于地下世界。脑袋被安防了炸弹的男主人公与女主人公进入地下世界后不久,就遇上了一场地震。二人在黑暗中狼狈地奔跑。


也许你已经猜到了,我也决定让两位主角经历一场地震。


村上春树选择让二人安全到达。毕竟我也不想成为村上第二,我决定让二人坠入深渊。


也许在平行世界里的村上春树,会写到:“二人最终掉入像黑洞一样的深渊。很抱歉,读者们,后面的精彩故事不会发生了。”


笔下的故事总能继续下去。生活中的故事,却总在某刻戛然而止。


也许是因为自我怀疑,也许是因为不期而至的挫折。即使一生一帆风顺,却也总有写下句号的一天。


美好的期望,若能迎来圆满的结局,那该有多幸运。


谁的迷惘?


故事还在进行着。


二人醒来,发现四周尽是高过人头的青草。


恐怕这又是另一个密室。焦虑激动的二人奔跑着想要找到出路。


我写道:“漫无目的地奔跑着,举目望去,全是一片又一片的绿。他们逐渐觉得这绿色失去了原先的柔和,而头顶的这片蓝天,仿佛似乎也不似之前那样蔚蓝。他们发觉脚步越发沉重,好像抬起的不是的双腿,而是两个铁柱——他们越发觉得力不从心了,好像成了这个绿色炼狱里的困兽,每次想要逃,却径直往墙上冲去。”


我想我不是一个迷惘的人,而我却喜爱着迷失的那份感受。像是当你驾驶着宇宙飞船,飘荡在无边的宇宙,而你联系不上任何人。


这份迷惘从何而来?


《儿童文学》里有着无数让人失落的故事。顾抒的作品是《儿文》的常客。我记得他笔下的主角总是有着自己的一片小宇宙,而他们却不曾与他人分享过那个独特的世界。


“没人知道,一直以来,文小飞喜欢观看下雨。每当他轻轻戴上耳机,PET SHOP BOYS那半是电子半是人声的吟唱响起,在他与外部世界之间横亘着的那一片白茫茫的雨幕,就仿佛永远不会停,可以一直、一直看下去……”顾抒在《鲸鱼街》  里这么写道。                                


白茫茫的雨幕和迷幻的吟唱,以及,一个大概坐在窗台上,抱着双膝的少年。


“早就听说新的学校是男女生同桌,但对我来说,只要对方是个安静的人,是男生还是女生其实都无所谓——只要他(她)安静即可。

我的愿望很快实现了。

不过,似乎有点过于“安静”了。

开学已经一个月了,这位同桌竟没和我说过一个字。这个男生也是从别的学校考进来,每到放学,他总是戴上那顶印有海豚图案的棒球帽无声地离去,在校的时间里,只要不上课,他总是挂着一副耳机。 ”

                                                                    

这是顾抒在《D星王子》里的描述。一个孤独的少年,压低了鸭舌帽,匆匆地穿过人群。耳机里的音乐还在播放,而他尚未知去向何方。


究竟是你选择了你读的文字,还是文字变成了你,我不太明白,似乎也不太想明白。我也许不是一个忧郁的人,但每当读到那些哀伤的文字,似乎也沉浸在了哀伤之中。我想我是自找的。明知读那些故事会不可避免地陷入漩涡之中,却还是那般甘愿。


也许,不是因为天生哀伤而选择了哀伤的文字,而是你不小心走入了一座感情的迷宫里。迷失,是不可避免的。    


故事......未完待续


我知道我的忧伤大概不全属于我。从记忆里抄出的故事也好,现实中不会发生的事情也罢,大概都只在幻想的花园里长存。合上电脑,下楼,骑车,回到宿舍。崭新的村上春树的《刺杀骑士团长》还躺在书桌上,等着我去翻动。


一脚踏在黄土,一脚踏入星河。像这样,也是可以的吧。




(注:机器人世界惊奇冒险

凌晨时分的C城越发平静,早已不见日间的繁华,似乎也和人一样,逐渐平复情绪,进入睡眠。即使没有了华丽灯光的装点,张老先生家那栋鹅卵形的悬浮建筑仍用他独特的造型宣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全玻璃幕墙的设计让整体显得无比整洁与震撼。

尽管其余楼层的灯光早已熄灭,大楼的顶层仍发出一片温暖的黄光。在某一宽敞的房间里,一位褐色头发,身着蓝色长裙美丽的少女正默默地看着眼前年纪大约5、6岁的小男孩绞尽脑汁地想要用积木拼成什么。小男孩时不时盯着图纸看一会,然后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一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把图纸一扔,又继续他的伟大工程。

少女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因小男孩的可爱而眼神愈发充满了怜爱,蹲下身子,将头发往耳上一扫。动作轻柔而美好。接着她又用手轻轻用手抚摸着孩子的短发。她看见,一座蓝色的城堡逐渐有了它厚实的墙壁,接着,它又有了自己白色“帽子”,和童话世界里公主的住所如出一辙。

“姐姐!姐姐!快看!”小男孩自豪地将他的作品举到少女的面前,他那本已明亮的眼睛,现在好像要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少女接过城堡,仔细地看着每一个细节。“真棒!姐姐很喜欢哦。”少女用额头轻轻地顶着小男孩,然后轻轻地在小男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这时,自动的房门忽然移了开来,一位老爷爷拄着拐杖,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了进来,颤颤巍巍。

少女看见老爷爷,立刻反应过来,赶紧走上前去搀扶着张老先生。“欸,好,我的好孙女。”张老先边说着边抚着少女的手背,与少女缓缓来到小男孩跟前。

“爷爷!爷爷!快看,这是我的城堡!”小男孩兴奋地说。“欸,好,好漂亮的城堡,你以后是不是要像你爸爸那样,成为一个优秀的建筑师呀!哈哈哈哈......”说着说着,老人向后仰头,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线。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好的爷爷。小宝贝也快去睡吧。”少女微笑着望着小男孩。

“嗯嗯,好的姐姐。”说完,小男孩乖乖地便爬上了自己的床。少女和她的爷爷也退出了房间。

把爷爷送回寝室,少女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望向窗外,夜晚越发深邃,只有空中的圆月散发着冰冷的光辉。一些树影投在了窗户上,像是给建筑添上了花纹。少女打开一扇窗户,攀了上去,随即用双手贴住紧邻的另一扇窗户,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她要干什么?少女急速下坠,可她的双手却依旧紧紧的贴在玻璃幕墙上。很难将她现在的冒险举动与她刚才的温柔联系起来。谁能相信一个看似普通的温婉少女现在却像一个特工一样,在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外表滑行呢?

少女望着空荡的下方,没有丝毫的畏惧。这样的勇气,似乎早已超越了常人。

“滴滴……警告!警告!距离地面1000米。”急促的警告声响起。她知道现在她离地面越来越近了。她检测了一下速度,是300KM/h,快要赶上小型飞机的时速了。以现在的速度撞击地面,铁定被摔得粉身碎骨。

距离每减少一百米,少女的眼神便越发坚定。“滴滴……警告!警告!距离地面500米。请立即开启减速装置,请立即开启减速装置。”她心想:“是时候了。”只见她的手掌发出红光,而她竟然迅速慢了下来,而整个过程流畅无比,异常顺滑,让人想起丝绸的触感。少女来到了悬浮建筑底端。红色的灯光熄灭了,而她顺势落在地面上。她的脚底撞击地面,发出了轻微低沉的响声。因为惯性,她不由自主地向后走了几步。

一位身穿黑风衣的少年奔向她。少年约是一米九的身高,身形偏瘦。一双丹凤眼很是锐利。“时间不多,我们赶快走。”说完便立刻往回跑。少女也随即跟上他的脚步,来到了已经了无行人的大街上。冰冷的白色灯光投在地面上,给黑夜添了几分冷清。远处的红绿灯孤独地亮着,过了好久才迎来一辆来车。

一辆流线型黑色高级轿车停在路旁。全碳纤维的外壳,让车身有了弯曲的纹路和光滑的皮肤。少年二话不说,按下遥控器开启车门,抓住车把手,一跃而上。少女紧随其后上了车。

汽车飞速行驶着,白色的灯光迅速地划过流线型的车体。少女越来越看不清侧窗外的景物。原本她还能看清商铺招牌上的字,可渐渐的字也看不清了。随着车速进一步的加快,少女发现侧窗外的景物已经全成了一团团模糊的色彩,而从前挡风玻璃望去,世界上的一切事物似乎都在疯狂地向你扑来。“阿娜塔,交代下情况。”“我反反复复仔细扫描了当时录下的影像,还原了立体图像,现在看来,在场嫌犯之一就是他。”少女按下颈上的蓝色按钮,无数道蓝光从中射出,投影出一个约莫20多岁黄发年轻人的头像,下方还有他的住址和其它个人资料。也许你已经猜到了,她其实是仿真机器人。名为阿娜塔的她自诞生的第一日起,便被送到了少年勇二爷爷的侦探事务所里,为的是辅助勇二爷爷查案。没想到才来第一天,便遇到了案件:张老先生的孙女独自留在教室打扫的时候,被不明身份的犯罪分子带走。她的爸妈当天察觉到事情不对,又和勇二爷爷是老相识,第一时间来到了侦探事务所里。除了拜托他爷爷解救她的女儿,他们注意到了阿娜塔,因而大吃一惊——她和他们的女儿太像了。为了不让张老爷爷担心,他们请求勇二的爷爷让阿娜塔代替他们女儿几天,直到女儿回家,自然勇二爷爷答应了,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勇二也是一位热血青年,梦想着能成为一名侦探。或许是因为爷爷年老精力逐渐衰弱,这次爷爷破天荒地将案件全交给他,这样让平时只是跟着爷爷东奔西跑的他激动坏了。他一边四处收集资料,另一边靠阿娜塔分析当时的监控录像。不到一天时间,他们便有了突破。

汽车速度慢了下来,拐进了一条泥泞小路。四周树林茂密,被黑暗笼罩着,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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