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一($-1-1-3)——对于辩证法家而言,何为“自为存在”?何...

$-1-1-3,即“一”( Oneness)/(谢林意义上的)自身
本体论上的1:即自身(作为谢林先验观念论体系的起点)
认识论上的1:即中立的规定性(所有的规定性都可以加载这个1)
目的论上的3:(定在与恶的无限的矛盾通过回归到自身的否定被调和)回归成1,通过坦坦荡荡成为一个无而成为自己的基础:通过“我不是这个”的无限否定外部的规定性而统合成一个符号1来是他自己/觉知到他自身,这里绝对的无限的否定是一种善的无限,是一个相较于无限回溯的“恶的无限”的假无限之真正的无限,它为一个运动突破了量的无限叠加
同时我们要注意,在齐泽克辩证法那里会告诉你,这个1必须是那么多属性当中的某一个偶然的属性作为它的同一性的凝结点成为一个例外(比如人,外部所有的属性都不是我自己,但除了那个内听觉/或称为“我”的那个符号学的效力作为一个最小的剩余来维持我的同一性)这个1会把自己装成纯无/一个中立的规定性(实际上并不存在一个中立的/游离于他者之外的规定性,如果它真的是一个中立的规定性,凭什么它能加得到其他的规定性上去成为一个量呢?它能够将其他东西包裹起来,是因为它已经并列在其中了:★在1出现之前就已经有多了)
❤️❤️❤️原文:
($-1-1-3)——对于辩证法家而言,何为“自为存在”?何为“1”?
主义主义的没有场域论的1-1-3,那么这个点位其实就是“一”(oneness),这个点位就是oneness
它实际上后面就开启量了,开始量的范畴了
Oneness其实就是谢林的自身,或者就是黑格尔在耶拿时期研究的自身。
前面是定在
那这个时候定在觉察到是自己设立它自己,它觉察到自己是个自身
黑格尔说的一个self-relating 就是determine,就是直接的规定性、就是一个自我关联
一个自我关联,就是一个直接的规定性immediate
一个否定着的自我关联,就是一个自我同一的、就是这么一个自为存在
这个叫否定着的自我关联,实际上就是“我不是其他东西”
它给自己设定一个整全的边界,所谓叫否定着的自我关联
我们说的前面作为定在永远陷入在一个自他矛盾当中
而到了自为存在这边,它不怕这种自他矛盾
到了自为存在这里,它主动地成为他者的他者,它以成为他者的他者方式来成为自己,也就是自己设定自己
因为在定在那边,它还不知道,它就觉得:我要么是我,要么是他
但是它又觉得这个定在、这个自我又不是自己设立的,它看不出这个自身实际上是自己在设立它自己,定在那个环节觉察不到;
而到了自为存在那边,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它变成一个真的无限
从自他无限循环的一个恶的无限,变成一个真的无限
它开始自己设定自己,它怎么自己设定自己?它就说“我不是其他一切他者,我只要不是它们就行了”——它就否定着的自我关联,通过否定别的其他一切东西来实现一个自我关联。
那么这个东西就回到了某种观念性,这个东西又回到了某种ideality,它变成一个观念性的构造,它又变成观念性了,它又回来了
这个东西(Oneness)它实际上是要自己看成是自己,把自己看成一切、看成整全
它是否定着的把……“其他东西都不是我,这个是我”
否定着的自我关联,通过否定其他这些东西来成为它自己
它就执着地就是它自身,这种执着是刻意的、故意的
是意识到自己:原来我是他者的他者,我要成为自己只有通过成为他者的他者
那么最终会导致什么?最终会导致它成为一个中立的存在
什么叫中立的存在?就是我不是规定性,它叫做否定着的自我关联,我不是一般的那些其他的红色、黑色、量、形状......我不是这些规定性——我是一个中立的存在,我是游离于这些规定性的一个存在。
★Oneness如果跑到外面去,就是物自体
oneness在里面……跑到外面就是我们超越的……就是在意识当中会……今天讲谢林的《先验观念论体系》其实他也讲了:
★物自体实际上是一个自由的、观念性的活动性跑到外面去了,就变物自体;
★那么这个东西回来,觉察到自身意识、觉察到自我、我们的自身意识的话,它就会变成一种在事物当中一个中立的存在——这个东西就是oneness一,它实际上是变成一个不定冠词a,比如说a chair一个椅子,它不是这个椅子里面的具体的属性:椅子是实木的、椅子是方的、椅子是有空间形状的,椅子是怎么样的,椅子是会摇摇的......它不是这些属性,就是它这个椅子的a——它的唯一的属性,它的唯一的定量性
所以一会走向量
自为存在后面就会走向量
它自为存在因为它要和其他规定性的不同,我和其他规定性的都不同
它就变成一种观念性、一个闭合的观念性,这个闭合观念性就是它是个一、one
那么one它还是处在一多矛盾之下的,它就是刻意要和别人不同才是一。
所以它这个东西(一)黑格尔说,对应的是原子论者,这个在历史上对应的是原子论者的那种状态。
实际上在谢林看来这个东西会导致……谢林是跳过这个环节,没有讲一多矛盾,
谢林没有讲一多关系,谢林直接到后面去讲类似于本质论环节了,生产性直观
他后面就讲productive intuition了,他没有讲一多关系,或者说这个多的关系,它们环节次序是打乱的。
★黑格尔说:你如果仅看到这个一,然后把这个一看成是事物的最重要的本质,
看成是把这个一看成是最重要的存在,你就会变成一个原子论者。然后你没有看到一和多之间的关系不是并列关系,不是说把那么多一并到一块,是个原子,然后所谓的虚空,所谓的无和一的关系,无就外在于一,无就是外面的虚空也是和它并列的存在——那就原子论的错误,原子论错误就认为有和无是并列的存在,
那么多原子都是一,这么多一,然后中间它们之间有虚空存在着——这是一种错误的思维。
它要发现一之所以能一,它靠的是它自己内在的否定性
无是内在于这个一的,一要成为一,它要四面八方去,四面八方回来,
☞四面八方去:我都不是你这些东西
☞然后在四面八方回来:我是我自己
你自己又是什么?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无
它意识到这个oneness实际上是无
这个oneness实际上就是(1,0)就是唯一的一个量的尺度
作为质的度量,不是定量的,它是唯一的一个一.....它要么有,要么没有嘛
它实际上就相当于这个东西,你对于它……
他在事物内部只有一个这个东西(oneness)There is only one oneness in a thing
事物只有一个a
你不能说a a chair,一个chair只有一个a,它是一个量。
所以这个东西由于它是个中立的存在,它或者是一种中立的规定性
中立的规定性:后面到底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就跑到前面去,你后面这些属性,什么样的属性跟我没关系
它是个中立的规定性,它是个自为的,自己规定自己
我不管你们怎么样,我只要有一个东西,我不管你给我这个礼品是什么红的白的黄的绿的是什么紫的....什么这样属性——你只要给我一个礼品就行了,得有这个一,我就要这个一,它就是说“我不管”
那么要得到这个一,就是说要超出定在,定在就是它受折磨——它不知道自己的属性是谁设定的,它受这么一个折磨,它受到我/他的辩证法的折磨。
★那么到了一这里,它不受我/他辩证法折磨
因为它通过四面八方都把那些具体的属性都否定掉,然后回到一个抽象的自身、回到一个很虚无的自身,这个自身就单纯的一而已
我不是其他这些东西,我就是一,通过这种方式,它才变成一个自身、来觉知到自己是一个自身
intuiting self as self for itself
然后很空虚,它其实什么都没有,它很空虚
所以它一定会走向量、一定会走向一个可以变化的中立的规定性
量是一个中立的规定性,量不是具体的:比如说量不是具体颜色、形状什么
它只是颜色可以有它的...量就是任意一种规定性都可以加载量,如果这个规定性愿意的话至,少任意一种规定性都可以加载1/0的量的差别。
颜色可以加载深一点、浅一点,可以加在好多量的上面
量可以加载在任意一个规定性上面
就是一多的辩证法一定会走向量
那么这么一个点位,他在场域论上没有场域论
★在本体论上1还是一个逻辑,就是个自身,这个时候就可以说是自身,本体论上就是一个自身,因为这个东西实际上就对应的自身、这个自为存在。
谢林把它当起点,用自身辩证法当起点,那么黑格尔不是把它当起点,黑格尔是把纯有当起点的。
这实际上就是自身。
★认识论上1就是我只要是我自己,就是中立的一个规定性——就所有的规定性上面都可以加载这个1
事物内在的其实就是多了……事物内在,比如说这一块橡皮又有形状、又有颜色、又有硬度、又有什么它的功效,乱七八糟的...事物内在……就是所有一个规定性都可以加载一个一,你这个一其实就是……你要和它们都不一样,其实结果它们都可以有你,所以它是一个中立的规定性,只是他撤回来、非常固执地撤回来,我就是一个橡皮。
★目的论上3被调和了
通过一个回归到自身的一个否定,来把它调和,缩成了一个一
☞左边就是那个既是我又是他的那种分裂,这就是一个强迫状态、一个compulsion、一个被强迫的状态,直接的就是这个东西,直接的是。
☞右边则是一个,它无法直接是,而是一个恶的无限、无限震荡。现在一次性的把无限全做掉了
★左边就是直接就有、直接的在,但是在有可能是个他在,就是定在、直接的规定性,左边是直接的规定性,直接的被规定、被设定,左边相当于是被设定、直接的是directly being posited。
★右边则是一个恶的无限,它要找到源头who is positing myself?会无限回溯,它是个恶的无限。我在同时是他在,我是这样的规定性实际上是被它设定的,但是它设定的又是被我设定的,相互之间就是恶的无限的,找不到规定性的源头,
You can't find the……你找不到它的源头、找不到规定性的源头——恶的无限的意思就是找不到规定性的源头。
●那么它回归是怎么回归?怎么来把之间的矛盾给它……?
因为这个(我/他)好像直接有个来头,这个(恶的无限)又是没有来头。
好像这里(左边)有个基础,这里(右边)就告诉你实际上它没有基础,它是个恶的无限,根本不是个无限,它没有一个基础。
两个怎么被调和?怎么来获得一个基础?
只有自己成为这个基础
回归就等于说自己成为自己的基础
自己成为自己基础是通过什么?实际上通过坦坦荡荡成为一个无
我不是什么规定性,我不是任何一种特殊的规定性,我不是任何一种直接的规定性,我是个间接的规定性,我就是一个一,我就是一个我,那么我具体是什么样?它不是有任何的样子——这些外面的任何的样子,我都否定它们。
是它这个时候就变成一种善的无限
这种善的无限是:外面来一个他者,否定这个他者,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一个我打一个,全TM不是,滚!那我是什么?就变成我自己就是这么一种要不停的否定它们的一个力量——我就是不停的否定,我不是红色、我不是形状
我不是就相当于一个小朋友说:我不是他的儿子,我不是少年宫小状元,我不是这个学校里面小标兵,我不承认这些身份,我就是我自己。
它如何成为它自己?就是它要不停地否定外边的这些强加给它的规定性。
它把这些所有的强加给它规定性都否定掉
它这个时候就统合成用一个符号来是它自己,就是一
它就通过一来是它自己,其实这个“是它自己”就是一个真的无限否定、否定的无限。
实际上是个绝对否定、是真正的一个无限,这种无限是个真正无限
因为它是一个运动,它突破了量的无限的叠加了
当然这个量其实还隐藏在这里面、隐藏在定在当中的、恶的无限当中
隐藏着的量,只是101010,这个也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量,因为它根本一都没有单一性发生,这里是发生了单一性singularity或者oneness,这里有了
所以这种恶的无限就被它真的无限给打掉了
真的无限只能靠自由、成为一个一
但是如果我们学齐泽克辩证法的话
他会告诉你:一必须是当中的那么多属性当中,某一个偶然的属性,会有一个偶然的属性作为凝结点、作为它的同一性的凝结点,成为一个例外。
比如说人:
我所有属性都不是我自己,除了内听觉——他会把这个声音或者它想象的我的那个符号学的点位效力,当成是我
他会把这个声音内听觉“我”,他得有个最小的剩余
这个(一)就是它的最小的剩余
然后最小的剩余,一,它会把自己装成是纯无,装成我是绝对中立的规定
实际上是不存在真正中立的规定性,如果它真的中立的话,它凭什么能够加载在其他东西上面去变成量?
它实际上不是真的中立的、真的游离于其他之外的,它会把其他东西包起来,是因为它本来就已经是并列在其中的。
这个东西要注意。
所以它实际上是以一种无限的否定来作为他者的他者,来成为它自己
作为对于他者的否定
就是:你给我规定这个,那这个就不是我 !
你给我规定这个,那这个就不是我!
发现这个东西一旦不是由它自己规定,这个就不是我!
唯一剩下来那个东西(其实这个时候老实说没东西剩下来,但是会有一个东西是剩下来,一个很偶然的东西,这个东西就会冒充是没东西剩下来,然后冒充就是自身),在本体论,这个玩意就会自己符号学的发生一个完整的内在意识体验
所以黑格尔说,自我意识,我,就是直接的这么一个自为存在
它实际上就是一个收回来的
因为我把这些东西都否认掉了,按照我有这么个力量可以否认这些东西,其实我是活生生的。
但是实际上我的活生生的这个力量,我好像可以否定那么多东西的原因是因为那么多东西本身,它自己有自己否定它自己的...
只是说那么多直接的定在当中的、直接的那些质的规定性当中的它的否定性汇总到我这里了
实际上在一出现之前,就已经有多了
这黑格尔辩证法并没有讲清楚这一点,黑格尔辩证法《小逻辑》没有讲清楚这一点好吧,我们要在这里要说清楚这一点。
那么这个点位就是oneness,就是一或者singularity。
自为存在其实就是一
一之为一得从这里来,你要能够把握一,要把握一肯定要把握多
那么在同一个结构里面又有一,又有多,最后落脚在一上面,实际上就是自身
那就讲到这里 goodbye
就自为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