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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文】■cp向■绮良的新工作&关于人生这款游戏的解密部分.....#15

2022-04-26 00:07 作者:艾普_格里特  | 我要投稿

cp bg 断澄 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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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良的钱包见底了。

        她不是会像她的老同学那样大手大脚的追逐时尚的家伙,哪怕是她在游戏上的花费也称得上是绝对的节制...直到这个土生土长的东国人来到罗德岛上工作生活了一段时间,接触了其他国家的文化之后,绮良才明白自己老家的游戏定价是多么离奇。而那些本就便宜的维多利亚或是哥伦比亚厂商放出的大作在某一时刻扎堆打折的情景她更是闻所未闻....

        于是干员绮良和她的老同学干员宴一起做起了月光族。但即使这样她的生活水平也依然无法与对方相比:宴的那具不知从哪学来的好身手通常能让她能接下罗德岛的重要委托,这回给她带来大额的回报;而绮良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所谓“废宅”,仅仅拥有多年的游戏经验给她带来的纸面上的优良战术规划能力并不能让她在外勤行动里发光发亮,所以她能给自己赚外快的方式只有付费的游戏攻略咨询与罗德岛上下的小设备检修,然而绮良根本就不好意思向那些热爱游戏的后辈们收钱,而单单只是检修电子设备的收入也已经撑不起她最近膨胀的欲望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起以前在酒吧打工的日子,想起那种每天只是听听歌调调酒,下班时间就什么都不管的扑在自己已经翻来覆去玩了数个周目的游戏或是连载漫画上的单纯生活。这和现在比起来倒是也没差,只是如今虽然矿石病的痛苦暂时在罗德岛的治疗下不再缠着她不放,那些她必须去处理的人际关系却又让她封闭的内心感到十分的折磨,尤其是可露希尔见她在与别人面对面的情况下竟用短信来交流,便给她的所有终端都植入了检测到与收信人距离过近后便会大声朗读发信内容的病毒后。

        不过老友的现况宴都看在眼里,在一次会面后,她说服了绮良前往那家名义上的理发店打一份工,以缓解拮据的生活。

        说到那家几乎是超脱了理发店概念(叫咖啡厅还差不多,但是这里又确确实实能理发)的“新绿火花”,就不得不提几个月前罗德岛被毁的那座办事处——这都是宴从她的各路人脉打听到的:那家作为罗德岛当地办事处的延伸,由干员夏栎一拍脑袋建立起的同样是从功能上没有仅仅停留在名义上(感染者社区的工人哪里又见得会买花里胡哨的灯具)的灯艺店,在被那个德鲁伊一直以来照顾的感染者小姑娘以全部身家为代价接手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被火灾烧成了一把灰(怪不得店里那么多灭火器)。于是夏栎便把她带到了罗德岛上,用船上的一间闲置门面弥补了这个可怜人的损失...

        “是挺可怜的...但这和我不能带游戏机有什么关系?”

        并不是绮良想要在工作中偷懒,实际上她在工作时可以说是相当认真,只是她对好友的特别嘱咐感到好奇。于是宴解释道:“因为那个澄闪店长嘛...理发手艺倒是数一数二的,就是身上老是放电。听说有人去那理发的时候,坐着坐着就听见兜里的终端‘啪’的一声,掏出来就发现已经——你一般怎么描述那种状态来着?哦对,砖了。”

        听到这,绮良不禁起了些鸡皮疙瘩。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冰冷的液体却让她更加的感到寒意阵阵。

        然后这个东国人又往身后望了望,确定了刚刚和一个卡特斯人一同推门而入的菲林不是那个工程部的布丁后,便把脑袋凑近了宴:

        “这可不对劲”绮良有些神色紧张的吐露着她发自内心的疑问:“你没和我说这店长是个现充啊?!”

        这多少有些用词不当,毕竟澄闪的生活质量并没有绮良的现充朋友那般....嗯,现充。她只是自那一瞬间起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嫉妒,即使她也明白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吸引人的点。

        “我告诉你绮良,他们俩的关系哪能用简简单单的用现充两个字形容啊”宴不像绮良那样眼红他人的恋情,眉飞色舞的向对方介绍着两人:“你想想,一个正常人能放下成见和感染者走到一块,这叫什么?神仙爱情啊!”

        说罢,看着桌对面绮良的神情,宴有点分不清空气中的酸味是不是从桌上的饮料里传出来的。

        绮良依旧打着退堂鼓,站起身子吐槽着好友:“那你自己磕cp吧,我就不打扰——”

        “你还想不想买你那个什么《黑暗之环4:搁浅》了??”

        听到这个名字,绮良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那是她最爱的《黑暗之环》系列的最新续作,也是她被迫在罗德岛里再次寻找生计的最主要原因,那些打折的游戏绮良尚且可以用节衣缩食的传统方式来对付一段时间,但《黑暗之环》在题材上突破了传统要素的同时,售价方面却依旧保留着东国的特色。若是绮良不顾一切的将其收入囊中,那么与饥饿一同等待她的,便是矿石病的痛苦了。

        绮良将杯子里的柠檬水一饮而尽,还是离开了座位。起初这让宴有点失望,不过看到那个内向的好友结结巴巴的和澄闪店长打着招呼,她松了一口气,不仅是为了绮良,更是为了那个与她前一阵子结交的可怜巴巴的折耳菲林。

 


        新绿火花的吧台后面多了一个新员工。

        日常生活中的绮良通常会给人一种很随便的感觉,但一旦到了她擅长的领域,这个东国人就会展现出她认真的一面——无论是在游戏还是工作中。

        自小便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的澄闪店长并没有接触过这种成本有些奢侈的娱乐,所以她只能了解到新员工认真工作的那一面,以及这个阿戈尔人对她的微妙态度:绮良在工作时间可以顺畅的与客人交流,在工作时间之外却会尽量避免和他人接触。而本应该对身为店长的澄闪抱有同样态度的绮良,自打第一次见到对方起,只要有机会就会主动向她搭话,时常还会抛出些奇怪的问题,像是询问澄闪的真名,老家在哪,父母的种族之类,哪怕她们之间其实并不是很熟。而澄闪给出的答案往往不会令绮良满意,所以再之后她便不再发问了。不过她依然会时不时的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澄闪,好像这个菲林人的脸让她想起了什么一般。

        澄闪的外表并不出众,这和那头乱蓬蓬的头发与她缺乏护理的皮肤脱不开干系。但这个菲林少女身上确实有吸引人的地方,比如她那对与同族截然不同的,扣在头上的折耳:不至于和佩洛人一样不安分的上下摆动,摸起来也丝毫不缺少其该有的肉感,究其根源更是与菲林兽亲的基因病毫无关联....但不知是因为顾忌干员断崖还是她注意的点并不在这,绮良在乎的似乎是澄闪身上的其他东西...

        澄闪没把绮良打量她的目光当回事,大概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被各种眼光所注视,将其一同无视掉了。所以首先发现异常的,便是断崖了。

        于是这天晚上,断崖忍不住向澄闪提起了这桩蹊跷事。

        “我觉得她就是对我有点好奇吧”澄闪回答着断崖的疑问:“怎么,你吃醋了?”

        “我要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格拉尼下次要是还碰你耳朵可就不止触电这么简单了。”

        实际上格拉尼也不太敢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的往小理发师的头上伸手了,不过看到她畏畏缩缩的样子,澄闪还是会将骑警的手牵到自己的耳朵上的,哪怕她一个劲的以干员斯卡蒂的头发手感更好为理由来推脱。

        说着,断崖见澄闪拧开了药瓶,赶忙给她倒了杯水。接着说道“我就是觉得那个绮良接近你的目的好像没那么单纯,说不定又是那个什么议员派过来的。”

        “绮良小姐是宴小姐介绍来帮忙的,和那混蛋能有什么关系?”

        见对方提到这幢往事,澄闪拿着药片和药瓶的双手不禁握紧了几分,伴随着电火花噼里啪啦的炸响,断崖也发觉自己刚刚又把她心中的那把火点着了。

        澄闪接过水杯,不可避免地电了他一下。

        “嘶...好好好我错了,咱不提这个了”断崖岔开了话题:“还有个事...其实你也不用非要想着用战斗来补偿罗德岛,最近我看你拿信标砸靶子的样子一直都挺勉强的。”

        天火的法术不会把自己烧伤,澄闪的电流自然也不会让自己触电。不过虽然她那经过学习后逐渐变得规范的施法方式不会扩大病情,她抓着自己头发使用源石技艺的样子还是让人有种“得让她停下来”的冲动。

        澄闪平复了心情,把药片混着水咽了下去,接着回答到:“也不是不舒服啦,只是静电弄的头发乱飞,发梢还一个劲的噼里啪啦,弄的我有点烦而已。”

        澄闪不想承认,但支撑着她训练自己的不仅仅有对掌握源石技艺的迫切需求以及想要为罗德岛做些什么的动机,还包含了些许亲手打倒假想的敌人获得的快感。但这种愉悦感时常让澄闪感到恐慌,她害怕自己将来会违背当初罗德岛和妈妈所达成的,自己不会去做那些危险工作的承诺。

        “你看,我们这些干员报答罗德岛的方法其实有很多种,只要有所行动,不管是我这样的一般人还是你...莱特那样的感染者,都不会亏欠罗德岛什么”断崖接着像以前安慰格雷伊那样劝着澄闪:“包括苏茜你单单只是活着这一点对医疗部的医生们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报答了,更何况你理起头发来可比用法术电人厉害。”

        这席话让澄闪感到了久违的释怀,不过她身上还有些许刚刚留下来的电荷...

        “单单只是活着可不够哦”澄闪转过头来,身旁聚集着不怀好意的电流:“这船上可还有个人欠着电,如今这个机会就在我眼前呢..嘿嘿~”

        罗德岛的宿舍区的结构足以把干员红豆最大失真的吉他噪音隔绝在门内,所以外面的人是听不到今晚这间房里菲林人此起彼伏的电击与卡特斯人忘我的喊叫了。

 

        绮良手里捏着终端,横竖睡不着。

        屏幕上是一张合影,上面除了顶着黑眼圈,表情略显尴尬的绮良外,还有一个穿着时尚的少年,蓝色的短发上戴着顶表明种族的帽子(一部分阿戈尔人会选择用配饰之类的东西来声明自己的祖辈来自大海,小到温蒂的仿生海龙,大到布丁的抱枕)——这等描述自然属于水月。水月在罗德岛没有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而被限制人身自由,在博士的松散监控下他可以和普通人一样在这艘大船上过普通的生活,只要离那些来自深海的家伙远远的就好。所以对生活的热爱与曾经的经历便促使着他时不时的前往罗德岛的食堂,为博士的干员们亲手做些东国美食——这是他刚来时候的事情了,因为很快人们便发现他所做的菜肴无一例外都拥有着异常的气氛:普通人会对其中蕴含的生命力而感到别扭,而意志薄弱的人更是会直言盘子里的食材还在扭动,就像还活着一样。不过若是其他后勤干员按着水月的方法代他烹调,这种状况便不会发生了。于是水月便承担起了开发菜单的工作,时不时的也会做些杂活。

        说到罗德岛食堂的杂活,就不得不提可露希尔搭建的送餐网络——相比罗德岛庞大的舰体,各个食堂的分布位置也只能算是理论上的将主要的居住区堪堪覆盖。而为了让那些不方便或者干脆懒得动的罗德岛成员能吃上餐食而不是方便食品,送餐网络便应运而生。

        绮良不喜欢吵闹的食堂,所以她会积极的使用这一便利的服务。

        两人的第一次碰面始于一个平常的夜晚,闷在房间里玩了一整天游戏的绮良掐着送餐服务期限的最后一秒钟订下了自己的夜宵,可惜食堂的营业时间并没有这么准时。不过好在看到这一单的不是别人,正是水月。于是他便做起了一件放在以往也会做的事,那就是自己准备好这份餐点亲自送过去,哪怕这一趟并没有报酬可以拿。

        而就在在这个深夜敲响她房门的同族根据房间里外放的背景音乐便判断出她的攻关进度后,平日里极度社恐的绮良直接把他拉进了房间,虽然在接下来的交流里她发现对方的兴趣和自己重叠的部分并不大——绮良会执着于新游戏的首发,认认真真的把每一部分品味透彻后再给出一个详细的评价,赞美与批评的部分自然都会有,不过若是她品鉴到了一部明显浪费了她时间与金钱的作品,这个评测家便绝不会吝啬贬低之词;而水月则更执着于那些泰拉游戏界的先驱作品,无论以前或是后世的人对它们的评价是好是坏,他都认为这些老旧的存储介质中装着的东西都有存在的价值,并时不时的花时间将其赏玩一番。

        好在绮良正在攻略的游戏是某个水月熟悉的老作品的最新重置版——在将画面翻新到现代水平的同时保留了绝大多数原版的要素,所以他也很愿意加入这场游戏。不过平日里独来独往的绮良自然没有第二步手柄可以给意料之外的访客使用,所以她在扒拉了几口夜宵后,便在水月的指导中继续着刚刚的冒险。

        一般来说,绮良不喜欢有人对她的游戏过程指手画脚,甚至只要有人在旁边看着,这个社恐的东国人就会紧张的手抖。不过她接下来的游戏过程倒是反而变得有趣起来了:对方对这款经过重置后对现代人来说依旧有些粗糙的游戏的方方面面都了如指掌,而且他也并不急于将关卡的各种隐藏要素直接说出,而是用一些隐晦的方法来提示。而当绮良拿到了些在她看来摸不着头脑的彩蛋道具后,他也会向她科普这些物品是对什么的致敬...

        似乎没过一段时间,绮良终于把这款在她看来有些折磨的游戏完全攻略。而她对身边这个深藏不露的游戏界老前辈似乎也更感兴趣了,毕竟对方的年纪看上去并不比自己大多少。

        临走前,绮良问到了他的代号,最后用移动终端和这个同族兼老乡兼知己留了联系方式,这才放他离开。

        之后的日子里,绮良和水月虽然不会主动的互相碰面,不过他们一直保持着通讯网络上的频繁联系。在空闲的深夜,水月也会经常性的给她送夜宵。这让宴一度认为她这个内向的好友陷入了爱河——或者只是她羞于承认罢了。

        如今摆在绮良面前的除了那晚她与水月的合影,还有在她脑子挥之不去的两个问题:

        为什么水月从前一阵子起就一直离线?

        为什么和他毫无关系的澄闪店长会长着和他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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