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ד我”||含笑半步颠
【送给自己的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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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娱乐/脑洞,勿上升正主 都是私设!!!
小白写手,文笔渣渣,不喜勿喷。
【注:含笑半步颠指含笑花,无毒】
“我”=孟依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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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生层草,残枝衔香来。
少年仰面去,顾首欲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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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怜,这次任务,交给你了。”
“是,父亲。”
“这次任务有点艰难,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尤其大婚之夜,记住,你要杀的,是太子,不是往日的普通贵族,一旦没做干净,嫌疑就会到你头上。”
“明白。”
“记住,顺从,忍耐。时间足够,对方给了三个月。”
“是。”
这就是鬼域,表面上以买消息,商业交易为主,实际以买刺客杀手执行行刺为主。
鬼域在全国各地都有商业势力,而在京城,江湖上以刺杀任务零失误而冠名。
我父亲,孟涌,是京城鬼域的域主。
鬼域并非正或邪,只是收钱,然后执行任务。
这次,皇上指我为太子妃,也更好的给了我除命的机会。
父亲不愿告诉我出钱的为何人,但也能略猜一二,无非是几个想与之争皇位的皇子。
我觉得可笑,为了一个皇位,不惜除去自己的兄弟。
但是这是任务,我不能带任何个人情感,完成便是,但是给了整整三个月又有何意图,我不明白。其实我完全可以退出鬼域,毕竟不太喜欢杀人的勾当。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初的域主是怎么从敌国将领手下为救我娘失去左臂。
“爹,这太危险了,还是让我来吧!”
兄长突然闯进来。
父亲摇头:
“这个任务交给阿怜最为合适。”
“可是阿怜才十六岁!一个民间年少的女孩进入复杂的皇室,有多危险您心里清楚!”
我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男子。我哥,孟依诚,是我娘病逝后,我唯一的温暖。而我父亲自从娘去世后,眼里只剩钱财与任务,我们兄妹俩也只是他手中的棋子。
我哥和我都明白,这次把我嫁出去后,我对鬼域就没多少价值了。我摩挲着臂上的守宫砂,轻叹一口气。
兄长劝说无果,示意我和他出去。
现在是冬季,积雪很厚,踩上去很松软。远处含笑花的枯枝在一片雪白中显的乌黑。
“哥,你别担心,我总不会把小命丢了,以前不是经常用这招抹杀男人嘛。”
我戳戳插在头上的发簪。
“千万不要再用那招,千万不要!先不说这个,你还记得太子全名叫什么吗?”
“记得,称作宋亚轩。”
“嗯。他是之后封的,原定的太子也是被鬼域的人除掉的,用的是持续性的毒,你可以试试。”
“而且,宋亚轩本来就体弱,据说本身有基础病,随好办,但是你千万不要急着下手。”
我不明白为什么,兄长和父亲都让我不要过早下手。
“最后一点,切记切记,万万不可动情。”
兄长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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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具体的流程已经记不清,只想起,当日十分吵闹,震的耳膜作痛.
也不知为何,心情异常低落。早知很少有女子能自由掌控自己的婚姻,但对于未来,我还是会抱那么些幻想,现在看来都是笑话。
关于宋亚轩,并不知晓多少,据所知还没任何家室。父亲说他有贴身护卫,并非我能抗衡。
整个过程都恍恍惚惚,发饰沉的让人发晕。
迷迷糊糊走完复杂的流程,众贺佳人成对。隔着红丝帕看不清宋亚轩的五官表情,只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
如果不是我要杀了他,那我将成为未来的一国之母,想想也遗憾。
进了东阁,端坐喜床,静候太子来掀头盖。时间久了,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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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太子殿下。” “参见太子殿下。”
请安声传入,我才如梦初醒。
宋亚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莫名的越来越忐忑。
他轻轻掀开头盖,我终于能畅通呼吸,连忙抬头看我的“夫君”。
就那么一瞬的对视,双方都已僵住。
剑眉星目,清如白莲。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即使穿着红艳的喜服,他身上依旧带着清冷的气质。
五官硬朗又有些柔和,身姿挺拔,可惜的是太过清瘦,面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心中便觉得可惜,生得如此好看的男子,却要被自己除命。
他只是看着我,嘴唇紧闭,目中有光点闪动,但看不出是什么情感。
喝下合卺酒,收好束发袋,宋亚轩挥手让喋喋不休的喜娘和满脸警惕的护卫退下,依旧不言语。
人都走光,他猛地蹲下,紧捂住嘴,猛烈地咳嗽起来,一声一声如撕心裂肺。,听的人心惊肉跳。
我震惊,他的病可不止兄长说的那样简单,急忙找出一块帕子交给他。
这般俊俏的少年郎,应被人疼爱才对,可惜……
他抬眼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也只是稍纵即逝。只见鲜血从他的指缝溢出,滴落到地板上,留下点点殷红,看的人触目惊心。
“殿下……”
宋亚轩接过帕子,抹了抹嘴,笑道:
“无碍,老病了。” 说着站起身。声音轻柔低沉,很是好听。
脸上笑得烂漫,明目皓齿,如诗如画,但眼中依然不见底,如死水那般。看来,也非发自内心。
心里燃起些异样,大概……是同情吧。
刚想张口,他走上前来用食指抵住我的唇,依旧挂着那样的笑容,只是带些不同的意味,全无刚才病痛的样子。
他带有薄茧的指腹刮上我的唇,说不上来的酥麻。他身上有淡淡的青草味,闻着很安适。
看着他俊美的脸庞,竟又有些恍惚。
“爱妃果真名不虚传,貌美惊人。” 他的声音低沉,热气打在我的脸上,脸颊发烫。
他没什么动作,却有出奇压迫。
宋亚轩一步一步逼着我后退,一直到我跌坐在喜床上。
这一跌让我猛然清醒,下意识的去抽发簪。以前杀的男性,往往都贪图美色,刚刚靠近我就被抹了毒的发簪所杀。
想起兄长的话,手在半当中顿了顿。这一迟疑,就被他一下子按倒在床上。
看他瘦瘦弱弱,还有重病,力气却大得很,紧紧地扣住我的手腕,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依旧是那样看似温柔的表情,却有十足的压迫感,进一步的强化了我心中的不安。
本该来的,总会来的。
“殿xi……”
话音未落,他已经全身压了上来,开始抽我的腰间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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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夜,在十六岁的冬日献出,给了一个将要被我杀死的人。
但我好像并无心抗拒,大概是因为父亲叫我顺从吧。
宋亚轩的动作很轻柔,我也并没有感受到鬼域的姐姐们说的那般疼痛,不及往日受的那些伤那样疼。
早上醒来,宋亚轩已没了人影。看到床单上的一片殷红,还觉得有些害臊。坐起身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腰间的酸痛。
“小姐!小……啊不……娘娘!”
杏儿跑进宫内。杏儿是我的贴身丫鬟,准确来说,是我多次做任务的助手。
她看到坐在铜镜前发呆的我,怯怯地投来询问又八卦的眼神。
我苦笑,算是默许。默默的挽起头发。
往窗外张望,雪已经停了,积雪在慢慢融化,室外的地面很潮湿。
眼下最好先给兄长写封信,内容已经在脑海中拟了多遍,想和他说说宋亚轩的所作所为,我的所感所想。提笔的时候却只写下了一句:
“一切安好,勿念。”
“小姐,少爷让奴婢叮嘱您,前一个月,先要取得太子殿下的信任再说。”
杏儿跟随着我走出东阁,在我耳边小声说话。
霜雪已退,立春将至。
阁外的院子种着两三颗矮树,爆出些许绿芽。
“含笑……?”
略有惊讶。含笑花广为流传的另一个名字,唤为“含笑半步颠”,也正因此,有传言它的花瓣有致命的剧毒。但实际并非如此,含笑花实际赏心悦目,其香气可使人身心愉悦。我往日掺毒时,多少会放些其熬制的汁液。
算是我最喜爱的花,可惜花期不长,很快就会开败。
“爱妃倒是见多识广,好雅致,连含笑花都认得。”
突然有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向起,青草香扑鼻。转头便见宋亚轩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眼神在我身上飘忽不定,他身后的护卫白枭已一种难言的眼神瞪着我,似是……厌恶。
“参……参见太子殿下……”
看见他便想起昨晚的暧昧,无意间瞟到自己光白的手臂,更是无地自容。
宋亚轩轻笑,露出洁白的皓齿,双眸却依如深潭静水。
“不必,你又不是不知本王的姓名。”
他的声音里带些玩味.
“……妾身不敢……”
在他面前,我就像个任他捉弄的玩物。 这次的对手,难以看透。
白枭眼底的不满浓了几分,宋亚轩依旧笑笑,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刚走开几步,他一个踉跄,又开始剧烈的咳嗽,咳得连气都穿不上。
白枭急忙跑过去扶住他,轻拍他的背。
咳了片刻,他站起身准备离开。突然又顿住:
“孟依怜。”这次语气出了奇的温柔,他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若你想去城内逛逛,随意,本王不限制。”
说完便走了,白枭还回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这人怕不是有病知道些什么。
“小姐您怎么看?”杏儿在一旁道。
“啊……啊?什么?”我刚从呆滞中反应过来。
“太子的病。”
“嗯……应该是肺部有问题,目前看来是不会传染的,估计是治不好的……”
也是个可怜人啊……
一个能把自己情感隐藏如此之深的人,绝对不简单。
“杏儿,你怎么看那个白枭?”
“唔……能够守在太子身边的,其武功大概并不是我们能够匹敌的。可是他的眼神……难以解释。”
着实是麻烦,以前的任务都是速战速决,这次不知道要耗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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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暖,含笑花已经有了花苞。
近两三天都没见到宋亚轩,他让我随意进出,我也无心闲逛,连回门礼都取消了。
阁里还有个叫春桃的丫头,说有个名叫宋哲诚的皇子与太子能力相当,互不对付,封了王,但依然不满足,大概就是买杀手的。能够了解鬼域的背后生意,想必也不是什么善种。
我寄出的信是父亲回的,说兄长也出去做任务了。
浑浑噩噩过了几天,若不是有杏儿提醒,我大概就真的会融入这样的生活。
大婚后的第十天,恰逢含笑花开的最好的时机。
阁外的花开得正好,轻捻微厚的花瓣,凑近可以问道甜瓜般的香甜味,小的时候,娘身上就是这样的味道。
“自成嫣然态,拟似佳人笑。”
这两句为兄长曾经所作,我轻拂花瓣,想着该怎么接。
“浓情暗自流,抬首欲笑人。”
“好诗。”
我放在花枝上的手突然被握住,宋亚轩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想起,他说话的热气扑到我的耳廓上,整个身体猛然一僵。
他手握得很轻,这时候是很好的杀他的机会,但是我没这么做。
“殿下谬赞了。”
宋亚轩依旧是笑,松开了我的手,指尖沿着花枝的生长方向绕着。
“你看这枝条,本王觉得,应改为‘顾首欲笑人’。”
我看向这枝条的走向,蜿蜒曲折,用顾首,的确更好。
“殿下说的是,妾身受教了。”
一时有些恍惚,若是像这般与他赏花作诗,我倒更愿意一直呆在这里。
“阿怜……很喜欢含笑花吗?……”
“是啊。 它们虽有着不好听名声,让人纷纷远离,但它们是被世人所误解的,实际上,美得动人,我娘——”
猛然发现自己说的太多了,急忙顿住,回头看宋亚轩。
他现在离我好近,而且,是我在大婚后第一次看到他眼里有神。他这次,没有带白枭。
他刚才叫我……
他刚想张口,又开始剧烈的咳嗽,依旧如撕心裂肺,光听就觉得痛苦万分。
血咳到了绿草上,溅在草坪中,比远处的芍药花还要鲜艳。
每次看见他这样,心里都是一抽一抽地疼。
忍不住抽出帕子,擦擦他的嘴,抬手给他顺顺气。
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做出,一直到他咳嗽的声音终止,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宋亚轩惊讶的抬起头,嘴捂着白帕,眼眸微闪,睫毛闪动。
这样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细腻的皮肤。
我后退数步,手中的手帕染上了团团血渍,如同绣上了一朵艳丽血红的彼岸花。
看着眼前的少年,想着他承受的痛苦,令人心疼无比。
哪怕,让他觉得不那么疼,也是好的啊……
“殿下……可曾看过这病?”
“自然是看过,大夫也不会治。以前会吃些药,现在觉得,没什么必要。”
宋亚轩一脸轻松的谈他的病,“反正医不好,那就不去管它。既然生的时日不多,那便珍惜现在的时间。”
越是看着他不在意的样子,心里越是痛。
再这样下去,我会不忍心杀他,或者,已经不忍心了。
大概,是真的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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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的几个晚上,我都失眠了。
总想着宋亚轩,想着我的任务该如何收场。
我试过,让杏儿买些梨和蜜,煮成水给他送去,顺便往里面下毒。
撒毒粉的时候,却迟迟下不去手,手颤抖着,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托春桃送去书房,给他清肺润嗓,也好。
那晚,我听到阁外有脚步声传来,我慌忙的装睡,全身紧绷。
没想到的是,来人是宋亚轩,我能闻到淡淡的青草香,听到他轻盈的脚步声。
黑暗中眯眼偷看,他轻轻坐在我的床边,很轻很轻的搂住我,宽大的袖子搭在我的腰上。
我没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谢谢。” 很轻很轻的气声。
他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额头上柔软的触感如电流一般传遍了我的全身,仅仅是点到为止,他悄然起身,缓缓离开,只留淡淡青草香。
印象中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我,这样被人轻轻包围,视若珍宝的感觉……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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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有幻想,会有那么一个人爱护我呵护我,或者能收获一份真挚的友情。
但是有鬼域在,我似乎永远都触碰不到这些。
鬼域中那些与我年龄相仿我女孩,总是那么冰冰冷冷,不言不语。
每次我像找人倾诉或是交谈,却总被一声冷笑带过。
兄长是鬼域的顶尖杀手,和我聚少离多,所谓亲情,少之甚少。
慢慢地,我也学会了封闭自己,就像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自己蜷得紧紧的,一有人靠近,就会被扎伤。
可有人,甘愿被刺伤,也要用血肉来温暖我。
那我,便试着收起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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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过得好快好快。
我总会有时不时的遇到宋亚轩,现今大多数时候都不再有白枭跟随。
总会聊上两句,他的眼里逐渐有了神。
他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
他咳得也特别厉害,咳出的血越来越多。
有时候还是会给他送去梨水,但没有亲自去过,他也没当我面提起。
算是彻底放下杀他的心思了。
还有一个半月,没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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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也觉得宋亚轩是难得一遇的好人。
我还发现,她有时会怔怔地盯着白枭。
“……娘娘,不如您亲自去为太子殿下送去吧。”
一次又熬了梨水,春桃满脸八卦的坏笑道。
我迟疑片刻,也是,不如亲自送去。
宋亚轩很忙,看得出来皇上很信任他,把部分卷宗交给他批阅。
走近书房的时候,却听到了争吵声。
是宋亚轩和白枭的声音。
我没推门进去,伏墙聆听。
“殿下!你别忘了ta接近你的目的!”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一僵,难道说……
应该没那么巧,没准说的是其他人。
“您平时不带我就算了!您竟想……”
“好了白枭,本王自有决定。”
“可……”
“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有那么多机会杀了我,本王也一次一次的试探,可她一次都没有。”
“时间还没到,她自然不急!”
“她要杀早杀了,何必要拖到最后?还有,她是太子妃,岂能如此不敬!”
“……殿下……是不是心悦……娘娘。”
沉默。
“……是。”
“可她是鬼域……”
我听不下去了,头绪乱得吓人,把东西留在门口,跑回了东阁。
他早就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
两颗有目的接近的心,外壳都已松动。
那日傍晚,他来了东阁。
我想到那场对话,不知如何面对他。
他直接伸手把我揽入怀中,坐在榻上,在我耳边呢喃:
“你都听到了?”
他的唇直接贴上了我的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不起。”
“你不必道歉。”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我只是沉默。
他只是看着我笑,鼻子莫名发酸,视线有些模糊。
他吻了上来,依旧那么轻柔,慢慢吮吸。
我闭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是滚烫的。
上一次哭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他放开我,用衣袖为我拭去泪水。
我看见他紧咬着下唇,咬得嘴唇发白。
“用不着忍,咳出来吧……”
我轻轻的环住他,嗅着他身上的青草香。
靠着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胸口的剧烈起伏。
他边咳边吐血,好想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血染东阁地,触目惊心。
“殿下……殿下!”
我逐渐意识到不对劲,他从没有咳的这么久,血吐的这么多过。
宋亚轩艰难地抬起头,肩膀依然在剧烈的颤抖——
“阿怜……咳……委屈……咳咳……你了……”
他好像喘不过气来,十分痛苦,但依然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当初……娘也是这样,在我面前剧烈的颤抖,然后死去。
可是我无能为力。
“殿下……殿下……亚轩……你别……别……”
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心里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听到我唤他的名字,合眼的时候,是笑着的。
意识瞬间崩塌,周围的一切一下子失去了颜色,暗淡无光,世界一片寂静,又好像有什么轰鸣。
就这样
宋亚轩死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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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告诉他人,宋亚轩是我杀的。
我没有否认,没有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白枭没有做错。
断头台上,隐约能瞧见兄长的身影。
轩,我来找你了。
//
含笑半步颠
香而残,笑而颠。

呼~
感谢你读到最后!
发出来的时候应该是卡点,
祝自己生日快乐!天天开心耶嘿!( •̀ ω •́ )y
我也不知道为啥生贺要写be嘿嘿
【By the way,随口一说,含笑花真的很好闻,像哈密瓜的味道。
文章里轩轩的病是肺结核之类的吧,古时候没得治。】
瞎写的瞎写的。
创作不易,请勿bp哦!
记 我的第一篇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