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原体传记小说翻译《罗保特·基里曼：奥特拉玛之主》（第七章）

备注：本专栏中//符号则表示此处为分段末尾，（）中为译注；原文中有很多斜体文字，在本专栏中会改为以深蓝色加粗或者深灰色字体标出，尽量与原文格式保持一致。本人英语水平有限，中文表达水平更是一塌糊涂，如有错误欢迎各位大佬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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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救赎·部署·存活

把敌人的每一次行动看成是一种启示。每一次攻击和欺骗动作都会透露出动机、手段和意图。如果敌人的攻击成功了，除非它导致你的失败，否则它现在就是你拥有的对敌人的战术、武器和力量最详细的知识。记住，敌人也在学习你。正是这种知识积累的自觉性使其成为战斗的关键。理解最迅速、最精细的指挥官会把敌人的优势变成弱点，并向胜利迈进。

——基里曼，《对战略的诠释》，96.34.iii

 

炮艇中队在放下部队之前从战场上方掠过，使用改进战斗炮和集束炸弹的有效载荷猛击斜坡。基里曼透过侧舱口观看了全过程。混合着火焰和灰尘的巨大云团在斜坡上升起，不断膨胀的火球卷起一阵阵碎片的风暴。数百码内，通往金字塔的道路变成了新的毁灭地狱。在西边，炮击仍在继续。兽人的行动被中断了。基里曼看到它们在混乱中散开，改变方向，碰撞。绿色的潮水变得汹涌紊乱，成千上万的尸体散落在破碎的土地上。一个好的开始。

这只是一个开始。兽人铺满了山坡，仍在向金字塔靠拢。从这一面可以看到金字塔损坏的真实程度。建筑西侧的大部分结构都已倒塌，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碎石堆，通向一个数百英尺宽（约50-80米）的缺口。在跳进金字塔之前，兽人在碎石上攀爬，从一块巨石跳到另一块巨石。即使有了雷鹰的阻击火力，兽人也在往里面涌去。

“飞行员想要轰炸入口，”盖奇通讯道。

“请求驳回，”基里曼说。“班佐和安皮恩很幸运，他们的金字塔还未倒塌。我们不会做任何让金字塔砸到他们头上的事情。”

“明白。”

“再来一轮扫射，”基里曼向炮艇飞行员命令道。“然后准备放下我们。极限战士，准备跳跃。我们在下坡飞行时出击。”

马萨里之矛号上有一个独属于基里曼的军械库。他从装饰华丽、闪闪发光的黄铜匣子里取出了统御之手，戴上了那动力拳套。他弯曲手指。点缀着深红色的蓝色拳套噼啪作响，能量在拳套周围闪烁，仿佛正渴望着被释放。武器的选择是合理的。这是适合他所处的环境和将要发动的战争类型的武器。但这也是一种情感上的选择，在他允许放纵自己之前，他强迫自己面对和反思这一事实。他已经受够了兽人。最重要的是，他受够了他们野蛮的、不加思考的战斗方式，以及这种方式是如何嘲讽地复现了他的战略，并逆转了他的胜利。兽人不会赢。它们会被碾碎。他会亲自用双手捣碎他们。

炮艇中队不断爬升，烟雾和滚滚灰尘在它们后面扬起。编队随即掉头，以马萨利之矛号作为领头，呼啸着返回，飞到离地面几码高的地方。安装在舷侧的重型爆弹轰击着前方的地面，在躲过炸弹和机关炮的兽人中清出一条路。兽人部落继续从北方赶来，但是现在炸出了一个缺口。

马萨里之矛号在黑暗、令人窒息的云层中放慢了速度。炮艇的外部喷嘴向下、向前喷射，使其接近盘旋状态，使灰尘在猛烈的涡流中打转。基里曼从侧门跃出，他的儿子们紧随其后。几秒钟后，三十名极限战士部署到了碎石上。马萨里之矛号的引擎猛增，它再次起飞，向北方倾斜着飞去。在它后面，其他炮艇也放下了它们的战士。不到一分钟，第一战团的全部步兵都已落地。炮艇编队继续朝着东北方向移动，越过火炮的打击范围，轰炸从暴露的隧道中出现的兽人。

托阿斯的风吹散了烟雾。兽人出现了，它们的潮流在北边的碎石上泛起泡沫。领头的蛮子一看到极限战士的阵列就发出了挑战的嚎叫。后面的绿皮们听到了吼声，并不断扩散。顷刻间，破碎的山坡回荡着野性的战争呼唤，盖过了轰炸声。这是一个长长的、撕裂喉咙的叫喊声，这是一个为战争的快乐而生，并将陶醉于这种快乐直到最后一个战士死去的物种的声音。

而那，基里曼想，就是为什么我们要灭绝所有这些野蛮的物种。

他举起了统御之手，用自己的吼声回应了兽人。他想让兽人明白它们正在面对什么。他的儿子们加入了他。极限战士的吼声是一阵低沉有力的咆哮。这是贵族们被激怒的声音，是野蛮的厄运之声。

基里曼向前冲锋，常胜军在他身边。在他的右边，更远的斜坡上，盖奇正带领着另一队终结者向前推进。其余的军团战士紧随其后。极限战士并不像浪潮一般冲向兽人，而是像一堵墙，一把在前端安上了攻城槌的，由血肉和陶钢组成的破城卷刃。

当走近时，原先单一的兽人实体在基里曼眼中逐渐溶解。地形使再次进行平原上和隧道中的密集战斗变得不太可能。斜坡陡峭，道路险峻。破碎的、锯齿状的岩石大小不一，有些只是松散、滚动的碎石，而有些则是炮艇大小的石板。基里曼径直冲向一群松散的高大蛮子。它们一看到他便聚拢成团，每个兽人都想得到他的头作为战利品。他用仲裁者向这五个兽人开火。盔甲粉碎。一枚爆弹穿过兽人的眼睛和大脑，在头骨后部爆炸，杀死了其中一个。其他兽人均有负伤，它们随即陷入到盲目的愤怒中。它们淌着血跳过巨石，猛地朝基里曼扑去。用不计后果都不足以形容它们此时的疯狂。

基里曼以克制的、有策略的愤怒面对他们。第一个兽人比其他兽人早一秒到达基里曼身边。它有他身高的两倍，是一个无法自控，也无法被驯服的愤怒化身。基里曼攥起统御之手，朝那兽人军阀猛地打去。统御之手带着天蓝色的能量闪烁砸进了兽人的胸腔，以流星般的力量击穿了绿皮的身体，灼烧血肉，粉碎骨头。基里曼这一击以向下的角度直接贯穿了兽人。他的手臂埋在兽人正在分解的躯干中，他的拳头打断了兽人的脊椎，从兽人身体的另一端刺出，最终打在兽人身后的巨岩上。光线在群山间昏暗的黄昏中显得格外耀眼。这一击的余波在巨岩和兽人中炸开，把最近的兽人击倒在地。另一个兽人摇摇晃晃，血从它的鼻子和耳朵涌出。它的嚎叫现在充满了痛苦。它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基里曼用仲裁者的短促射击结束了它的生命。

最后一个兽人试图站起来。基里曼再一次以统御之手向下猛砸。岩石和兽人被这一击蒸发，当冲击向外扩散时，地面震动了起来。巨岩移动，群山的碎片滚下斜坡。一堆摇摇欲坠的花岗岩崩塌下来，形成了新一轮滑坡。岩石流把更多的兽人压扁，随着岩石冲下斜坡的势头越来越大，兽人的嚎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常胜军的头冠在永恒的风中摇动，他们用等离子手枪把绿皮烧成灰烬。他们用动力剑穿刺并肢解任何设法靠近的兽人。刀刃嗡鸣，发出闪光。它们是美丽而优雅的杰作。基里曼欣赏艺术，他明白艺术在战场上的价值。艺术象征着伟大，象征着战士的优越，它们赋予战士挥舞价值不止其杀人能力的武器的荣耀。但是比起艺术，比起美丽，基里曼更看重精确。动力剑是适合战士的合适武器。在常胜军的手中，它们便是将战争浓缩为至简的杀戮形态的艺术。

兽人死了。在等离子射击和动力拳套的冲击波中，它们的死亡是暮色中的绚烂闪光和撞裂岩石发出的低沉钟声。这些闪光是诱饵。绿皮的流向发生了变化。那些冲向金字塔寻找战斗的蛮子现在向更近、更显眼的战斗冲去。它们垂死战友的哀嚎是一种召唤，而不是一种警告。

基里曼看到了这种变化，看到越来越多的敌人向他涌来，他很满意。理论：如果一个更直接的目标出现，兽人会从围攻班佐转向。实用：重击它们，并尽可能地显眼。

现在它们来了。基里曼和盖奇的楔形队列首先击中了它们。基里曼再一次运用了在平原进攻中使用的原则，迫使兽人聚集在一起阻止他的前进，然后撕裂兽人部落的心脏。在他身后是长长的军团纵队，他们源源不断地发射爆弹、火箭弹和火焰喷射器，迎向冲来的兽人。

兽人的嚎叫变得越来越愤怒。兽人部落前来与第一战团一战。

“我们身后有动静，”盖奇通讯道。“一些兽人正从金字塔中撤出，前来战斗。”

“很好，”基里曼说。

“我们很快就会被包围。”

“班佐战团长，”基里曼通讯道。“你的情况如何？”

“压力开始减轻。”

“你能与安皮恩会合吗？”

“他马上就能，”安皮恩说。“我们能看见你们，兄弟，”他告诉班佐。

“我们马上去斜坡与你会合，原体，”班佐说。

“不，”基里曼说。“向南突围。在下一个金字塔增援阿崔乌斯。我们为你们做的事现在也是你们的任务。向南进军，结束那条战线上的战争。”

哈伯龙闯入了通讯。一架雷鹰运输机带着伊利瑞姆之焰号在战场上空盘旋。他在空中展开了探索者的扫描仪。“基里曼大人，”他说。“从第二十二战团传来通讯。”

“来自卡瓦斯科号？”

“不。来自于岩石滑坡之下。第221连的洛西亚斯传来消息。亚索斯战团长和他的部分部队幸存了下来。”

“能联系到他们吗？”

“我正在努力联系他们。我并没有直接联系到战团长。洛西亚斯正在尽可能地充当中继站。”

“尽你所能。如果可能的话，找一个撤离点。”基里曼在指挥网络上说道，“第二十二战团仍与我们同在。极限战士们，我们向北方进军。”

他向另一个兽人挥出统御之手的一击。它身后的兽人被冲击波震倒，在仲裁者再次响起时死去。基里曼察觉到后方爆矢枪开火节奏的变化。军团战士们开始迎击来自金字塔的攻击者。

在托阿斯深灰色的天空下，在既不升起也不落下的星星的照耀下，成千上万的兽人冲过火炮和炮艇的轰击而来。一场由血肉和愤怒构成的新的山崩冲刷而下，誓要埋葬基里曼。

 

理论，希拉克斯想，然后停了下来。

理论，他重新开始。

他的思维断断续续、无法集中，不断重复着无用的循环。理论这个词在他脑海中盘旋，没有目的地不断出现。他站在战略室的中心，背对着战术桌，茫然地盯着一个图像屏。除了模糊的颜色变化，他的眼睛什么都捕捉不到。

理论。

无用的重复。悲伤和愤怒敲出沉闷、冷漠的钟声。

西拉斯牺牲了。老朋友，老战友，老伙伴。他坚信希拉克斯才是第二十二战团的真正领袖。

他的判断有缺陷。

在与第二十二战团失去通讯的最后时刻，希拉克斯听到亚索斯要求西拉斯停下重型装甲载具的火力。然后金字塔消失了。通讯一片寂静。一座山倒塌了。

希拉克斯哀悼战友的死亡。他的怒火最初凝聚在亚索斯身上，但亚索斯是正确的。西拉斯是招致自己灭亡的始作俑者。

理论：西拉斯没有有效应用理性。

希拉克斯的思维脱离了重复的螺旋。他开始重新找到方向。

实际：如果你的道路与他的过于相似，那就纠正它。

“连长？”

希拉克斯的眼睛重新聚焦。他看向右边，克莱托斯走进了战略室。“怎么了，军士？”希拉克斯说。

“我们所听到的关于战争的消息，都是真的吗？”

希拉克斯想知道，如果灾难的消息已经在舰桥上传开了一段时间，那他到底在神游状态中待了多久。

“是的，”希拉克斯说。“是的，”他厉声重复。“第二十二战团的阵地已经被摧毁了。目前还没有任何幸存者的迹象。”

克莱托斯咒骂了一声。“他不应该成为我们的战团长。我们应该在下面。如果他没有——”

“那不是亚索斯战团长的错，”希拉克斯说。

克莱托斯陷入了沉默。

“西拉斯连长在判断中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如果他充分应用我们原体的思想就可以避免的错误。”他知道这是真实情况。西拉斯一直都很鲁莽。他违抗了先前的命令，希拉克斯可以想象，促使西拉斯犯下错误的情形一定非常极端，但那不可能是应用了理性的结果。

“就剩下我们了吗？”过了一会儿，克莱托斯问道。

“或许吧。”

“你的命令是什么？”

“我会与原体联系。我们遵循他的命令。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当克莱托斯走近时，他一直盯着的图像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它追踪着兽人的移动和聚集。地图上的地形在片刻前刷新，以展示这个星球上新的真实地貌。尽管遭到了破坏，那个位置的兽人部落的密度和数量几乎没有减少。

“为什么是那里？”希拉克斯很好奇。

“连长？”克莱托斯说。

希拉克斯指着屏幕。“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兽人？”大群兽人正在攻击其他金字塔的战团，但这里是它们数量最多的地方。

“偶然？”克莱托斯提议道。

这个想法有其道理。兽人是不可预测的，它们的行动经常被随机事件影响。正确的地形倾斜可以改变整个部落的前进路线。即便如此，这个解释还是让他觉得不妥。“我不这么认为，”希拉克斯说。“从战役一开始，山脉的这个区域就有着更多的兽人。一定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们来到这个区域。”

他睁大了眼睛。他诅咒了一声，转向了位于战略室另一边的屏幕。他立刻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看，”他用手指轻敲着屏幕对克莱托斯说。“那个地区的辐射量异常的高。”

“你假设其中有关联。”

“这不是巧合，我很肯定。”

“为什么那里的辐射水平这么高？”

“这就是问题的核心。”整个山脉都有着战斗的痕迹，根据技术军士传回舰队的报告，有证据表明这些堡垒是因战争而倒塌。然而，所有的损坏迹象都有着很多个世纪的历史。北部金字塔周围的辐射水平如此之高，好似那个区域的战争还没有结束。“理论，”他说。“在那附近的某个地方有一个持续的辐射源。”

“由兽人造成？”

“不太可能。更有可能是由吸引它们的东西造成的。”这个猜想逐渐变得具体化。它积累分量，成为一个真正的理论。“通讯！”他对着舰桥喊道。“我需要与基里曼大人交谈。”

 

竖井的尽头是一个新的窄厅。亚索斯好奇地下到底有多少层。托阿斯的人们会一直挖掘到地核吗？这些通道比上面的狭窄，它们的天花板也更低。许多隧道也已崩塌。有些破坏看起来很古老，但很多是新近造成的。隧道里仍然充满了灰尘。当亚索斯吸气时，浑浊的空气摩擦着他的牙齿。到处都回荡着兽人的咆哮和沉重的脚步声。竖井下面的路口没有绿皮。

伯鲁斯第一个来到他身旁。他环顾四周，倾听着。“我们被包围了吗？”他问道。

“我们很可能被包围了，”亚索斯说。“它们在这些通道中滋生。”

“它们在找我们吗？”

“我不这么认为。我想它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尽管它们很快就会知道。”

“它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随着越来越多的连队从梯子上下来，伯鲁斯移到了一边。

“也许它们正前往其他战区。毕竟，它们很了解这些隧道。”

“战团长，”洛西亚斯说。“我已经取得了联系。军团的其他部队都已知晓你们还活着。”

“干得好，兄弟。有命令吗？”

“基里曼大人希望你能撤出。”

“那也是我们目前的主要目标。他知道我们的情况吗？”

“他知道。我正试图为你们找一条路。”

“你的探测器能探测到这么远？”

“几乎不可能。但结合第一战团的探索者鸟卜仪网络，我们可以进行更好的推测。”洛西亚斯沉默了一会。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每一次沉默，亚索斯都在想那是不是他最后一次开口。亚索斯刚要喊他的名字，这时洛西亚斯再次说话了。“我找到了一条可能的路线，”他说。“从你现在的位置朝东南方前进。岩崩打开了一条裂缝。”

“你能说得更精确些吗？”

“这里的隧道是个迷宫。许多隧道已经坍塌，地面也不稳定。我们无法准确地分析出哪些结构是完整的。不过，这条裂缝很长。如果一直沿着方向走，很大概率能遇到。”

“好吧。谢谢你，兄弟。勇气与荣耀。”

“勇气与荣耀，战团长。”

第221连的残余部队向东南方向前进。路线断了，隧道纵横交错，突然消失在乱石堆中。极限战士们折了回来。兽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咆哮声回荡不止。尽管没有办法知道它们在哪里或者有多少，但可以知道的是极限战士正离这些兽人越来越近。它们就像一种生物感染，令托阿斯的血管充满了害虫。

亚索斯到达了一个东西走向的路口。他转向东方，看到了一百英尺（约30米）下方的兽人。它们举着粗糙的钷火把照亮前路。空气中弥漫着烟雾和绿皮的麝香臭味。这些兽人不仅仅是路过此地去战斗。它们在这个区域待了很久。出于一些理由，它们希望深入地下。

兽人看到了极限战士。

“它们挡了我们的路，”亚索斯说。

爆弹枪开火，击中了绿皮。两股力量向对方冲去。当亚索斯将他的动力剑刺入最近的兽人时，他好奇他和他的战团还能继续前进多远。现在不再有守住战线的问题了。

极限战士要么前进，要么死亡。

 

“我在听，”基里曼对希拉克斯说。他背靠着一块大石头。统御之手以强劲的力量打向兽人，绿皮身躯爆裂，液化的皮肉和蒸发的血液涂满了整个地面。他打出爆弹穿过另外三个兽人的胸膛，留下他拳头大小的洞。杀戮是自动的。他可以从前进的队伍中挤出一些时间来听听毁灭者连长要说些什么。

“您所在的区域显示出异常高的辐射水平，同时也有着高度集中的兽人部落。隧道网络也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得多，超出了我们的扫描能力。推论：辐射源也同样引诱着兽人。此外，该网络曾是一个军事设施。理论：在您所在位置附近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武器藏匿库。”

“你的实战可能是什么，连长？”

“部署毁灭者第二连寻找并保护武器，同时我们会代表我们的战团长进行干预。”

“请求准许，”基里曼说。他几乎可以听到通讯对面希拉克斯惊讶的表情。“通过空投舱部署到哈伯龙提供的坐标上。在进入建筑物前，等待我的许可。”

“遵命，”希拉克斯说，然后结束了通讯。

你为什么要批准他的行动？基里曼诘问自己。他转身一拳打在身后的巨石上。爆炸向四面八方抛出巨大的锯齿状碎片，刺穿并压扁了更多的兽人。他走进了自己砸开的空地，然后再次朝北走去，与常胜军步调一致地进军。

我批准部署是出于理性的考量，他想。一个新的连队将加强我们的力量，并确保第二十二战团其他成员的生存。我批准是因为希拉克斯特别提到了他的战团长。我批准是因为希拉克斯提议的任务之一是保护，而不是毁灭。我批准是因为毁灭者第二连的连长有能力进行思考。他的推论是合理的。他推理得很好。

我批准这次部署是因为这是合理而必要的。

兽人子弹从后面重重地打在他的盔甲上。他转身看到一群兽人发起了一致的冲锋，压倒了他身后的军士。两个倒下了。另外三个被沉重的链斧击倒，为自己的生命而战。他向进攻者开火，然后往回走。在他接近正在搏斗的军士时，他攥起动力拳套打向地面。大地晃动，碎岩弹起。穿过大地的震动波使兽人失去了平衡，足以让军团战士起身复仇。

你为什么要批准希拉克斯的行动？基里曼又想了想。他对自己的答案不满意，尽管这些答案是正确而真实的。他再次向斜坡进军，冲进绿色的潮水中。

我是凭直觉批准的，他最终承认。

他认为希拉克斯是对的。他不知道他们会找到什么武器，但他怀疑它们会非常糟糕。如果这是真的，毁灭者的专业知识将会很有帮助。

但为什么？

有一种更深层的直觉。一种他拒绝说出的怀疑。他感觉到它存在于他的脑海深处，潜伏在意识的边缘，威胁着要从未成形的思想迷雾中浮现，并要求被阐明。

他避开它。怀疑是无益的。除非它成为现实，否则它毫无用处。在那之前，他想到的部署毁灭者第二连的理由就已足够。

怀疑无情地敲打着他竖起的精神壁垒。它从另一边呼唤他。它要求被倾听。

你不会喜欢下面等着你的东西。

碎碎念：

备注：接下来的内容为本人翻译完成后对这一章的感想，以下所有内容仅代表个人观点，本质就是我有想说的但不知道往哪里发，所以就记录下来给大伙看个乐。我入锤坑不算久，如有错误也欢迎指出。

 

这一章基里曼大秀特秀，主要内容概括起来就是：

基里曼落地，大杀四方；

希拉克斯发现第二十二战团的金字塔下面有放射性弹药库和一大堆密集的兽人；

亚索斯和战团残部出去的路被堵死，在地下深处遭遇了兽人；

基里曼一边通讯一边大杀四方，批准了希拉克斯的部署请求；

基里曼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一边怀疑一边大杀四方。//

 

基里曼一戴上统御之手就变得劲霸倍增，但因为我文学素养真的不行所以只会那几种基础动词，原文也没用更复杂的动词供我参考，希望读到这里的大家小小地包容一下我悲哀的语文水平吧。（泪）

一边打架还能一边通讯和自我诘问的基里曼可爱滴捏。可能在他的脑内，自动打兽人只需要占用2%的内存，通信用5%，掌控全部战场情况用33%，然后自我诘问用60%。

基里曼只有在清理杂兵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超强的战力，令人感叹。

杂 鱼 杀 手 基 里 曼

 

原体把兽人侮辱，原体天下无敌口牙！希拉克斯和他的毁灭者第二连的部署请求已经通过，极限战士要降下他们最为恐怖的怒火了！所有的悬念都将揭晓，本书正式突入最终章！请看下集：托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