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原体传记小说翻译《罗保特·基里曼：奥特拉玛之主》（第六章）

备注：本专栏中//符号则表示此处为分段末尾，（）中为译注；原文中有很多斜体文字，在本专栏中会改为以深蓝色加粗或者深灰色字体标出，尽量与原文格式保持一致。本人英语水平有限，中文表达水平更是一塌糊涂，如有错误欢迎各位大佬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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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灾难·虚无·遗留

对战争的清醒认识必然包括对灾难的认识。灾难是追求胜利的意识选择性忽略以及由此导致的现实。这并不是说必须把灾难加入到每一次预期之中。但我们依旧要对其有所准备。即使在经过最严谨推演的战役中，错误也会发生。指挥官无法控制偶然事件，无法预料的事情永远无法从战争中消除。灾难在错误中、在偶然中、在无法预料中等待着。娴熟的领导者会设法避免灾难，但在经过一段足够长的时间后，灾难会变得无法避免。但它并不是无法补救。宿命论和自大一样有害于战场上的胜利。在灾难发生之前，以其必不可能发生的心态去进行战斗。灾难发生之后，如何反击才是真正的考验。

——基里曼，《论灾难》，23.17.v

 

前面还有一个路口。兽人从左右岔路中涌出，奔跑着加入战斗。它们的死亡是受欢迎的，基里曼想。但是两个方向都错了。北面是另一处大型塌方，山顶的大部分已经坍塌，压碎了隧道，留下一堆杂乱无章的露天的岩石碎块。基里曼一边往前跑，一边评估着陡峭情况，几乎不去看他杀死的绿皮。最大的巨石散落一地。车辆可以绕过它们。斜坡本身并不陡峭。

“攀上去，”他命令道。

战团碾过了绿皮。数百名兽人发动了攻击，但它们不足以阻止前进。它们冲向他们的末日，仿佛他们被别处的胜利所激励，一丝残酷的胜利情绪注入了托阿斯上的每一个兽人。

基里曼以和走廊里一样的速度跑上斜坡。空气清新，没有绿皮的恶臭。崩塌在两座山峰之间开辟了一条道路。极限战士沿着这条道路前进，以极快的速度向北移动。山脊把他们带到了比任何金字塔都高的地方。

“我对我们能在地面上穿越剩下的路途抱有很高的期望，”盖奇通讯道。

“那很有可能，”基里曼同意。他们仍在攀登。他无法看到山口以外的地方。他没有做任何假设。如果山口的另一边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峡谷，他也不会回头。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让坦克炸出通向隧道的开口，尽管他认为这不太可能。当他看向他左边的山坡时，他可以看到其他崩塌的迹象，几个世纪前的爆炸的回响。“我们会尽可能走得更远、更快，”他说。“这就是极限战士。”

“没有计划的战役和没有随机应变的能力一样徒劳无益，”盖奇引用道。

“我不知道是我太令人难忘了，还是你太谄媚了。”

“都不是，”盖奇说。“真理才是令人难忘的。”

基里曼笑了。“正是如此，”他说。“你确实理解了。领导力在真理中展现其价值，而不是真理在领导力中展现价值。这就是为什么没有领导者是不可替代的。”

盖奇没有回答。毫无疑问，他不喜欢自己的话以那次交谈的形式回到自己身上。基里曼把他的沉默看作是理解的标志。他没有抗议，这就是基里曼对他的全部要求。

山口很窄，仿佛山峰被一把巨斧劈开。纵队的速度随着宽度的缩小而放缓。坦克必须排成一列纵队前进。在山峰的垂直面之间，天空的半影变成了灰色的长条。当他踏着重步沿着崩岩和绵延的裸石前进时，基里曼再一次琢磨起了他在托阿斯这个狭窄的宜居区发现的文化。这些隧道很可能会一直向东延伸，穿过整个主要山脉。继续向前也许真的能发现密集建筑群。建造金字塔和隧道网络的文明显然有能力建造类似于考斯地下世界的建筑。

然而，令他震惊的是，更东边的地方完全没有地表建筑。与山里面的东西相比，这一部分的建筑相对小了很多。即便如此，它们也是不朽的，并且很容易被轨道鸟卜仪扫描发现。再往东一直到黎明区，那儿有着无尽的温和光线和星球上最适宜的温度。

然而那里的地表什么也没有。如果隧道继续延伸，直至遥不可及的远方，直到主要山脉的西部边缘，那儿的建筑也会有和这里一致的外观吗？他最初对金字塔是堡垒一部分的预估似乎是正确的。隧道和更大的厅室里的一切都服务于军事目的。除了快速运输军队和庞大军队的居住和维护之外，他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用途。

还是那个问题，防御什么？这个文明的文物在哪？除了军事防御设施的空壳之外的其他东西都去哪了？

依旧还是衍生出的另一个问题，针对谁？毁灭性战争的迹象无处不在，但没有一定会留下的，敌人最终战胜托阿斯人的迹象。只有空虚，以及被有机可乘的兽人占领的世界的空洞回声。

山口向右拐了一个弯，地势再次开阔起来。极限战士出现在山峰之间。山脊向下倾斜，比向南倾斜的部分要陡得多。一座尖塔从山口的出口处拔地而起。它有150英尺（约45米）高。它陡峭地倾斜着，顶部呈锯齿状，从被破坏的上半部分掉落的石头散落在斜坡上。它过去的用途显而易见：从这个有利位置，基里曼可以清楚地看到北面每一座金字塔。他可以看到围攻每个阵地的兽人部落的规模。前进的道路非常清晰：山脊未被破坏，并且从其到最近的金字塔的坡度都在可控范围内。

基里曼看到了具体化他的全新战争叙事的方法，一个打碎兽人的狂妄自大的叙事。当哈伯龙通讯时，他开始清楚地意识到需要进行哪些必要的修改。

“最北部金字塔的坦克开火了，”哈伯龙说。“违背了战团长亚索斯的命令。”

“谁？”

“西拉斯连长。亚索斯试图让他停下来。金字塔的结构完整性很脆弱。西拉斯违抗了——”

低沉的响声打断了哈伯龙。当金字塔的上半部分开始倾斜时，它的呻吟声传遍了整个山脉区域，在岩石表面间反弹，获得力量和动量。它扭转了半圈，像一座纪念碑向它看不见的主人鞠躬。金字塔倒塌时，呻吟声变成了雷鸣般的吼声。金字塔的形状消失了，它倒在了山坡上。当石头砸在兽人和下面的斜坡上时，群山似乎在颤抖。撞击的轰隆声越来越大，变成了更响的霹雳。

群山开始晃动起来。

“西拉斯，”基里曼低声说道。“你做了什么？”

金字塔上方的山峰坍塌了。塌方的规模如此之大，以至于其速度慢得让人难以置信。数千万吨的岩石断裂了，这座山的表面脱落了。它滑了下去，造成了巨大的全面破坏。崩塌产生了粉碎天空的轰鸣声。山的轮廓消失在滚滚尘土中。尘暴穿过山脉，吞没了战争。不到一分钟，它就蔓延到了基里曼的位置。托阿斯消失在黑暗的地狱中，雷声响个不停。

基里曼站在令人窒息的虚空中。他什么都看不见。除了这个星球痛苦的哭喊，他什么也听不见。战争不见了，所有的叙事都消失了。一切都坠入了深渊。没有前进的方向，不可能做出任何决定。

在虚空中，他陷入了精神上的眩晕。一切都融化了。没有理论可以构建。没有实际可以实行。

那里什么都没有。

一片虚无。

眩晕感过于强烈。一场灾难正在展开，但他的反应超出了应有的范围。他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某种他无法识别的东西，正在对尘盲症做出反应。看啊！它叫着。看啊！它要求，无能为力地，绝望而懊恼地咆哮着。你没在看！

是的，他没在看。没什么可看的。

虚无。

除了时间。时间仍存在于这虚空中。时间是数据，可以被测量，有其意义。

基里曼数着秒数。他记下了每一分钟，在这些痛苦的时刻中，他的纵队停滞不前，无法前进，无法为下面的战团带去增援。分秒过去，岩石滑坡的轰鸣声消失了，地狱景象开始消退。灰尘仍然很厚，但他能再次听到战争的声音。在离基里曼更近、离第二十二战团的灾难更远的地方，隧道网络内部的斗争不会受到影响。战争正在进行。每一秒钟的流逝都在改变基里曼未来会遇到的军队的组成。他的军团的损失增加了。他必须采取手段改变结果，这重要的措施将左右战局。他不知道他会采取什么行动。他不可能知道。然而，他感到战争的天平发生了变化，他准备好了。

理论：抵消损失掉的时间所需的力量随时间呈指数增长。

实际：从一开始就使用压倒性的力量，减少进行必要调整的可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尘土开始沉降。基里曼等待着。向下的斜坡重新变得清晰。

“我们可以再次向前进发，”盖奇说。

“不，”基里曼回答。“在看到灾难的严重程度之前我们不会出发。在这个关头，知识比速度更重要。”

他等待着，时间快速流逝。灾难的最初阶段产生了足够的干扰来严重破坏通讯。现在，除了亚索斯之外，哈伯龙重新建立了与战团长和连长们的联系。倒塌的金字塔内部一片寂静。基里曼听着最新战况。战争的新图景开始形成，即使尘暴仍然覆盖着除了较高顶峰的一切。与安皮恩和班佐的联系是零星的，他们在最接近亚索斯位置的战略要点指挥着第九和第十六战团。这令人担忧，但也是基里曼可以利用的信息。当尘埃最终散去，现实将被揭示的时候，他做好了应对他将看到的一切的准备。

北部的金字塔完全消失了，它的位置被埋在滑坡下面。山的表面不再被遮挡，露出了像巢都一样密集的隧道网络。兽人像蝇群一样涌出隧道。兽人部落在满目疮痍的土地上流淌蔓延，涌向下一个基地。那座金字塔虽然还挺立着，但已经失去了北面的大部分。被本能驱使的兽人正在做基里曼之前尝试做的事情。成千上万的兽人将汇合到正在与第九和第十六战团作战的队伍中。每个占领一个阵地，浪潮就会越来越大，最终冲回南方，淹没极限战士。

我的策略被翻转了，基里曼想。他注意到了讽刺，并不觉得有趣。

理论：必须用同等强大的力量对抗兽人。

他没有办法及时赶到那座金字塔内部。

实际：把第九和第十六战团拉回南边的下一个金字塔。让出地面，以便发动更强大的反击。

他通讯了安皮恩和班佐。经过几次尝试，战团长们才能开口说话。他解释了需要做的事情。“你们能撤退吗？”他问。

“我不能，”班佐回答道。“来自内部的压力正将我们推向北方。”他的信号消失了，模糊成静电，然后又回来了。他在枪炮声中讲话。“我们在两个主要部落之间动弹不得。结构的损坏进一步限制了我们的行动。”

“安皮恩？”基里曼问道。

“不大可能。这里的坍塌也很严重。撤退也许是可能的，但是……”

“会让第十六战团付出巨大代价，”基里曼替他说完。

“我们的阵型是防御性的，”班佐说。“兽人已经包围了我们。安皮恩减轻了我们南部侧翼的压力。即便如此，我们也只能勉强阻止兽人的前进。”

“明白。你们两个战团继续根据各自的情况进行战斗。你们不会孤军奋战很久。勇气与荣耀。”

他凝视着眼前的风景。灾难改变了它。灾难也创造了机会。他会利用西拉斯的愚行，以比可能的快得多的速度达成他的目标。基里曼切换频道与盖奇和哈伯龙通讯。“让炮艇进来，”他对技术军士说。“全部。我要把我们的部队通过空运投送到金字塔的北边。”

“班佐在多深的隧道里？”盖奇问道。

“那不重要，”基里曼说。“我们将在山坡上与兽人战斗。我们将在那里消灭它们，并为班佐开辟道路。”

“炮艇已改航，”哈伯龙报告道。

“很好。火炮部队，开始轰炸那个斜坡。在我们到达之前扰乱兽人的行动。”

一分钟后，旋风和石化蜥蜴坦克释放了他们的愤怒。当第一架雷鹰到达时，滑坡的碎石伴随着爆炸声炸开了。导弹制造了一阵火焰和飞石的风暴。憾地炮的炮弹在饱经摧残的土地上炸出了坑，把巨石变成粉末。兽人在接连不断的爆炸中消失。他们在地上到处都是，也死得到处都是。部落的移动速度慢了下来，但还不够。这就像往流动的溪流中发射炮弹，但是也造成了切实的伤害。

雷鹰马萨利之矛号落在基里曼面前的斜坡上。它的引擎低鸣，当突击坡道砰地一声撞向地面时，它渴望再次飞行。基里曼带领着常胜军冲上斜坡。“我们在轰炸点和金字塔倒塌的那一面之间降落，”基里曼在指挥频道上命令道。

马萨利之矛号升空，为下一架炮艇腾出空间。它在着陆区上空盘旋，一架接一架的雷鹰加入其中。基里曼推开了运输舱的侧门。他站在开口的中央，在呼啸的风中纹丝不动，每个抬头仰望天空的极限战士都能看见他。他向军团讲话。

“我们正在面对过失造成的结果，”他说。“没有理性地行动只会自取灭亡。观察这一刻，我的儿子们。从中吸取教训。我们用理性和分析回应非理性，然后走向胜利。兽人是不理智的，它们不可能有获胜的希望，它们无法抵御我们最强大的武器。理性。它存在于你们的血液中。这是我父亲留给我们的遗产。做真实的自己。让理性支配每一枪、每一击。了解你自己和每个行为背后的驱动力。”

当更多的炮艇加入飞行中队时，他稍作暂停。引擎的合唱声是巨大的。雷鹰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暴，一个由艾德曼金属外壳和烧蚀的陶钢装甲构成的旋风。它们盘旋着，可怕的毁灭机器运送着进行灭绝战争的神明。

“看着我们！”基里曼喊道。“我们是我父亲的审判！我们是理性战争带去的毁灭！”当马萨利之矛号沿着它圆形航线的南部弯弧飞行时，他指向北方。“现在！”他说。“我们会向兽人展示它们必会惧怕的力量！”

仿佛被他的手臂推了一把，雷鹰向北飞去，在那里理性将大地击成了尘埃。

 

他镜片上的图标杂乱无章。它们在一片深红色中闪烁着白色。亚索斯眨了几次眼睛，试图把它们关掉。他设法将成像镜切换到弱光状态，他的视野恢复了。

金字塔的地板已经塌进了下方的隧道，它们之间的墙倒塌了。隧道网络的结构被摧毁，根本没有办法区分厅室和交叠的隧道。他被混乱的碎石包围着。石板斜斜地靠在一起，或者堆成小山，无法通行。天花板最高的地方只有十英尺（约3米），许多地方甚至要低得多。碎石从上面沉重地压了下来，预示着会有更大的坍塌。

亚索斯不确定他是否失去了知觉。从金字塔坍塌的那一刻起，他的记忆就残缺不全，充满了空白。当时有重量、死亡和坠落，还有黑暗的巨锤。时隐时现的火焰照亮了黑暗。再也没有爆炸了。他闻到了钷的味道。在他右边几码远的地方有一辆兰德掠袭者的残骸。它救了他的命。它被石头砸坏了，但它把碎石托得离地面足够远，使他幸免于难。

“第二十二战团的连长们，”他通讯道。“回复。”

没有应答。

他切换到公共频道，呼叫第二十二战团的所有幸存者。起初是单独报告，然后是小队报告，他的军团战士回答了他。

这么少？他想。

“到我这里重新整队。”亚索斯说。他朝一块倒下的巨石走去。在它的顶端和天花板之间有足够的空间让他站直。这是他能看到的离高地最近的地方。它下面渗出了兽人的血。亚索斯可以听到黑暗中从远处传来的咆哮声。在他的附近，除了粉碎的绿皮尸体，他什么也没看见。只有穿着动力装甲才有机会幸存。

即便如此，他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人。

“洛西亚斯，”亚索斯通讯到。

“战团长。”技术军士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你在哪？”

“我无法确定。无论如何，这个问题没有实际意义。我还在实践号里。”

“它幸存下来了？”

“它没有。”

“我明白了。”

“我被压住了，战团长。我的下半身无法活动。我相信犀牛指挥车被掩埋了。我也许能恢复一些系统的功能。我现在正在努力。”

阴影穿过迷宫般的瓦砾堆，向亚索斯移动。第221连的幸存者在他的位置聚集。“通信？”亚索斯问洛西亚斯。通讯信号不稳定。他试着叫其他战团，但什么也没听到。他怀疑是因为离得很近他才能接触到第221连的残余。

“有任何来自西拉斯连长或者第223连的消息吗？”亚索斯尝试过重连很多次。

“鸟卜仪仍在运作，”洛西亚斯说。“在这个区域上方没有探测到任何生命迹象。破坏似乎是彻底的。”

“谢谢你，洛西亚斯。如果你能恢复与军团其他部分的联系……”

“我会首先通知你。”

亚索斯扫视了他周围的军团战士。不到一百人。他们的小队支离破碎。亚索斯看到只有两个小队接近满员。“兄弟们，”他说。“我们的人数减少了，但效率不会降低。我们会适应并做我们必须做的事。这是我们的文化。这是我们的优势。”

“你的命令是什么，战团长？”一名身着战术老兵盔甲的军团战士问道。

亚索斯在记忆中搜寻那位极限战士的名字。“伯鲁斯(Burrus)，”他说，“我们要设法出去，然后加入其他战团的队伍。”

伯鲁斯点点头。“从哪出去？”

亚索斯抬起头。尘土从堆满碎石的天花板上洒落。“理论：”他说。“如果上面的所有生命都被消灭了，那么坍塌很可能是彻底的。我们被埋在数百万吨的石头下面。实际：我们应该找一条向下的路。当我们找到网络的完整部分时，我们向南走。”

“我们与你同行，战团长，”伯鲁斯说。他用拳头敲打自己的胸板。其他人也如此。

伯鲁斯来自泰拉，亚索斯回忆道。他很好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毫无疑问地服从命令，但他对亚索斯的怨恨从一开始就很明显。亚索斯很清楚他不是一个渴望成为统帅的军团战士。但他对自己的领导是否合适有着强烈的看法。在亚索斯与他的几次交流中，他几乎完全保持沉默。从来没有公然违抗命令，但也没有隐藏他对外来的战团长的不满。

现在没有怨恨了。那是一个诚实的问题，伯鲁斯对回答很满意。

亚索斯在石板上转过身来。每个方向都是一团浓重的阴影和杂乱的黑暗。每个方向都同样的无望。没有明显的下坡。

他想，理论：鉴于这个网络异常广阔，以及我们目前位于遗迹中多个路口和厅室交叉的位置，向任何一个方向前进都不可避免地会到达一个竖井或更完整的隧道。

实际：选择一条道路，不断前进。

他做出了选择。“这条路，”他指着东边说道。不管他们要走多远，他们的兄弟都长眠于此。

他是对的。十分钟后，他们攀爬过瓦砾堆，来到一个竖井前。它很小，宽度勉强够一个身着盔甲的军团战士通过。亚索斯带头向下爬去。

下面传来了低沉的吼声。

声音越来越响。

碎碎念：

备注：接下来的内容为本人翻译完成后对这一章的感想，以下所有内容仅代表个人观点，本质就是我有想说的但不知道往哪里发，所以就记录下来给大伙看个乐。我入锤坑不算久，如有错误也欢迎指出。

 

这一章也很短。举例来说的话，这一章的字数有6.5k，而有略译的第四章字数有1w4。

不是很能理解作者这样编排的意图……

 

基里曼很自信，基里曼打算A上去，基里曼被打断了！基里曼陷入了眩晕，基里曼愤怒了！基里曼呼叫了远程打击和空输，基里曼要掀桌了！

 

因为完全没有老兵的心理活动描写，亚索斯在金字塔炸了之后马上就被老兵接受显得怪突然的。本书作者可以在前面章节无关紧要的细节上大书特书，但是到了这里较为关键的战团老兵的心理转变他又惜字如金，不肯多写一句话，令人感叹。//

 

从一整个战团的幸存者只有百余人来看，这本书的作者怕不是真的把军团时期和圣典时期战团的人数混淆了。不过也是，如果真按着设定来，一开始那一万名极限战士攻占一座金字塔，被兽人里应外合包围打进死战，怎么想都不会合理。遗迹的隧道只有两台兰德宽，真要是一万极限战士，估计现在都还没部署完。十二个战团12w极限战士，谁淹谁还不一定呢。//

 

呀！滑坡的尘雾散去，面对被兽人逆转的战况，原体内心又燃起了新的愤怒！雷鹰飞掠，极限战士的审判将通过空输来到！亚索斯聚集起仅剩百人的战团幸存者，他们在隧道中寻找出口的时候又会遇到什么了？希拉克斯又发现了这个星球的什么秘密？请看下集：基里曼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