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觉得现实并不乏味,我可以跳到某个环节的形式直接的到达内容但这不是实体这是主体的“内容”所以它是有限的。甚至需要发生的。
为什么我不能写作?因为我不能建构大他者的秩序,这个是什么样子的。在这个意义上开玩笑的讲就像是安人。
我本身是反宗教的因为我在的空间太细致了
这影响到了主体的政治形式。
当然在透镜的视角下就算如此我们这只是一种懒人的方法,可以抛掉慵懒。
但就看看这个基础,是飘上来的还是水里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