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698章 理之律者的可能性
“舰长——”
“布洛妮娅，他不是我们的舰长。”琪亚娜打断了布洛妮娅。
“我们又见面了，琪亚娜，布洛妮娅。”我肉眼可见对方对于我的怨恨，毕竟在她看来，我不仅亲手“杀死”了塞西莉亚和西琳，甚至当着她的面带走了她的父亲。
“舰长，你来这里做什么？”布洛妮娅问道。
“聊一些以后的事情。毕竟对于你们而言，路还长着呢。”我说道，“如何更有效的应用，在那之后有想过了吗？”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好好好，那么布洛妮娅，你呢？”
“舰长对于理之律者的权能有什么指教？”布洛妮娅似乎并没受到我的力量的副作用的影响，一脸平静地问道。
“嘴巴上说说似乎有些不太好理解，瓦尔特，借一下逆熵的训练室？”我想了想，布洛妮娅似乎确实提升有些慢，再加上她本身的体质属实是比其他两个人差得有些大，三人组里属她最弱。
“无妨。”
于是我和布洛妮娅往训练室方向去了。
“瓦尔特先生，特斯拉博士，爱因博士，你们不阻止他吗？”
“琪亚娜，你觉得他要是真想和我们动手，我们拦得住他吗？”瓦尔特苦笑着说道，“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我们打架的。”
“那他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他交给我了一份东西，说是什么贯穿过去与未来的钥匙。他还说这份东西提前知道对我们没有好处，而且给我的只是其中的一半。”
“爱因博士，你怎么看？”
“在没有看到其中的内容之前，我并没有办法下任何的判断。说实在的，我也好奇其中的内容，但是按照他的说法，这里只有一半。没有另一半的内容，也许会推断出完全不一样的结论。”
“先保管好吧，按他的说法，以后持有另一半的人自然会出现。”瓦尔特收好之后，看向琪亚娜。
“琪亚娜，你不一起跟去看看吗？”
“琪亚娜，也许你现在很讨厌他甚至想杀了他，但是现在的你不是他的对手，那么向他学习然后不断变强也是一种方式。学习对手的长处然后不断变迁也是一种好的方式。”爱茵博士说道。
“我，明白了。”琪亚娜此时冷静了下来，然后觉得先前看到舰长的时候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但是现在舰长离开了却又没那么强烈了。
训练室内。
“布洛妮娅，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舰长，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到我的时候，不会本能地厌恶吗？”
“布洛妮娅没有这种感觉。倒不如说，舰长你的演技很烂。除了能骗骗琪亚娜她们，是骗不过布洛妮娅的。”
“演技？我没有欺骗你们什么。”
“那么舰长就当布洛妮娅什么都没说吧。”布洛妮娅知道舰长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能明说，甚至于她之后找到杏的时候已经从杏的表现出大约也推断出舰长先前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一场戏罢了。不过现在舰长根本不打算承认，那么自己便陪着舰长一起演戏好了。
“布洛妮娅，理之律者的权能的本质是什么？”
“解析构造。”
“正确。那你觉得，理之律者的权能，侧重点，是解析还是构造？”
“舰长，你的意思是？”
“我换个问题吧？”好像这么说确实比较抽象，也不像是我的风格，“布洛妮娅，你以理之律者的力量应对敌人的时候，是怎么一个步骤？”
“与敌人缠斗，分析敌人的弱点，然后对准弱点进攻。”
“好，那我就按照你说的这个步骤来说吧。”我伸出一根手指，“这个里面其实就已经体现了理之律者的战斗方式，解析敌人的弱点，构造可以攻击敌人的弱点的武器。”
布洛妮娅点点头。
“你能看到我的弱点吗？”我问道。
“布洛妮娅看不到，甚至于收集不到数据。”
“布洛妮娅，你知道黑洞吗？”
“黑洞，一种特大质量行星演化而成的天体。”布洛妮娅说道。
“当行星形成黑洞的以后，自身强大的引力足以让绝大多数的物理定律乃至性质消失。”我说道，“即使你用理之律者的权能也看不到我的弱点并不奇怪，我想我战斗中所散发出来的‘信息’被我自身的律者权能产生的力量完全回收了。如果无法收集到‘信息’的话，即使是理之律者也无法轻易进行复制。对于物体而言也许还能强行复制，但是对于敌人而言，无法获取‘信息’，意味着无法分析，这个时候，你又该如何？”
“无法获取‘信息’的敌人？”
“没错，你们最后要面对的终焉律者，最坏的打算就是和我一样，是无法获取‘信息’的敌人，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做？”
“……如果是舰长的话，会怎么做？”
“你还真是直接，就不怕我不说吗？”
“如果舰长不说那么就不会让布洛妮娅来这里了。”
“适合你的只有一条路，把构造能力发挥到极致。”我说道。
“按照舰长的说法，似乎还有其他的路。”布洛妮娅问道，“虽然布洛妮娅不能走那些路，但是布洛妮娅想要知道，舰长口中的其他的路是什么样的风景。”
“那一条路，我也只是知道而已。”我笑了笑，“拉普拉斯之妖。”
“拉普拉斯之妖，全知全能。理之律者的一种可能？”布洛妮娅歪着头，有些不理解。
“理之律者如果掌握了时间的力量，那么就存在全知全能的可能性。”我也没办法说得很深奥，毕竟这东西我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种可能性。
“时间的力量，那确实是布洛妮娅无法走的路。舰长，我们还是继续回到之前所说的那条路吧。舰长你所说的构造的极限，是什么？”
“布洛妮娅，你应该也知道，虚数之树上有数不清的世界，量子之海也有数不清的世界泡，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世界泡，存在的规则也是不一样的。”我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同样的事物，在不同的世界会出现完全相反的性质呢？就像是物理学上光的波粒二象性一般，同一个物体展现出不一样的性质。”
“同一个物体展现出不一样的性质？”布洛妮娅显然对此似懂非懂。
“火焰，是烫的。”我说道，“有没有哪个世界，火焰并非是烫的，而是冷的？火焰并非是将事物烧成灰烬，而是将其冻结呢？”
“这，不可能吧？”
“我们所处的四维时空，不过是高维空间的其中一个投影罢了。那我们这个世界的真理，说不定也不过是高维世界真理在我们时空的表现形式而已。同为真理，理之律者为何就不能展现出超越这个时空的真理？”
“超越时空的真理……”布洛妮娅重复着我的这句话。
“当然，这也是我的一种想法，但是你可以试试。不过，因为你的身体终究比起琪亚娜和雷电芽衣差太多，无论如何，不要勉强自己。”
“舰长这是在关心布洛妮娅吗？”
“呵呵，姑且算是吧。”我伸出手，摸了摸布洛妮娅的脑袋。
“舰长的秘密，布洛妮娅会帮忙保密的，但是，崩坏结束了之后，舰长可要好好的解释清楚这件事。”
“布洛妮娅，你口中所说的秘密是什么？”此时其他的声音出现。
我和布洛妮娅转过头，原来是琪亚娜，而一旁则是不知道何时跟来的希儿。
“没什么秘密。”我说道，“我和布洛妮娅话也说完了，我差不多也该离开了。”
“慢着！”此时琪亚娜拦着我，“我该怎么变强？”
“看书。空间物理学，你能把看看懂的用到你的战斗中的话，就可以变强了。”
“看书？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让我看书？”
“琪亚娜，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雷电芽衣离开以后你确实也开始学会自己思考什么的。但是你的思考依然有限，你的战斗永远是凭借着本能，空之律者的权能，在你手中只有两个用处，传送和爆炸。”我看向琪亚娜，“看看这个。”
我伸出手，一颗小小的火球出现在我的手心。随后我随手一扔，下一刻火球消失在空中，过了一会儿又出现在另一个地方，然而随即又消失了，在次出现在第三处化作火花。
“这个有什么难的，我也会啊？”琪亚娜随后有学有样照着做，但是试了几次并没成功。
“延时攻击，或者利用空之律者的能力构造空间通道对自己的打击死角进行补盲，你能做到吗？”我看着琪亚娜，一脸平静。
“战斗的时候怎么可能做得到那么精细？！”
“用理之律者的能力是可以做到那么精细的。”
“我又不是理之律者！”
“布洛妮娅是理之律者，你为什么不让布洛妮娅协助你呢？”我问到，“不要告诉我，你们连协作战斗这一点都要我来教你。”
“我……”琪亚娜一时间也说不出话。
“另外，我可以告诉你，我培养温蒂她们的办法，都是先学习然后再进一步把学的东西转化为律者权能的利用。学习的东西至少也要一个月，现在虽然有些紧迫，但是如果你想学我可以帮你安排，你愿不愿意学？而且，学完之后要考试，考试不过依然需要继续学。”
“读书，一个月……”
“即使你现在成长了不少，但是你在我看来成长的也仅仅只是性格和战斗方面罢了。你依然是那个一读书就想要打瞌睡玩游戏的琪亚娜，你做不到我提出的要求。”
“我，我现在可不弱。”
“当然，你数数自己有几个律者权能？你是靠律者权能堆叠出来的强大，而温蒂她们则是把单个律者核心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还记得温蒂在乐土和凯文的对战吗？你有自信接下温蒂那一箭吗？”
“温蒂很强，我承认这一点，但是我们只要团结起来——”
“团结起来就能战胜终焉律者？”我摇了摇头，“你们连她们都不能团结，你们还能团结谁？即使有着共同对抗崩坏这个大前提，你们却依然无法团结她们，你们的团结可真的……”
我没有再说下去，考虑到她们的自尊心，我还是想给她们留一点面子的。虽然我先前说的做的已经够不留情了。
“舰长哥哥，琪亚娜，你们不要吵了。”此时一旁的希儿出来劝和。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
“你这家伙，我迟早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为妈妈和姐姐报仇！”
“如果你到时候还能活着的话，我倒是很乐意。”
琪亚娜给了我一耳光之后气冲冲就走了，走之前顺带还把布洛妮娅也带走了。布洛妮娅则是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被琪亚娜拽走了。
“舰长哥哥……”
“希儿，刚才我的样子是不是很让人生厌？”琪亚娜那一下耳光力道还是有点的，“能不能让另一个希儿出来一下？”
“欸？可是另一个我，她——”
“我还正想找你算正，你居然还想主动见我？”
“我怕你没地方撒火把自己憋坏了，你说是吧，希儿？”我看着眼前这位红色眼睛的少女。
“我真想现在就把你撕碎，希儿之前那么伤心都是因为你这个家伙！”
“那你要不要也给我来上一个耳光？左边已经被琪亚娜打过了，你可以打右边。”
“你这个家伙，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现在浑身散发着让人讨厌的气息，真的想现在就把你变成碎片。”
“如果讨厌我，那就尽可能变强吧，否则你们的厌恶在我严重不过如此罢了。”我伸出手，随后被黑希儿抓住了。
“你当我是希儿那么好糊弄？”
“下意识还是觉得，无论哪个希儿都是希儿。好好好，我不摸了就是了。”我无奈地笑了笑，收回了手，“我还欠你一个承诺，我还记得，迟早会帮你兑现。”
“承诺？我哪天会杀了你都说不定你居然还记着承诺？”黑希儿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
“那不是一回事。我答应的承诺，自然要兑现。”
“哼，随你吧。但是不要以为用那个承诺就可以挽回什么，你辜负了希儿这一点，就足够让你成为我的敌人。下次再见的时候，你自己小心一点吧。”
于是，黑希儿放下狠话也离开了。
“都走了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如果讨厌我能让你变强，倒也无妨。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果然，还是会觉得有些心痛，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