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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阿夫顿回忆录【11】

2023-04-24 16:31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卖小哥  | 我要投稿

【11】对决•侦探与警官!


黑程式正在尝试另一种生活方式—他称之为时空备份—把影像储存下来,留给以后的自己来观看、怀念,简言之,就是录像。


“早上好,孩子,如你所见—

我们正在给你拍成长录像!”


黑程式将“孩子”高举过头顶,强大的模仿能力令它生出近似人类的肌肤与发色。


唔,其实黑程式更希望它变成个更大号的机器人的,能不过,既然这是它的选择,那黑程式也便试着去接受它、喜欢它。


“孩子”—黑程式认为,总不能老是这样称呼它—现在,没准用“她”更合适?


黑程式他是说—现在的“孩子”早已不是那个初次相见时的金属躯壳,而是位依据人类拟态的红发女孩,模拟年龄嘛,大概在九到十一岁左右。


“看,你的妈妈正在—我是说,你的—

—你的另一个监护人,鬼面锯。


毕竟我们不是靠人类的方式创造你的,

只是收养而已,不要多想啦孩子!”


黑程式将“孩子”抱上双肩,摄像机的镜头转向鬼面锯—她正在思考,究竟是用硬币,还是用手中的电锯来解决问题—思考,她的思考还尚未停止。


“随便了啦,我不在乎。”


鬼面锯将硬币投入自动贩卖机中,罐装炼乳咖啡,味道还不错—可惜糖加的太多—他们是在做什么?咖啡还是糖浆水?


克里斯•阿夫顿,他本不想扫去黑程式三人的兴致,一点也不。


“抱歉打扰你们,三位—”


特别是—特别是在他和墨菲斯一起休假—的时候,这个星期,为了将天工军械那帮军火走私犯缉拿归案,他都变得神经衰弱了。


“—可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

这里是中城博物馆,不是儿童公园。”


三位不懂得保持安静的客人离去,博物馆中的热闹又变回本应属于它的沉寂。


儿童公园,儿童公园?


“好了,我们会离开的,多谢提醒!”黑程式的语气,可不如这些话语那样客气。


黑程式也赞同克里斯的观点,儿童公园本该是个好地方,要不是那里最近在装修地下水管,让草地变得像沼泽那样的话—他可不想看着“孩子”趴在地上玩泥巴。


清洗齿轮关节,这可不是个小活计。


特别是当情况转变为,黑程式要为他人进行清理工作的时候—“孩子”现在可是个女孩。


同时,黑程式也不指望鬼面锯能将“孩子”洗干净。


鬼面锯?她用心清理过的东西,在黑程式的印象里,最多不会超过两件。


第一件是她的咖啡杯,第二件就是她手上的电锯—说到电锯—在离开博物馆前,克里斯也对鬼面锯做出提醒:这样的机械手臂,最好切换一下。


否则,佩戴着电锯在庞顿中城街头参观,这多少会让人有些不安,他说真的。


黑程式与鬼面锯,带着他们的“孩子”离开舞台,今夜这场剧目的主角,也注定不是他们与格雷戈里等人。


格雷戈里,他与雪尔莎的感冒还没能好利索—大雨—大雨与阴云持续了近三天三夜。


为此,格雷戈里甚至产生了种错觉:那就是这里不再是庞顿中城,而是两百年前,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伦敦。


就连街道与不远处的楼厦,街边的灯杆与指示标也被蒙上一层白雾。


还好,还好他们不用坐马车,还好把人绑在火刑架上的私法,也早已被废除—格雷戈里用略带黑色幽默的思维设想道。


维多利亚—维多莉娅女王—真酷,格雷戈里正在幻想着,当维多莉娅的职业从警员变为女王后该有多酷。


不过,以维多莉娅的性格,格雷戈里预想中的《每周休假六天决议草案》恐怕是不会通过议会表决,转变为正式法案的。


故事的主角,不是格雷戈里与黑程式,更不是什么神话传说,而是两位在此之前素未谋面的竞争者,在这天的相遇。


当夏洛特与雷诺斯擦肩而过时,夏洛特那褐麦般的长发随风飘起,而后,她的头发—拍掉了半块雷诺斯的冰淇淋甜筒。


“哦,我的假期和冰淇淋都毁了!”雷诺斯为夏洛特递上纸巾,脑中的推理与扫视的目光一同运作。


收入尚可,每月有约六百到一千美元可以自由支配,这取决于她这个月是否要继续节食减肥计划。


身上的大衣是七十年代流行款,常在冒险与侦探电影出现,口袋采用加大下垂设计,说明这位女士她非常需要—


“打扰一下,小姐。”雷诺斯也不想就这样戳到对方的左肩,不过,有些事情的发生,是难以避免的。


—放好自己的钱包,手机与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私人物品,例如粉饼与口红。


“这是你的钱包。”雷诺斯借此机会,对这位同她年龄相仿的女士做出二轮推理。


她的眼神中,带着些对世界的提防—无论如何隐藏,都无法彻底抹除这种提防。这种人如果不是什么从事黑色产业的家伙,那她就绝对是个—


“等等,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先生。”夏洛特率先举起手来,做出手势暗示雷诺斯保持安静,推理游戏什么的,她也要玩一局。


—金发梳理的很整齐,但没有用发胶与体香剂,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记者。


雷诺斯的眼中的四角星形状,可能是对视觉并无大碍的虹魔异色。幽默与放荡下的谨慎之心,自然不必多言。


“私家侦探。”夏洛特对心中的自己,诉出她的最终推理结果。


看来—夏洛特在心中对自己展开调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总算遇到了位同行。


“有兴趣喝一杯么?”雷诺斯对这位同行伸出友谊之手,不,不是去酒吧,而是离这里最近的自动贩卖机,无论什么饮料,他来请客就好。


夏洛特也没有拒绝,既然如此,那她就要最贵的炼乳拿铁好了。维多莉娅—雷诺斯转过身去,向他的另一位朋友发出邀请—想去喝点儿什么吗?


“当然—非常—乐意—!”就连维多莉娅也没能发现,她刚刚突破了自己的力度极限。


两罐尚未开启的罐装橙汁,在她的手中被紧攥为两只瘪铁壳—两滩泛溢白沫的橙味汽水自罐中喷出—即便是加冰的饮料,也无法压制维多莉娅内心的怒火。


陪自己来休假,参观博物馆,是么?那现在呢?雷诺斯就这样跟着他的“漂亮朋友”一起去喝第二杯饮料!


“非常乐意?维多莉娅警官,这可不行—

我们—我们我们—我们不会看着你—

我们不能看着你,就这样被冷落一旁!”


格雷戈里认为,维多莉娅就要气到冒烟了—就像在冬天时,燃烧着木柴的烟筒。


格雷戈里只希望,维多莉娅不会把圣诞老人或烟灰工的屁股给烧熟。


维多莉娅身边的飞行装置,用它那冰冷的外壳蹭了蹭她的左臂。


先让维多莉娅冷静一会儿:这颗网球大小的金属眼睛,又是什么?


“兰瑟先生送我的视觉无人机,

完全磁电动力,清洁环保的!”


金属眼球另一端的遥控器前,格雷戈里与雪尔莎望着遥控器上的屏幕,对维多莉娅做出解释—看,这台无人机附带变声装置—他们可以让自己的声音,变成电影里的巨兽!


“怎么样—!是不是很酷?”雪尔莎用手掌作为喇叭,向着遥控器上的传声筒大声吼去。


看来,维多莉娅她不太喜欢这个小玩笑。至少现在不行,格雷戈里明白,她得忙着处理自己的情感问题。


所以,格雷戈里与雪尔莎,他们两个到底跟在三人身后,偷窥过多长时间了?


“从你和雷诺斯在车站见面开始,长官。”格雷戈里的这次回答,用的是童话故事中精灵侏儒常用的夹音风格。


“同时我们也知道,您正在面临情感危—

等等,维多莉娅警官,这里怎么变黑了?”


格雷戈里还没能说完,他的小无人机飞行球便被维多莉娅全力握紧—情感什么?—她才没有那些恋爱电视剧里的,所谓情感危机!


“否认只是在口是心非—哇啊—!”


维多莉娅在高中时的棒球技巧,她很庆幸自己一直有在业余时间坚持棒球运动,特别是在发球这方面。


格雷戈里的球形无人机,被维多莉娅自博物馆走廊抛至入口,撞上路边的计时停车收费器后,它又被收费器的铁杆弹至半空。


直到它,降临到一颗橡树的枝头。


“倒霉,接下来我们可没得看了!”半坐在床上的格雷戈里,通过控制杆操纵着卡在橡树上的球形无人机。


问题不算太严重,下一站—他们可以试着操纵无人机飞入电影院,去录些盗版电影了。


“那样做的话,我们会进青少年法庭的。”雪尔莎对格雷戈里摇了摇头。说得没错,违法犯罪可不是超新科技产品的用途。


于是,格雷戈里又将目标转换为中城体育场—不用门票就能看的橄榄球比赛—只要让无人机在电量耗尽前飞回来就好。


至于维多莉娅那边,如果格雷戈里真的有传说中的精灵魔力,那他现在就要给维多莉娅多施加点儿好运了。


很好,那就让他们看看,维多莉娅她在警校里的几年训练,是否真的只让她学会了,如何用刀叉吃饭。


很好,那就再让他们看看,她与那位震撼小姐—她是说那位侦探小姐—看看她们与对方相比,究竟谁的魅力更大。


于是,在雷诺斯的见证下,二人立下挑战书与生死之状,由夏洛特决定挑战的内容、方式与地点,时间就定在这天下午。


“你要知道,我是个喜欢挑战的人。”夏洛特对此没什么意见,挑战内容由她来定?维多莉娅还真是聪明,以退为进。


不过,夏洛特也不敢确信,维多莉娅是否喜欢高尔夫球运动。就算她喜欢,夏洛特也不能确定,维多莉娅的水平如何。


睡过整个中午后,格雷戈里与雪尔莎都认为自己的感冒已经康复了。


当然,这种事情上可不能擅自冒险,在确认他们完全康复之前,他们拒绝了吉秋的摇滚乐团邀请,后院垒球,外加摇滚弗莱迪的街头闲逛俱乐部。


最后,他们决定披着毛毯坐在走廊边上,看看今天的甜品店里,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幸运的是,他们的确找到了件非常有趣,并且值得一看的竞技项目。


“这是一种传统的日式游戏,小姐们。

准备好你们的相扑了吗?”


由于格雷戈里、雪尔莎他们仍处在病后危险期中,吉秋也不得不将自己从父亲那里听来的新游戏,介绍给其他人。


“就是这样,用卡纸或硬木板折叠,

将它们修建成对称的人影形状。


一个纸相扑,就这样做好了。


现在,把你们的武士,放到对方的肩上。

不,不是放在真人的肩上,

是纸相扑与纸相扑之间。”


当维多莉娅像忍者那样,将她的纸相扑弹射到夏洛特脸上时,吉秋对心怀不满的维多莉娅做出更正。


“我不认为这种比试很有必要。”雷诺斯在二人身边提议道,为什么大家不能握手言和—然后一起吃上块巧克力蛋糕呢?


“不—行—!”夏洛特与维多莉娅同时对雷诺斯大声回敬道。二人眼前的纸盒战场上,火药味与锈铁的气息,早已是浓如毒雾。


“可是,好人不该花力气去对付志同道合的人—至少我看过的漫画和卡通都是这样,”格雷戈里对二人做出否定,之后继续表达他的观点,“夏洛特小姐,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棒的侦探—我是说,女侦探!”


格雷戈里是在望到雷诺斯投来的目光后,才对自己的做出更正的。


接下来,是格雷戈里送给维多莉娅的话:“维多莉娅警官,你是我所见过最出色的警员!


想想看吧,那么多的案件,光是制止狂鬼那个乱放炸药的变态,这点就足够令人拍案惊奇了不是吗?”


“再说了,如果我们都把力气放在和其他人分个高低上,那么—”格雷戈里戴上一层黑色的滑雪面罩,“—等到黑程式那样的坏蛋再回来作乱的话,我们还要依靠谁啊?”


“嘿,我正在听,你的类比有点儿伤人。”甜品店的柜台边,黑程式对琴娜递上钞票,六个巧克力碎布朗尼小面包。


另外,黑程式指着琴娜头顶的天花板空洞,那个洞是什么?暴力美学的装修风格吗?


“不,那是上一次,一个自称焦痕小姐的人来我这里抢劫时留下的。”


琴娜对这段故事的经过选择了一部分进行保留,她可不能对自己的顾客说,是她用拳头将焦痕小姐打飞,还留下了这块“窗口”。


战斗停止,握手言和。


这个结局才是最棒的—棒极了—黑程式偷取着试吃区餐盘中的彩糖甜甜圈—在他溜之大吉前,对维多莉娅等人小声评价道。


“真是神奇,居然真的奏效了!格雷戈里,你简直就是这个甜品店,不,整座庞顿中城里最伟大的和平主义演说家!”


雷诺斯也握了握格雷戈里的手。


“我,哈,没什么,”格雷戈里用手刮了几下他的鼻尖,“我只是学着些老套卡通里的话,说上几句而已啦—!”


“可是哥哥,你怎么确定这一定有用?”雪尔莎坐在格雷戈里的身边追问。


“这还用问吗,小雪球?因为那些老套卡通里都是这么演的啊,就像有人在用电脑、打字机和钢笔写出的固定格式的剧本一样!”


格雷戈里的回答,却让雪尔莎坐在沙发上,展开了新一轮的独立思考:没准,他们的世界也像那些老套卡通一样,是被逐字逐句书写出来的呢?


谁知道呢,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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