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不停于现实,在认知当中完善认识。
思讨(1) 吾乃龙为萌龙 记:这是一个没有太多云彩的午后,坐在窗前的我看见了远方的琥珀,便寻他一起聊天,在这之中,我们提起了一些“其它”的东西。 吾“你……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琥珀“如果终究要失去,那么还思考这个干嘛呢?” 吾“可是如果实事失去了作为目标的幻想,那么它的意义又体现在哪呢?” 琥珀“意义?如果是存于心中的话我会欣然而往的。” 吾“如果我还不知道人生的路该怎么走,那么盲目的追寻又有什么意义呢?” 琥珀“可以有目标可以有憧憬,但不耽误你做任何事情,我们不能总是故步自封,不知道怎么走不代表你不能走,没有说那个路一定是所谓可以通行的,盲目追寻没有意义,但是你可以获得别人从未有过的经验,经验多了总没有坏处。” 吾“确实,没有意义的思想纠缠是不理智的,但是如果我连现在要做的事都搞不清楚,那又何谈去做呢?” 琥珀“意义?这种东西又当如何定义而不会与现实混乱呢?你的看法?” 吾“首先,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让你先弄明白一件事。” 琥珀“什么事?” 吾“你可以切实的确定一件要做的事吗?就关于你自己,关于打破自我封闭的牢笼和丢掉被别人指意听从的想法。” 琥珀“如果让我回答,我会认为别人的指挥不一定是正确的,在没有切实把握的情况下我不会全部听取,为了防止受骗,所以要加强思辩意识,所以我应由我引导自己,选择自己,决定自己。” 吾“确实,对于灵魂内外的选择,我们往往要更注重心灵的修养,正因为人生的意义不只在于考虑结果与方法,所以过程的风景我们才好去发现,生活的美好才好去创造。” 琥珀“你说得对,所以人生的意义不能只考虑结果与方法,所以我是这样做心理建设的‘人生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顺利,但是最起码体现出了自我价值,光阴不是空想主义,人应该不断的向前方进’。” 吾“干了的事在物理上确实做了功,可是我们应该要想想,因为力是矢量,有大小也有方向,如果走反了我们是不是就背着太阳在奔赴黑夜了呢?” 琥珀“那要怎么判断方向呢?” 吾“路到桥头自然直,人生的距离大概看下来就两个点,起点与终点,所以最后的结果,计算的总是位移,位移是一条线段。” 琥珀“所以人生的起点和终点不是确定的,中间想怎么走是不是就变成了道路的问题?” 吾“人生的旅途中过程中想法是自定的,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也许意义的赋予便是脚印踩下的深度,而要走好每一步的已知,我们选择的应该是自己所想的道路,而不是已经陈设看来的他人的道路。” 琥珀“自己的道路?应该是怎么想呢?对于分清其它类别的选择,那么我们又要怎样摆脱外物的束缚呢?” 吾“对的。那么就请假设如果我们没有选择,我们还会像拥有自己的想法一样去努力面对吗?我们不会放弃吗?对于那些不想要的东西。我觉得,这其中决定的因素,是你眼睛所能看见的范围,或是说内心所能看见的范围。 琥珀“内心所能看见的范围又是什么呢?他决定的因素又是为了什么呢?” 吾“暂且先听我说几句。我想,也许山的外面还是山,我们认为自己步入了轮回,可是路,它走起来便能看出轨迹。而一条长远的路往往是从一开始的眼光便决定了的。所以,如果我们不能做出主动的选择,而命运的齿轮已经把我们绑在了考验上,这一关我们必须走过去,那么,你会放弃吗?对于这些无能为力与看不见好处的结果。” 琥珀“我不知道,但是真的可以选择的话,我是不喜欢去面对那些自己讨厌的东西的。” 吾“对的,如果是我的话,也许也会选择放弃,因为我的眼睛只看见了黑夜,尽管有星月做守护,但在别人高楼大厦的灯光之下是显得那么的渺小。但是,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放弃,因为尽管我看不见黑夜之外的风景,但我知道,黎明它还在山外等我爬上去呢!” 琥珀“所以呢?请你继续讲下去。” 吾“好,请继续听我说。我认为,我们所知道的每一件事都只不过为事实的铺垫,它是时间的必然结果,也是命运决定的作用。因为不管起点与终点怎么被确定,但是过程始终都是我们自己走出来的。我们的书页写的是自己的笔记,墨水染成的天空也会留下个人情感的色彩。那么我们活着的一生,是确切自己所走的结果自己总结的结果吗?” 琥珀“是怎么样呢?请你继续说下去。” 吾“也许它是的。只要是曾经存在过的,有的,在的,我可以将其书写成自己所要奋斗的篇章。我可以在月光下享受太阳。它带来的美好附有穿刺,直射入黑暗,将意义分割成众愿与个人。人自出生以来便终会死去,这样才能谈得到意义,意义也能被赋予新的意义。” 琥珀“如果意义可以被弄清楚的话,它应该是相对于自己来想的。” 吾“对的,那便是可以说‘也许人生的意义便是一些小打小闹岁月静好,也许他还想经历什么大风大浪惊险探索’。但是,那都是我们的所想。而‘是我们所想’的前提便是,我们看见了那条无法改变却可以转换思想的路。我们原本不想走,但是我们看到了远方之后的远方,我们便想了,这是想通了。也许我们不可能完成那些话语之间的壮举,但是我们的开始征途本身便是一个奇迹。我们唤醒了自己的活力,窥见了最终的目的,我们活着,为了自己,意义才会在行动中显现。不是顺从别人旨意的好,就算我们真的因此过得好了,那也是在替别人而活,是一个活脱脱的试验品。如果我们想走的道路被命运安上了不能,那么我们应该看见它背后的方向,也许他们并不冲突,只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更遥远罢了。就比如说是一个人在黑夜中迷了路。他以为世界的光芒都消失了,因为他只看见了黑暗,这不是他想要的,树林有太多枝头阻碍了他远眺的眼睛,所以他选择了放弃。但是如果我们从内心深处开始便能够认识到,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人生的意义。那么我们便不太会被现实的迷雾所影响,那是因为我们知道太阳终会升起,真相永远存在。” 琥珀“是的,世界上所本来存在的真理是真实的,而不是被人所私自定义的。但是到底要如何呢?我们才能够走出自己的世界,去看见大方向中我们的归所,明白前进的意义。” 吾“再,请我们讨论这个问题之前,也许我们可以先明白一些事情。就是说,如果我们只是想这样单纯做思考的话似乎是一件很傻的事,就像是,明明你现在就可以赚钱,为什么还要去受苦读书呢?可是,就算我们明白了读书的意义,如果到了将来我们只把它当做赚钱的工具,那不就失了其原来的本质吗?我们从源头出来便要被社会所加工,可这些产品最后的去处到底是为了什么,对于产品本身而言似乎并不如人们所想的那样。就是说,其实在我们所从不知道的每一件事,都是存在美的。也许我们的努力只是用错了地方,世界上还有太多的事没有想明白,我们毫无头绪地就去干了。思考哲学也许并不是众人所看来的浪费时间,他也许只是在找船停靠的落脚点,点下刀的横切面。当一个人真正明白了自我后,他便不会认为自由是无拘无束了,自由只是一种对灵魂享受的认识,而这种享受,只存在于自我心灵的创造中。” 琥珀“是的,那接下来呢?” 吾“那么我们要做的,首先的首先,便是想好自己的事,为什么的事,做什么的事,要什么的事。” 琥珀“把问题想明白不就得想自己的事、为什么的事、做什么的事,和要什么的事吗?对吧?” 吾“对的,可是我们人总是在对一件事物进行对比。那样我们便会知道怎样做才是最赚的。可是,世界是赚来的吗?” 琥珀“赚来的?怎么会是赚来的呢?” 吾“对的,所以我认为,不治之容,愈理自身才能做到融入世界,而既然已经融入了世界,我们便失去了去赚它的理由了,所以我们的人生不应该总用赚来形容得到的事物。” 琥珀“那融合世界的‘不治之容,愈理自身’具体要怎么做呢?” 吾“在说明要怎么做之前,我们得先去理解其始的源头。那便是‘我们从未拥有什么,对于世界上任何的东西也不过是加工和保管罢了,这些都只是暂时的。我们唯一拥有的东西,便是全然由我们自己产生的事物:记忆’。在我们留下的遗产里,唯一的便是记忆,它们聚集组合在一起,便成为了历史。人生的意义不应该考虑得狭隘,人生的行动也不能一步跨出远方。应该要明白自身所想,清楚自身所做,才不会默默无闻,才不会太过大火。” 琥珀“可是这不是赚吧,只是尝试性的把被垄断的经验归还到自身而已,是一种修身养性。” 吾“如果就这么理解的话,可太过表面了。你看,将其放入大众之中你便会明白的,其实,甚至是自己,你都会不知不觉的把“赚”的思想移植到现实中。你想想,我们所思考的每一件东西有多少可以做到排除情感的理性分析?” 琥珀“确实,这很少有也很难做到。” 吾“所以我们往往只会考虑当下的事情做了之后到底赚不赚,尽管事后会有认识与后悔,下一次也是改不过的。你也许会无意识的对一件事物进行简单的分析,以此来确定自己会得到什么,这才开始行动。但是,人生的意义它不是本身存在吗?而不是等到你研究明白后它才出现。我们不应该只看见自己能够得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应该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才去做什么。” 琥珀“所以,对于这方面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吾“好,请听我继续说。因为它的方向不会因为过程的改变而变化,尽管会更加的曲折,在中途中会显得更傻,但是,那些只不过是“由生观念”的障眼法罢了。” 琥珀“那么对于这条不清的路我们应该怎么去做呢?” 吾“看看是否所想为自己所志,是否所行为自己所用。” 琥珀“嗯?你可以继续做下一步的解释吗?” 吾“就是说。我们接收到的任何知识,是否是作为自己而存在的?还是说自己只是一个别人思想的载体,只要有得赚,我们就去学。我们是否有认识到一个道理必须把它变为自己的东西,融入自己的思想。还是说从未想过,只是一直这样的加重外部的行囊而以此拖跨身体,疲惫灵魂。我们是否有想过一件东西,它可以刺激你产生自己的想法,然后完善自己所看见的世界,而不是听别人说地球是圆的你便理所当然的呆在一个城市圈里做思想家。这样的知识愈堆愈多,就显得虚假。就像是一个读书人,他的书已经堆满了一个房间,可是自己的学识都还只是照搬照套,没有自己的想法,也就无法把那些已堆满的书进行更新,这样只会把一个人给撑爆。” 琥珀“对呀,这样的知识是得不到收获的,如是这般,那还有什么用呢?” 吾“看吧,这就是我所说的不经意间出现的关于‘赚’的思想。我们总认为一件事必须在付出行动后有好的回报,才去做这件看起来与自己目标有关的事物。可是啊,它其实就是个分支,会分走我们的精力与时间,甚至出现‘溯源侵蚀’的现象。我们不应该把可以赚的事物当作评判标准,那样便会导致我们无法清楚的看见目标的方向。就似是一个人一定要在河上看见船他才会有所行动。而不是坚定自己到达对岸的信念来以此做出努力。” 琥珀“是的,但是人在很多时候是无法推开现实的阻力的,世界的谎言实在是太多太难对付。” 吾“确实,谎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事物,要对它进行围剿就不能无脑的去开枪。” 琥珀“那我们究竟要怎么做才可以在谎言中当好自己呢?” 吾“思考那些话(谎言),于自己的理解而言究竟是怎样的。就是说。要明白一件事,首先你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在自己的所思所想上。而在经历过充分的思考后,我们所作出的选择应该是让自己处于一种中立的区域,然后做出理性且客观的分析。如果你在充分思考过后认为不合理的地方可以提出来,而不是一味的去反驳与概括。” 琥珀“可是如果谎言蛮不讲理,我们又要如何应对呢?” 吾“听他的话,一个是注重细节,一个是在意自身。你要明白他讲了什么,你要思考自己理解了什么。这样才可以找出谎言的马脚,现实的漏洞。” 琥珀“可是,群众的目光怎允许我敌过那谎言呢?” 吾“当你面对一个不可理喻的解释时手足无措,你应该思考,自己所在意的是他说的什么话,或是转换一个方向,或是选择沉默。每个人的理解都是有限的有角度的,很多时候我们觉得的不可理喻只是狭隘的一条缝,如果能看见他所说的道理的一点影子,从根源揪出来便是最好的方法。思辨精神与对世界的思考是不能无和停下的。我们的认识永远都不及有多少,我们应该多去看见,多去思考,从多个方向明白一个道理,才可以融合自己的所有思想。你应该搞明白一种事实的本质,理一句话说出来自己的声音,然后等待众人去做判定。” 琥珀“可是,如果他们不相信怎么办?他们总是分不清楚是非对错。” 吾“我们不应该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说话,让事实少加点个人感情的色彩,才能方便众人去做判断。盲目的辩驳只是乱踩水花,只会让人沉得更快。我们应该保持应有的沉默,然后将发生的过程概括起来理性的分析,这样说出来的话才更能使人明白与做出判断。先认识自身,再理性的做出分析。分析不是辩论,他是抛出过程,结果自会显现。到这个时候,谎言的散播便成为了‘辩论’。做出一个理性的分析,明白一件道理的根源,从一件事中更重要的是我们所明白的事物,而不是着急要洗去的‘罪名’。只要是自己内心明白了,过程的经历说清楚了,那么说不说出结果还重要吗?这时可就得等造谣者慌了。” 琥珀“如果是这样子去做的话,是不是就不好产生冤情了?” 吾“不。冤只是人为所赋予的,他也许是冤的,但是我所能做的事便是规范自己认识的世界与明白的道理,关于周边的事物应持以一个旁观的态度去做分析。而不是无证据的调研与做出情感的判断去识别事物的真假。” 琥珀“我大概是明白了,那结果呢?” 吾“结果自然是藏在过程中的,它所存在的事物是经历,而不是未来确定的因素。所以,最后人生的意义若自在,我们应该坚持做好自己,而不是因外物的改变而去决定前进的方向。” 琥珀“是的,对于自己来说的一个意义。” 吾“对的,便是意义,他的存在使我想到,在我们完成了这次思想交流过后,自己的思考是否更深入了呢?这应该交给当下的每一时刻去判断,我们所想的,是否有相违背自己的思想。我们的学习要入脑,人应该学会和自己思考,也应该学会在同大家一起思考的时候保持自我理性的分析。一个认识,他不是说认识了就认识了的,他的影响在不经意,应该显露在不知不觉中才算认识,不然只能算做是‘知道’罢了。” 琥珀“确实,我们应该去做这个对于思想来说必要的思考。所以,我们今天的对话,是以此来结束了,对吧?” 吾“对的,就这样结束吧,希望我们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在与自己的思辨中于自己的思考中得到认识与提升。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