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度病娇)你跑不掉的…… (上)

本文纯属虚构,切勿当真,内容出现的一切人物,国家,剧情都与现实无关(保命)
又做梦了。
那噩梦,一直伴随着森德到如今。
冷汗几乎浸湿了全身,森德掀开被子,心有余悸的起身,感受着身体的伤所带来的痛感,他颤颤巍巍走到抽屉旁,打开了里面的一个暗层。
里面是一把一直处于上膛状态的1911手枪,一些密封着的文件,森德找到了氧可酮(缓解疼痛的强力药物,一般用于濒死病人医生所用的药物,药物不可开),然后打开服用,呵,我什么时候赖上这玩意了,虽然我可以戒的掉,但眼下没有什么药能用了,此前森德已经服用过安眠药和氧可酮才能勉强入睡,但同时服用时他甚至看见死神向他招手,伴随着冷汗慢慢躺下,森德入睡了。
坐到床边,解开绷带,换上新的,森德看着那浸血的旧绷带,摇摇头。
忽然,他桌子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森德伸手去接。
“是我。”
“人给你找到了,三百万,等下打账上,哦对了,上次你要的西装和枪我帮你弄到了,你可以过来取了,那个武器商人可唠叨了。”
“谢了。”
说完,森德挂断电话,看了看桌子里的手枪,那其实是用来自尽的,但现在不同了,他需要武器,无穷无尽的武器。
手机又震了,上面是情报商人的消息,里面内容大概是人已经找到了,还有一些补充信息,和一些照片。
照片中,是个监控画面,茫茫人海中,一个短发,戴着墨镜的貌美少女出现在上面,左手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另外的还有目标的照片,情报内容的补充里,说下午目标会出现,这可将会是森德的生涯中难寻目标之最了。
“你来了,东西准备好了。”
一个秃头的大胡子殴洲人,坐在了一站台灯下的桌子前,桌子上摆放着一套黑白西装和一个手提箱。
森德冷冷的注视着他,这笔交易完成后,他换上了那套黑白西装,把那把一直待在桌子夹层的枪带在身上,没办法,他唯一弄到的枪,除了那把M1911,就只剩下那商人给的手提箱里的狙击枪了。
恐怕那身西装比枪贵,森德暗自想道。
“杀手,狩猎愉快,很期待我们下次合作。”
“不会再有合作了。”
“滚蛋!席客罗恩滚蛋!滚出常院!”
“
我们要抗议!凭什么这样的人能够竞选统领!
” “
去死你个***!
”
穿过抗议的人群,一身紧身皮衣,戴着墨镜的短发少女提着手提箱,走进了与外面抗议人群身后不同的残破老砖房,进入一家看上去很高档的公司。
正跟着保镖进电梯,一个身着工作服的女子慌忙跑出来,一瞬间,少女观察到对方的几坆扣子都扣错了,脖子跟腿边都有明显的红痕,这让她对接下来的会面更加警惕,而一名跟随者她的保镖似乎也察觉了这一点,随时准备好了衣服里上膛的枪。
毕竟,这是场鸿门宴。
“小姐,很高兴看到你来了。”
在一间办公室,里面一个看上去很文雅的西装革履的一个男人坐在桌子前,他露出一个职业微笑,似乎对于之后的一切都胸有成竹。
“席客罗恩先生客气了,想必还不知道我吧?自我介绍,我是洛蒂娅.里佩厄德。”
“你好啊,洛蒂娅小姐,想必东西带来了吧,这次的交易是否走漏风声?”
远处一座老式的雕镂,森德架好了狙击枪,瞄准了对面的办公室。
毕竟玻璃还不防弹,虽然进不去,暗杀就从毒杀改为狙杀吧。
瞄准镜里的,除了他的,他不希望杀死另外的人,红色的准心却没有瞄准席客罗恩,而是洛蒂娅.里佩厄德。
“三年啊,算是找到了你,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
“但很快,你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过的那么心安理得,我保证,你跑不掉。”
森德这样感慨,他眼里有光,闪过几丝怀念,愧疚,下一刻,他眼神坚定,把准心瞄准了席客罗恩的头部。
“砰!”
这把从那个武器商人那里运过来的亚音速狙击枪可真好用,扣动扳机时光凭声音一瞬间就让森德爱住了。
弹道精准的透过玻璃,射在了席客罗恩的头上,一瞬间整个头都被子弹射的血/肉/横/飞,半个脑/袋就这么被打/烂/了。
“现在该来找你了。”
但是,找到后要做什么呢?
关起来,用绳子紧紧绑住她,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再也没有机会跑!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如果还露出那样的表情,森德兴奋的同时恐怕会疯!
这种结局在她当初背叛自己时就该想过!
席客罗恩死了,该去绑架,不,带回自己的好妹妹了。
我们回家了。
把枪熟练的放回手提箱,森德冷冷的看了一眼脚下被打晕的士兵,摇摇头,你就不该拦我的,估计已经是个植物人了吧。
洛蒂娅慌忙的跑出去,她不知道杀手还会不会找上自己,保镖驾驶一辆车载着她加大油门的离开了那里。
没事的,东西还在,回去也能交代是席客罗恩被暗杀!
在后座,她抱紧了怀里的手提箱,还没交易,还没交易!
这是她用身体换来的筹码,本打算得手后反水,但没想到,虽然早有预料,可是那些杀手理论上应该都死了!连设施都进不去!
不过总归来讲,无所谓,等下回去也好交代。
洛蒂娅这样想,但是很快,他们发现一阵风沙中,有好几辆黑色的吉普车尾随他们。
“开快点!”
洛蒂娅心急的喊着,但下一秒,一发精锐的子弹记在玻璃上,险些穿过打到她。
紧接着,是无数子弹在后面疯狂扫射。
驾着车的保镖已经冷汗直流,咬着牙,试图甩开他们。但慢慢的,活力变小了,直至完全没有,通过后视镜,可以发现后面的玻璃被子弹打的不成样子,满是裂痕,模糊到看不清那几辆尾随他们的车。
有人出手了,是谁?
但不想这么多了,车已经驶出城里了。
通过瞄准镜中,看着洛蒂娅安全驶出去的车辆,森德再次把枪装好。
黑西装外衣,白色羊毛衫,黑色的领带,而且不强壮,怎么看都只是个生意人。
他那双戴着驾驶手套的手,一只握着把手枪,一只提着手提箱,不慌不忙的下楼,但不出所料,下去后,几名士兵拿着枪正在上楼。
森德没有展露出太多慌张,他先是开枪解决了两个刚上楼梯的,然后旁边就有几颗子弹飞过,回避一下,他又打死下面几个开枪的。
走出去,正好碰上一个士兵,没来得及等他开枪,森德先发制人,一脚踢过去,那士兵吃痛,然后森德举起手提箱奋力砸下去,重重的砸在那士兵头上,那士兵被这一击砸晕在地,甚至砸出了血,手提箱也沾到了些许血迹。
森德快速跑起来,跑到一辆车后面,因为刚刚开枪的缘故,城里边的人们慌乱起来,开始逃走,森德刚刚灭了一对,子弹打在他们脸上,已经必死无疑,他绕过掩体,然后就跑进了混乱的人群。
“各小队注意,各小队注意,注意,遇到一位身高一米七,黑西装白衬衫,拿着手提箱的男子,立即射杀!重复,立即射杀!”
那名倒地被砸晕的士兵,身上的通讯器传来杂音,不过那段信息至少现在他听不到。
“我跟不丢你的,洛蒂娅,天涯海角,你也只能被我找到。”
到了码头,洛蒂娅坐上一艘轮船,然后找了个房间,把箱子放下,倒在床上,擦了擦额头的汗,终于松了口气。
保镖在保护她冲破防线时已经死了,她不知道凭借着什么逃到了这里。
只要过了边/境/线,回去就安全了。
洛蒂娅在床上,双手抱头,贴身的皮裤与那略微露出肚子的衬衫完美衬托她那完美的身材,也就凭她的样貌,她骗取过无数人的情报,如今有些不安是因为刚刚逃离了追杀,不久前第一次/献/出/自己为代价,换取组织重要情报:
病毒脱离了掌控,组织中有内鬼,不止一个,内部敌人正潜伏在他们之中。
洛蒂娅叹了口气,发了会呆,就起床,然后打算出去吃点东西,但很快改变主意,让人送过来,拨通了房间的电话,按照号吗打通前台,让人送些东西到房间,毕竟是VIP门房,什么不干呆两天她也很无聊。
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透过猫眼查看,是个身着白衣的服务员推着一辆餐车。
“您好,小姐,您点的菜到了。”
“稍等。”
不知道为什么,洛蒂娅总有些不放心,她很警惕,在房间里找了把剪刀握在手中,放在后面,然后小心翼翼打开门。
打开门后,服务员就被一脚踹进去,痛苦的倒在地上,而洛蒂娅看到那踹到他的身影时,瞪大了眼睛。
即便是透过墨镜,森德也看到了洛蒂娅眼中的恐惧,惊讶。
洛蒂娅连步后腿,手中握着剪刀的手有些颤抖。
森德不慌不忙,推着餐车慢慢走进房间,然后优雅的关上门,那服务员正要起来,被森德一脚踩住头,这一脚把他踩晕了。
森德想先吃点东西。
把餐车的菜放到桌子上,然后用眼神招呼洛蒂娅过来。
洛蒂娅很自觉坐到了森德面前,她不想被揪着头发过去。
“好久不见啊。”
“…是吗,好久不……森德。”
“听语气你很怕我?怕我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是不是?”
“森德你必须放我走,我的身上携带者病毒标本,我不能让它出错!”
“先吃点。”
“当初对你下毒是我不好!不要这样!这样会死更多……”
“先 吃 东 西。”
森德从容不迫,他很平静的吃着东西,眼里仿佛再说无所谓。
洛蒂娅只好照做,但刚拿起刀叉,墨镜就被一只戴着驾驶手套的手拿走。
森德看着她的脸,停止了进食。
“什么样的收益值得你背叛我?还是说,你预谋很久了?”
用这种平淡的语气说话,才是最可怕的。
洛蒂娅咽了口水,她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菜式,不敢抬头看森德了。
磅!
森德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洛蒂娅被吓的全身一颤。
“告诉我洛蒂娅,如果背叛能让你获得收益,那是什么样的利益我给不了你,我捡到你后,你告诉我,想要个温暖的家,我放下工作,每天用心照顾你,让你不再被抛弃。你说想要舒适的生活,我买下了一座海岛,建一所屋子,把那里变成你梦中美好的模样。
你喜欢花,我在那里种满了花,你喜欢那个叫海森的,我揪着他的尸首来到你面前,你想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完全不管,你当时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把他收藏在了你的房间。”
“什么都可以给你的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对你不好吗?”
“森德,不管这么说,我还是,我还是爱你……”
“
你并不爱我,你爱的,是那虚荣的生活,你想要的话,我给你,权利,财力,地位,我可以帮你争取任何东西,夺过来,我从不指望你爱我,我想要的,是你。
”
你拿什么爱我?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森德,别这样……”
“我就要这样。”
森德已经吃完了,拿着餐巾擦擦嘴,就起身,忽然,他猛地揪住洛蒂娅的头发,托着她丢到床上。
被揪疼的洛蒂娅抱着头,痛苦的呻吟着,眼里夹杂着泪水,她本能的恐惧,想往后退,但是似乎全身无力。
森德冷冷的看着床上的洛蒂娅,然后走到床边开口。
“为了这标本,你付出了什么?”
“森德我……”
“那天感/觉/很/爽/吗?要不要再体会一下?!”
“森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唔呃……”
洛蒂娅被森德一只手掐住脖子,她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她恳求森德不要这么做,森德在她的心里就像是哥哥一般,家人一样,现在她害怕,一切都变了,她本计划着时机到了就向他道歉赔罪,但绝不是这种方式啊!
森德把洛蒂娅摁在床上,然后一只手扯掉领带,接着解开那白色的纽扣。
“森德不要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不要这样啊!”
洛蒂娅把头别过去,她的剪刀早就脱落了,她不敢看,害怕当时的情景重新涌现,那个/玷/污/她的恶魔变成了她最亲近的人。
当她睁开眼看到森德衣服里腋下的枪夹时,她的脑袋却下意识的要夺过来,她不会去杀森德,但如今却怎么了!
她奋力伸手,拔出了枪,对着森德的下巴大声的叫了一声,然后扣动扳机。
想象中的枪声没有出现。
森德无语,枪没有上膛,洛蒂娅也不可能知道如何打开这把枪的保险。
一把拍飞枪,森德继续他的/暴/行/了。
重新系好领带的森德把枪捡起来,重新弄回上膛状态,就收好。
那被敲晕的服务生被他绑起来藏进了柜子,如果有需要,他会换上服务生的衣服走出去,掩人耳目。
床上的洛蒂娅泣不成声,她用被子遮掩住身体,她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森德走到阳台,靠在上面看了会风景,然后翻过去,双手抓着边缘,外面就是行驶着的轮船,巨大的海风,在他眼里完全没有压力,他跳到下面,到另一个阳台,然后走进室内。
“卧/槽!你是谁!”
里面一个男人看见森德吓得后退几步,然后就要冲上前打他一顿,结果被森德一套体术扭断胳膊,打晕托进厕所,森德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笔记本电脑,走出门外。
等回到洛蒂娅的房间,这次森德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需要工作吗?”
洛蒂娅背过身,不去看森德。
“那就总得把东西带回去,联系你的人。”
“……”
森德把笔记本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把洛蒂娅强行翻过来正对着自己。
然后用力吻上去,洛蒂娅睁大眼睛,但这次没有反抗,究竟是妥协了。
过了很久,这个吻才停止,森德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套西装。
“大概挺合身的,穿上去吧。”
洛蒂娅乖乖听话,穿上去还真的挺合身。
接着洛蒂娅在桌子前对着笔记本电脑掉漆键盘,很快联系到自己的组织。
森德从衣服里拿出止疼药,用了之后伤口的疼痛很快被氧可酮的强力止疼效果给抑制住。
这药还是他/非/法/途/径/获得的,他嘶去了标签,以免在外服用被认出。
很快,来自杀手的直觉,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不对劲,森德拿起枪就走进门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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