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客正片全集】去她的《长恨歌》+锦瑟+酌酒花间+身不由己+天之骄子的陨落
《去她的长恨歌》
“后来,她说起你,哭得好开心......”
公元七百多年,繁华似锦的长安城又迎来了科考的时日,成千上万的考生十分清楚,这是一飞冲天的唯一机会了。
洛天依也知道,玉真公主和岐王几个亲王都各自保了人,想一飞冲天,只能靠自己。在长安
城借宿的客栈中,洛天依认识一位新友---乐正绫。
同样,乐正绫也是想通过科考一飞冲天的,两人一见如故,约定一起同朝为官。
朝夕相处,两人日渐熟悉了。两人一起学习,一起作诗,一起吃饭......
这天,乐正绫约洛天依去酒楼喝酒。后来想想,两人的结局在那天早已注定。
“天依~”乐正绫脸色因为酒,已经变得通红,“你来这儿考科举是干嘛的?”
“ε=(´ο`*)))唉,”洛天依放下酒杯,叹了叹,“家有老母和年幼的弟弟妹妹,要想方设法地养活大家。”
“哎,阿绫,”洛天依贴近了乐正绫,“你的家人为何我从未听你提起过?”
乐正绫酒醒了一半,“我......有个哥哥,叫乐正龙牙。”
乐正龙牙!这个名字在九州内传得沸沸扬扬,不就是那个“江湖狂徒”,和言府的言大小姐做“雌雄大盗”的那位嘛。不过,他会影响乐正绫的仕途吧?
“我不李姐,”乐正绫眼眶红了,泪水像洪水般涌出,“为什么哥哥要这样?”
“阿绫,”洛天依说,“你哥哥可能也有难处......”
“你不懂!”乐正绫哭着,“你不会懂的!我想将他千刀万剐,我恨他,这种感觉你永远感受不到!”
洛天依看着乐正绫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心里五味杂留。
“嘭”乐正绫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整个人醉倒在了酒桌上。
洛天依看看乐正绫,背起她,回了客栈。
乐正绫躺在榻上,“天依~”乐正绫拽住洛天依的衣裳,“别走.....”
洛天依看看乐正绫一脸无奈,和衣躺下。
“天依,”乐正绫一个起身,抱住洛天依,“阿绫最喜欢天依了......”
“阿绫,”洛天依面色微红,“快松开~”
乐正绫猛地起身,1秒内抱住洛天依(公主抱噢~)
“阿绫,你想吃什么吗?”
“我想吃你......”乐正绫喃喃着,“我要吃你。”
洛天依无奈,便和她入了寝室。
第二天,乐正绫醒来,洛天依ban luの身体【拼音】在她眼前浮现。
“天依,”乐正绫顿了顿,“我会对你负责的。”
洛天依看着几乎贴着自己脸的乐正绫,傲娇的说:“谁要你负责~”
“好啦好啦~”乐正绫1秒起身,严肃地说,“我去买包子,等会一起复习。”
乐正绫下楼去买包子时,洛天依在她的铺盖中发现一张黄纸,是两年前红榜!洛天依急忙地打开了看--“明经科”的榜首是乐正绫!
“阿绫14岁就登明经的第了,”洛天依十分疑惑,“是因为“三十少明经,五十老进士”,才要再考进士的吗?”
洛天依呆呆地看着这张纸,丝毫没有发现乐正绫已经悄悄地站在了她的后面。
“天依看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再考进士?”乐正绫没有想过洛天依会问得那么犀利。
“因为明经被人看不起,”乐正绫苦笑了,“我去找大诗人【别管是谁】,却遭到鄙夷。”
“阿绫......”洛天依发觉到自己无疑是触碰到了乐正绫的伤疤,“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乐正绫说,“你没有理由道歉,也不应该道歉。”
“阿绫......”
【转年5月】
“阿绫,我们一起去看红榜吧!”不等乐正绫回答,洛天依便拉着乐正绫去看红榜了。
“这洛天依和乐正绫是谁啊?”“不知道,刚刚才知道这两人。”“刚来就并列登第?”“对,太厉害了!”洛天依和乐正绫听着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都开心地笑了。
“阿绫想做什么官啊?”在回客栈的路上,洛天依问乐正绫。
“我想做做宰相,”乐正绫回答道,“天依呢?”
“我想去做翰林学士,”洛天依说,“我还想做谏官。”
“一起努力吧!”两人不约而同地说。
洛天依不知道的是,有一件一直藏在乐正绫心里的事:娶洛天依。
【转年9月】
已经做了3个月的谏官的洛天依唯恐空了手上的谏纸,一篇篇诗词带着讽刺当时的情形。皇帝十分器重她。转年9月,洛天依就成了最年轻的翰林学士(当前16岁)。
而乐正绫,平平常常地当了3个多月的宰相,无疑是最年轻的宰相(当前17岁)。乐正绫的才华,洛天依等有目共睹,但坊间却流出了这样的声音:
“其实乐正绫是靠送礼,才坐上宰相的位子的。”
“乐正绫是皇族,当个宰相岂不轻而易举?!”
“阿绫还是皇族,”洛天依看着告官书,问乐正绫,“我怎么不知道?”
“瞎胡扯,”乐正绫一把从后面抱住洛天依,“今晚陪我?”
“臣乐意。”
两人相视一笑,含情脉脉。
【转年11月】
“皇帝诏曰:洛天依赐婚于徵羽摩柯----”
乐正绫和洛天依听着太监念着诏书,宛如晴天霹雳。
【太监走了】
“天依......要走了,是吗?”乐正绫低垂着头,“徵羽摩柯,那个辅佐皇帝的14岁少年?”
“应该是......”洛天依同样低垂着头,眸子里充满忧伤。
“阿绫,我爱你。”洛天依忽然开口,“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
乐正绫没想到洛天依会这样说。
“真的?”
“真的。”洛天依郑重的点点头,“真的,阿绫~”
洛天依扑过去,两人倒在床上。
“我真的爱你。”
“我也是。”
窗外下起了大雨,客栈内,有两位少女的禁忌之恋......
【12月】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婚礼上,两位新人对拜,新娘却留下了泪。
新娘是洛天依,新郎是徵羽摩柯。
洛天依悄悄抹抹泪,人群中的乐正绫也抹了抹泪。
徵羽摩柯是乐正绫的好友,是洛天依万万没想到的。
“洛谏官,”徵羽摩柯生疏地叫着,“抱歉,这是圣旨......”
洛天依选择了沉默。
“你喜欢乐正绫,对8?”徵羽摩柯问。
“是......”
“乐正绫和我说了,”徵羽摩柯眼神中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多好的孩子啊.....”
“怎么?”
“肺结核......”徵羽摩柯叹了叹,“恐怕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第三年4月】
“急报,翰林学士洛天依亲启!”
洛天依打开信封,眼前一黑跌在地上。
“天依:
见字如面。
吾命不久矣,望汝助吾编批诗集。
乐正绫至上”
后面是一张小字条,
“当朝宰相乐正绫于xx年【别管哪年】4月12日,因肺结核shishi”
外面下着大雨,尽管徵羽摩柯阻拦着不让洛天依出去,洛天依依旧要出去。
“去吧......”徵羽摩柯拦也拦不住,只好同意......
洛天依来到郊外,看着刚刚建起的新墓,泪如雨下......
“长安如梦里,何时是归期?”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洛天依终于明白了,砸了琉璃【入宫信物】,割腕了。
“去她妈的《长恨歌》!”
“天依!天依!”徵羽摩柯及时赶来,救了洛天依。
“阿绫.....”豆大的泪珠落下,砸在了灰色的头发里......
“阿绫,我爱你......”
“你回来,好不好,阿绫......”
洛天依哭得好开心......

《锦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锦瑟》
【洛天依视角】
余尝于街遇星尘,曰:“汝妻何在?”
回曰:“......在吾宅内。”
一秋后,又遇,问曰,:“汝令爱,令郎,何名?”
尘回曰:“女名‘星璇’,子名‘星衡’”【用“华”“尘”反切组成】
数年后,又双叒叕遇尘也。
问曰:“汝妻已去?”
回曰:“然也。”
余问其子曰:“星衡,汝思汝母否?”
衡曰:“思母,亦改名为‘星一柱’。”
又曰:“阿姊也改名也。”
曰:“何名?”
尘曰:“‘星一弦’也。”
吾曰:“何为此名?可有何典故?”
璇曰:“有诗曰‘一弦一柱思华年’也。”
吾深感其意。

《酌酒花间》
“我说,长安中最耀眼的诗人,其实是困在这城里的普通人”
一.
乐正龙牙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上富贵堂皇
只是并非科举。
靠王室宗亲的引荐,才可能有在官场上的一席之地。
似乎向岐王和其他的那几个皇室子弟交了不下十篇的诗文,
却一直查无音讯。
被邻人嘲笑,忍一忍就过去啦。
乐正龙牙时常这样安慰自己,只是怀才不遇而已。
只是2年过去了。
乐正龙牙想明白了--没有那么多的只是。
二
既然如此不如逍遥一世,乐正龙牙这样安慰着自己。
一把剑,一壶酒,挂得一身逍遥自在,留下了一大堆仇恨。
果不其然,一个朝霞美得像牡丹的傍晚,乐正龙牙被人摁在地上揍。
乐正龙牙认为是认错人了。
带头打人的那人说,“NN滴,就是打你的!”
在乐正龙牙目光中的最后一幕,一个从未见过的身影,单枪匹马的来了。
乐正龙牙缓缓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乐正龙牙发现自己在一个女子的闺房里。
揉着头,又站起身来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嗯,先穿上衣服再说,酒壶一类的还在,甚至仅剩的10文钱也纹丝不动。
但似少了什么
想了想,配剑呢?!
【还是看看四周吧,】乐正龙牙想着,【梳妆台上是胭脂一类的,应该是和妹妹那个同款的。】
【只是......咝,好久没见妹妹了,江南离这儿太远了......】
而墙上挂着字画,其实看不出什么。
乐正龙牙想走进看看字画,毕竟自己也算半个行家。
一走进,发现字画下面掩盖着另一番洞天。
三
掩盖之下,是一个密道。
乐正龙牙想也没想,抛开往日谨慎的形象,像个莽夫似的走了进去。
鼻腔里充斥着刺鼻的气味,甚至令人头晕。
乐正龙牙看了看酒壶里装的水,拿着帕子蘸水绕在鼻上。
一个身影出现在面前。
乐正龙牙模模糊糊的记得这是昨天救了自己的那个人,
又模模糊糊的听见了“叮叮哐哐”的敲打铁器声。
再接着模模糊糊的听着这声音停止了,
再接着是那人扭过来头,看向自己。
“你......醒了?”
那人的相貌映入了眼帘。
清爽的短发,那张秀气又不显幼稚的脸。
目光互相交错着,气氛瞬间不同。
乐正龙牙意识到自己应该先开口。
“谢谢啦,我叫乐正龙牙。”乐正龙牙搔着头,“似乎我不认识你呢”
“人在江湖上,不可能见死不救。”
“既然你帮我了,我总是要知道兄弟你的名字吧?”
那人明显的愣了一下,肩膀微颤。
“你......”
那人猛地跑了出去,在密室的入口处,肩膀撞了乐正龙牙,便仓促地离开。
跑的时候,还落下一本书。
《李翰林集》,看似是他的书,乐正龙牙想了想。
看了一眼书面的名字,言和
四,
洛天依看着翰林院接下来的人员入职名单,一个名字出现在她眼前。
两眼一黑。
是乐正龙牙。
洛天依不得不承认,乐正龙牙的是写的是不错,至于人品吗......
“天依?”乐正绫看着洛天依的样子问了一句,“洛大谏官又要谏言啦?”
乐正绫瞥了一眼,说道,“收了他吧。”
偌大的翰林院并不是想象中的富丽堂皇。
甚至两极分化,一边是翰林学士,一边是翰林供奉。
“翰林学士”是加在本官之后,而“翰林供奉”只是一群道士,画家,书法家一列陪皇帝玩的人而已。
乐正龙牙正是其中之一。
五,
乐正龙牙离职了,皇帝调羹一类的事已成为过去。
皇帝只是哦一声,慷慨的赐给乐正龙牙一笔金子,让其体面离开。
对乐正龙牙来说,是少了一份工作,对于皇帝来说只是少了一个陪玩的人,仅此而已。
乐正龙牙不知何去向,
直到
再一次遇见言和
六,
与朋友的酒席上,乐正龙牙看见隔壁桌饮酒的言和。
一双蓝眼在红润的脸上,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龙牙?”言和看见了乐正龙牙。
“是我,”乐正龙牙一脸窘迫,“好巧啊......”
“是啊,”言和拉起乐正龙牙的手,在酒楼栏边看月亮。
“举杯邀明月,”乐正龙牙看着念道。
“对影成三人。”言和不假思索接上下一句。
七,
在梦里两个人在花间饮酒作诗
我南宫艾依不是擅长讲故事的人,这个故事的结局不知何从去向。
只知道世间留下两个名字--李白,杜甫。
尽管世人仍叫他“李翰林”,但自翰林院建立起就从未有一个叫李白的翰林学士。

《身不由己》
笙歌落院落,灯火下楼台。
年迈人的心伤,掩过了灯火的斑斓。
格格不入的丧服悲哀万分,与来时“借绯”的精气神儿完全不同
潘州刺史来时本为欢喜,直至心中的光泯灭那刻。
如诗如画的往日历历在目。一切只仅为追忆。
徵羽摩柯出生后几年,政界已经乱动,徵羽氏如同废弃的宣纸,任由抛弃在一旁。
徵羽氏,在徵羽摩柯祖父那一代的地位就开始摇摇欲坠。到了徵羽摩柯父亲这一代彻底没落了。
只是书香门第的底蕴文化还在。徵羽氏宁可全家饿着肚子,也不肯像其余几家卖掉古籍来换取一袋米。
对于徵羽氏能给予后辈的,是百年旺族的文化。尽管势力断了,但是文化不能。
很小的时候徵羽摩柯就被寄托极大地期望,总有一天徵羽氏的人要重新站回。
机会来了。
徵羽摩柯的父亲当初十七岁中“明经”的举时,因为某些原因携带族人四处寻觅安身之处,如今回到长安,做了官。
徵羽摩柯以“状元”登第,终于可以与父亲并肩了。
不过,行动跟不上变化。徵羽摩柯登第一个月,父亲去世了。
按照惯例,需守丧三年后再授官。
在这三年,徵羽摩柯结识了一位朋友--墨清弦。和徵羽摩柯一样,墨清弦的家族也不是显赫的。
据说,是匈奴后裔。
一个是家道中落,一个是境外匈奴。但都是要同朝为官的人。
在朝堂上,不结识几位同道志和的朋友是行不通的。
在朝堂上,必须有一个党派。而徵羽摩柯、墨清弦等实属太子一党。
跟着太子比较稳妥,只是皇上不喜欢太子,考虑要不要废了他。
过了几月,墨清弦有幸成了“翰林学士”。但那时的翰林院元老级的NO.1洛天依,却始终不认可墨清弦在诗歌上的成绩。
徵羽摩柯表示没关系:“我们照常游玩、饮酒、作诗便罢。”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墨清弦暗想着。
在长安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徵羽摩柯偷偷存款,为墨清弦买下了房。
庭院后青林翠竹,四时俱备,实是“欲界之仙都”。
有你,哪里都好。徵羽摩柯这样想着。
众人以为徵羽摩柯和墨清弦在恋爱。其实不然。
同朝为官三年有余,而徵羽摩柯却从未对墨清弦表过态。
而朝堂上的流言蜚语的确不堪入耳。徵羽氏勉勉强强算得上是皇亲,于是徵羽摩柯以婚配的形式娶了洛天依。
新婚那天,洛天依表态:“我喜欢乐正绫。”徵羽摩柯也表态:“我喜欢墨清弦。”
就像两片浮萍触碰,但不交集。
比如春景,洛天依会吟出:“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墨清弦的目光放在秋季:“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洛天依喜欢在宵禁前吃最后一屉小笼包。
墨清弦喜欢在雨中漫步竹林。
乐正绫与徵羽摩柯共职时,说过:“天依是烟火气息。”
“清弦是古色古香。”徵羽摩柯回道。
人人都知道洛天依独守空房,但没人知道这是令她欢喜的。
“洛小姐,”徵羽摩柯穿着官服,“小心人的嘴。”
这句话洛天依没有听懂,朝堂实际是被搅动的鱼缸。
朝堂上支持变革的太子一党不被现任皇帝喜欢,被流放,这是历史上的“八司马”。
墨清弦与徵羽摩柯便是一个被贬到柳州,另一个被贬到青州。
“不行!”徵羽摩柯抬头直对皇上的眼睛,“清弦家的老母不便跋山涉水,若死于途中,岂不是向
天下人宣告,我大唐帝王不重孝道?!”
于是徵羽摩柯代替墨清弦被贬柳州,做柳州刺史。而墨清弦被贬广东连县。
柳州地方潮湿,多雨,徵羽摩柯得了风湿。
二人相距不远,经常以书信的形式交谈。
早年间墨清弦背过药典,属于童子功。墨清弦通过信中得知后,寄了一份药方。
徵羽摩柯看见熟悉的字迹,莫名泪下。
在梦里,徵羽摩柯回到了最初买下的庭院。
年少人在院里欣赏着一同种下的榕树。
指着天上飞去的大雁,提笔成诗。
醒来时,泪水沾满了枕巾。
徵羽摩柯还担负着繁衍子孙后代的职责。
不过,他要等墨清弦。
墨清弦那边,比这封信来得更快的,是大赫天下的消息。
即日启程,回京都。
路过广西柳州时,墨清弦执意去看一眼徵羽摩柯。
见到的不是那熟悉的身影,而是悲伤的徵羽氏的族人。
徵羽摩柯留了封信,内容如下:
“清弦,愿你看见这封信时我还在。希望你能帮我修订文集。”
落款是“心悦你的,徵羽摩柯”
缓缓而来的这份不正式的告白,而且夹着洁白的丧服。
“我怎么这么傻......”墨清弦拿着纸的手不住的打颤,“快四十年了......”
“墨刺史,这是家主生前交代,务必给到您的。”
纸包着一块玉佩,一捆信。
墨清弦认出了那块玉佩,是徵羽摩柯的那一块,对应着自己的那一块。
信,是这几十年来墨清弦写的回信。
年迈人的心伤,掩过了灯火的斑斓。
格格不入的丧服悲哀万分,与来时“借绯”的精气神儿完全不同。
潘州刺史来时本为欢喜,直至心中的光泯灭那刻。
如诗如画的往日历历在目。一切只仅为追忆。
墨清弦回到京城,熬死了3任皇帝,理所当然的成了太子宾客。
与洛天依也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每年春天,洛天依、墨清弦还有章楚楚等人会在玄观寺赏桃花。
“清弦,之前徵羽摩柯一直和我说你,”洛天依冲着墨清弦说,“只可惜身不由己。”
墨清弦想起杜甫的诗:“笙歌落院落,灯火下楼台。”
墨清弦得知了徵羽摩柯的遗愿,现在已经完成了一半。
当初那些踏在徵羽摩柯身上的,或许成了灰烬。
而徵羽摩柯的诗集大卖。
那些踏在他身上的人,
只记住了一个无比辉煌的诗名——徵羽摩柯。

《天之骄子的陨落》
普路同身处于这不夜城,深感震撼。
她并不打算科考,如果不拿状元,科考还不如不考。
普路同厌恶着科考的风气,据说好像是哪位关系户【大家猜猜】和尤拉努斯【演的是太平公主】打好了关系,订了榜首的位置。
普路同知道这几位亲王的关系不错。
萨腾努斯【演的是岐王】在第二天找到她,说:“从你的作品里选出10篇,我们去拜见公主。”
那一夜,艾坡隆【应该是玄宗】也在。
于是那次科考,普路同登第,夺得头筹。
普路同下雨天待在驿站里,一边为自己的作品注上年龄,一边听雨。
知道那一天,普路同看见一位卖红豆的女子,婀娜多姿。
一首诗脱口而出:“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那人听见了那诗,猛地抬头。普路同对上那人的白色瞳眸。
之后几天,普路同都可以看见那人。
她拿着一沓纸,含情脉脉地望着普路同的方向。
普路同直接跑到岐王府。
“萨腾......”普路同看着萨腾努斯,将这事儿告诉她了。
“哈哈,”萨腾努斯笑了,端起了热可可,“你看见的,是我的女儿——埃已。”
“萨腾,”普路同想了想,说,“务必将她许配给我。”
“这个.......你问威诺希吧。”萨腾努斯比划了一下,“毕竟是他的种。”
普路同脑子中有了许多花花绿绿的东西。
“后生定不让长辈失望!”普路同想了半天只说出这一句。
萨腾努斯笑而不语。
之后普路同听说两位大哥好像一个叫“予笼”一个叫“予崖”【对于安史】
普路同被他们抓去充实他们的首都——洛阳。
在这里,普路同攒了好多张埃已给她写的信。
普路同黑色的泪水染湿了纸张。
“对......不起。”
不可一世的巫女低下来她的头颅。

总的合集,4篇一共7千多的字数,
南北组演绎元白,禁忌组演绎令狐绹和李商隐,龙言演绎李杜,摩墨演绎刘柳,黑卷黑二人集体演绎王维。
另外没有收录的章节则是杂系,与TSA的长安客世界线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