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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琴】乐曲与生命的意义

2022-02-14 16:59 作者:驱魔人是俏美人  | 我要投稿

文笔渣,致歉。

双殓驱魔人x琴师。(驱魔人设主页置顶有)

以后有时间会修改


  这几日的半夜,驱魔家里都会响起悠扬的钢琴声。一开始驱魔没有去管,一首曲子奏到三分之一的进度就会停下,他睡得浅,稍微一点声响他都会醒来,但这短时间的声音并不会影响他的休眠时间。可最近,这曲子的持续时间在慢慢增加,昨天已经从半夜响到天亮。驱魔懒得去管,今天他吃完晚饭想起这件事就决定去探个究竟。
  半夜到了,月亮在天空挥洒银白色的月光,照得四周格外明亮。驱魔寻着琴声一路向上走,缓缓向上升的阶梯最终停在阁楼门前。这里刚好背着月光,在漆黑的阴影下驱魔拿出阁楼的钥匙。
  阁楼是驱魔不常用的地方,里面摆了很多废物。此时被人清理干净,最大的那扇窗户敞开迎接微风和月光的拥抱。在中间被收拾出的一小片区域,那架被驱魔遗弃的钢琴就摆在那。一个幽灵似的人影坐在椅子上,他专注指间的钢琴键,没有发觉驱魔的到来。
  换做常人,一定会被这幕吓到,隔天就会去请驱魔师来驱魔。刚好,驱魔就是做这个工作,这样就省去了中间的剧情,直接来到了驱魔的环节。
  在月光下,这幽灵似的人影像是鬼魅一般,原本漂亮的脸被添上恐怖的色彩。驱魔在门前等着他把这首曲子弹完。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家伙给他人畜无害的感觉,就像是弹琴机器一般。
  终于,一首曲子弹完,指间安稳落下的瞬间又被吓得跳了起来。他发现了驱魔,慌慌张张从椅子上跳起朝那堆杂物奔去。驱魔快他一步,揪住他的衣领。
  “您好,先生,我们得来算算半夜扰民的账了”
  驱魔把他揪回来,让他离自己近点。
  “我只是在弹琴而已”
  他慌张地解释道,眼神漂浮不敢直视驱魔的双眸。
  “怎么?您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吗?身为幽灵也要知晓这件事”
  听了这句话,他若有所思地抬起半透明的双手。难怪他能穿墙,难怪他皮肤的颜色变成了这样,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不。。。。我。。。。只是还不知道这件事”
  的确是有些鬼魅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而游荡在世间,这种事情驱魔也处理过一两个,但大部分任务他都不会去接这种的,他觉得这有点傻里傻气。
  “好吧,先生,当是免费服务了,跟我来吧,我来帮您找到尸体”
  驱魔松开手,走到门前他还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绝不是善意的眼神盯得幽灵浑身一颤,他抓紧跟了上去。驱魔带着他来到一楼的客厅,泡了一壶红茶放在他面前。

  “您能喝吗?”

  “不,不能”

  他双手放在膝盖,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驱魔把窗帘拉开,好让整个房间更明亮。驱魔在沙发上坐定,他喝着红茶再次仔细观察面前的他。一半的脸都遮在口罩下面,领口系着一条漂亮的领巾,衣服上还能隐隐约约看见几条花纹。这些信息并没有什么用,驱魔靠在沙发上不去看他,他被驱魔盯得浑身紧张不知在哪安放自己的眼神。

  “您还记得身前做的什么工作吗?”

  “不,不记得,只记得琴谱”

  “琴谱是嘛,从事音乐方面的工作吗?是钢琴吗?”

  “嗯,大概是”

  “是教会的琴师吗?刚才我听见你弹的是赞美诗”

  “不,我不记得了先生”他摸了摸口罩确认还遮在自己脸上。

  “好”

  驱魔放下茶杯。

  “明天继续谈吧,就住在我二楼的房间,在我屋子的范围内活动。如果让我知道你到处游荡被别人发现,我是不会客气的。”

  驱魔下达了命令和警告,他撇了一眼前面。

  “好的,谢谢”

  他感谢道。接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逃跑似的快速走上楼梯。

  驱魔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他望向窗外的月亮。心中有些后悔接下这件事了,杀了他比拯救他结束得快多了,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谁让自己当时觉得他有点可怜呢。这倒是一种方法,用柔软胆怯的眼神来赚取人们的怜悯。

  第二天驱魔就早早去了教会,他装模作样在教堂中央祈祷了一清晨。这样子才会取得里面看守人员的信任。

  “卡尔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这里有没有失踪弹奏赞美诗的琴师”

  “并没有,先生怎么了”

  “遇到一些事情,没事了”

  驱魔还去了警局,询问他们伦敦城走失人员的名单。

  回到家,他把名单给琴师让他一个一个去核对,看看里面有没有自己的名字。

  “不,没有”

  琴师摇摇头,他的目光还停留在人员名单上,谨慎起见,他又翻看了一遍。琴师不像其他幽灵一样畏惧阳光。幽灵身上都有一层淡淡的,样子很恶心的透明薄罩,他身上的颜色明显真实点,里面有点肉色。驱魔内心有了个新的猜想。

  “没找到是嘛,没事的,慢慢来吧”

  驱魔把名单收拾起来,塞在客厅的橱柜里面。

  “来跟我讲讲你都会些什么曲子吧”

  驱魔拿了茶点回来,坐在沙发上问道。

  “嗯。。。。。。寻常的赞美诗都会,还有一首。。。。。。。一首”

  思绪在闪过一篇篇极其普通的赞美篇章后,到了某一个节点断裂。有一首曲子,只有自己会的,也是自己最熟悉的曲子,是什么呢。他痛苦的内心表现在脸上。

  “想吃甜品吗?”

  一份草莓蛋糕被推到琴师面前。琴师犹豫了一会儿,他的表情古怪,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表情,他想拒绝,内心却非常渴望。驱魔明白他的“羞涩”,他说道

  “我先出去一趟,你在家待着,没人会来的”

  出了门,驱魔换了个方向寻找,他找到尼德霍格,向她描述了一下幽灵的长相。身为教会的先锋执行官,尼德霍格永远是一副严肃认真的工作,找她询问教会的大小事是最佳的选择。她思考了一阵,她记起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被教会培养出去当琴师。

  “那,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和你一样”

  “什么?”

  “和你一模一样的姓和名,当时我都在怀疑是不是你的兄弟”

  “不,不会的,谢谢你提供有用的消息”

  和驱魔一模一样的姓名,真是一件新奇事。驱魔在外面吃了午茶,一直到晚上他才回去。

  月亮刚上枝头,树影在风中轻摇,人行街道上只有几个晚归的人影在走动。驱魔的屋子偏僻,这里的路上只有路灯在陪着他,只偶尔有几个警察巡逻会经过这里。驱魔用钥匙扭动门把,整个屋子静悄悄的,月光也跟昨天晚上一样明亮,门口的花瓶反射出一道凌厉的白光,在黑暗中消失地无影无踪。驱魔的脚步很轻,他来到阁楼。那扇最大的窗户没有被关上,他坐在钢琴凳子上。那一抹银白色的头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侧身探向钢琴侧面。琴师抱着双腿就靠在一只钢琴腿上熟睡,他的手上还抱着一堆钢琴谱,脚边放着开盖的墨水盒和钢笔。

  墨水才干不久,看来他在驱魔走后在这里写到睡着了。琴师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的存在,他睁开眼就望见驱魔把身体向他这边探来。

  “晚上好,先生”

  琴师伸出手向他打招呼。

  “你一直都在这睡觉吗?”

  “嗯。。。。。”琴师垂下头“我,一直都睡不着,有些事情压在我的心底。。。。。。”越往下说,琴师的声音就越小,直到尾音消失在夜晚的微风中。

  驱魔胡乱弹奏了几个音节,琴师心头一紧,他抬头看向驱魔无表情的脸。

  “下次去床上睡吧”

  驱魔说道。他停下,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开始奏响一段舒缓的音乐。等弹完后,他才告诉琴师关于他今天收获的信息。

  跟琴师道了晚安,驱魔在他惊讶的眼神中走下阁楼。他躺回被窝睡觉去了。

  早上,驱魔只觉得肚子发凉,好像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穿过。他睁开眼,看见琴师在自己的肚子上钻出一个脑袋看着自己。驱魔从床上立起身子,琴师也被吓得从床底钻了出来。

  “下次找我,请走正门”

  “好的先生”

  琴师跪坐在驱魔的床上,双手抓在膝盖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好像记起了那首曲子,要现在去听吗?”

  “好”

  驱魔系好睡衣的带子下床,给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和他上阁楼。

  早晨的晨曦淡淡的一层漂浮在远处的天边,像是泡在冰水中的橘色颜料,还伴着微凉的空气。驱魔抱胸站在钢琴边,琴师弹奏的这首曲子,明显在赞美一位漂亮的女士。她优雅随性,喜欢奢华的宝珠和聚满上流人士的盛宴。驱魔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关键性的信息,他把这个结果告诉琴师。琴师自己也静下心思考。

  两人都没有得到结果,驱魔带他下楼吃早饭。他注意到琴师身上人的颜色在加深,比前几天要明显。

  在做完早餐后,驱魔对琴师说,让他自行去厨房挑喜欢的东西果腹。琴师喜欢吃甜点,但又不想让自己知道,驱魔就想让他自己去,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味觉。

  驱魔呷了口热茶。琴师的存在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麻烦。要是他真的找不到人来认领,他可以勉为其难地给他殓了,埋在玫瑰花园里。

  几分钟后,驱魔听到瓷盘破碎的声音。他去到厨房,琴师打碎了一个盘子,他盯着自己的双手在发呆,看来是在后知后觉自己的变化。他弯下腰去捡那些碎片。

  “不用了,待会用保险点的方法收拾掉吧”

  驱魔站在他面前说道。琴师也有可能没听见,他的白丝手套上粘上樱桃果酱,他楞楞地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奇怪,驱魔立马蹲下身子去查看他的状况。琴师的瞳孔在不规则地抖动,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恐惧一样,在他眼里,这些果酱像是鲜血一般,勾起了他心底最害怕的东西。

  “没事吧”

  驱魔双手摁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冷静下来。

  “没事的先生”

  琴师回过神,他嘴上说着没事,手却还在颤抖。

  “我来收拾,你去休息吧”

  “好”

  琴师走了。驱魔捡起一块碎片若有所思,他摸着粗糙的瓷器断痕,想找到琴师反常神态的线索。收拾完残片,驱魔来到门外,琴师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发呆,他在思考。驱魔没有去打扰他,他绕去餐厅倒了杯威士忌。

  琴师开始不再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阁楼里,他相信驱魔不会伤害他。他会在客厅里面休息,也会偷偷去厨房吃驱魔给他准备的蛋糕,他只会在写琴谱的时候待在阁楼。那里安静,让他放下一切杂念。

  几日后的某一天,驱魔在早饭时间给自己的面包片涂上果酱,还涂了一层奶油。琴师从楼上下来看见红色的果酱和白色的奶油混杂在一起,那颜色让他从心底觉得不舒服。他皱起眉头在远处看着驱魔。

  “怎么了?”驱魔问道

  “没事”琴师低头,他怀中揣着一堆琴谱。

  “不拿来给我看看吗?”

  驱魔把最后一点面包塞进嘴里嚼完。

  “好”

  琴师缓步走过去,他撇过头不去看那餐刀边缘残留的一点红色果酱。驱魔喝了口茶,他看了一眼琴师接过他手中的琴谱。还是和之前一样,赞美的是同一位女士。这次更详细一点,提到了她的喜好(白色的大理石柱子被换成红色)

  驱魔抬头看向奶油盒,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他拿起餐刀,用餐布擦了擦,红色的污渍被摊开染在餐布上。琴师害怕这东西。

  “给吧,能记忆起多少就写多少,别为难自己”

  驱魔把琴谱递给琴师,他的眼神还停留在餐刀的刀面上。

  “好”

  琴师接了琴谱就快速地从餐厅离开。他逃回阁楼,在里面闷了一整天。这期间,驱魔什么都没干,他按照平时的习惯喝茶看书。

  翌日临近傍晚时分,一只纤细修长的手在门口套上白色手套,驱魔戴上礼帽,把一张歌剧院的门票塞进大衣口袋。套着宽袖的手腕伸向门把,他回头看了走廊一眼。被礼帽压住的俊美的脸庞略有些失望,到现在为止琴师都没有出来跟他说过话。他转身开门,一束光照进来又很快消失。

  琴师在阁楼上面看到了他的表情,他不敢下去和他说话。没说明任何理由,独自在阁楼里面自闭,他有点对不起驱魔。驱魔的冷淡很温柔,对自己也很好,他愧疚的点就在这。等他回来再跟他说明吧。琴师抱着刚写好的琴谱坐在阁楼最高处的阶梯上,他靠在膝盖上闭眼休息。

  在等待歌剧开始的时候,驱魔从报童手上买了份报纸。最顶上的头条是最近的一场悲剧,已经悬挂在那好几周了,今天居然还没有消掉,大概是琴师到自己家的那天发生的。驱魔把这份报纸收好,折叠三次放在大衣内侧,其实他心里早就有琴师要的真相了,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

  歌剧开始了,驱魔压压帽檐随着人流进入院内。

  门把旋动的声音吸引了琴师的注意力,他跑下楼去迎接那个从门口的黑影。

  “先生”

  他喊道。

  “我。。。。”

  那人被吓到,发出难听的声音。

  “你。。。。。。”

  等看清那人的长相,琴师一整个都愣住,是完全陌生的男人。驱魔告诉他过,不要让别人看见。这时,门再次被打开。圣判快速地架在男人的脖子,驱魔捂住男人的嘴,锋利的圣判划出一道鲜血红痕。

  琴师跌倒在地,他的手脚控制不住地颤抖,那个陌生男人也是。在琴师面前,驱魔将那个男人割喉,大片大片的血液沾在他身上,放倒尸体后,他平淡地看向琴师。琴师的反应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跑上阁楼把门反锁。

  一般来说,驱魔不会失去风度把自己弄脏,只在必要的时候才会这么做。这个男人刚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他把染血手套脱下,大衣也挂在衣帽架上,跨过尸体朝深处迈步。

  那晚也是这样艳丽的血光,红色深深地烙在他心底。琴师很害怕,他在角落里发抖,红色,真是一种可怕的颜色。他想起了从那地方出来之前干的最后的一件事,将明晃晃的餐刀染红。

  一直到过了很久之后,琴师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他去厨房拿了一把餐刀。这个时间,驱魔在睡觉,他毫无准备地躺在床上,这给了琴师机会。他慢慢靠近,右手包在不稳的左手上,控住餐刀下落。那一刀刺歪了,刺在驱魔的右眼上,同时,驱魔也睁开自己的左眼。他问道

  “你想干什么?”

  “我。。。。。。。”

  琴师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的手从刀柄上弹开,身体往后退了几步,驱魔也顺势坐了起来。

  “你想杀了我吗?”

  驱魔把右眼的餐刀拔下来,鲜血喷涌而出形成一个血洞。

  “我,不想”

  “回去睡觉”

  “好”

  琴师木讷地点点头,他低下脑袋,一双腿从床上移下。他在向自己靠近,琴师叫醒恍惚的神经,逃离这个房间。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驱魔没有说太多的话,没有责怪也没有惊讶,平淡地像是一件小事。鲜血顺着脸颊滑下滴在白色的睡衣上,驱魔走向窗台看着还未升到最高处的月亮,明天大概就能升到最高处了吧。他转身走回屋内,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

  出了房间门,琴师一路奔向阁楼。他一头撞在门板上,好在他的手指悬在最上面一节阶梯的边缘,只差一点就要摔下去了。发出响声的话,驱魔一定会出来查看情况的。他忍着眼泪打开门,十分委屈地抱腿坐在钢琴腿边。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只要月亮升到最高处,他就会奏响那首曲子,这一点从未被改变。月升,月落,时间也在不断更迭。到底意义是什么时候丢失的,又或是什么时候扭曲的。生命和乐曲,开始紧紧捆绑在一起,周边的人或多或少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化,他们对乐曲声习以为常。直到分不清弹奏的是曲子还是钢琴家,那场疯狂的宴会之后,他迷失了。弹琴,身为他的全部,却毁于一场欢宴。那耀眼的红色,正如预言中的一般,是毁灭的暗月。

月亮背面,也会弥漫音律吗?血光之中,琴声无法奏响,银面餐刀变得污浊不堪。失魂落魄地逃离,每一步生命都在消散。熟悉的名字,却记不起到底是谁,面对钢琴他欣喜若狂。弹奏弹奏,这就是他的意义了。

  琴师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睁开眼就是驱魔的一张脸,他的眸中好像还残留刚才的梦碎片。和梦中一样,但又不一样的红色。他在阁楼的地板上靠着钢琴睡着了,身体被冷风吹得冰冷。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驱魔站起来,坐在琴师面前的板凳上,递给他一张报纸。在琴师翻开报纸的时候,他继续说道

  “玛丽夫人的宴会,一开始宣传这是绝无仅有的赤宴。结果,一场腥风血雨后,成了名副其实的血宴。是从那逃出来的吧。”

  琴师抬起头,驱魔抓过他的手臂放在他面前,问

  “这是人吗?”

  肉色重新填满手臂,是变回人类的象征。琴师还是在盯着驱魔的脸看,甚至没有听见驱魔问了他什么。驱魔从椅子上站起来,到一边站着。琴师这才看向自己的双臂,他伸手拍了拍脸颊,确认自己是人类。

  “我睡了多久”

  琴师问道

  “从你刺了我开始算,大概一天”

  “一天?”

  “嗯”

  琴师没有在意逝去的时间,他在意的是驱魔的右眼看上去完好无损,没有刀痕在上面。

  “你还想问什么?”

  驱魔知道他的小心思,他问道。

  “你的眼睛。。。。”

  驱魔站的位置背着琴师,琴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没什么事了,晚上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

  临走在门口,驱魔撇了他一眼。

  “晚安”

  好冷漠。琴师站起来把报纸摊开举在月光下,好像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的存在是真的,那些经历也是真的。他终于思考得出了答案,然后带着这份喜悦兴高采烈地跑去驱魔给他准备的房间睡着了。

  这是他这么久做的最安稳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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