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沿海小城青年的手记:关于一点侥幸。
那么,坦诚地说,其实我也不能免俗地有些不安,有点心紧,先简洁的嘲弄一下自己的不中用好了。 给自己找个借口的话,事已至此,就很难不产生负面情绪。但事已至此,也没必要有什么负面情绪。可是这不是一场失败,试图抗争的人们,大家只是…没能成功罢了。 在这种局面之下,想来该出现药物滥用——侥幸。与相信的区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是劝解自己去期望转机,一个是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同样是钻了绝望的空子,嘛,这么说也没什么区别。 我得承认我现在服用着一定的侥幸,试图动用各种知识逻辑刻意推导出“没关系的”这种结果。这于恐惧中挤出的呼吸空间却又被头脑中不断生成的可怖的可能性填满。 喘口气先所以。 难以言说的思绪占据了心神时,有时会质疑自己为何要自讨苦吃,会怀疑,是否一无所知头脑空空的欢笑著,日子会更好过一点,无法止息的思索是否是一种诅咒,察觉不到自己的不幸,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对这些出于对任性快乐的呼唤而产生的问题,我还没能给出确切的回答;而我目前的回应是:我绝对不可能停止思考,也绝不要只是因为怕幻想会破灭就放弃得知真相,纵使苦痛要比常人来得更多,清醒是一种幸福。 如果没什么东西能被相信了,我倒宁愿我身边的孩子们能沉醉于侥幸,自私的这么想著。是虚幻的也好,我祈愿他们平静而快乐,也能分给我一丝岁月静好的错觉。嘶…可能我现在的确是有点过分脆弱了,写的都什么啊这是…总之,我极其推崇思考,但至少在我脆弱而需要平静抚慰时,私心不推荐思考。 手记自然会前途渺茫命若游丝的继续写下去,啊...可能立场会变得不同了罢。如果某天有必要,也会记到石头龟甲上的。写作是本能,只是身份可能会有不同。代笔者、吟游诗人,作家,嗯,希望不要在非战时混到胜似战地记者的份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