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吹水群：1050722615

欢迎加入

原文来自Black Library 作者：Steven Savile

原文内容及图片版权全部为GameWorkshop所有

个人翻译，仅供学习交流，请勿用于商业用途

翻译校对都是我自己。。。

还有一章就完结惹

文笔不好，水平一般，错误百出，机翻严重。有条件的可以去Black Library看原文,英文原版更为精彩，个人水平辣鸡不够信达雅，欢迎指正。

第十六章

对决

玛丽恩堡

芬瑞尔与人类一起用餐。

“虽然你们击退了吸血鬼伯爵，但他还活着。”

玛丽恩堡人在精灵的面前仍感到不自在，他们带着一种敬畏与怀疑的神情注视着他，就好像有一位神明行走在他们的中间。他在玛丽恩堡所做的一切将为人类与精灵未来的交流打下基础，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就像孩童那般，虽然是嗜血的孩童，但不可否认他们依然还是孩童。虽然他并不相信人类，而且他通过在奥苏安的观察已了解到了人类的残忍，但他还是来到了旧世界以帮助人类扭转战局。毫无疑问，他们的远征会违反规定，他们也不可能不受到惩罚，但至少这是有理由的，有正当理由的。

至少人类应该在这场战场中活下来。

芬瑞尔怀疑只要给人类留有时间他们就能接受他，但他们没有时间。事实上，他们也听从了他的意见，那是一种出于恐惧与怀疑而产生的敬意，但这同样也可以满足他的目的。人类与精灵的寿命是如此的不同，六十岁的他在人类的世界中已不再是一个孩童，而是一位睿智的长者，而他也并不打算纠正他们。

“我不明白，”城卫队长约翰·克莱内（Johan Kleine）说道。“你才来一个星期就比我们这最年长的老者知道的还要多”

“我们只需风语就能得知真相，”精灵说道，他并没有费心再进一步解释。“曼弗雷德在舔舐伤口，补充兵力。你们人类是如此的渴望死亡，渴望加入他的队列。他的信心在与日俱增，而他在这几周就将你们击退了三次。你们的上一次胜利还是在一个月前，现在战争的天平已向亡者倾斜，但天平最终会趋于平衡，这就是战争的本质。他将会在日落前抵达这里以扩大优势，所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马丁·冯·斯托巴赫能否及时赶到以改变战争的天平。”

“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死亡不可避免，士兵。"芬瑞尔说道，“这只不过是我们选择何时离开尘世的问题。”

他们位于一个巨大的军械库内，蒸汽与烟雾不断地从下方的铁匠铺中传来。人们将武器扔进冷水中以淬炼它们，在房间的周围，其他的士兵也在做着同样的准备。这个地方充满着亚麻油、蜂蜡、皮革、马鬃与汗水的恶臭。

房间中充斥着工作的喧嚷声:金属碰撞的敲打声，磨刀石上的沙沙声，挥舞利刃的劈砍声，还有射手们在将箭羽绑在箭尾时吹出的轻柔口哨声。

约翰·克莱内将他的金属护手系在了他的下臂上，一名侍童跪在他的脚边，帮他将护膝系上。他调整着自己的甲胄，以让它舒适地固定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名侍童将铁钉钉在他的甲胄上，以把他的胸甲钉在他的腹部。

锻工们敲打着箭镞与炮弹，铁匠们锤击着盔甲，那锻造声的节奏就如战鼓一般。士兵们正用沾满烟灰的手抹去眉心上的汗水，每隔一小时就会有人离开此处去解渴。

芬瑞尔站在他们的中间默默地注视着这台不断发酵的战争机器。

沉重的橡木门被打开，三名精灵战士气势汹汹地走进房间来到法师的身边。

“曼弗雷德要来了吗?”芬瑞尔问向他的族人。

“很快，而且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这些人类撕碎，芬瑞尔。”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能用于慰藉自己。”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们与他们并肩作战?”

“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观看屠杀。”马兰林（Málalanyn）补充道。

“聪明的指挥官会在战斗开始前权衡他的得失。”

“别跟我说道，法师，战争就是靠压倒性的力量来取胜的。研究敌人毫无意义，是时候让他们流血了。”艾勒里昂（Aelélasrion）说道。

“这些人类很勇敢，”瑞南利尔（Rinanlir）从他们三人身后走来，“但他们的力量并不能战胜吸血鬼伯爵。”

芬瑞尔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的族人，他走到一条箭缝前，思考着地平线上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他已触及过曼弗雷德的邪恶，他知道邪恶的始作俑者是纳加什。他意识到除非他解决了他的代理人，否则他根本无法洞见出这位恶魔的阴谋。是时候将曼弗雷德·冯·卡斯坦因从这场游戏中淘汰掉了。

“备好你的马，”他说道。

芬瑞尔已在拂晓时通过魔法之风探究了这片土地，在旧世界各代人发生的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多。人类已经打过无数场战争并取得了无数次的胜利，但这场战争不能失败。在马丁·冯·斯托巴赫旗帜下的斯提尔领军队已与阿尔道夫的力量团结在了一起，而塔拉贝克领的军队也正在集结。他们并不认识芬瑞尔，但法师已通过魔法八风了解了他们。人类的历史就像一本被打开的书籍那般被他阅读。

他看见乌云正从森林的另一边滚滚而来。黑暗正向他们袭来，虽然离黄昏还有三个小时，但曼弗雷德已将黑夜带来。

随着马丁的增援部队正迅速赶来，玛丽恩堡也随之成为了曼弗雷德与他的亡者军团的绊脚石。他们的战略很明确:尽可能地坚持。

芬瑞尔转过身来面对着艾勒里昂。“人类要来了，去找马丁·冯·斯托巴赫，告诉他时机已经成熟，我们会在玛丽恩堡拖住曼弗雷德。让他尽快赶来与我们汇合，以消灭吸血鬼伯爵。”

“你怎敢把我扔到这种卑微的差事上去?我不是你的下人!我是来打仗的!”

“如果你想找人打架，那么你最好赶快点，艾勒里昂。”

芬瑞尔知道激怒艾勒里昂只会加快他赶到马丁那里的速度，战士一定很想及时回来以痛饮沙场上的鲜血。“记住，他们以前从未见过我们这种人，别吓着他了。”

“我是剑师，不是送信的，芬瑞尔。你让别人替你跑腿吧。”

“我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艾勒里昂。这是命令，我建议你现在就骑马赶到那里。”

艾勒里昂僵住在原地，似乎是想要发出更多的抱怨。但在片刻之后他却说:“他不认识我们，如果他不相信我怎么办?”

“我们只能相信他会的;我们的命全靠你了。”

艾勒里昂深深地鞠了一躬，快步走出了房间。

低沉的轰鸣声从外面传来，震动着军械库的地基。

敌人已经出现。

 

弓箭手们在城垛上一字排开，他们的箭杆在最后的微光下闪闪发光。一个弓箭手伏下身子，将弯弓高高举起，紧绷着箭弦。此人是从城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平民，是上届比赛中的弓手冠军。他平静地呼吸着，手臂拉开，直到肠线深深地扎进他的手指。他以前从未使用过这样的箭矢，它是如此的沉重，但他依然还是听从了芬瑞尔的指示。他默念着从一数到十，然后把法师的箭矢射向漆黑的夜色之中。

当箭矢离开弯弓时，火焰突然席卷了箭身。它的火光掠过死者的头顶，然后爆炸成一团飘浮在空中的火球，并将敌人的位置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前线的食尸鬼们不断地向前推进，紧随在他们身后的是由阿道夫斯·克里格所率领的黑夜之手（Black Hand），他们是一群身着锈蚀铠甲的骇人骷髅骑手，骑士们带着恐惧的光环不断的向前推进。由曼弗雷德所率领的荒坟守卫则在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魔法剑，他们身着古代的铠甲，行走在队伍的后方。

黑骑士团被安放在军团的两翼，右翼的黑骑士是由尸妖王戈塔德（Gothard）所率领，而左翼则是由一位胸前佩戴着白玫瑰的无面吸血鬼所率领。骑士们驾驭着他们的骷髅战马，渴望品尝生者的鲜血。

芬瑞尔与两名精灵战士瑞南利尔和马兰林出现在城门处，人类的队伍不断地从他们的身后涌出。

人类军队是由身经百战的陆军将军赛勒斯·格瑞姆（Syrus Grymm）所率领。他们从左右两边簇拥到芬瑞尔的身边，在战场上蔓延开来。他们做好架势等待着亡者军队的冲锋，直到第一排亡者嘲弄地站在离弓箭射程一步远的地方。

亡者军团对生者们发出咆哮，为他们注入恐惧，但人类却不为所动。

曼弗雷德向左翼发出信号。

戈塔德立刻就带领着一群黑骑士向人类的阵线发起冲锋。他们的冲锋吸引到了来自城垛上的紧张弓手的火力，但奇怪的是步兵既没有退缩也没有向前迈进。相反，当黑骑士在战场上发起冲锋，要为生者带来黑夜的恐惧时，玛丽恩堡的后备队却活跃了起来。他们带着长矛来到了前线，将这些长枪插在雪地中，竖起了一道任何骑手都无法逾越的屏障。

戈塔德见状立刻就带领他的骑兵回到了军团的左翼，以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曼弗雷德立刻就意识到他必须用他的步兵推进。

他开始命令食尸鬼们向前推进。

这些奴颜婢膝的食尸鬼们流着口水，挥舞着他们手中那柄残破的锈剑向生者们推进。他们在两军之间的无人区上行进着，不断地敲打着被啃过的骨头与棍棒。震耳欲聋的战场声响彻在战场上。

芬瑞尔向格瑞姆点了点头，又向城垛上的弓手队长点了点头，后者抬起手臂向他示意。那人的手臂应声而落:“放!”漫天的钢雨从天而降。

一支又一支的箭矢射进腐烂的胸膛与满是脓疮的手臂之中，食尸鬼们一波又一波的倒在战场上。

一丝冷笑掠过吸血鬼伯爵狰狞的面孔。他召集起他的死灵法师们，吩咐他们将死去的食尸鬼们复活，以享受挂在生者面孔上的恐惧。

死去的食尸鬼们从泥土中爬了起来，开始向步兵的阵线冲去。

芬瑞尔也预料到了吸血鬼伯爵的策略。

在城垛上，第二排弓手与第一排的弓手互换位置，他们将浸泡在石脑油中的燃烧箭矢放在弓弦上，为复活的食尸鬼们带来从天而降的火雨。

阿道夫斯·克里格笑了起来，生者显然是由一名白痴来指挥的。“他们的火焰箭矢已让他们的长矛燃烧了起来。”他说道。当复活的食尸鬼们带着蔓延在他们身上的火焰冲击着生者的阵线时，阻碍骑兵的长矛也被火焰箭矢所点燃。这些长矛很快就会化为灰烬，这样骑士们就可以再次向生者发起冲锋。“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曼弗雷德命令克里格率领他的黑夜之手向前推进，与此同时，他将可怕的恐狼召唤了出来，让他们对生者的侧翼进行袭扰。以让他们通过不断的骚扰来吸引步兵们的注意力，并将弓手的火力从克里格的骑士身上移开。

在战场的另一边，芬瑞尔的心中感到深深的满足，因为那个傲慢的吸血鬼已被他的虚张声势所迷惑。他唯一的担忧是格瑞姆与人类能否守住他们的阵线，或是说他们是否有足够的勇气撑到斯提尔领援军的到达，并击败吸血鬼伯爵的军队。

曼弗雷德举起双手，从口中吐出致命的咒语。黑魔法的缎带从他的手指间流淌而出，荡漾在战场上，所有的僵尸都在曼弗雷德的黑魔法的作用下将手臂伸向生者。生者的肉体在僵尸的触摸下开始腐烂，从而沦为了吸血鬼伯爵的死士。这些可怜的受害者甚至连尖叫都未发出就已死去。

芬瑞尔迅速举起他的象牙杖，重重地插在他脚间的土地上。大地在他的脚下不断地颤抖着，双方的军队都在此时失去了平衡，纷纷倒在地上。扬起的飞雪与尘土盘旋在空中，然后就如一股龙卷风那般袭卷着战场。龙卷风冲刷着亡者的队列，将他们的血肉从他们的骨骸上撕扯下来，将他们化为一片尘埃。

没有尸体可供死灵法师们所用。

怒火闪烁在曼弗雷德的眼中。

芬瑞尔转向他的族人。“杀光死灵法师，兄弟们。”

瑞南利尔与马兰林借混乱的战场为掩护，快步冲向死灵法师的队列。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利刃，从侧翼杀出一条血路。剑风包围在他们的周围，没有任何人能触及到他们一丝的毫毛。两名精灵剑士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所有的挡路之人，但他们并没有低估死灵法师们的黑魔法。在离死灵法师不到几英尺远的地方，他们就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开始沸腾，他们的力量也开始不断地流失。

马兰林从曼弗雷德的一位荒坟守卫的后背上跃过，他在空中挥舞着利刃，用一道致命的弧线劈开死灵法师们的首级。他落在亡者的中间，将利剑插在地上，回过头来对着瑞南利尔说道:“该你了。”

但已没有死灵法师还活着。

"你真无趣，我的朋友"瑞南利尔摇着头说到。“也许我们应该多杀几个这样的……东西。”

曼弗雷德的荒坟守卫已将这两名精灵包围。

“那这可能会很有趣。”瑞南利尔边说边举起利刃准备战斗。

芬瑞尔的话语突然在他们的脑海中响起，他命令他们回到队伍中。

当他们转身准备离开时，他们看到曼弗雷德已经释放出了他的黑魔法，那些早已死去的人们拙劣地模仿着他们的出生从地下爬了出来，但曼弗雷德的愤怒并没有得到满足。在人类阵线的侧翼，一股不可名状的浓雾凝聚成形，蔓延在空气之中。那股雾气从士兵的身体中升起，将他们的肉体腐烂，使他们的内脏不断地从身体中渗出。垂死之人的惨叫声响彻在战场上。

格瑞姆乘机率领他的黑骑士向人类的侧翼发起疯狂的进攻，这位曾是骄傲的炎阳骑士团的骑士率领着他的黑骑士们不断地冲刷着生者的阵线。他早已忘却了过往的记忆，他渴望死亡，渴望战斗，渴望毁灭他曾经所珍视的一切。他就是毁灭与愤怒的化身。

芬瑞尔示意赛勒斯·格瑞姆带领剩下的骑兵出战去支援军队的侧翼，去切断曼弗雷德的骑兵与步兵的联系，并将他们牵制住，以让城垛上的射手消灭他们的骑兵。

虫群的轰鸣声从战场中传来，由虫群所组成的黑色漩涡从曼弗雷德的指尖飞进战场。虫群向生者们蜂拥袭来，它们钻入进士兵的嘴巴与眼睛和鼻子之中，将他们的生命扼杀在他们的家园上。

“躲到有光的地方去!”芬瑞尔喊道。蓝色的闪电从天空上迸发而出，将闪电的光辉洒在杀戮场上，并暂时将亡者的黑夜驱散。虫群燃烧了起来，化作一团灰烬落在了积雪之中。

斯提尔领的号角突然从远处传来，‘胜利或死亡’的旗帜与‘西格玛之锤’的旗帜飘扬在风中，斯提尔领与阿尔道夫的士兵们扛着他们的旗帜在马丁的带领下来到了战场。他们用利剑不断地敲打着盾牌，宣泄着战斗的呐喊。虽然他们的呐喊不能为吸血鬼伯爵的亡者注入恐惧，但却可以为玛丽恩堡的生者带来希望，为他们疲惫的四肢带来活力，为他们低迷的士气注入勇气，让他们再次获得与邪恶作战的力量。

芬瑞尔笑了起来，这就是希望的力量，这就是能驱逐一切黑暗的火花。

曼弗雷德怒不可遏，他的黑骑士已被抽调到前线，而他的后方也没有任何机动力量可以用于掩护。曼弗雷德以为他的奇袭天衣无缝，他根本没有料到会有援军的出现。芬瑞尔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但游戏还没有结束。

奋战在前线的克里格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释放了内心的野兽，用他的黑魔法鼓舞着他的黑夜之手们。他们集中起来疯狂地冲击着生者的阵线，希望能为被包围的黑骑士们打开一条突破口。

曼弗雷德并没有选择等待，他对着夜色发出嚎叫，召唤出哀嚎女妖为他所用，这些女妖们会为他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以让他撤退。

这场战斗已被画上了句号，但这场冬日战争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