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四章04
上期小乌の脑洞问题揭晓！
答案是：“很可笑吗？有时间找阿波罗替我去掉吧……”（不要啊小乌，就、就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啊，而且您不生气的吗？！）
04 计划变更 回到虚圈
训练进程第二天内容结束的晚上，待众人都回房休息后，浦原找到日世里交代道：
“日世里小姐，这两天真的辛苦你啦~”
“知道辛苦还麻烦别人来做，你倒好，这两天基本都悠哉地在一边喝茶!以后，绝、对、不帮你的忙了！不管你怎么骗我我都绝、对、不会来的！”
“嘛~嘛~是我不好啦，”浦原喜助揶揄道，“事后请你吃棒棒糖~啊，痛！”
日世里狠狠地甩下脚上的拖鞋并毫不留情地拍在了浦原脸上。
“唔……嘛~嘛~开玩笑啦……乌尔奇奥拉先生和我日后一定会感谢你的哦，日世里小姐可是立了大功哦~。”
“切，花言巧语。说，明天要干嘛！”
“这么主动啊~那么听好了，明天，你的任务是……就是这样。”
“就这？啊不对，很危险的啊，就算是我这种已经抑制了自己体内的虚也是有可能……”
“放心放心，我会为你做足完全的准备……那种事，我不会让它再发生的。”
“你……那件事，亏你还提起来！”说罢自顾自跑回房里了。
看着日世里回房，浦原轻轻摇动扇子，自言自语道：“接下来，该处理那边的事了。那边不出所料该有点动作了。”
果然，刚走到乌尔奇奥拉的房间前，就见他正在搞大动作。
乌尔奇奥拉察觉到浦原喜助的到来，不觉停下了动作。
“乌尔奇奥拉先生，刚才，你是想发动解空吧。”
“是的，但是失败了。”乌尔奇奥拉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被抓现行的意味，似乎是在做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在整个商店都处于结界中的状态下，你是无法打开黑腔离开的。而且我说过了，你最短都需要三天时间来修炼，你是想用着半吊子的实力回去送死吗？”
“那，你把这个放在这里，只是单纯想刺激我吗？”
乌尔奇奥拉指了指墙角的一台放映机。
“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弄到手的第一手影像资料哦！我把这个放在你房间里，是居于虚圈形势的急转直下、我判断事情还是越快解决越好……本来按照正常计划走也是没多大问题的，但经过两天的训练我认为你超出了我的预期，我想已经接近完成了。”
“浦原喜助，少耍滑头。我不认为你会走没把握的棋，所以赶紧把结界打开，否则我就打烂这结界，与你们做敌做友都与我无关，造成什么危害我也管不着。”
“我是说接近完成但并没有说可以省略掉最后一步哦~所以——”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吵嚷的声音。乌尔奇奥拉顿时紧绷了神经。从灵压上感知，一共来了两个人，都是熟人。
“啊，看来他们来了。”浦原走出去，把客人们迎了进来。
客人一出现在乌尔奇奥拉面前，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来者是石田雨龙和井上织姬。
乌尔奇奥拉一脸敌意地盯着现世二人，而雨龙也一脸戒备地盯着乌尔奇奥拉。
“喂喂，不要这么剑拔弩张啊，”浦原喜助待在两道视线之间一脸无辜，“不是敌人啦，不是敌人啦，平子先生上回来现世我不是请他向你们转达过详细的消息嘛！”
“可是不能改变他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事实；他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我们也不得而知，我认为谨慎为好，仅此而已。”雨龙推了推眼镜，丝毫不掩饰戒意。
“那你们为何不干脆弃我不管、让我一死了之以免后患无穷，岂不更好。”乌尔奇奥拉淡淡回应道。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哪有一纸协议达成的信任？哪有一句话达成的友谊？
“乌尔……奇奥拉……君……太好了，你没事……”井上在一旁喃喃开口。
“不要像叫人类似的叫我，”乌尔奇奥拉条件反射似的回答道，但他很快为自己这话后悔了，改口道：“不好意思……那个，很抱歉，失礼了……我其实……很感谢你的治疗……”可恶，明明是不屑于被人类所救的。
“啊……不用谢……在虚夜宫，还多蒙你照顾了呢……”
“井上同学！”石田忍不住嚷道，“你当初替他治伤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你还对他……”
“不要紧的，石田君，”井上织姬笑着回答道，“不会有事的，乌尔奇奥拉君不是那种人。”
“井上同学，这只是你的主观判断……”
“是的！这就是女人的直觉！不会出问题的！”
“……”石田雨龙哭笑不得、无力反驳——她真的懂什么是“女人的直觉”吗？井上怎么会这样相信一个曾身为敌人的破面呢？这个叫乌尔奇奥拉的家伙，难不成会洗脑？就算现在他不再与尸魂界为敌，也不再听从蓝染的命令进攻现世，但彼此的立场终究是不会变的。
虚圈和尸魂界之间的矛盾，本就不可能由一纸协议来化解。
“今晚请你们二位来，实有叨扰，深感抱歉，”浦原喜助面向雨龙和织姬，“这样看来……不用做自我介绍了吧，哈哈……”
“所以呢，浦原先生，”石田雨龙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叫我们来，不会仅仅就叫我们来看一眼吧？”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叫你们来是为一件很重要的事，但很快就可以解决的。”说着浦原示意所有人：“跟我来吧。”
井上应了一声，很听话地跟去了。雨龙则从反光的镜片后瞪了乌尔奇奥拉一眼，对他说：“你怎么不动？快点走吧，走我前面，别想做什么动作。”
乌尔奇奥拉轻轻闭上眼，不置可否，走在了雨龙前面。他并不认为取得现世这帮人的信任有什么用，他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不相干的人起争执。
他回想着影像里的内容。那里面，是一大群蝙蝠状亚丘卡斯大肆屠杀死神的录像。除了惨叫声，还能听到一个少年嚎啕大哭的声音。
毫无疑问，这里面的亚丘卡斯是这次的敌人，也是自己的族人。他对自己的族群知道得并不是很多，他也不想去回忆那些冷漠的族人。只有一个家伙曾让他心生希望、对他说过：“等我成功进化，我就能保护你了。放心吧，我会接你去虚夜宫，那时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但很遗憾，这个家伙实力太弱，被嘲笑一番后气到独自离群出走了。直到乌尔奇奥拉离开族群、被蓝染招揽成为高高在上的十刃进入虚夜宫，也再没见过这个家伙。现在想起来，乌尔奇奥拉竟觉得有点愧疚，自己没有想过要去找他呢。虚夜宫，也许是虚圈所有虚都会向往的地方吧，不用忍受肆虐的狂风和漫天的白沙……
不过影片最关键的部分在最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乌尔奇奥拉……我会杀去虚夜宫找你，然后把你踹下来……你不配！什么破十刃……蓝染凭什么……”背景声音过于嘈杂，他听不出这是谁。
真是的，他总算想清楚自己在操心些什么了。为什么自己会操心虚夜宫啊，是谁入主都没关系吧？本来大伙儿都是在虚圈四处流浪的，哪有什么固定居所，哪有什么居住条件，那是拥有心渴望拥有的人类才会追求的东西。
但他确实在担心。虚夜宫是整个破面军团的大本营，十刃整日就在那里打闹，该说自己还寄托了什么感情在他们身上么？不得而知；它也为自己提供了劳累后能够休憩的港湾；更重要的是，虚夜宫的主人，只能是蓝染大人！
这样想着浦原已经领着三人来到一个房间跟前。这并不是之前浦原做研究的房间，更像是用来隐蔽的秘密基地。
“乌尔奇奥拉先生，你忘了你的斩魄刀还在这里哦～”浦原喜助打开房内照明，大家看清了房内的设施——里面只有一个玻璃的陈列柜。陈列柜里，赫然放着乌尔奇奥拉的斩魄刀。
“没有斩魄刀，你就想这么回虚圈吗？你能做什么呢？”浦原喜助一字一句钉入乌尔奇奥拉脑海中。他似乎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话。
“不，我的斩魄刀不在这里，”乌尔奇奥拉不假思索道，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就说出来了，“我的斩魄刀，在我的心里。”
那些话正是他离开虚圈时潜意识里听到的话。也许就是黑翼大魔在朝他喊话吧，原来是在暗示啊，他不是破面了，灵压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没有斩魄刀什么也做不了——如果换个说法就是这柄斩魄刀也早就是一个空壳而已，就算拿着那柄刀也没有用，无法召唤出新的斩魄刀就什么也做不了，而新的斩魄刀已随着主人的变化而酝酿于主人的心中，只等一声召唤。
“乌尔奇奥拉先生真是天赋甚高啊，看来你这边是没有问题了；那么井上小姐——”
“啊，是？”井上织姬略显紧张地应了一声。
“你当时用双天归盾治疗过乌尔奇奥拉先生了吧，有没有觉察到什么异样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呢，就是恢复起来格外地快……非要说的话就是他身上残留了黑崎同学的灵压过于强大，驱散这些灵压让我费了一点功夫。”
“还有吗？”
“嗯我想想……那个时候……”那个时候，黑崎同学已经下去很久了，石田同学被我治好了，然后是乌尔奇奥拉君……为他做好应急处理没有生命危险以后，我们在石田同学的帮助下回到天顶之下，然后找到他的寝宫进一步治疗……嗯，朽木队长和更木队长的灵压很惊人呢……
“啊!”井上织姬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大叫了一声，“我们下来的时候遇到了那两个女性破面，对吧石田同学？”
“是的，把她们捞出来之后你顺便把她们也恢复了。”石田声音里是满满的无奈。
“对!她们看起来伤很重呢，我想着乌尔奇奥拉君暂时没有事就先给他们治疗了……就在这个时候，乌尔奇奥拉君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呢，还是石田同学你提醒我的。”
“啊是的，他满头是汗、脸颊通红，翻来覆去，就快从被打穿的墙那从塔上翻下去了，跟人类发烧症状类似……我就用切魂之物连同他和他的衣服一起固定在地上了，免得他掉下去；他还一直攥着衣角，可能觉得痛吧，但明明都失去意识了……嗯，有什么问题吗？”石田看着浦原喜助有些凝重的表情问道。
“这样一来就都明白了，你们救了乌尔奇奥拉先生的同时还救了另一个灵魂。”
这下把在场三个人都搞迷糊了。
乌尔奇奥拉不禁有点心焦：“什么意思，难道当时还有另一个快死的灵体存在吗？”
“不错，但它本依赖你而存活，同时被你压制在灵魂深处，却在受了崩玉以及黑崎先生的影响下被解放出来——或者说你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压制它，于是它便来到了你的内心世界……”浦原继续说道。
“黑翼大魔？！”乌尔奇奥拉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自称“黑翼大魔”的小蝙蝠。
“‘黑翼大魔’是你斩魄刀的名字吧，”浦原打开玻璃陈列柜，取出那柄“斩魄刀”，“而这的确是一个空壳了，没有任何的灵压，甚至于——”他拔出这把刀，轻轻一掰，竟然轻易地折断了，随后化作灵子凭空消散了。
“你的‘黑翼大魔’和所有死神的斩魄刀一样，本就是由主人的灵魂衍生出来的，”浦原喜助继续解释道，“你并不是有意在压制它，而是破面力量运用模式的差别导致的——虽然获得了死神的力量，但其实只是徒有其表，是没法充分使用的，这一点所有的破面都是一样。”
“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你和死神以及破面都不同，是完全的全新的存在，我之前也提到过了，但没细说，因为我也有几点需要证实，而通过这两天对你的训练我算是彻底弄明白了，”浦原喜助信誓旦旦地说道，“跟黑崎先生有些相似，完全由自己打造斩魄刀并且是死神力量的运用模式，不同的是你体内虚和死神的力量互不冲突，根本不需要什么模式转换……发现是这样的结果我也很吃惊呐，我的认知还太浅薄了……能这样把两股不同质的力量统一到这个地步，你还是第一人呐，就看实战如何了。”
“所以，你根本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碰巧撞上正确答案？”乌尔奇奥拉毫不留情地拆穿浦原喜助。
“哎呀别这么说嘛，凡事都要讲求个顺序，我不可能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的啦，有些结论我确实是刚才才得出来的，而这些结论也是看了你的表现才知道可以从何得知的哦～至少，我最初的猜想和研究方向是正确的。”
“然后呢，”雨龙终于憋不住了，“我们只是为了回忆这些事才被叫来吗？这点事用电话就可以解决吧。”
“别急别急，接下来才是重点，”浦原喜助搬来四张坐垫示意大家坐下来，自己也坐了下来，“随着乌尔奇奥拉先生的变化，斩魄刀不再是破面封印力量的工具，而是像死神的斩魄刀那样拥有了独立的灵魂以及思维的存在，但终究是不会与主人的灵魂产生冲突的，但‘黑翼大魔’却与乌尔奇奥拉先生的灵魂产生了短暂的冲突，也就是石田先生所说的类似发烧的症状，我认为这是需要注意的……”
“在瀞灵廷搞破坏的是‘黑翼大魔’？它会这么做？”乌尔奇奥拉脑子里是那个揪着自己卖萌的小蝙蝠。
“这个嘛，我就简单说说好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浦原喜助微微皱眉，“虚的本性是残暴嗜杀的，虽然通过破面可以拾回理智，但虚的本性也是有可能占领上风的——这是很难出现的现象，目前就出现了一个例子，就是乌尔奇奥拉先生你了，虚的本性控制了你的身体以及力量，在瀞灵廷大闹了一番。”
虚的本性……吗？他不记得自己有过，仿佛自己天生就是理智的产物。
“没什么……我已经脱离这个范畴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乌尔奇奥拉是很不乐意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归属被看低的。
“井上小姐，”浦原转过头说道，“你可以试试对乌尔奇奥拉先生使用双天归盾并开到最大功率么？我让你停的时候再停下来哦~另外乌尔奇奥拉先生请不要动。”
“啊，好的~”井上织姬依言，施展法术，“双天归盾——我拒绝！”织姬努力把功率开到了最大，金色的光芒笼罩了端坐的乌尔奇奥拉。
随着织姬马力越开越大，乌尔奇奥拉从最开始感受到白天损耗了的灵压缓慢的回复，逐渐感到了不对劲。
“啊！”织姬失声尖叫了出来。她发现乌尔奇奥拉胸口竟若隐若现出现了空洞！乌尔奇奥拉不觉痛苦地捂住了胸口。不光如此，他的左边头部还出现了面具！
“快，停下……我……”好难受！好痛！乌尔奇奥拉已然说不出话来了，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眼前一片黑。
“再等等。”浦原低声嘱咐织姬。
“可是，他……”井上不免担忧。这时乌尔奇奥拉看起来完全是原本破面时常态的模样，瞳孔也染上了归刃时特有的金色。
“就是现在，石田先生！”浦原喜助几乎是以命令的语气喊道，“它就要被逼出来了！请堵住它！”
“什……”雨龙震惊，但还是依言手里捏好了银筒。既然是要“堵”，那就用那招吧。
只见一股红色掺杂着黑色的灵压陡然从乌尔奇奥拉周身升起——这是？！织姬感受到这股熟悉又陌生的灵压，一脸惊讶。
在双天归盾的作用下，这股诡异的灵压像一个活体一样脱离了乌尔奇奥拉，并伺机逃窜。但迟了，雨龙已然念出咏唱：“挥下银鞭，坠落至五手石床。五架缚！”
刹那间银筒中顷泄而出的蓝色灵子化作一个胶囊状，并纹有灭却师五芒星状图案，将那个红黑色的东西包缚了起来。
随着这个红黑色活体的脱离，乌尔奇奥拉也恢复了正常，虚洞、面具仿佛从未再现一般，只是看起来还未恢复意识，侧卧躺倒在坐垫上。
浦原接着立马按下一个按钮，连同五架缚一并收入了一个容器中。
“这是……黑崎同学的……灵压。”井上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好了井上小姐，双天归盾可以收回来了，他没事了。”浦原喜助满意地看着那个容器，“这个，我要保存在这里。”
“浦原先生，这个莫非是……？”雨龙询问道。
“很明显了，这就是黑崎先生那时暴走的虚之力在乌尔奇奥拉先生体内没有被双天归盾驱散的残留，”浦原喜助轻轻松了一口气，“对于本来就拥有庞大虚之力的乌尔奇奥拉先生来说就像催化剂一样，只要他提高灵压，不会运用死神之力的他就会被虚之力完全主导而处于暴走的边缘。这份残留对他来说终究是隐患。而现在有了他自身对于死神之力的接纳以及井上小姐的帮忙，只要没有其他力量介入，乌尔奇奥拉先生体内的这两方力量就可以很好地维持平衡了。”
“你要留着那个做什么，”雨龙不解，“还有为什么要用我拥有的灭却师的力量？”
“这个嘛，日后有用，现在解释给你们听有点困难，”浦原喜助微微一笑，“今晚很感谢二位的帮忙，要来点浦原商店特制点心么？”
哼，老熟人还这么客套。雨龙摆摆手，说：“不了，我要回去了。浦原先生，告辞了。”真奇怪，自己是来帮助浦原喜助的，却帮了一个曾经是破面的敌人，着实让他心里不舒服。自己可是灭却师啊！罢了罢了，自己当初怎么会妥协让井上去治疗他呢？！天呐！石田越想越可怕，扶了扶眼镜就要离开浦原商店。
“那……我也回去了~如果有需要帮忙的随时都可以叫我。”井上甜甜一笑，浅浅鞠了一躬和石田一同离开了浦原商店。
“乌尔奇奥拉先生，你也明白了吧，作祟的并不是‘黑翼大魔’，而是你无法控制而暴走的虚之力。现在你可以安心使用你的力量了，也不用担心我说的‘催化剂’的威胁，它已经不在你体内啦。”浦原喜助摇着扇子轻松地说道。
乌尔奇奥拉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房门口，乌尔奇奥拉才开口说道：“浦原喜助，毫无交代就从我体内抽走了一部分东西——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只能选择相信你的理论，但不等于我会相信你……你也只是为了自己和死神的研究……”
“嘛，慢慢来嘛，”浦原喜助一副惯常玩世不恭的态度，“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本就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那总可以用事实来讲话吧？你现在，可以回去虚圈了哦~结界已经解除了。”
真就是……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让人不爽。乌尔奇奥拉心底暗暗发誓自己再也不要踏入这家店，便一个响指打开了黑腔，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那么，祝你好运哦，乌尔奇奥拉先生！”浦原把手拢在嘴前做喇叭状喊道。
黑腔在乌尔奇奥拉的身影消失后随之关闭了。
乌尔奇奥拉用自己常态下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虚圈，然后直奔虚夜宫。
他打开灵压探查，没有任何一具破面在虚夜宫。只有——那个变态科学家以及一众死神。这就是浦原喜助说的先锋小队么？其他的灵压似乎都纷纷指向了一个方向。
他刚想要去寻找众人，却感受到一名死神的靠近。转身，便见到了那名死神。
乍一看还以为是女性。
那名死神开口了：“宴会上见过面，你是虚圈派往尸魂界的使者乌尔奇奥拉·西法，没有错吧？”
这么快，就控制了虚夜宫拥有的监视系统吗？死神不应该只是来做个使者吗？乌尔奇奥拉此刻的想法跟路德本不谋而合。虚圈，缺少强有力的一把手！
“是我，找我有事？”
那名死神很有礼貌地说道：“涅茧利队长等你很久了，在你们的第一十刃寝宫。”
乌尔奇奥拉再冷静也没法冷静了。这可是虚夜宫哎，这群死神到这里怎么像是发号施令的了？明明自己在瀞灵廷都是处处注意，生怕惹出什么乱子；死神到了这边就可以凭恃自己在尸魂界的队长地位？
怎么都不好想。虽然赫利贝尔人的协议内容白纸黑字写的很公平，但实际实施起来不可能对等。这一点京乐春水在第一次听到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详细可回见第二章03）。果然自己也是那般单纯的家伙么？乌尔奇奥拉内心自嘲道。居然对死神一方抱有幻想，太天真了！
但他只能选择忍耐。本来就是弱势向强者求助，此时为了争夺一点所谓的尊严而撕破脸皮是不明智的。至少他认同赫利贝尔向死神求助求和的决议。
“嗯，我现在就去，”乌尔奇奥拉应道，“请问你是？”
“我是护庭十三队十一番队第五席，绫濑川弓亲。”躬亲站的笔直，一手还抚弄着右眼角的羽饰。
不会吧，连护庭十三队的武斗派都来了啊……这么说，更木剑八的确在虚圈了。乌尔奇奥拉还能感受到更木剑八在虚夜宫前残留的灵压。他也依稀记得自己在瀞灵廷酒宴上醉酒被架走时那个野蛮人向自己爆发出的“热情”的灵压。
要乱套，真的，怎么派来的是这些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