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蒙德·班德拉斯】OOC脑洞剧场之《归途一隅》
【归途一隅】
“唔……这可麻烦了啊。”
挤在一起的眉头让贝尔蒙德看起来很是严肃，虽然差不多，但更多的是困扰——此刻他正身处大概是电车站台一样的地方，之所以不确定，一是他从没来过这里，二是周围破败的风景……堵住道路的坍塌墙体，裸露在外的电缆钢筋，即使注意力被墙上好像是某个机器人电影的海报引去大部分，但该注意的贝尔蒙德还是都注意到了。
……虽说“这里”他很陌生，同时“这里”他很熟悉——这里是梦中世界。
时间拨回到贝尔蒙德还在现实世界的时候。
手中拎着刚买的大量食材，心里想着酒吧营业结束后要做些什么料理——和平日的归途没有任何差别，只是来现实世界办事、随意地逛街购物、准备回梦中世界……
只是这样一如既往的行动，却发生了预料之外的情况。
活过许久的岁月，这种事情经历过的次数其实也已无法计算……也正因无法计算，忽略了它们在自己人生中的比重，每次出现才都会让贝尔蒙德皱起眉头，心生不安——对着“偶尔会回到错误地点”这种事情，贝尔蒙德每次都当成件“到底哪里搞错了”的事。
是因为今天外出穿的衣服吗？
是因为今天和人交谈时的态度吗？
是因为今天买的食材吗……
……胡乱猜测着，同时也迈开步伐——不管怎样还是要回家的。
故障的灯光闪闪灭灭，勉强维持照明的功能。脚边偶尔会传来踢开碎石的声音，每次都会让贝尔蒙德心里一惊，环顾周围残破的模样——他担心这里会不会再次坍塌，也担心究竟还有没有离开的路……幸运的是，似乎只剩一条的通路，正好通向车站出口。
嘴角微微上扬，贝尔蒙德松了口气——额头的汗珠已经重到觉得发痒，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同时察觉到空气有些奇怪……迎面吹来的风似乎有些闷热，还有股异味。
“……欸？”
接着，他也察觉到了手中的异样——用来擦汗的手中，竟凭空出现一把手枪！
即使是梦中世界，即使是梦中世界的居民——即使明白“这是可能发生的”也无法立刻接受现状。贝尔蒙德盯了手枪几秒，没有因为它“来路不明”就将其丢掉，与之相反，他晃动手腕，感受手枪的重量……理解了这是真的“能够使用”的东西。
重新迈步，贝尔蒙德离开车站，迎接他的不是熟悉的街道……
陌生的大楼，不正常堵塞的交通——黑夜中将这一切照亮的是燃烧在各种物体上的熊熊烈火……无论是坍塌的墙壁，翻倒的车辆，仿佛能燃烧的东西全都烧了起来，为贝尔蒙德身处的这个陌生城市点起绝望的光芒。他无心惊讶，只能咬紧牙关寻找出路……然而视线角落捕捉到的人影却打断了贝尔蒙德的计划——不想停下的脚步被迫停下，他转过头……
“呜哇！！”
没能控制住，口中不禁发出惊呼——贝尔蒙德第一时间将枪口对准那个人影。
步履蹒跚，身材比贝尔蒙德瘦弱得多……可扭曲的面容与腐烂的肌肤让它在直观上远比贝尔蒙德危险数倍——被普遍称为“僵尸”的人形怪物似乎也察觉到贝尔蒙德的存在，不寒而栗的目光飞速锁定贝尔蒙德，时刻暴露在外的牙齿也更为狰狞地咧开……
一点点挪步靠近猎物，僵尸的口中发出了嘶吼——混杂着凶恶、愤怒与饥饿的叫声听不出一点人类的理性，贝尔蒙德心中一慌，举枪的手臂失去控制……
——“砰！”
枪口的火光被城市的火光淹没，枪声则唤回贝尔蒙德的冷静——同时更为激怒了僵尸。未能命中的攻击让僵尸与贝尔蒙德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即使步伐无法大幅迈开，踉跄似的行走也让体重化为惯性不停给行动加速……仿佛忘记了逃跑，贝尔蒙德再次瞄准僵尸。
举起的枪与对方用力向前甩的手只有短短数厘米，当僵尸以撕裂嘴角的气势张口，贝尔蒙德扣动扳机——这次他瞄准了对方的眉间……虽然将枪单手平举，但心里已经瞄准了。
——“砰！砰！砰！”
不断瞄准并击出的三枪，一枪击空，两枪命中头部。子弹的冲击力抵消了僵尸前倾的惯性，几个踉跄，它失去了平衡，重重砸向地面……无暇顾及飞溅的血有没有沾在自己身上，贝尔蒙德盯着地上的僵尸挪动步子，紧接转头环顾四周，快速离开。
毁坏的城市，僵尸……很常见的电影场景出现在了“现实”中——虽然明白梦中世界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自己身临其境依然十分恐慌……即使已经跑过许多的路，熟悉了断壁残垣与火光四起，打倒了大量想要袭击或者说品尝自己的僵尸，贝尔蒙德依然觉得害怕。
尤其是在手枪里的子弹只剩下一发，面前还有三只僵尸缓缓走向自己的瞬间……
没有痛觉，充满恶意，只为填补那无尽饥饿感而行动的怪物化为巨大的压迫力，与身后拍打着热浪的火焰形成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围墙——贝尔蒙德被困入其中。
开什么玩笑啊——即使心中想要怒骂平白无故遭遇险境的现况，但行动可不能坐以待毙。贝尔蒙德深吸一口气，紧紧盯住每一只僵尸的行动，视线的余光寻找着可以摆脱困境的方法……突然，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汽油桶。它的位置不是紧贴墙壁的死角，如果妥善利用的话说不准……脑内模拟起电影里看到的情节，带着赌一把的决心，贝尔蒙德展开行动——他抓紧手枪与购物袋，飞速跑过汽油桶所在的位置。僵尸们如他所料眼中脑中只剩下作为食物的自己，除了紧追着不放完全不顾其他……
拎着购物袋的手托住握枪的手，顶住三只僵尸饥饿的渴望，贝尔蒙德扣动扳机。
——“砰！”
——“轰！！！”
爆炸的热浪令贝尔蒙德条件反射般护住了脸，但恐惧本能又让他立即放下手臂查看僵尸的情况——即使刚才已经听到僵尸猛然脱口而出的咆哮，可无法亲眼确认此刻挂着火焰散落各地的尸体，他根本无法松一口气……现在他可以放心了，暂时。
虽然没有粮绝，可“弹尽”的事实足以让贝尔蒙德如今的状况恶劣到极致——拼命躲开随处可见的僵尸，他气喘吁吁地躲进一处库房似的房间……僵尸洋溢的饥饿感让贝尔蒙德都觉得想要吃些什么，看了眼购物袋，里面除了生鸡胸肉，就只有些调味料和路上找到的钳子与大概是火药的东西……已经抛到脑后的晚餐幻想又回到思考列表的最前端，煎炒烹炸或是煮着吃……扶额轻轻摇头，贝尔蒙德再次将它抛到脑后。
“……咦？这是……9…3,7？上面的箭头是什么意思？”
抬眼不经意间瞥见被圈起的数字，上面还画着意义不明的箭头。眼睛眯起，贝尔蒙德很快明白这是游戏中常见的解密设计，再一回想，这间库房的某处有一个保险柜——很明显，这极有可能是打开保险柜的密码……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看看没有坏处。
循着记忆，摸黑走到靠近房门的柜子处，有着机械式密码盘和握把的保险柜静静地躺在那里，与贝尔蒙德的记忆别无二致——心中默念着“9、3、7，顺时针、逆时针、顺时针”以反复确认，他蹲在保险柜前，开始旋转密码盘……
旋动密码盘的声音很轻，却也足以拨动贝尔蒙德心中的紧张与焦躁。一共三个数字，每一次旋转都会转过头，好不容易转对，贝尔蒙德却迟迟没等到它自己打开的瞬间……疑惑的目光从密码盘移至旁边的握把，试着拧了拧，依然没有反应……
“唔……不会是记错箭头的方向了吧？”
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所有想到的可能性都试一遍……
正当贝尔蒙德再次把精神集中，开始旋转密码盘时……
——“咚！咚！咚！”
急促却不容置疑的撞击声打乱了贝尔蒙德的节奏，手一失控，密码盘转了大半圈。
库房的门被谁撞击着，想都不用想就是僵尸在搞鬼——然而贝尔蒙德并没打算跑，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也许是觉得保险柜里有重要的东西，所以他决定，一定要打开它！
——“咚！”
“……逆时针转到9……”
——“咚！”
“……顺时针转到3……啊！转过头了！”
——“咚！”
“……重来一次，逆时针转到9……顺时针转到3……”
——“砰！！”
“什？！啊啊！！”
门被撞开的声音不可避免地破坏了贝尔蒙德集中力，手再次打滑，朝着数字7转去的密码盘转过了头——僵尸可不管自己的“食物”正因自己的闯入手忙脚乱，挪动仿佛无法弯曲的双腿，伸着迫不及待地双手，一近一远踉跄着“跌”向贝尔蒙德……即便如此，依然想着要打开保险柜的贝尔蒙德完全没挪动位置——纵使脸上的表情早已是慌乱覆盖冷静，他依然左手紧紧握着握把，右手捏住密码盘……
“逆时针9……顺时针3……逆时针7……可恶！！”
在千钧一发的时机解开密码并逃开灾难——这种电影桥段未能上演。僵尸的手已经砸在贝尔蒙德的肩头，顺势摔在他身上的同时张开满是血污的嘴……宛如拒绝别人恶意触碰的条件反射，贝尔蒙德在僵尸倒向自己的瞬间一拳锤向它的腹部，顺势将其砸倒在地。
被击出一小段距离的僵尸顺势冲向贝尔蒙德身后的柜子，脑袋狠狠地砸在上面，发出“哐当”与“哗啦”的各种声音……撞击的部位血液飞溅，也许连皮带肉加骨头都被这次冲击撕裂破碎，即便如此，摔在地面的僵尸也在短时间内再次抽动，挣扎着撑起身子……
“逆时针9……顺时针3……”
这时的贝尔蒙德，还在试着打开保险柜……
“……逆时针7……好了！！”
转动握把，保险柜终于应声打开——里面放着一盒手枪子弹与一把匕首。
发愣只是一瞬，脸上的疑惑转眼便被身后的嘶吼换为紧张。右手抓起匕首，贝尔蒙德如背后生眼般侧身闪过僵尸的血盆大口，电光石火间他与僵尸换了位置——站起身的贝尔蒙德对准扑空失衡的僵尸，利刃化作残影狠狠落下……
——“噗呲！”
重新获得补给并逃出生天的贝尔蒙德松了一口气——即便没明白保险柜里为什么要放着子弹和匕首，但不管是为了什么，是谁放在里面的，对他来说算是帮了大忙。
再次回到火光冲天的街道，穿行在车体残骸、楼道之间，贝尔蒙德逐渐习惯了不与僵尸正面交锋，而是尽量将其甩开——路上他开始思考这个世界难道没有其他和自己一样的人吗？难道自己是这个地方的“主角”么？或者说……这里其实是“梦境”吗？
思考飞跃，快过了脚上的步伐。若不是突然出现在面前，锁在柜子里的霰弹枪与手雷，贝尔蒙德都开始酝酿起躲在某个地方睡一觉试试能不能离开的方法了……锁住柜子的铁链很细，贝尔蒙德见状拿出购物袋里的钳子将之剪断，把里面一切都能拿的东西全都打包带走——不止是霰弹枪、子弹和手雷，挂在里面的消防栓水带贝尔蒙德也以“也许可以用来灭火或者当绳索用”的理由装进已经满满登登的购物袋中。
手中握着霰弹枪，左手因购物袋的重量不好抬起，贝尔蒙德谨慎地继续前行。
何时才能离开这里，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冷静下来的头脑开始认真思考这些问题，可惜……比起当时还能得出靠睡觉离开的思维，冷静过后的贝尔蒙德完全得不出答案。仅剩的想法只有如何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以及被僵尸弄伤会不会感染……作为电影爱好者，僵尸题材的电影也看过一些，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竭尽全力防止被僵尸弄伤——咬住当然不行，就算是指甲划伤也一定要避免……毕竟自己手里又没有“疫苗”
——“嘎吱！噗啪！！”
推开一扇门，贝尔蒙德被门后的景象惊呆了。
以往遇到的僵尸全都比自己还要受弱，而那样的僵尸此刻在自己的眼前被远比贝尔蒙德强壮，穿着紧绷的大衣，头部仅剩人形轮廓大汉怪物捏住头部，拎在空中——下一瞬，随着捏碎头部，亦或者是大汉手臂爬出的蚯蚓似的肉团侵入僵尸脑袋的声响消失……直至僵尸被扔在地上，大汉仅剩一只，没有瞳孔，只是在眼睛那个位置的“眼睛”看向自己时——贝尔蒙德才想起惊叫……由那个巨型怪物带来的，死亡扑面而来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
粗狂的嗓音与这种惊慌失措的惨叫难以贴合，但谁有会在意或责怪呢？巨型怪物显然已经盯上“突然出现”的贝尔蒙德，迅捷的步伐，夸张的步幅——两步过后便化为奔跑，顷刻间逼近了贝尔蒙德。紧接着，便是巨锤一般的右拳呼啸而来……
“等一下！不是这样的！！呃啊啊啊啊！！！”
拼尽全力地躲闪才勉强躲开了怪物拳头的直击，仿佛被拳风吹动，贝尔蒙德摔向一旁，购物袋也掉在地上，物品散落一地——右手勉强握住了霰弹枪，不知是哪根筋挑动思维，贝尔蒙德连站起身子都不顾，撑起上半身的第一件事便是对准那个怪物开了一枪。
——“砰！！”
霰弹枪的怒吼如雨点般打在怪物身上，也如雨点般只是留下些痕迹——完全不受影响的怪物三两步重新逼近贝尔蒙德，顺势就是右手一记横扫……
——“咚！！”
在贝尔蒙德耳中，这是不输给刚刚霰弹枪开火的声音。
整个左臂——与怪物甩过来的手背接触的地方好像有感觉，又好像没感觉，整个人都麻木了……飞出去的贝尔蒙德失去了意识，落地的冲击才让他恢复清醒，霰弹枪也脱手了，现在除了逃跑别无他法——这份执念混杂着绝望与恐惧激发出肾上腺素，麻痹了蔓延至各处的痛觉，让贝尔蒙德立即撑起身子转身逃跑……
——“咚！咚！咚咚咚！！”
怪物在身后追逐的声音震颤着贝尔蒙德心脏，自己此刻的心跳似乎也要与之同步，同等剧烈——无视一切不断奔跑，却只看到离开这里的小巷被火焰阻挡，即使旁边有完好的消防栓，现在这个情况也无法前进……贝尔蒙德深吸一口气压制就要苏醒的痛觉，顾不上流入眼中的汗水，五官都快要扭在一起……
不能停下步伐，即使没有道路也要继续奔跑，直至发现道路，或是……
“等等！难道说可以用那个！！”
他突然想到自己购物袋里找到的东西——消防栓用的水带。
可即便如此，又要怎么做才能保证足够的时间灭火呢？
……脑中突然冒出惊人的想法——也许是被肾上腺素刺激，也可能是走投无路，贝尔蒙德奔跑的方向重新指向购物袋的位置……身后的怪物一直没有放弃追逐，碍于体型，在满是翻倒车辆的街道中穿行依然是“弱小”的贝尔蒙德更有利。甚至在自己已经看到散落在地的水带和手雷等物品时，追在贝尔蒙德身后的怪物已经不见了踪影……可贝尔蒙德不敢轻松大意。他完全不觉得那个怪物要放过他，而且一旦放松，自己说不准会疼晕过去……
“就是这些了，好！”
将卷起的水带挂在肩上，拿起一颗手雷——不再管其他东西，贝尔蒙德起身重新出发。
——“砰！！！”
“噫？！！！！！”
明明已经打起十二分精神，明明没有大意——可从天而降，以半跪姿势落在自己面前的巨型怪物依然让贝尔蒙德吓得失声惊叫……将地面砸出数道裂缝的怪物可没心思欣赏大叔音的破声惊呼，重炮般的直拳毫无征兆地直奔贝尔蒙德面门……
“！！！”
那一瞬，迎面而来的风浪率先吹散了一切杂念——贝尔蒙德瞪大的双眼中的景色只剩下怪物的拳头，心中所想也只剩它……那一瞬，好像什么时候会被它打中已经有了定论，沿着心中的定论，贝尔蒙德展开了行动……用力往后一蹬，堪堪避过了拳头击中的命运！
紧接着，没有任何迟疑，贝尔蒙德拉开手雷的拉环，立即丢向怪物那边。
——“轰隆！！！！！”
手雷的爆炸声清晰可闻，已经近乎极限的贝尔蒙德失去了第一时间确认怪物状况的力气……尽自己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他喘着粗气抬起头……
也不是没设想过怪物被手雷炸成碎片的场景，然而现在这个情况反而最符合贝尔蒙德原本的推测——结结实实吃了一发手雷的怪物看起来毫发无损，不过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的样子……此刻它正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发出不像喘息的恐怖低吼，但行动确实停止了。
得快点——心里催促着自己立即挪动步伐，贝尔蒙德用尽力气朝着消防栓的方向跑去。
经过怪物的瞬间，贝尔蒙德的视线从未从它身上离开——他感到了杀意。
不同于僵尸那饱含饥饿感的恶念，这个怪物身上只有纯粹的杀意。
这份杀意，也让不想被杀死的贝尔蒙德增添了几分力气，将水带装在消防栓上。
“……咦？”
水流喷射而出，火势渐渐褪去——警戒着怪物的贝尔蒙德回头望去，那里却异常安静。
它不可能离开……如此相信的贝尔蒙德只觉得此刻的安静更为恐怖，待火势弱到能通过后，他立即扔下水带向前跑去……其实还想去把枪捡回来，但这里还是走为上策吧。
——“砰！！！”
——“哗啦——！！”
猛地，一旁的墙壁突然“炸裂”开来——坍塌的砖石阻住了贝尔蒙德的去路，烟雾之中，巨大的拳头后是熟悉的恐怖身影……如贝尔蒙德所想，它没有离开。
居高临下的视线跨过废墟，空有人形轮廓的怪物再次逼迫贝尔蒙德与之对峙……
“……好，今天就讲到这里吧，时间差不多该闭店了。”
“欸？！这……这不正要到精彩时刻呢吗贝尔桑！”
吧台前围坐着几名客人。他们被酒吧老板一时兴起讲述的经历吸引，忘记了时间，多点了几杯酒，只为倾听其“真实经历”的怪异历险——正因为是做梦才来到梦中世界的客人，这种梦中世界的奇妙见闻才让他们兴趣盎然，充满好奇。
“正因为如此，就留到下次客人们光临的时候我再讲吧。”
酒吧老板——贝尔蒙德上扬嘴角，轻轻笑着，无视了客人们“真狡猾”的抱怨。
今天的酒吧“德拉斯”依然正常营业。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