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场ooc同人】社区风云之我和我那坚称闹鬼的隔壁楼朋友
(单纯是整活文)这玩意起源于我小号说的一个脑洞(炒冷饭了),现在pa的大伙住平原星小区小区里东南西北四栋楼,但是这地方风水不好会④人,小号里发的一直是上帝视角现在来个得志第一人称视角,很多设定是现加的。ooc,已经跟原作毫无关系了。最后不会写了直接瞎扯。
临时编的现pa设定↓
注:我没住过楼也不上班,很多地方都是错的,搞笑文章不必细想。
我在西楼住了二十多年,今天是第二次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我东楼的朋友,那个喜欢穿豹纹内衬的男人,他男朋友趋势了。六月那天他的爱人深情地告诉他,“不成功,便成仁吧。”惊天动地的感情熏染了四栋楼的每一个住户,所有人都感叹他们非法养殖外来生物也可以如此缠绵。 然后他七月就守寡了——虽说到大地公司窃取公章被人家发现,润出来后过于沉浸思考处理方案而没看红绿灯被白家的毁灭战神牌泥头车创了这种原因不是很常见。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想说几句可他转身就走理都理没理我,我思考一会儿,没有追上去。事实上,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朋友,是他们主动拉到了我(因为非法养殖外),我没有再凑上去,一是他不想听就让他自己静静,二是我们关系还没有那么好,这种情况只会自找难看。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忙,后来很久都没有再去找他。直到今天下班回家的我路过公园时突然听见了老太太八卦他的事,忍不住多听了二十分钟。 “东楼那个人④了老伴就半个月没出过门了” 这一句话在我脑子里从下午扭曲地蠕动到了凌晨,很遗憾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我也许能和他感同身受,大哥十年前和别人打街架被一酒瓶子开瓢不治身亡时我也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哭了一天,可半个月是不是有点太长了,丧偶的情况我也听说过很多,通常消沉过后就会擦干眼泪继续面对生活,最多就是承受不住想不开在房间上diao割wan浴缸溺s或者极端点的放火烧楼什么的.... 我立马弹起来拨通了他的电话,不管这个时间扰不扰民我必须确认他活着。 “得志,什么事?” 非常好,他听着不像拿刀划拉过自己亦或刚把自己灌水里 “我没事,得志,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和尤问在一块,白天在休息,昼夜颠倒没什么精力出门。” 这样啊,那就没问题了。 .....啊? “什么,我没困糊涂,我刚睡醒四小时。嗯,我没想过找心理咨询师,得志你听我说这是真的,尤问现在已经能每天晚上都出现了,我们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得志?你在听吗?得志?” 我缓缓放下手机,看着窗外黑夜下随月光的影子隐约的东楼侧身,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已经超乎我的想象。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站在他的门前。上午找了这个人一小时的手都摁酸了依然没有人应答,还被隔壁的住户投诉了。 既然他说自己昼夜颠倒,那我就半夜来。我再次按响门铃,心里希望他的邻居别记恨我。 我就知道,这会他非常干脆利落地让我进来了。我摸黑跟着来到客厅沙发,借着一点点从窗帘透过去的月光坐下,而他就跟习以为常一样顺理成章地倒了杯水过来。好吧,他并不打算问我来干什么,这下我只能自己开口了。 “烈车,其实我有些想知道,嗯,你说尤问兄晚上会回来这件事,当然你不想细说便不用讲了。” “我就想和你说这个得志,尤问他真的还在我们身边,他现在就坐你右边,尤问死后的第三天我本来失眠起床去阳台看街道上稀稀拉拉的车往来,等彻底没人的时候我准备回去,但是,但是我回头看见他了,他还告诉我大晚上趴在阳台看起来很样衰,你知道吗得志,我当时差点怀疑自己疯了,可我甚至能触碰他,他妈的这是真的,我连那断掉的骨头和错位的内zang都能摸到,不敢置信对吗得志,尤问他,我还能见到他!” 我正襟危坐,在比公司的大饼还黑的房间哪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能分明感受到这种激动。 坏事了。 彻底坏事了。 没想到症状已经出现好久了还如此严重,不开灯恐怕也是因为此事。 “其实...烈车...我有点无法相信...毕竟我也看不到尤问兄....” 试图委婉点和他说,我总不能直接讲你精神出问题了快去医院,兴许作为熟人能靠自己缓解这件事? “我知道,尤问说过除了我没人能看见他,但是得志我不是那种因为无法接受一件事而崩溃到产生幻想的人,你也这么想的对吧,不要紧得志,你只需要明白我只是在开始新的生活就够了,我和尤问会想办法让你慢慢理解,你不用因为这个担心。” 其实我真的觉得你是崩溃到产生幻想了,而且我估计自己还得继续担心。 子时末他把我送了出去,与我道别,我回到西楼楼下,看着皎洁的明月,深知自己还得请几天假。
从星期三开始算,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找他谈心了,我已经尽全力开导其认清现实了,哪怕每次都拐弯抹角他也该明白的,鉴于不想再请事假我选择白天工作晚上熬夜,估计持续下去自己脑子也好出毛病了。 算了,这次假若他还一如既往,我便直接摊牌吧。 不得不说,他从开始就一直真的在想方设法论证自己的观念,可只是空口无凭,昨夜回家前他告诉我尤问已经能逐渐接触阳间人了,我也知道他病情更严重了。 “得志,我问你,你有没有感觉很冷。” 当我再次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客厅,他今天显得格外沉静,等了良久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是了,这次真的异常的冷,就算是晚上也不可能这种温度。原来...他的家已经废弃到空调都故障了吗....都是因为病情导致忘了管的对吗... “嗯,确实。” 触发关键词了,他立刻从稳重变越奋起来:“对,对,记得我昨天说的吧,虽然尤问他还去不了别的地方,但是他已经可以和你进行接触了,虽然你感觉不到但是很冻对吧,得志你能明白一点了不,你现在...” 我再也绷不住了,直接站起来打断他:“够了,烈车,这根本就是你的一厢情愿,是尤问兄的④打击太大让你变成这样,烈车,非常残酷,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现实重新面对生活。”一边说径直去摸电灯的开关,他反应过来即刻想要阻止我,可惜我已经先到一步。 “咔”灯亮的那一秒,整个房间都沉默了,过了二十秒他扭头看向身旁,问:“.....你不怕光?” “太阳都没关系?” “不...你从来没有说...哦你也没说过自己怕光.....” 我看着他眼中的三分震惊二分喜悦四分困惑与一分泪目,我沉默着,自己带上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应他的挽留。 今日天气很好,在黑夜还有朦胧的光亮,却是显得很闷热,上楼前我又回头看了看他家的窗户,大抵还是想想预约哪个医院有用。 硬拖着身体终于到了房门,有尽力了,最后还是高估自己了。无可奈何地转动钥匙,进屋后疲倦的一抬头 我大哥在里面赏花。 “砰!” 嗯...看来这几天当真太累了,还是给自己也找个医生吧。 “吱....” 呃怎么还在? “嘎啦”“吱嘎”“嘎啦”“吱嘎”“嘎啦”“吱嘎” 我反复开了无数次的门,每一次都渐渐对自身的内心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直到一次开门时大哥一把冲上来拥抱我,跟他生前一样大的嗓音喊到:“得志!我们十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大,怎么这几天晚上天天不在家,我可算等着你了!” 我呆若木鸡,只感到了冷。 好他妈冷。 跟刚才在烈车家一样冷。
“所以这种时候我得说什么,就算你告诉我你信了也没必要今天大半夜狂风骤雨的时候来,你连伞都不拿。” 我把自己锁在屋里迷茫了一整天,待至夜间的雷声轰鸣瞬间霹进我的脑子里,我刹那甩开门噔噔飞奔上东楼找他,据他表示开门时看到个白毛焊在面前身躯五味杂陈,一见到他就上去摁着其肩膀欲言又止,最后只挤出三个字:“我信了。” 他说我当时浑身上下有一种特有的混乱气场,就像活了二三十年里灵魂深处坚信的东西被唐突狠狠打碎了似的。 死活把自己擦干后坐到不用晒就会干的凳子上,明亮的房间反而让我格外不适。 “但是你干什么会突然相信了,昨天尤问自己动手都没让你动摇。” 我一时语塞,沉默良久默默回答:“我看到我大哥了。” 他明显也沉默了,但是完全没有我反应激烈轻度地震。 “...昨天凌晨。” 他给我切了杯茶,用第一天的那个杯子。雨已经变得淅淅沥沥下着,我就在沙沙绵绵雨夜中透亮的屋内明白了自己活到现在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他妈的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找鬼不用什么通灵板它想来就来了不稀罕来叫一百次都没有,跟鬼下棋不会缺胳膊少腿那是鬼有病,人类互相看不见自家的鬼但鬼可以,鬼不怕光它们只是白天没方法出来。 虽然基本都是临时传的尤问对话,但他本人哪怕墙上的魔神壁虎都毫无反应,全世界只有我格格不入的大为震撼。 我最终意识到,或许自己才是最样衰的那个。 我默默喝了口茶,今天的风格外喧嚣,搁着窗户都能感受到在疯狂抽着我的身,我想起大哥的笑容,想起大哥头上滋滋喷血还带着瓶渣的裂口,想起大哥抱我时如出一辙的寒冷,那一刻我宁可他跟生前一样用力到把我肋骨勒断——我的认知里从来没装有过鬼怪神佛的想法,导致现如今的尴尬情况。 待一壶茶喝完雨差不多停了,我也面对现实了,望向黑灯瞎火的窗外站起身告别,走出房门前他叫住了我:“得志,尤问有话对你说。” “什么?” “嗯、他说〔你正蠢才,我费劲捏了你半个小时你雷打不动现在一下子就信了。〕” ......行吧。 在楼下的我抬头眺望无际的天空,暴雨淋淋湿了房,淋湿了树,淋湿了地,星月在云层下徐徐露出光芒,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此后我只能去逐渐理解一切。 啊...好像因为昨天一直摔门又被人家投诉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