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成为魔王,只为守护一人 第八十三章 突围
斯朗津津有味地吃着刚刚烤熟的食物,狼崖在一旁笑了笑说:“怎么样?我烤的食物还是挺不错的吧。”
斯朗简单擦了擦嘴说:“哼,终究只是魔族做的食物而已,味道一般,没有我家里的好吃。”
但狼崖看了眼地上被斯朗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斯朗,露出了揶揄的笑容。斯朗看见狼崖对着自己笑,有些不寒而栗。狼崖面带微笑地问斯朗:“可是你明明吃得那么香,你看看你吃过的,骨头上连肉都没有了。”
这话说得斯朗脸一红,连忙说:“我......我这是不浪费食物,这是对食物的一种尊敬。不过与其讨论这个,不如想想如何突围出去吧,我还想回家呢。”
狼崖用手抵住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确实,当下应该想想该如何突围出去,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吗,斯朗?”
斯朗指了指背后的剑说:“反正我本来就是过来解决这里的魔物的,所以我准备靠格拉姆杀出去,你呢?你作为魔族,应该有能力突围吧?”
狼崖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我没有战斗能力的,我只会部分偏辅助类型的魔法。”
这话让斯朗有些傻眼,斯朗接着问:“我看你身材挺好的,近战应该......没问题吧?别和我说近战你也不行!”
狼崖无奈地笑了笑:“嘿嘿,你说对了,我也没什么近战能力,你看我像是会打架的样子吗?”
斯朗疑惑地问:“你说你不会打架?那么你是怎么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行走自如的?”
狼崖再次无奈地摊了摊手解释道:“我一开始是不会被魔物攻击的,自从救了你以后,魔物好像就对我有了攻击性。”
斯朗有些不解地问:“那你是怎么知道魔物开始对你有攻击性的?”
狼崖接着解释道:“我把你带到这里,确认安全了后就准备离开来着,我刚走不久就被路途中的魔物攻击,当时我也很懵,为什么魔物会攻击我?但别无它法,我又没有战斗能力,就只能逃回这里,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斯朗刚想质疑一下狼崖时,身后的格拉姆对斯朗说:“这家伙确实没有近战能力。在你昏迷时他拿起我劈了一下,但因为不会使用,差点劈到自己,挥剑的动作看起来也相当笨拙,基本就是第一次用剑。”
狼崖笑着拍了拍斯朗的肩膀说:“放心啦,我前面也说过了,我会一些偏辅助类型的魔法。我俩可以合作突围 你负责解决敌人,我在后面用魔法辅助你,这样就会轻松很多啦。”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得是你救了我啊啊啊~”斯朗无奈地拖着长音,但最后还是选择接受现实,对狼崖说:“哎,也没有其他办法了,那么待会跟在我身后别乱跑!你要是跑出我的攻击范围了,我可不一定能保护到你。”
狼崖点了点头说:“好,我也会在你身后放一些魔法来辅助你的。”
狼崖走到斯朗身后,在二人周围形成了风压,作为一个防护罩。斯朗也拔出身后的格拉姆说:“那么,准备上了!”
说完狼崖解除了洞口的幻象,斯朗也手握着剑冲了出去。洞口处有一些下位魔物,离斯朗最近下位魔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斯朗一刀解决。周围的魔物发现自己的同伴被解决了以后,立马抬起武器冲向斯朗,斯朗挥舞着魔剑,将冲向自己的魔物一只一只的解决。但斯朗只能顾及到眼前的魔物,无法估计到侧面的魔物。
突然有魔物拿着用石头做的武器向着斯朗侧身冲来,狼崖快速地凝聚起风元素。只见落叶从地上慢慢飘起,并在空中旋转,随后狼崖手一挥,侧面冲来的魔物就被一股狂风吹飞,瞬间不见了踪影。二人就这么互相配合着,不一会就将眼前的魔物全部杀完。
斯朗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狼崖你还撑得住吗?感觉你已经用了很多魔力了。”
狼崖擦了擦头上的汗,轻微地喘着粗气说:“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我,毕竟主力可是你啊。”
斯朗点了点头说:“好,那么休息一下就继续突围了,我感知到这附近的魔物还挺多的,上位魔物也有10只左右,这会是一场持久战。”
......
教堂处,神父在庭院里看着手中的圣典,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神父慢慢合上手中的圣典,缓缓转过身看向走来的人。那人对神父行了一个礼,随后说道:“神父大人,已经过去两天了,勇者大人还没有回来,我们也去寻找过勇者大人,但没有找到任何一个踪迹,你说勇者大人会不会......”
神父抬头看向天空,缓缓开口:“勇者大人是不会出事的,他可是神选中的人,神会保佑他的,我们只需要静静地等待勇者大人的好消息就行了。”
那人点了点头,便离开了现场。这时阴影处走出来一个人,神父像是在害怕那人一样,立马跪下,头上也冒出了冷汗,神父颤颤巍巍地向着站在阴阳处的人汇报:“不好意思,***大人,打扰到了与您的谈话。两天前,我听从您的指示,将勇者引到了您所设计的陷阱中。从那以后就再无勇者的音讯,但我不懂,为什么大人您还要增加魔物的数量呢?”
阴阳处的人缓缓开口:“我认为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勇者他确实从那以后再无音讯,但直觉告诉我他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躲在哪而已。但他绝对还在那附近,所以我增加了魔物的数量,以防他真的还活着。”
神父恭敬地说:“大人真英明,连这都考虑到了,是我考虑不周。那么我派人接着搜寻勇者的踪迹,要是有勇者的消息了,小弟便会立马转告大人。”
阴阳处的人没再说什么,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消失在了阴阳里。神父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长叹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便走回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