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涛】触手可及（10-12）
————
ABO设定，含部分私设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左上角有请
人物归阿沛所有，ooc的设子归我，请多多支持阿沛
码字慢更新慢、我尽量保持热情
多为灵感闪现产物，灵感火花随时消失不见( • ̀ω•́ )✧
————
-10- 假期
情感，其实是个很很朦胧又很清晰的感觉。
在有些人的世界中，他们可以把每一种情感都分的清清楚楚，亲情、友情、爱情......不管什么样的细腻情感都可以拿捏到位。
但有些人不一样，他们的世界中兴许只有“好”和“不好”之分对他好的，他会报以灿烂的微笑，不好的他也只会敬而远之，不会再有交集。
……
——兴许是下过雪的原因，今年的冬日似乎都比往年要更加冷，刺骨的寒风很容易让人清醒。
隔着电话，冰冷的嗓音好似沾了外头的风雪一般，那公事公办的语气，宛如陌生人一般的腔调，也7似乎比那风雪更刺人心。
“你知道，没有培养好你是我一生的败笔，正好你也不想回来，每年的生活费学费都打到那个卡上了。就这样，挂了。”
嘟嘟嘟的忙音伴随着窗户间涌进的寒风，纵使冬日的阳光多么灿烂，还是温暖不了寒冷的皮肤。
冬天昼短夜长，张涛觉得只不过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来，天已经渐暗了。他起身把窗户关紧，身上的冷意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家里太冷清了，张涛感觉有点烦。打开微信在聊天群发了个牢骚，然后约去了姜凡家里玩。
陈希在外地没办法一起玩来，那就只有薛珅和他一起去了。
张涛先到姜凡家里，一开门就看到姜凡戴着一只白色的蓝牙耳机似乎在听歌。
他随口问了一句，姜凡边摘耳机边说是在听英语听力。
张涛：......您可真爱学习。
他刚进门，薛珅紧随其后也到了。
“你们在聊什么？”薛珅轻柔的笑着，“我家里亲戚在那边看家庭伦理剧，我实在受不了了那些烂剧情了。”
“能比陈希看的小说剧情还烂？”姜凡毫不留情的吐槽。
薛珅笑：“小心陈希听到了怼你。”
张涛闻言也笑了：“不乱一点能叫家庭伦理剧？”
也许那些剧情确实很烂，可谁能保证那些事情不是真的在哪里发生过呢？
他看了看窗户外的天空，喃喃道：“今天外面没有星星，空荡荡的。”
少年身上略微低迷的气压两个人都感受到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张涛心情不好想要出门时，他们就已经有所猜测了。
姜凡起身，去了个厕所。
薛珅拿出自己的iPad，问张涛，“既然没有星星那就别看了。你会画画吗小涛？”
张涛眼睛一亮，点头道：“会呀，我学过一段时间绘画。”
“那教教我可以嘛？”薛珅手法娴熟的打开指绘软件，把笔递给张涛。
涉及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张涛自然肉眼可见的晴朗起来。他握住笔调好画刷，问：“画什么呀？”
“画人吧，要不画我怎么样？”薛珅用手指了指自己。
张涛点了点头，脑袋中浮现出薛珅趴在自己桌子上时的样子，笑的温温柔柔的。
他恍然，薛珅好像一直喜欢这么对他笑。
“怎么不开始呢？”
薛珅靠在张涛身旁，距离很进。张涛怔愣了一瞬然后回神：“嗯，画人可以先勾勒出大致的形体......”
姜凡一回到客厅，见到的就是薛珅坐在张涛身旁，一只手搭在张涛身后的沙发背上，像是把人圈了起来。
感受到带着警告的冷檀香，薛珅微微回头，冲着姜凡眨了眨眼。
姜凡没理他，走到厨房饮料架上拿了几罐可乐，放到客厅茶几上，又递给张涛一罐：“小涛，饮料。”
或许是暖气太足，亦或是教薛珅东西压力有点大，张涛感到有点热。此时看到姜凡拿了可乐自然接过，还打了个趣：“想不到你也喝可乐啊同桌，我还以为你只喜欢矿泉水呢。”
姜凡不置可否，“嗯”了一声。
薛珅淡淡一笑，他了太了解姜凡了，怎么可能喜欢碳酸饮料，根本就是买好了准备给张涛的。
啧啧啧，闷骚男。
薛珅看着平板上打好的草稿，趁着张涛喝可乐的空勾了个线，顺带着夸他：“你教的真好啊小涛。”
张涛看着薛珅这么迅速的勾完了线，心想不愧是学神，学东西真快。
“砰——”
一朵烟花自夜空升起，轰然炸开。
张涛的注意力立刻被这绚烂的光景吸引住了，他跑到窗边，有着兴奋：“这么早就有人放烟花啦！五颜六色的多好看。”
姜凡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化学反应，换来张涛一句“不懂生活”。
各种颜色的烟花一个接一个的冲到天上再绽开，夜空虽然没有星星，但被烟花照的绚丽多彩。
他看的入迷，先前的阴翳一扫而光。
薛珅拿胳膊碰了一下姜凡说：“你个木头竟然能想到放烟花这么浪漫的事，真是辛苦姜大少爷了。”
“我也第一次听说你不会画画。”姜凡推了一下眼睛。薛珅没回她话，而是也站到了窗户边看烟花。
姜凡的位置能看到张涛的侧脸，少年的眼中有烟花映出家的光亮嘴角的笑意也很明亮。
他不懂生活，不懂浪漫。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制造少年喜欢的浪漫。
——————
-11-
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张涛跟着薛珅和姜凡打了一上午的球，身上都出汗了。
大约中午的时候，他类的坐在公园的花坛上大喘气，而在他面前的两个Alpha在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已经和来时无异。
“你们Alpha的体力也太好了吧，不累吗你们？”张涛问。
姜凡动作斯文的戴上眼镜，声音依旧沉稳：“不累。”
倒是薛珅用纸巾擦着额头上被头发捂出来的汗，笑着说：“还好啊，应该是你跑的太急了吧。”
打球的时候张涛的动作没有他们两个这么迅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瞎跑——还跑的头有点晕，这么说也有道理。
“回去吧，玩了一上午了。”姜凡对张涛说，“出了汗别晾着，容易感冒。”
张涛刚碰到外套拉链想拉开透透风的手顿时缩了回去：“哦......”
他的脸上依旧有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冻的。现在差不多也休息好了，便站起身来，一只手搭着姜凡肩膀，一只手搭着薛珅肩膀，就这么挂在两个人身上往家里走。
“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你想吃什么啊小涛？”薛珅问。
“不知道，”张涛这两天一直没有什么胃口，于是问姜凡：“同桌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姜凡淡声道：“我都可以。”
薛珅便说：“那就煮点面条吧，刚好我也不是很饿。”
回到张涛的住所，张涛很自觉的瘫到沙发上等着薛珅做好饭——不是他不像个房子的主人，而是薛珅做饭比他做好吃多了。
简单吃完了饭，张涛感觉屋子里的暖气有点太足了，于是打开了窗子。
姜凡看他只穿了一件薄衬衣，脸有点红，不由得疑惑：“你很热吗小涛？”
张涛点头：“估计是刚吃完饭吧。”
姜凡“哦”了一声，便和薛珅讨论学习的事了。
又过了一会儿，张涛突然吸了吸鼻子，又起身凑到两个人身边嗅了嗅，像是在寻找什么气味的源头。
薛珅被他反常的样子弄的有些疑惑：“怎么了小涛？”
“你们两个喷香水了？味道还不一样。”张涛好奇的问。
姜凡把他凑到跟前的头推开，手一碰到张涛的额头，他就一阵皱眉：“你发烧了？头怎么怎么烫。”
“有点晕。”张涛这两天都不太舒服，他抵抗力一向强，平常的小病小痛都不用吃药，便没有放在心上。但此时被姜凡一说，他顿时觉得头更晕了。
薛珅像是想到了什么，眯着眼问：“头晕？那还热吗？”
张涛老湿实回答：“挺热的...话说你们的香水是什么味道的？好香啊。”
姜凡身上是带着些冷意的木头味，也可能是可能是木质香水？而薛珅身上的味道就好辨别多了，有一股竹子的味道。
姜凡薛珅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从来不喷香水，那张涛闻到的是什么？
见两个人丝毫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张涛没由来的有些烦躁，不满的说：“怎么了你们？”
然后，他听到姜凡说了一句足以让他震惊许久的话：“小涛，你可能...二次分化了。”
...？？
分什么？什么化？谁分化？？？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张涛呆住了。好一会儿白自己充满惊恐的声音：“什么玩意？！”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薛珅耐心的跟他解释：“在生理学上，人在十八岁之前的第二性别都不太稳定，国内也有几个二次分化的利子。
“然后你今天这么反常，具体表现为头晕，、燥热，还闻到了我们的信息素，综合来看，你正在二次分化啊小涛。”
张涛：╯□╰
他很会抓重点：“那不是香水，是你们的信息素？”他看向姜凡，姜凡点点头，说：“现在应该是分化前兆，能闻到信息素很正常。”
等等，没记错的话凑到一个Alpha面前闻他的信息素、夸他的信息素好闻并且好奇的询问是什么味道，好像和性骚扰...是一个性质......
性...骚...扰...
张涛觉得自己的CPU烧坏了，脑袋后知后觉的开始发晕，身上也开始发热。
两位Alpha当事人并不知道张涛脑袋里的天马行空，一个起身给医院打120，另一个找毛巾帮张涛降温。
刚才的温度似乎只是一个预告，现在张涛才发觉身上好像烧了起来，燥热、烦闷的感觉相继涌出，全身上下的毛孔向外流淌着汗液，连呼吸都变得燥热起来。
后颈处的腺体红肿，渗血腺液的同时散发出一阵阵浓郁的花香，香气渐渐填满整间屋子。
连两个血气方刚的Alpha面对这种刺激有点把持不住。
薛珅看倒在沙发上面色绯红的少年难受的样子，克制的抚上他的脸颊。
张涛眼前模糊不清，此时被烧的也没有什么意识了，触到比身体微冷的凉意便想也不想的贴了上去。
“热...难受...”
不省人事的少年喃喃道，薛珅身体一僵，无声的骂了一句，然后问姜凡：“救护车什么时候到？”
姜凡抿着唇，眉头微蹙，声音有点哑：“应该还有十分钟。”他拿出两支Alpha抑制剂，递给薛珅一管。
半透明的液体注射到体内，两个人的神色才算好一些。
救护车赶到的期间，姜凡去楼下等，薛珅则不停的用冷水毛巾给张涛擦脸和脖子。
直到送到了医院的检查室，姜凡才想起来给还远在外省的陈希打个电话。
……
——————
-12-
张涛被送到医院时已经烧的昏迷过去了，第二天上午过后情况稍微稳定了才转入Omega隔离病房。
给张涛检查身体的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医生，姓陆，据说是某知名大学的学术高材生，毕业了直接就职的。
陆医生进入隔离病房给张涛检查了一遍身体数据，出来之后等待的三了Alpha，轻轻颔首，道：“你们三个跟我来。”
他把姜凡薛珅陈希三人带到了他的问诊室，坐在电脑前敲了几个键，一旁的打印机便吐出一张纸，上面是张涛的基本信息和状况。
【姓名：张涛
第一性别：男
第二性别：Omega
信息素：茉莉花
......】
陆医生把这张纸递给三人，看完后，陈希还是有些着急，问：“陆医生，小涛什么时候能醒？”
陆医生神色淡淡：“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出意外的话下午就可以醒，等到他的Omega信息素稳定下来之后才能探望。”
姜凡抿唇：“那...什么时候可以稳定下来？”
“急什么，你们又不差多等这一会儿。”陆医生睨了他一眼。
他话里有话，无视掉三人探究的目光。手在电脑鼠标上按了几下，接着把电脑转到三人面前：“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应该看过这个了。”
电脑上，一篇论文首页大号标粗的题目赫然出现在三人面眼前：
“《Beta在受到Alpha高浓度信息素压力的二次分化及可承受标记阙值》
作者：A大第二性别处研究员 陆瑜 ”
看到他们都不说话，陆医生哼了一声：“怎么了？敢做不敢当吗？还是不好意思承认？”
“这篇文章我比你们熟，让你们过来是想告诉你们，病人身上已经出现了抑制剂排异反应。”
抑制剂排异反应，顾名思义，就是普通抑制剂在他身上没有办法起到抑制作用。
“为什么...会有排异反应？”薛珅不解。
“这么说，你们都是优质Alpha，在长达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以及高强度Alpha信息素干扰之下，他的腺体虽然二次发育了，但是已经对你们的信息素产生依赖性，突然用普通Omega抑制剂没有办法抑制发情热。”陆医生说。
Omega对Alpha的依赖性在信息素上体现的明明白白，更何况他们还都是优质Alpha。
他们都是骄傲的，根本就没人考虑过这种情况。姜凡抿唇：“那该怎么让他度过发情热？”
让张涛二次分化是他们一起做的，可是在表明心意之前张涛需要抑制剂。
陆医生：“能怎么办？当然是你们自己负责。”
陈希说：“可是他现在又不能接受标记。”
陆医生朝他们三个一指：“既然出现这种情况，你们需要抽取自己的信息素激素混合在一起制作抑制剂啊。”
自始至终他对姜凡薛珅陈希三人的语气都不太好，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他向来讨厌AO之间的性别压制，他们三个的这种实验一般的做法让他很不爽。
交代完怎么做之后，三个人被赶出问诊室，迎面撞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走了进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阿瑜——”
“忙着呢，没事儿就滚一边去 ”
“谁惹你了啊？我去帮你揍他。”
“三个不知死活的小崽子，你去同归于尽吧。”
“别呀，我带你去吃饭啊阿瑜。”
“不饿，一边儿去。”
……
门外三个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到病房外面坐着了。
一直到下午黄昏的时候，张涛才悠悠转醒。
脑袋昏昏沉沉的，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是...分化了，然后进了医院？好像还分化成Omega了。
现在他身上酸酸软软的，头还有点儿晕，只有一种感觉。
妈的，这个世界好刺激。
不过姜凡薛珅陈希都是Alpha诶，以后再走的那么近不太好吧...他们可能也不好接受自己朋友变成O...可是疏远他们的话，自己在尖子班就真的没有什么朋友了呀。
张涛本身就没有什么朋友，在尖子班之前也只有一个田一而已，不过他也是Omega。
话说尖子班的都是Alpha，他一个Omega待在这里会有危险的吧！囧
要不还是转回普通班？
“咔哒”一声，门开了，张涛的发散的思绪被打断。他微微侧头，看到了一个带着金框眼镜的青年医生。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陆医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张涛摇了摇头，“没...咳咳...没有，我挺好的。”他声音有些沙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陆医生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水，看少年勉强撑起上身便往他背后塞了一个枕头，然后把纸杯递给他。
张涛喝了几口，声音也不再哑了：“谢谢医生。”
陆医生点点头，把窗帘拉开，屋内顿时亮了很多。张涛顺着窗户往外看，惊讶道：“现在是下午啦？我睡了多久？”
“昨天晚上送来的，睡了大半天吧。”陆医生又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一些，“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你朋友去买。”
张涛“啊”了一声：“他们俩还在外面？”
陆医生纠正他：“是三个人。”
张涛又“啊”了一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你现在腺体情况还不太稳定，Alpha就先别见了。”陆医生把柜子里张涛的手机拿给他，“先聊聊天吧。”
张涛给手机开了机，打开群聊。
【我爱学习】@全部人 我醒了
【我是学神】终于醒了，小涛，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立志做大作家】我就出个门而已，你就进医院了，可急死我了！
【jf】[摸头]好好休息
【我爱学习】我觉得出院之后我得跟你们保持距离了
【我爱学习】╯□╰
【jf】其实还好，不用太刻意
【我是学神】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立志做大作家】嗨呀，和以前差不多就行
【我爱学习】[看]
【我爱学习】你们有点奇怪？
【我爱学习】算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头有点晕
张涛感觉他们三个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看这一会儿手机就已经有一些头晕了，只好放下手机。
陆医生正在填床尾的表格，见他放下手机，问了一句：“Omega的感觉怎么样？”
张涛挠了挠头：“有点累...不过我朋友都是Alpha呀，现在要保持距离了。”
陆医生看了他一眼。
啧啧啧，看样子他还不知道啊...三个崽子玩的可真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