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 the Treasoner's Vill 身在叛军中#1

嘟噜嘟噜嘟嘟嘟嘟嘟嘟嘟喀喀喀喀喀咖咖咖咖咖!叮叮叮叮叮叮!嘶哒咖嘶哒咖嘶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锵磅!「中了!」嘶咚叩噗噗噗噗噗,唰啦啦啦啦啦啦啦!「中了!四十回转,厉害级预告好耶!」「预告好耶!」「预告好耶来了!」「哇!好厉害!」
锵磅!「中了!」锵磅!锵磅!「准备来了!好厉害!好厉害!好厉害!」锵磅!
锵磅!……咚!「不行!」「阿巴—!阿巴巴巴巴巴—!」
用有如佛陀雕像般的姿势死抓着右手上的钢珠射出控制手柄(Handle)的男子一边发出临终的惨叫声一边仰起上半身,吐出血来。
银色的游戏台就像是垂直立起的弹珠台(Pinball)形状,而这些游戏台机身则是以一列九十台为单位整齐排列。各台前方缩着一个肩膀缩在无法靠背的椅子上的人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养鸡场或工厂奴隶一样。
不过,他们全是基于自由意志来到这个地方,缩进这个连手脚都无法伸直的空间。而驱使他们这么做的,正是无可救药的欲望、侥幸心……这副末法的光景,在每一间俗称「帕店(パーラー)」的帕青哥·赌场(Casino)都能看得见。
「喂!来人带走!店员!赶紧带走这条丧家犬啦!我这边马上就要中了哦!」穿破旧的夹克杉的中年男子一脸厌烦地大吼。因为刚才吐血的男子正整个人靠在他身上。那名男子已经死了。
死掉的男子正在挑战发生机率只有1/10260000的奖分游戏(Bonus Game)。耗费将近8小时才累积起来的加倍点数悲惨地在一瞬间全部输光。死因是休克。中奖中年男子的怒吼声被店内的极大音量BGM盖过,无法轻易传进店员的耳朵。
为了煽动客人的焦躁感觉,所以行规是BGM放的必定会是400BPM以上的死亡铁克诺或狂热出神乐(fanaic·trance)。而这间帕店「中太多经营困难可能性」当然也履行着这样的准则(Method)。
中年男子为了不输给激烈的节奏而不断地大声吼叫。其他客人丝毫不以为意,以一副像是中了催眠术的模样默默地摆弄手柄。店员在五分钟后才终于来到现场。
「那个,怎么了吗?」面无表情的青年工作人员(Staff)一边推回眼镜一边问道。「什么怎么了!看看这家伙!死掉了吧!赶快把他拿走!」中年男子摇了摇休克死亡男子的尸体。「那个,我知道了」
青年漠然地从小型IRC终端机上拉出实体键盘发出通知(Notice)。「别慢吞吞的!太困扰了我都没法中奖了!」口沫横飞的中年男子抓住青年的衣领。「给我赔偿!本来都已经中奖了的!」
「那个,做不到」青年漠然地回答。这种无表情的态度又让中年男子变得更加愤慨!「妈的居然瞧不起我!我这可是关乎生活啊!可不是来玩的!」他抓起青年的衣领前后摇晃。
接到通知的警卫工作人员就在这时候小跑步赶到。「这家伙在干什么。看招!」「阿巴—!」多说无益!用电击·十手攻击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双眼和嘴巴喷出白烟,倒在放在地板上的尸体上方!
「真有够麻烦的。一个一个抬哦。」「那个,是」在战场堑壕一样的爆音之下,青年和警卫分别抬起倒地的中年男子的头部和脚尖,将他搬了出去。而其他客人对这一连串的麻烦事连看都不看一眼。南无阿弥陀佛……!
锵磅!嘟噜嘟噜嘟嘟嘟嘟嘟嘟嘟喀喀喀喀喀咖咖咖咖咖!叮叮叮叮叮叮!嘶哒咖嘶哒咖嘶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噗滋!
杀人一样音乐瞬间静音。「中太多经营困难」的宽广大厅也在同时完全陷入黑暗。「AIEEE?」「怎么了?」「啊!我的超级立直!??阿巴巴巴巴巴—!」
在此之前因为专注在游戏台上而对周遭事物全无反应的客人们一个一个开始吵闹。没多久后强烈的手电筒灯光(Flashlight)从入口的方向照了进来!「AIEEE!」「怎么了!」「条子吗?这里可是合法的喔!」
一道黑色的人影浮现在手电筒的逆光之中。站在那里的人,是个忍者!
「DOMO!对法喜司(这里是那个。)社会压榨构造不抱疑问、沉迷于用于欺瞒的泡沫般的镇静剂(tranquilizer)性质游戏不可自拔的奴隶般存在的各位。我是进步G命组织一揆·打毁的战斗特工(Agent),指弹(Flickshot)」
忍者快速地行礼。店内的电源已经切换成预备电源,昏暗的LED灯笼像是鬼火一样亮了。客人们因为太过恐惧,而躲在自己的帕青哥游戏机底下,还以等间距整齐地排成一列。警卫们举着暴徒镇压枪前进。「该死的强盗!」
「从现在开始,我果断决定接收这间失败主义设施里的物资,并转用为我们的G命斗争的血肉般再生的基础!」指弹利用装在面甲(金属制面部护具)上的扩音器大声宣告。「开什么玩笑啊」举着镇压枪的警卫冲了过去!
「咿呀—!」指弹将双手伸向前方,用拇指弹了一下。「阿巴—!」「阿巴—!」其中两名警卫被击破眉间当场毙命!仰着身体倒向后方!从指弹的拇指射出某种像是子弹的东西,破坏了警卫的眉间。
「呜哇啊啊—!」剩下的两名警卫陷入恐慌,朝向指弹发射镇压弹。「咿呀—!」使出旋转跳跃轻易避开镇压橡胶弹的指弹再次用拇指弹了一下。「阿巴—!」「阿巴—!」剩下的两名警卫也被射穿眉间当场毙命!
打帕青哥的客人们屏着呼吸缩成一团发抖。指弹在店里大步前进。他举起右手下达指示后,将近十位用领巾(scarf)遮住脸部下方的一揆·打毁战斗员立刻争先恐后地冲进店内。「接收吧!」「接收!」「接收!」「G命!(这里也是那个。)」「斗争!」
一名战斗员冲向兑换机,插入小型的hacking工具后,钢珠便从排放口不断掉出来。然后战斗员立刻贪心地将钢珠全部塞进波士顿包。「接收!」「G命!」
指弹将双手摆在胸前直立不动。他一边警戒着新来的警卫,一边等待手下的战斗员完成干净俐落的接收工作。因为他们必须在五分钟之内完成接收工作,在条子赶到之前逃走。当然了,如果条子迅速赶到现场的话,指弹就会当场将他们杀掉。
一揆·打毁对于君临压榨构造的企业体、身为其尖兵的上班族,以及不对这种构造抱有疑问的人们没有抱有一丝罪恶感。而这种游击战般的掠夺行为,则是随时有机会发生在新埼玉任意一处的茶饭·Incident(家常便饭)……!
◆◆◆
同一时间!
身披风衣且戴着猎帽的忍者杀手也就是藤木户·健二,正在铺满榻榻米的圆形道场中与满脸胡须的壮汉对峙。
用领巾遮住脸部下方的人们沿着道场墙壁围成一圈正坐,注视着即将展开的战斗。只有坐在上座的人的打扮与众不同。那人穿的是忍者装束。墙壁上架着神棚,里面还摆着写有「果决」两字的墨宝。
满脸胡须的壮汉碰着戴了拳套的双拳威慑藤木户。坐在上座的忍者举起右手发出号令。「……开始!」
「咿呀—!」
「咕哇—!」壮汉一边旋转身体一边飞了出去,猛地撞上神棚正下方的道场墙壁。忍者杀手保持着将右拳伸向前方,低沉着腰的姿势。这就是柔术的踏步出拳,俗称崩·拳。
比赛开始才不过一秒,壮汉就失神又失禁,从墙壁上缓缓滑落并趴在地上缩起身体。胜负已分。
沿着墙壁围成一圈的成员们一阵骚动。上座的忍者站了起来,举起一只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向忍者杀手行礼。「DOMO,忍者杀手=桑。应答者(Answerer)DESU。请你原谅测试你实力的无力行为……欢迎来到一揆·打毁」
「DOMO」忍者杀手回礼。应答者向成员们如此宣告。「各位。从此刻起,忍者杀手=桑成为了我们G命组织的特工」「承认!」「G命!」「G命!」成员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应答者下达指示后,位于出口附近的成员便立刻拉开障子门。其内部就是电梯。应答者和忍者杀手一起搭进电梯。下降。
「刚才的地方是训练场(Training Ground),是让未成熟的成员进行战斗训练的场所」应答者在下行的电梯里豪爽地主动搭话。「虽然我们忍者的战斗能力较为优越,但说到底只是一个个人的这件事依然不会变。G命必须仰赖人民才能成功。同志之间不分优劣」
「原来如此」忍者杀手没有说出自己的意见。应答者点头。「没事,并不是征求意见。过度的思想统一反而会让理想更为遥远。我们应该对抗的敌人是企业组织所造成支配还有人性异化。如果我们也变成一样的抑压体就没意义了。我们是一边从历史之中学习一边进前进的组织。」
应答者的面甲是由红色钢铁(Red Steel)制成,上面刻着锄头和锤子的图案。「虽然刚才称你为特工,但我理解,你只是站在客人立场上的斗士。你不需要感到不自在。你的醒目事迹已经从失忆(Amnesia)=桑那边听说过许多了」
失忆……。忍者杀手眯起眼睛。「失忆=桑现在在哪?」「正在各地转战」应答者愉快地回答。「她是位出色的斗士」「当时的……狂喜(Rapture)=桑是吧……真是令人遗憾……」
应答者点头。「我们总是怀着觉悟面对斗争。狂喜=桑一定也不会乞求同情」「是吗」电梯停止下降。地下三楼。合成琴声响起,障子门随即打开。
藤木户一边看着在走廊上带路的应答者的背影,一边感到自己体内的忍者灵魂正在蠢蠢欲动。即使有龙=师父拼命带来的封印教诲(Instruction),这股隐隐作痛的感觉……。渴望歼灭忍者的灵魂既没有被消灭,也没有陷入沉睡。
忍者杀手=藤木户之所以敲开一揆·打毁的大门,是为了龙师父的遗族由佳乃。因为黑暗忍者的袭击而分别的由佳乃不知为何失去了记忆,还成为一揆·打毁的战斗特工。
现在的名字是失忆。忍者杀手找到她的所在位置,还参加了鸟取村的反抗军(Resistance)战斗,无情地炸死御村忍者,易爆(Explosive)。但失忆却拒绝了藤木户。说失去记忆之前的自己,只不过是已经永远离去的他人……
藤木户想了想。他肩负着师父托付的重大使命。因为师父在死前说过「由佳乃就拜托你了」这句话,所以他必须亲眼见证现在由佳乃所属的一揆·打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那边就是中央会议室」应答者指向通道右方的碳纤维拉门。「重要的议题都是由众人一起提供意见并表决。在那里没有身分贵贱之分。」「首领破坏·铁雄(Buster·Tetsuo)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忍者杀手问道。应答者停下脚步。
「……是个伟大的男人」应答者迈开脚步。「是忍者吗?」「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吧」
两人抵达的地方是作战会议室。打开用明朝字体写着「武装」和「门争」的碳纤维拉门后,就来到一间在墙上贴着巨大的新埼玉地形图,还摆着几张朴素的矮桌和嵌地被炉的充满紧迫感的房间。
房里有三位成员,三人都用厉害级的速度不断敲打涂成红色的UNIX电脑的键盘。应答者和藤木户走进房里后,三人便立刻出声问好。「展开!」「进步!」「成长!」
「这里每天都在进行着与对企业斗争相关的情报收集和战术设计。这样的会议室一共有四间,能同时展开作战。这里还备有昆布茶精制装置。因为昆布茶具有抗压力效果」「恐怖活动计划吗」应答者的眼神变得凶险。「恐怖活动这样的说法并不正确」
「是吗」「嗯。恐怖是必须小心使用的字眼。其中含有指责的意味(nuance)。虽然一揆·打毁是战斗组织,但这也是逼不得已,是进步的斗争,要说的话是必要恶一样的暴力。如果畏避斗争的话前方就只有必须唾弃的失败主义在等着我们。你应该也明白吧?忍者杀手=桑」
「……是吧」稍微沉默之后,藤木户同意了。因为他自己的双手也像是染满鲜血的暴力记录本身一样……。「你至今为止的斗争行为实在是显著以及让人吃惊」应答者说道。「虽然我们原本也计划要破坏养老师散的生化工厂,但没想到能那样电击般的实现」
应答者的语气略为激动。「光是加了你一个人的力量,我们组织的进步性说不定会变为两倍吧?另一方面,我们也能为你至今无计划的破坏行动……失礼了……赋予明确且进步的意义,还有目的。这对我们双方来说,应该都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也许实际如此也说不定,藤木户如此想到。因为妻儿被杀的憎恨而成为忍者杀手的藤木户,一直毫不留情地袭击总会屋的忍者。折磨忍者,杀死忍者。无一例外。因为要报仇。但是,这种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到头之后又有什么?
「也许真是如此」「也许真是如此?实际就是如此,忍者杀手=桑。一起奋斗吧。派出老元·宽的日子也一定很快就会在斗争的过程中来临」不断打字的其中一位成员收到同志。「受信!同志指弹=桑归还!」「确认!」「G命!」「进步!」
应答者直盯着藤木户。「……另外,我已经为像是出鞘的武士刀一样的斗争存在的你,准备好最合适的G命任务了。请务必助一臂之力」碳纤维拉门打开后,银色的忍者便走入室内。「DOMO,应答者=桑。这位是?」
「这位就是忍者杀手=桑,指弹=桑」应答者做出介绍。指弹紧张了起来。「居然……?那位忍者杀手=桑?何等的G命!难以置信!」
指弹兴奋地将脸靠向忍者杀手。「这样一来我们G命努力的迈进速度就将会有将近爆发性的进步了!请多多指教!」应答者在这时愉快地插话。「我有一个以你们两位为中心的任务!赶紧在这里开始简报(Briefin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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