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后果 Consequences 第二节翻译(完结)

“很高兴见到你，文垂斯连长，”一个充满了岁月和经验的深沉声音说道。

“阿格曼连长？”认出了那个声音的乌列尔问道。阿格曼是第一连——战团里最好也最勇敢的老兵们——的连长。他的众多头衔里包括奥特拉玛的摄政王，极限战士之主不在时会把奥特拉玛的安全托付给他。第一连的英雄因维图斯(Invictus)连长在对抗贝希摩斯虫巢舰队的战斗中牺牲后，阿格曼就肩负起了重建被摧毁的连队的任务。直到现在，连队在被全毁的两百五十年后才恢复了全部力量，马库拉格的旗帜也再次飘扬。

阿格曼是他们在阿吉塞卢斯(Agiselus)兵营训练和在赫拉要塞接受教导时所有人的榜样。他高贵的举止和勇敢的意志如同黑暗之中闪耀的光芒。他现在来找乌列尔是为了什么？

“是我，”阿格曼回答道，伸出他的手。“勇气与荣耀。”

“勇气与荣耀，”乌列尔说，回握住了阿格曼的手。

阿格曼把手收回去，在袍子里双手抱胸，反感地看着他周围阴冷的牢房。

“看到一位勇敢的战士受到如此对待让人难过，”他说。

“您挑了一个奇怪的时间来看我，连长。您来这里做什么？”

“我代表卡尔加领主而来，文垂斯连长。”

“卡尔加大人？我不明白——”

“我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事，乌列尔，”阿格曼打断了他。“我一直关注着你在阿吉塞卢斯的进步。我认识到了你的潜力，在你被选到赫拉要塞并成为一名极限战士后我很高兴。我感谢你在沃恩世界的获得的胜利，并在黑骨之路一战后同你一起哀悼，我知道你在死亡守望服役期间所做的一切，而且我也知道为什么你永远不会说起它。”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乌列尔问，他突然警惕起来。

“这样你才能知道我所言不虚，乌列尔•文垂斯，”阿格曼解释道。“你被指控犯下了一个极限战士所能犯下的最严重的罪行，现在命悬一线。你要留心听好我的话。”

阿格曼关上了牢门。

“主要取决于它……”

 

黎明在群山间明晰破晓，在苍白的岩石和高山森林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阵清凉的微风吹过拉波尼斯山谷，乌利尔在爬上通往马里乌斯•卡尔加房间的光滑岩石台阶时感到一阵奇怪的头晕目眩。尽管被全副武装的守卫押送着，他的步伐却轻快了许多，心里也不再被愤怒或怨恨笼罩。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做什么了，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如此清晰，毫无任何疑问或者不确定。

他为帕撒尼乌斯受到牵连而难过，但他现在也无从阻止这种情况。

阿格曼连长简洁清晰地对他说明了一个小时，乌列尔被他话语中的真诚和力量深深打动了。他说完后，他们以战士的方式握了握手，握住对方的手腕互相告别。阿格曼祝他一切顺利，随后就离开了，无疑是去把同样的信息告诉帕撒尼乌斯。当他们爬上那决定命运的台阶时，帕撒尼乌斯的一瞥告诉乌列尔，他也接受了阿格曼的话，并选择了和他一样的道路。乌列尔为他的伙伴的忠诚感到惭愧，他在他们接近台阶顶端的平台，走向通往卡尔加房间的那条柱廊时勉强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他们在终结者守卫间走过，进入阴影中的前厅，然后又走入阳光明媚的庭院。尽管他们在破晓的第一缕光线显露时就被带出了牢房，战团的大师们还是早就到齐了，他们的肩上垂着政务仪式的披风，头上环绕着裁决的桂冠。

他们在康纳雕像前就位，面向卡尔加站好，双臂笔直地绷在身侧。全副武装的战士们退出院子，在青铜大门的铿锵回响消散前，没有一个人动过一下。

马里乌斯•卡尔加走下庭院，站在乌列尔和帕撒尼乌斯面前。他的仿生义眼一直燃着红光，表情难以读懂。乌列尔知道昨晚是卡尔加派阿格曼来他们的牢房的，尽管他知道这意味着他的末路，但他心里找不到一丝对这种行为的愤怒，只是简单地理解了成为一名真正的极限战士意味着什么。

极限战士之主大步走过喷泉，向聚在一起的大师们讲话。

“极限战士兄弟们，今天是审判的日子。我们已经听过了很多我们兄弟眼中对这些战士的谴责，但我们是怀有荣誉之人，不应不给他们辩护这些指控的机会，并对这些指控进行解答就做出判决。”

卡尔加绕过汩汩作响的喷泉，在乌列尔面前站定，目光紧锁着他。

“文垂斯连长，你有权为你自己发言和辩护。”

乌列尔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我放弃这项权利，接受我的领主对我的一切裁决。”

卡尔加大人对乌列尔以极微的动作点头时，一阵惊讶的波动在大师们间传开，他们迅速交换着眼神。随后卡尔加问了帕撒尼乌斯同样的问题，得到了同样的答案。乌列尔看到利尔丘斯的脸色变得十分僵硬，他知道把这件事带到他身上的军士很痛苦，但乌列尔现在明白利尔丘斯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他朝着利尔丘斯点了点头，以示他们之间的和平与尊重。

乌列尔面向又一次开口的极限战士之主。“你确实不希望陈述你自己的情况，也不希望向你的同僚提出辩护吗？”

“是的，”乌列尔说。“我自愿服从您的裁决。”

卡尔加大人转身离开，登上他的宝座，理好披风，向聚集的大师们讲话。

“这两个人背弃了对阿斯塔特圣典的信仰，他们自己承认放弃了它的教诲，”卡尔加开口说道。“他们的命运现在掌握在我手中，明日我将做出判决。我们次日黎明在加兰之石(Gallan’s Rock)再次集会，在那里将做出判决。”

尽管他知道他们应当受到惩罚，但乌列尔的心还是随着卡尔加的话沉了下去。

加兰之石是处刑的地方。

 

赫拉瀑布的声音震耳欲聋。水流从数百米高的地方飞泻而下，落向下方的参差岩石，倾泻进一个泡沫覆盖的冰冷水池里。锋利的白色岩石因内部的石英而闪闪发亮，翠绿的高地冷杉一直生长到悬崖边缘。阳光攀上山巅，让万物沐浴在熔金一般的光芒中。这是，乌列尔想着，这是他有幸看过的最美的景象之一，仿佛大自然意识到了这可能将是他看到的最后一件事，尽力为他展现出最美的景象让他带去来生。

他和帕撒尼乌斯跟在战团大师们身后默默走着，他们的镣铐被摘掉了，盔甲存放在第四连的军械库里。两人都套着朴素的黑袍，赤脚逐渐被阳光亲吻的地面暖热。

这支阴沉的队伍没有守卫陪同。尽管有罪，但他们仍是极限战士，会带着勇气和用荣耀面对他们的命运。从赫拉要塞出发的攀登花了两个小时，他们现在终于站在了加兰之石前，这是一块从山谷一侧刺出的嶙峋黑色大理石板。

在古代，被定罪的犯人会被扔到下面的岩石上处死，也是在这个特殊的地方，罗保特•基里曼的剑砍下了国王加兰，那个用一把毒剑谋杀了他的养父，还妄图将马库拉格据为己有的叛徒的头。

大师们聚集在悬崖边缘，薄纱般的水雾蒙在他们的盔甲上，乌列尔靠近的时候感到他的长袍也被濡湿了，紧贴在皮肤上。

乌列尔和帕撒尼乌斯一言不发地走上了巨石，慢慢地向石板尽头挪去。乌列尔的余光看不见悬崖边缘，他不禁感到一阵眩晕。脚下黑色的岩石非常滑，但他觉得现在会不会摔倒已经无所谓了。

他们走到石板尽头跪下来，冰冷坚硬的岩石硌着他们的皮肤。乌列尔向悬崖外望去，那高度令人眩晕，下方的石头被死刑犯的血染上了不可磨灭的污点。他自己很快也要加入下面那些污点了，但奇怪的是这个想法并没让他有多困扰。阿格曼已经把事情的利害关系讲清楚了，乌列尔是一个合格的极限战士，他能抓住阿格曼话里的真相并做出正确的决定。

他感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于是瞥了一眼帕撒尼乌斯。他的朋友和战友神情坚忍地凝视着山谷，品味着周围的美景。

“我对我们的取得的成就一点也不后悔，”帕撒尼乌斯说。“我们以勇气和荣耀行事，无人能要求我们更多。”

乌列尔感到胸口一紧，他点点头，对朋友的钦佩让他难以开口。他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低下头闭上双眼，等待着将他带去死亡的那一推。

一只着甲的手抓住了他的长袍，他听到了卡尔加大人的声音。

“对你们真正的判决已经下达，阿斯塔特圣典对于你们的罪行只有一种惩罚。尽管你们都是勇敢的战士，失去这样勇敢的战士让我很痛苦，但我在做出判决时别无选择。”

“就像我们所有人一样，我也受到圣典的约束，必须遵守它的教义判处你们死刑。”

抓住乌列尔袍子的手抓得更紧了。

“有许多方法能实现死刑，有许多方法去面对你的命运，而浪费一条可能为帝皇的敌人带去惩罚的生命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因此我的判决是你们将会和一个死亡誓言绑定，把帝皇之光带进那个许多真正的战士殒命于其中的可憎区域——恐惧之眼。我允许你们带上你们的火焰和钢铁前往那个黑暗之地，直到你们面对命运的时刻到来。”

战团的大师围绕着他们，乌列尔一动不动地站立于火光照亮的门楼里。他全身披甲，金柄的长剑挂在身侧，心中感到了着数月来从未有过的轻松。尽管进入恐惧之眼，那片亚空间的疯狂和堕落涌入现实宇宙的地方，无异于被从加兰之石上直接推下去那样被宣判了死刑，但乌列尔知道这是正确的(Uriel knew that this was somehow right)。

帕撒尼乌斯站在他身边，也全副武装，他那条银色的仿生体手臂紧紧抓着惯用的火焰喷射器。克劳塞尔牧师正在读一本皮革封面，页边描金的大书，一股陈旧霉味从那本显然许多个世纪都没有打开过的书里散发出来。

耻辱之书中的诗句，六千年间未曾被讲出过的话语，随着大师们从他们的盔甲和武器上除去所有能标记他们为极限战士的东西而被读出。

他的连队纹身被从左肩的皮肤上灼烧掉了，极限战士的战团标志被涂掉，他的肩甲变成了无痕的蓝色。胸甲和腰间的金鹰徽记被拆下，纯洁印记和荣誉徽章也一个接一个地被摘掉，放进一个漆有山达树脂的圣物匣里。

利尔丘斯将在他缺席时领导第四连，乌列尔想不出来他能更愿意让其他的什么人去指挥幸存的战士和重建连队了。

马里乌斯•卡尔加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的徽章被摘下，尽管乌列尔知道他并不想这样做，但他也知道战团长别无选择，只能让他们许下死亡誓言。如果不这样，那就只有在赫拉瀑布脚下的石头上落得一个耻辱的死法。

他还记得阿格曼的话，那冷静沉稳的声音仿佛现在还在他的耳边低语。阿格曼说起了极限战士这一伟大而美好的名字，一个象征着真理、勇气与对帝皇的信仰的名字。没有比这更忠实的星际战士战团了，而在它的战士心里种下任何怀疑的种子，就像让它接受黑暗力量一样是在诅咒它。一个战团的力量来自于对自身的信仰，这种力量来自战团长，又具现化在他任命的人们身上。

战团被这样的勇气紧密连接在一起，允许任何一个人动摇这种联系无异于是在腐蚀极限战士的根基。每个战士都仰望着他的上级，把他们视为圣典的化身，倘若看到一位连长如此卖弄将会招致灾难。

非议的腐化必须在它感染到整个战团乃至给极限战士带来毁灭前被切断。不可能有别的办法。阿格曼话中的力量穿透了困扰着乌列尔的苦涩和挫败感，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功绩之上的事，也看到了如果他的所作所为广泛传播开来的后果。极限战士将变成一群随波逐流的战士，对他们挑中的任何对象进行他们觉得合适的报复。不久之后，他们就会变得和那些赞美毁灭之力的叛徒一样，而乌列尔陷于一幅可怕的未来景象，在那景象里沾满鲜血的极限战士和那些走上混沌之路的人一样，被人们恐惧和唾弃。

阿格曼并没有命令他们中的谁必须做什么，而是让他们自己去选正确的道路。

乌列尔已经知道了他必须做的选择：接受卡尔加大人的裁决，向战团表明极限战士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他们必须接受死亡誓言，让战团能一如既往地存续下去。

最后，克劳塞尔合上书，低下头，乌列尔和帕撒尼乌斯从他身边向着城门楼的门口走去。

“乌列尔，帕撒尼乌斯，”卡尔加开口道。

两个星际战士停下来，向他们的前主人鞠了一躬。

“帝皇与你同在。死得漂亮一点。”

大门打开，乌列尔点点头。他和帕撒尼乌斯走进了紫色的薄暮之中。鸟儿在歌唱，火炬之光在赫拉要塞最外层城墙的高塔上闪烁。

在门关闭前，卡尔加又一次开口了，他的声音中带着迟疑，似乎在拿不准自己是否应该说出来。

“智库长底格里斯昨晚和我谈过，”他开始说。“他告诉我他得到了关于你和帕撒尼乌斯出现在一个被黑暗力量占据的世界的幻象。那个世界充满了黑铁的味道，恶魔般的肉体的庞大子宫随着其中怪物般的非自然生命颤动。在他的目光里，残忍的外科医生——他们本身也像是怪物——把刀和锯子挥向它们，从里面拖出血淋淋的肉体。尽管那些躯体看上去更像死物，但它们确实活生生地呼吸着，高大强壮，就像我们自己荣耀的黑暗倒影。我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乌列尔，但是它的邪恶显而易见。找到这个地方。摧毁它。”

“遵命，”乌列尔说道，走入了夜色之中。

前方是一片铺着鹅卵石的宽阔广场，两条平行的极限战士队伍站在他们去要塞主门的路两侧。战团在马库拉格上的全部力量都在等着他们，超过五百名极限战士，昂首挺胸，将武器紧握在胸前。

乌列尔和帕撒尼乌斯在星际战士的队列之间前行，他们经过时，每个战士都迅速立正，并平滑地转身背对他们。要塞的外墙高耸在他们上方，大步离开威严的赫拉要塞时，乌列尔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它那闪亮的宏伟身影。

上百米高的金色大门平稳地打开，乌列尔感到一种踏入未知的巨大而可怕的感觉攫住了他。一旦他们走出那扇门，他们就不再是极限战士了；他们将走进银河的广漠之中，独自去履行他们的死亡誓言，想到这里，对于他们失去了什么的认知涌过他的全身。

随着大门越来越近，他看到利尔丘斯站在他前面的星际战士队伍之中。他走到了他的前军士那里，但看到利尔丘斯并没有像其他极限战士那样转过身去。

乌列尔停下来说：“军士，你必须转过去。”

“不，连长，我不会的，我会看着您上路。”

乌列尔微笑着向利尔丘斯伸出手，后者自豪地握了握。

“我会在您缺席的时候照看好连队的其他人，”利尔丘斯许诺道。

“我知道你会的，利尔丘斯。我向你告别，但现在你必须转过身了。”

利尔丘斯缓缓点头，在转身背朝他的前任连长之前向他敬礼。

乌列尔和帕撒尼乌斯继续他们的长路，最终走入了高大城墙的阴影之中，离开了赫拉要塞。

大门轰然关闭。

（全文完）

卡尔加：(回房间关好门)*极限痛哭*

咳。

文垂斯和帕撒尼乌斯具体去了哪？遭遇了什么？这就是接下来的长篇《绝空与黑日》Dead Sky, Black Sun 里的故事了。我想要是没人开坑就在寒假更新那本书，不过离寒假还有很远，我在这期间会更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试试翻译lex之类的，还想画点画。

顺便一提那本可真是...我这两天狼吞虎咽地看了一半多，我感觉很好看，而看的时候内心活动基本就是“卧槽”：卧槽这能过审吗，卧槽这怎么翻译啊，卧槽我真的不是在看什么奇怪的同人文吗——诸如此类“还是你们官方玩得大”之类的想法。so...这本书大概什么样你们应该能懂。

以及那本的另一个重要角色是战争铁匠洪索Honsou，这位强大又强运的反派即将要遇到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主角，也就是文垂斯了。想了解混血儿洪索的故事可以先从这本《钢铁风暴》看起。

前方大量碎碎念发生

1.沃恩世界Vorhn’s World上的战斗：

这是发生于第一次泰伦战争后的事，那是一个神殿世界，一个叫...“卡贝拉的大疯子”的兽人军阀(the ork warlord known as the Arch-Maniac of Cabela)占领了这个世界。阿代俄斯连长率领第四连前去解放这里，他展现出了在严格遵守阿斯塔特圣典的同时又灵活变通以适应战场的能力，配合星界军部队“朱庇特骠骑兵”Jovian Hussars以极低的伤亡率夺回了这个世界。而在此战中，一名叫乌列尔文垂斯的年轻极限战士展现出了超凡的勇气，他在他的军士牺牲后开始接手指挥小队，也展现出了他的指挥才能，这是乌列尔第一次引起阿代俄斯连长的注意。（以上整理自fandom）

另外我今天又看《钢铁风暴》那本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件事，里面提到一名PDF军官加纳·特德斯基曾被兽人俘虏，然后被极限战士第四连解救出来。如果他的经历对应这次战争的话，那看来乌列尔和洪索的命运在此时就已经联系在一起了...（话是这么说，但我超讨厌宿命论的）

2.黑骨之路Black Bone Road：我要给自己之前的翻译引个流（），这个地方的简介在这篇后面有。

3.文垂斯在死亡守望服役期间发生了什么？帕撒尼乌斯跟他一起去死亡守望了吗？

很遗憾上面的问题我都没找到答案，如果有人知道请告诉我。唯一就看到了总结起来是“文垂斯在他服役的几十年里做了一些不能说的事”——废话。帕撒尼乌斯好像没跟他一起去，但毕竟他俩老在一起待着，回头我要再打听一下。但是两个人一起去dw几十年又一起回来这种事...很正常吗？或许小文因为是个刺头被极限战士打发去“进修”了，结果连死亡守望那边都觉得他也是个刺头，于是在他申请了一下假期回家看看之后他们马上把他送回了——彻底送回了——极限战士那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呢）

4.加兰之石Gallan’s Rock的故事具体是什么？

请看这篇小说。我很喜欢这个故事——尤其是在看了一堆糟糕的战锤原生家庭伦理剧之后才发现这篇小说的情况下。故事发生的时候基摄政好像只有十二岁，虽然已经长得非常高大，但他还是只有十二岁。而这十二年乃至哪怕把尤顿女士的一生都算上，对一个原体的生命来说也不过短如流星，但这流星之光却能持续不断地照亮一个不老不死的半神灵魂，也间接照亮了一万年间很多普通人的生命。

5.翻第一节时我在找人名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西卡琉斯sicarius的名字也出现在了六眼沙蛛(Sicarius hahni Walckenaer,1847)的学名里。这个名字你可能没有印象，但你多半见过它的表情包：我自闭了.gif（怕蜘蛛的不要点）（在战锤小说后面加入这种虫子预警真的有必要吗（）

在我说了这件事之后群友——我加了一个很好的战锤群——告诉了我另一件战锤和蜘蛛有关的事，有一种蜘蛛被命名为了“大掠夺者阿巴顿”（无毒，特意强调）。应该不止我一个人没听说过这个，我打算改日翻译一下那篇文章。

6.山达树脂sandarac：

一种坚硬透明的天然树脂，好像有香味，用来做香和清漆。（你标注这玩意干什么）

7.利尔丘斯的告状：

上一本《奥特拉玛的勇士》没有翻译也没有百科，所以我打算自己描述一下当时的状况（看得比较潦草，可能会有点问题）。首先利尔丘斯对遵守圣典这件事非常在乎——这在极限战士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情况——而在他看来当时差不多就是小文和帕帕把圣典抛在脑后，扔下四连剩的八十多个人，拿着克里普曼用利卡特的基因制造的（不一定能好使的）对泰伦基因武器，跟着几个死亡守望跑了——小文还把盔甲漆成了黑的。接下来的地面守军们面临的战斗非常惨烈，泰伦拿出了高效得异乎寻常的战术对撤退的部队围追堵截，星际战士们给普通人逃回城墙争取时间，利尔丘斯和阿斯塔多领着的不到四十名星际战士最终被堵在了虫海里，他们围在一起奋力战斗，杀得堆起一座泰伦尸体的小山。在乌列尔成功让虫后爆炸，让虫群陷入混乱之前，那一群人只剩下十多个了。最终的结果我们已经知道了：四连有七十八个人牺牲，苦行者应该也差不多，而其他的普通人更是不计其数（甚至还有医疗修女。连医疗修女都去打仗了，就是这个程度。）

（这么一想是不是这个小报告好像也情有可原？但乌列尔要是没去斩首虫后的话，他们全都得玩完——很壮烈，很英雄，但还是玩完。）（罗宝你真是纯纯睡大觉啊，不能学圣吉列斯显个灵啥的吗（）

8.哦对了我还看到了上一节里那架让铸造大师大为光火的雷鹰(btw我觉得它的机魂其实也没有那么生气...吧）。那可真是拆得干干净净，别说武器装甲，连乘员舱里坐着的地方都没了，罐头们上去之后都蹲在里面，然后我开始脑补他们在机舱里滚动的场景并不合时宜地大爆笑...但那架雷鹰要是不拆成那样好去执行任务，外面的残破舰队就得被泰伦全都创死，到时候包您有更大的火可以发……

这篇小说某种程度上显示出了遵守圣典的优点之一：维持战团不要变味。虽然按照基摄政的理想状况来看，没有变味也是一种变味。小文都够收敛的了，希尔要是40k的，现在该倒欠战团两条命了（）。而且把圣典当厕纸的战团那么多，人家不也过得好好的......咳。这个优点可能对极限战士这种比较没有特点的战团来说更重要一些吧。

（...怎么解释都好牵强，算了，圣典就是厕纸（逃）

后话快要比正文都长了...把这篇文第一句话复制过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上一节后面的大段说明对这种分节来说或许很影响阅读的连贯性...虽然可以看完正文直接跳到第二节来就是了......

（但是让我不要碎碎念怎么可能嘛，我恨不得把今天晚上的咖喱是怎么做的都发上来（）

（那个咖喱真的很好吃）

另外看到各位的评论我很高兴，但是我的回复经常发不出来。

啊，对了还有DOOM2016万圣节打折只要20块（为什么永恒没打折呢），大家快去买，这么爽的游戏必须所有人都玩到才行。可惜的是星际战士1没打折，我还期待说不定会比平时打折更便宜一点来着...虽然我玩不明白tps但是这个绝对不能错过哎。

以上。这是阿龙翻译的第三篇，感谢你的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