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于愚昧与理智之间之人
呃,您是知道的,我们只不过是一群喜欢记叙一些有趣——至少在我们看来——非常有趣的事!呃,这个系列目前,至少地!我们只出了第一个,我们为此深感抱歉,无论是否有人喜欢我们笔下荒诞的故事,我们都会写下去,直至我们无法动笔,亦或者被天上坠落的乌龟砸死——自然是玩笑话。在您看来,我们的文笔,至少目前为止,我们喜欢在不同的话题或者概念中来回穿梭,就是不喜欢一语中的——我们为此深感自豪!没错,呃,至少在我们看来,我们这一做法,也在别人看来,我们这只不过是在故弄玄虚?呃,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可是一群拥有极端清晰的自我认知之人,虽然我们很难维持那种状态。为什么说是“一种极端清晰的自我认知”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们是十分清楚我们究竟在写些什么毫无意义的话的,比如现在——您完全可以看到,如果您有点阅读能力——我们都是在写一些毫无意义的近乎于揶揄的话,不是吗?呃,让我们回顾一下……我们究竟在写些什么东西啊?天知道呢。不过至少的,我们在写下去,难道不是吗?虽然毫无意义,但是我们仍旧在写下去,而先生您,却一个字也没动啊!难道不是吗?您貌似也无力反驳这一点,对吧?我们对这一点差距还是有那么一点判断力的!正如我们之前所提及的那“一点极端清晰的自我认知”您看吧,这一点我们还是有能力维持且使其发挥一点能力的!如果您仍旧愿意读下去——如果您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读,那我们可太感谢您了,毫不夸张地说,您的耐心绝对是世界一流——亦或者说,您压根就是一目十行地读到这里,更恐怖的,您或许压根就没心思读到这里,那我们真的为您的这种愚蠢的选择感到惋惜,因为您貌似没有理解到我们真正想表达的——您难道不会真的以为我们是闲到出奇,没事干而在这里写出一些在您看来令人匪夷所思的,毫无意义的文字吧?啊,真是抱歉,真是抱歉,我们的钢笔先生可不允许我们让这为曾书出“辉煌壮丽”的诗篇,傲然天成的先生,写出这种所谓“无病呻吟,故作玄虚,玩弄文字,意味渺然”的文字,我们可是——至少在我们看来——我们可是妄图……呃抱歉……可是希望通过自己的文字完成心里救赎……抱歉……完成对读者心里的改造!呃,我们貌似又用错词了,我们竟然妄图(这次准没错)通过文字来改变我们最最最崇高的读者先生?呃,真是抱歉,到这里,我们必须通过什么东西来继续想办法维持我们引以为傲的“一种极端清晰的自我认知”,您若是认真地读到这里,您完全可以见证我们那伟大的“极端清晰的自我认知”起到的,那效果显著的……成果。呃,到这里我们又有点开始怀疑我们究竟在写些什么了,呃,真是令人疑惑呢,我们之前还说着要编撰出一片充满意味的文字呢,真是抱歉,这绝对不是我们的错,正如您所见!
让我们稍微思量一下,我们究竟在写些什么,而您——至少目前为止——到底读到了什么。
天知道呢!至少先让我们写下去,时间女神可不允许我们在某一个点过久停留。我们还是继续写下去罢,哪怕我们写出的东西是荒诞不经的。等等,我们貌似已然违背了我们的初衷,我们是一群喜欢记叙一些有趣的事的人啊,我们现在究竟在干些什么?也许我们应该停下来,让我们再次好好思量罢!
至于我们本想写的东西?啊,那真是抱歉了,我们都欠着她——妮加诺娜·斯米尔诺夫娜·斯米尔诺娃女士,一个真诚的抱歉啊,至于她是谁,呃,她?至于她本人究竟是已然遭遇不测——尽管她的生命,至少在我们最后一次联系她时,仍旧如雏菊般绽放着——还是仍旧安然无恙,亦或者一切叵测,那就指望上天能保佑她罢。至于她是谁?您在乎吗?
至此,我们写的东西,戛然而止,我们埋进去太多东西,让这片小小的土地承受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