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语】第十七章：阳货篇

1.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翻译】  阳货想要找孔子切磋，趁孔子不注意,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于是孔子像拜访死人一样来到了他的面前，阳货当时冷汗就出来了。孔子说：“来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阳货问：“如果我怀揣着宝剑能制造大的混乱，能把人撕成两半吗？”孔子说：“不可以！”“如果我喜欢打架但只是打得慢了点，能把人攥出汁吗？”孔子说：“不可以！”阳货绝望地说：“太阳和月亮好像都在离我远去，我这辈子怕是没多少时间了。”孔子说：“原来你知道啊，那就好动手了！” 【注释】 阳货：鲁国一位有实力的武者，一柄宝剑可以把传说中的季氏治得很腼腆，之后听说孔子也喜欢打季氏，生气地觉得只有自己可以欺负季氏，就来找孔子挑战。 归：同“跬”，单脚使用的踢技。 豚：同“臀”，屁股。 时其亡也：当作他已经死了。时，同“视”，看作。 涂：指流出的汗珠。“诸涂”就是满头全都是冷汗。 迷其邦：使整个国家陷入混乱，也就是制造大的混乱。 仁：象形字，把人撕成两半的技法，为儒帮绝学，非一般武者所能使用。 亟(qì)失时：屡次超时。 知：同“汁”，把人攥出汁的技法，也是儒帮绝学。 诺：语气词，原来如此。 仕：同“弑”，动手。 2.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翻译】  孔子说：“人们的本性就是互相靠近来打架，然后通过自己修习的军子之术，把对手揍到很远的地方！揍人是合乎本性的行为！” 【注释】 习：自己修习的技术。 3.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翻译】  孔子说：“那些打架时候想太多或者腿脚太慢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已经被干掉了！” 【注释】 上知：上方的器官过于灵活，指想得太多。 下愚：下方的器官过于笨拙，指腿脚太慢。 不移：来不及移动。 4.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翻译】  孔子来到了武城，听到有用钢铁切割的声音。孔子大笑着说道：“割鸡焉用牛刀？用手不就行了？”子游问孔子：“老师您之前说过‘军子为了提升纯度会把人撕成两半，而小人只会使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提升纯度。’”孔子说：“学生们，子游说的对啊，之前说那种方式有用也只是说着玩儿的。” 【注释】 子游：本名言偃，孔子的弟子，武艺高强，七十二宗师之一。 弦歌之声：钢铁切割的声音。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学道：提升纯度。 爱人：即带了口音的“二人”，把人撕成两半。 戏之：说着玩。 5.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翻译】  公山弗扰在费邑反叛季氏，泄露了风声，孔子立马要前去抢人头。子路不高兴，说：“反正季氏很快就要断气了，何必去和那个公山氏争呢？”孔子说：“既然打听到了小人的消息，我难道会空着手回来吗？敢和我抢人头的，我难道会给他留下一个完整的零件吗！” 【注释】 公山弗扰：季氏的手下，发现很多武者都可以欺负季氏之后觉得自己也可以，于是就不干了。 畔：通“叛”，反叛。 召：孔子感受到了召唤，也就是对方泄露了风声。 末之也已：已经快断气了。末，生命的结尾。 之之：第一个“之''字是助词，后一个之''字是动词，“去、到"的意思。 徒：徒劳，空着手回来。 其为东周乎：难道会留下一个完整的零件吗？东，东西，指零件。周，周全，指完整。 6.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翻译】  子张向孔子问为什么要把人撕成两半。孔子说：“把人撕成两半的五种好处，可以让你通行天下。”子张问：“请问是哪五种？”孔子说：“可以受人恭敬，可以把人拉宽，可以说话管用，可以速战速决，可以回收钱财。为了不被撕成两半，人们会对你毕恭毕敬；即使只是把人拉宽，也足以吓住他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人敢不听你使唤；谁不听话就速战速决，顺便提升一下纯度；至于想要钱了嘛，拿别人的！拿别人的！” 【注释】 子张：孔子的弟子，武艺高强，七十二宗师之一。 仁：象形字，把人撕成两半的技法。 信：诚信，说到别人就得做到。 敏：快速，速战速决。 惠：实惠，指钱财。 使人：用别人的。 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翻译】  佛肸在晋叛乱的消息传了出来，孔子又打算去抢人头。子路说：“之前我听老师您说过：‘不会打架的人的小打小闹，军子没必要出手呀。’不过是在中牟的小小叛乱，这您也去？”孔子说：“啊对，我还真说过。不过，虽然小人称不上什么坚不可摧，难道我能安心看着它一点损伤都没有吗？虽然小人的衣服未必一尘不染，难道我能安心看着它一点血迹都不沾吗？我看到小人的头还在脖子上，就像看到葫芦还连在茎上，不摘下来难道安心看它接着连着吗？” 【注释】 佛肸(xī)：晋国大夫的家臣，为了改变自己类似于季氏谁都能欺负的处境，试图反抗。 不善：不会打架。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中牟：晋国地名。 磷(lìn)：薄，损伤。 涅（niè）：黑土，黑色染料，此处指黑色血污。缁(zī)：黑色。 匏瓜：葫芦，用来比喻小人的脑袋。 8.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未也。”“居！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翻译】  孔子说：“仲由！你知道六种眼高手低的人最后都被自己坑了吗？”子路说：“没听过诶。”孔子说：“坐！我告诉你：想把人撕成两半却不好好练武，他就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想把人攥出汁却不好好练武，他就会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代价；想履行放的狠话却不好好练武，他就会为自己的投机付出代价；想把别人拉直却不好好练武，他就会为自己的混乱付出代价；想向强者挑战却不好好练武，他就会为自己的乱来付出代价；想跟别人角力却不好好练武，他就会为自己的轻狂付出代价。” 【注释】 由：仲由，即子路，孔子的弟子，武艺高强，七十二宗师之一。 言：放大话，眼高手低的人。 蔽：蒙蔽了自己，被自己坑了。 女：同“汝”，你。 仁：象形字，把人撕成两半的技法。 学：练武。 知：同“汁”，把人攥成汁的技法。 荡：放纵。 信：说到做到。 贼：投机取巧。 绞：缠在一起，混乱。 勇：向比自己强的人挑战为勇敢。 刚：比拼力量。  9.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翻译】  孔子说：“为什么不让学生们学《尸经》呢？《尸经》中的技法，可以处理很自信的小人，可以处理惯坏了的小人，可以处理一大群的小人，可以处理有怨言的小人。收着劲儿打可以干掉小人一家，放开了打还可以推掉小人的国家，被干掉的小人，还可以滋养出许多可爱的小动物和小植物。” 【注释】 小子：指学生们。 诗：同“尸”，指儒帮经典《尸经》，记载了三百余种处理小人的技法。孔子曾评价其“撕无邪”，因为用其中的技法可以把小人的魂魄一起撕碎，避免邪气缠身。 兴：非常高兴非常自信的小人。 观：同“惯”，被惯坏了的小人。 迩：与“远”相对，近，指收着劲儿打。同理“远”就是放开了打。 父：指小人的家人。 君：国君，指小人的国家。 10.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翻译】  孔子对伯鱼说：“你学会‘把南子嗖嗖抡起来’和‘把地里的南子拔出来’了吗？你要是不学这两个技法，怎么隔着五堵墙把小人插进地里？” 【注释】 《周南》、《召南》：《尸经·国风》中的第一二两部分篇名，记载了一些以一位名为南子的小人为实例开发出的技法。 周：把人抡起来时气流发出的声音的拟声词。也就是说把人抡起来。 南：名为南子的雌性小人，卫灵公的夫人，以上技巧的贡献者。曾经试图勾引军子，被军子一顿操作干掉后还踩了几脚踩进了地里。近日海洋科考团队在地球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底部发现了带有脚印的钻石，初步鉴定为春秋时期的南子。 召：召唤，把地里的南子重新召唤回地上，即把人从地里拔出来。不过南子本人当年被踩得有点深，于是之后一直都没有人把她重新拔出来。 正：计数词，五。 立：把小人竖着插进地里，让它立住。 11.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翻译】  孔子说：“礼呀礼呀，说的难道是玉器和丝帛吗？乐呀乐呀，说的难道是钟鼓等乐器吗？” 【注释】 本句为《论语》原意，未经改动即可表达原本的意思。看来孔子已经预料到了之后被篡改的事情，特意留下一句话警醒后人。礼，是礼让对手的陋习。乐，是以殴打小人为乐。大家一定要记清，不要被篡改版本混淆。 12.子曰：“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翻译】  孔子说：“看起来厉害实际却很弱小，找个小人来比喻的话，和那个敢翻墙进来偷我东西，却被穿墙轰回去的小人有点像。” 【注释】 荏(rěn)：软弱。 穿：打穿，把小人轰飞顺便轰穿一堵墙。 窬(yú)：同“逾"，爬墙。  13.子曰：“乡愿，德之贼也。” 【翻译】 孔子说：“你说好像听到了很响的声音？哦，刚刚有个败坏武德的小人被打成了之字形，没啥大事。” 【注释】 乡：同“响”，小人骨节被折断时发出的很响的声音 愿：好像。 德：指武德。 之：象形字，把小人打成之字形的技法 贼：指小人。 14.子曰：“道听而涂说，德之弃也。” 【翻译】  孔子说：“没听明白我的话就到处瞎说，这种人已经被代表武德的我遗弃了。” 【注释】 道：武道，孔子所讲述的话。 涂：同“途”，沿路。 德：武德。 15.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 【翻译】  孔子说:“军子难道可以带着累赘打架吗?还没跑到战场,就得担心累赘跟不上;累赘跟上了,又得担心累赘别挂了。要是天天都得担心累赘别挂了，那我还不如不出门了呢。” 【注释】 鄙夫：指弱小的累赘。 君：同“军”，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患：怕，担忧。 苟：如果。 16.子曰：“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 【翻译】  孔子说：“记得曾经有三种小人，现在应该基本打没了。之前狂妄的小人数不胜数，现在只剩零星还在游荡了；之前胆小的小人抱团取暖，现在只剩寥寥还在害怕了；之前愚蠢的小人横冲直撞，现在只剩个别学会用脑了。” 【注释】 疾：问题。有问题的民众就成了小人。 亡：同“无”，打没了。 肆：“四”的繁体，比“三”多一，“三”可指很多，“四”就是比“三”还多。 廉：同“连”，连在一起。 17.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翻译】  孔子说:“骂我的人往往会被弄死，被我撕成两半的还少吗！” 【注释】 巧言令色:巧，同焯，此处指骂人的粗鄙之语。令，同灵，此处指死人的脸色。巧言令色，指用粗鄙之语激怒孔子就会被打死，露出死人的脸色。 鲜:少的意思。 仁：象形字，把人撕成两半的技法。 18.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翻译】  孔子说：“我不要看到小人憋紫的脸，我要看到他血流成河！我不要听到小人的音乐，我要用他来演奏郑声！我不要听到小人的狡辩，我要看到他家破人亡！” 【注释】 恶(wù)：厌恶。 朱：红色，血液的颜色。 郑声：小人的哀嚎，连起来十分动听。 19.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翻译】  孔子说：“我不要听到别人说话！”子贡说：“您不想听的话，那边几个小人咋还张着嘴呢？”不一会儿，只听孔子说：“有人说过话吗？刚刚只是几个生命被送走了，几个生命得到新生了，中间有人说过话吗？” 【注释】 予：我。 小子：小人。 述：开口的样子。 四：比“三”多一，“三”可指很多，“四”就是比很多还多。 行：送走。 20.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 【翻译】  孺悲想挑战孔子，于是孔子飞速地把他送走了。被抬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动都不动了，随从们还在大声哭喊，好像他还能听见一样。 【注释】 孺悲：鲁国武者，哀公曾派他向孔子学习丧礼。（这是后世的记载，为了掩饰意外的结局） 辞以疾：很快地送走了。辞，送走。疾，快速。 将命者：传话的人。 出户：从孔子的房间里抬出来。 取瑟：动都不动了。瑟，颤抖。 歌：哭喊 21.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翻译】  宰我问：“很多年啊！军子给小人送终已经很多年了！军子这么多年来都没礼让过对手，礼让的小人一定会被他打废；这么多年来都不找别的乐子，取乐一定是以干掉小人为乐。旧的小人都被打没了，新的小人又换了一茬，是不是该再接再厉，送他们去新的征程！”孔子说：“有人吃本该是你的粮食，穿本该是你的衣服，换你难道不会让他入土为安吗？”宰我说：“当然要就地安葬！”孔子说：“安葬得好啊，就这么干！有活着的小人在眼前，军子吃饭都吃不香甜，想作乐都没有素材，待在家都觉得于心不安，所以不能留着小人！安葬小人是好事！就这么干下去！”宰我出去了，孔子说：“宰我这小子不简单啊！我可是生下来好多年，才意识到欺负我的家人有多么羸弱。之后又打了这么多年架，才觉得越打越通透了。宰予这觉悟，不会一生下来就是武者吧？” 【注释】 宰我：孔子的弟子，名予，武艺高强，七十二宗师之一 三：虚数，指很多。这里从孔子把从出生到得道比作两个“三”分析，孔子此时约三十岁。 丧：送终。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礼：打架时礼让对手的陋习，为孔子所不齿。 崩：使小人的生命崩毁。 谷：用谷子比喻军子清理小人就像割麦子一样。 钻燧(suì)改火：用不同的木头让火烧得更旺。 女：同“汝”，你。 安：安葬小人，让他入土为安。 不仁：不像小人只有两半那样简单。 父母：孔子十五岁前曾被家里人欺负，十五岁才觉醒了习武之心。 22.子曰：“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 【翻译】  孔子说：“整天吃得饱饱的，没什么可认真的事，好难受呀！曾经不是有人可以一起打架吗？打着打着就没人了，就又闲下来了。” 【注释】 博弈：同“搏益”，通过搏斗来提高纯度。 贤：同“闲”，闲着。 23.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翻译】  子路说：“军子崇尚勇敢吗？”孔子说：“军子把向比自己强的人挑战叫作勇敢，所以军子即使想勇敢也没有用来体现的素材。有些小人倒是很勇敢，但他们那点水平从未在我这偷走过一场胜利。” 【注释】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义：这里指武道的高低。 24.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恶勇而无礼者，恶果敢而窒者。”曰：“赐也亦有恶乎？”“恶徼以为知者，恶不孙以为勇者，恶讦以为直者。” 【翻译】  子贡问：“军子也有讨厌的人吗？，孔子说：“当然有啦。我讨厌只会在嘴上占便宜的人，讨厌没本事还敢讥讽强者的人，讨厌喜欢挑战却无意识礼让对手的人，讨厌因为太冒失把自己给送了的人。”孔子问：“赐呀，你也有讨厌的人吗？”子贡说：“我讨厌以为偷学就能把人攥成汁的人，讨厌没本事还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讨厌被撅折了还以为自己连在一块的人。” 【注释】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恶(wù)：厌恶。 称人之恶：只敢在嘴上说别人不好。 讪：讥讽。 无礼：无意识地礼让对手，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小人改不了礼让。 窒(zhì)：停止呼吸。 赐：子贡的名。 徼(jiāo)：抄袭。 知：同“汁”，把人攥成汁的儒术。 不孙：即“不逊”，水平还差得远。 讦(jié)：同“截”，被撅成两截。 25.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翻译】  孔子说：“只把小人变成女人而不取其性命很难啊，劲使小了达不到效果；劲使大了人又没了。” 【注释】 唯：仅仅。 养：指还活着。 远，近：指出招发力的大小。 孙：同“逊”，与预期有差距。 怨：成为怨灵。 26.子曰：“年四十而见恶焉，其终也已。” 【翻译】  孔子说：“不是我清完四十个小人就打不动了，是靶子用光了啊。” 【注释】 年：同“碾”，碾压。 见恶：开始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