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Witch前传】（同人）碎片02：Orphic Egg
阅读建议：尽可能贴合动画背景的发疯同人，讲述的是上一辈们的故事
推荐语①：“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年轻时可能比你玩得更大”
推荐语②：“吾亦知汝无罪，但不杀汝，军必变矣。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孟德诚不欺我也。
带*星号词语，文末有注释。
前情提要：时间线上，接上一篇【G-Witch前传】（同人）碎片01：Primal Sc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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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rphic Egg*
1.
“……搭一个好巢，需要很多合适的石头。合适的石头，并不好找。于是，有些企鹅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七岁的艾莉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盯着平板上来回走动的地球生物。
自己第一次与大人的对决，以落败告终。
要是现在自己的腿还“听话”，她一定要跳起来打怪阿姨的头。
那个怪阿姨，实在是太过分了……
两周前的一天，艾莉突然不能走路了。
她像往常一样去格纳库找妈妈，却摔倒了通往低重力区的大门前。恍惚间，她觉得抬不起脚，下一秒她就瘫坐在了地上。
没有一丝痛感，像是有精灵拐走了自己的双腿。
在被带到她早就无比熟悉的巨大机器里穿梭了一圈后，她搬了“新家”。
像她之前住的房间一样，“新家”的白色墙面上贴着淡粉色的兔兔贴纸。
旧旧的兔子布偶也还放在她的床上。
和之前的房间不同的是，自己的小床边又多了一张大床，妈妈每天都会陪自己一起睡觉。
床头也有着更多的屏幕，床的侧边有着巨大的“窗户”，“窗户”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树木与云朵。每到一个时间点，窗户就会开始变色，从白色变成红紫色再变成黑色，再从黑色变回白色。
但对于从未经历过真实地球昼夜变化的艾莉来说，这块巨大的玻璃，毫无吸引力。
她更喜欢玩她的平板，这里的内容更有趣。
自从她搬到这个房间后，妈妈把平板上的“锁”也挪掉了。
每天上完课后，她想玩多久就能玩多久。
如果妈妈在，自己就要和妈妈玩。
她要告诉妈妈，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表现得多棒。
今天，自己刷新了游戏的记录，乖乖吃干净了零食胡萝卜。
怪阿姨扎了自己的手指，自己还是很勇敢地没哭。
怪阿姨从地球给自己带了玩具，这次是她最近最喜欢的企鹅。
怪阿姨又和自己说了地球上的事情。
怪阿姨又对自己说了怪话。
自己打不过怪阿姨。
……
即使这些事只发生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对孩子来说也是很长的时间了。
妈妈拿着一杯蜂蜜牛奶，从门外进来。怪阿姨才起身离开。
“那我先回去了。”
不知道怪阿姨是在对自己的妈妈说话，还是自己说。
“有些事晚上再聊吧。”
看来她是在和妈妈说话。
等门关上，艾莉抿起嘴，皱起小眉头，继续盯着平板。
“小偷企鹅的筑巢进行得十分顺利……”
屏幕里黑白配色的地球生物依旧不紧不慢地从同类的巢穴里叼取石子。
屏幕外的母亲把放在桌板上的空盘拿开，放到床头柜上。
在以前，纳迪姆会主动处理这些家事。现在，只有靠自己了。
蜜糖，是某个麻烦精从地球带来的，说是产自Alps的有机菜籽蜜(organic rapeseed honey)*。这个人从以前开始就对有机食品充满了执念。正好蜂蜜用完，收下她的礼物倒也无妨。
蜂蜜牛奶还冒着热气，对幼小的艾莉来说，有些太烫了。
她把蜂蜜牛奶也放到了床头柜上，摆在空盘旁边。
“牛奶还要等等哦。艾莉这次没有剩下胡萝卜呢！又有进步了。”
她照例夸奖自己的孩子。无论事情多么糟糕，大人一定要在孩子面前保持微笑。这是她在水星育儿时一直坚持的准则。
在三年前的那场逃亡后，最初的一两个月艾莉还会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婆婆他们去哪儿了？”“爸爸去哪儿了？”
被软禁在水星的第三个月开始，这孩子就不再去问以前的人和事。每天看着动画，做着游戏，读着图册，每周配合研究团队的检查。到了入学年龄，也开始靠教育哈罗上课。
对不可言说之事的沉默，是这孩子早熟的表现。
现在，对母亲的夸赞，艾莉也没立刻应声。
她放下平板电脑，挺直身子坐正，舒展了下眉头，把身体转向自己的母亲，轻轻咳了两声。
“妈妈，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嗯？”
“我呢，不好起来也可以。妈妈不要勉强自己。”
“艾莉……”
“我不要新爸爸。没有旧爸爸，也不要新爸爸。”
“艾莉，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怪阿姨和我说。只要她当我的新爸爸，她一定会把艾莉治好。”
“……”
“所以说，艾莉我呢，不好也可以。我不要她当我的新爸爸！我只要妈妈一个！”
再早熟，艾莉也只是个孩子。
艾尔诺拉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提醒自己，“冷静下来，你会处理好的。”
只要能保住艾莉的性命，自己被怎么戏弄都可以。
可现在那个混蛋还想把自己的女儿当作她的玩具？！
天哪，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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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房间的主人拿着终端，靠在自己的工作椅上。
结束完研究室的工作，现在又该处理自己逃不开的杂事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零五分，小艾莉一般九点睡觉，十分钟内入睡。预计在九点十分左右，艾尔诺拉就会气势汹汹地打断自己的工作。
想要毫无打扰地享受艾尔诺拉带来的“好戏”，自己最好在一小时内处理完所有的事情。
她先打开署名赛特波斯·墨丘利(Setebos Mercury)的邮箱，没有新邮件，IM（即时通讯软件）也没有新消息。
赛特波斯的工作比较简单。方案已经订好，需要做的只是等待“外壳”成熟，再进行数据同步。
人造子宫的数据一如往常，艾莉克特现阶段的指标也平稳。
至于这次的尝试是否能够成功，她也不能确定。人类的每一次科技进步都伴随着无数次的失败，但人总能从每次失败中获得一些经验，再根据这些过往的案例制定新的计划。
基于前十一次的失败，在第十二次的尝试中，她彻底跨过卡尔多·纳博定下的红线，引入了早已成熟的Stork技术*，造出了最为强壮的“外壳”。
艾莉克特·萨玛雅的生物信息码能做到与帕梅特数据同步，根据生物帕梅特语言学的理论，基于艾莉的生物信息做出来的躯壳，理论上也能承接她的数据。
既然无法将“外壳”与“数据”一起复制，那先制作“外壳”再导入数据如何呢？
“一心多体”，是当年瓦纳迪斯内部最受追捧的理论之一，也是创始人卡尔多·纳博反对的诸多理论之一。
Gund本就是用来制作“扩张肢体”的技术，但卡尔多老师一直坚持，所有的扩张都要基于人类本身的身体展开，当一个人的身体核心走向消亡，那他就彻底不复存在。
“生死如常，有始有终。”
吊诡的是，这位Gund技术的先驱，似乎又对使用将钢筋铁骨制造的扩展肢体投入军事用途毫无愧感。
根据弟弟路德维希(Ludwig)*的说法，这只是一场误会。
“如果不是奥克斯地球在股权上耍的花招，我们不会去造MS！”
在瓦纳迪斯选择和奥克斯地球签订合约的那一刻，祸患的种子就已经种下。
卡尔多老师的错误在于太轻信于人。
而自己紧跟着犯下的罪孽也无法挽回。
明明大家都是为了未来……
她打开培养室的监控摄像，今天最后再查看一次。做完这一切，属于赛特波斯的一日工作就正式结束。
培养室里空无一人，两个培养袋安安静静地躺在蛋形容器里。
她松了一口气。
在艾莉的情况急转直下前，艾尔诺拉时不时会抽空来到培养室，戴着无菌手套，隔着培养袋，轻轻地抚摸袋子里的“躯壳”。
“如果又失败了怎么办？”
“为了艾莉克特，你总得试一试。”
“为了艾莉”，真是百试不爽的咒语。
白发女人打开另一个系统，开始处理属于诺德雷特·伊什塔·伦布朗(Nottrette Ishtar Rembran)*的事务。
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像右滑动着页面。
自己的名字如果被被程序性地填写在了抄送栏，那就简单掠过。
只有当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收件人一栏，她才会停下手，多看几眼，再根据具体内容给出或长或短的公式性回复。
若发件人是其他“伊什塔”，她就会再多花些时间思考回信的遣词用句，得体地保持“公事公办”的距离感。
若发件人是德林·伦布朗，她会根据邮件内容的缓急，在办公用的IM上和他约好时间，直接通话。
今天计划的工作事项，在返回水星的穿梭机上就已经处理大半，没有紧急邮件，晚上的主要工作还是确认接下来的日程计划。
所有事情处理完毕，她打开自己的私人IM，看起了EarthBoy的消息。
“一天至少要发三条短信”，这是她和他正式开始约会时就立下的约定。
从那天起，她把他的备注从EarthHunk*改成了EarthBoy。
最新的简讯，是自家花园的月光花*的照片。
在自己出发前，这几朵小花还是只花苞，过了一天的功夫，花瓣就彻底摊开了。
“像你一样漂亮”
“我觉得我更可a……”她在对话框里敲下几个字，之后又一个个删掉。
“喔哦。你把它们照顾得不错哦。”诺德雷特重新打上一行字，发了出去。
如果没有德林，自己没有机会在这里安安心心做研究。
老伊什塔能默许自己继续Gund技术的研究，除了“家族诅咒”他的压力，也得益于德林替她分担了身为伊什塔家女儿本该承担的职责。
一切井然有序，伊什塔家牢坐在贝内里特集团的总裁之位上，谢克尔社*的业绩依旧四平八稳。
继承人也不会是问题，剩下的三个孩子将会接手谢克尔社。
“等一切结束，我们正式搬去地球吧。”从大学时代开始，她就时不时会和德林提起自己的想法。
最初的几年，德林还是会和她一起规划地球上的新家。
可是随着伊什塔家“诅咒”在不断地蔓延，德林对这一话题的反应日渐冷淡。
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高贵的“伊什塔”，离那个有趣的EarthBoy越来越远。
半年前的某一次交谈中，对诺德雷特的提议，德林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每年夏天住回地球怎么样？父亲说可以把Port Quin西北部的度假屋(Vacation House)送给我们，他说你和路德维希小时候很喜欢那里。如果路德维希状况好些了，我们可以把他从Alps*的疗养院接来。”
诺德雷特想要的不止是一个夏天，她想要在地球上感受完整的春夏秋冬。
伊什塔家族，来自地球，却被命运的锁链牢牢束缚在宇宙。
诺德雷特关掉终端，走到门口酒柜边，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威士忌。
如果自己的技术路线得到验证。所有的诅咒就可以彻底被打破。
Gund的诅咒也好，自己身上的诅咒，弟弟路德维希(Ludwig)的诅咒也都可以破除。
全人类都会得到解放，真正的自由将会到来。
她喝了一口威士忌，躺回松软的沙发上。
移动终端震了起来，剧目比预先提早上演了。
“你知道你对孩子都说了什么吗？”
“啊。我说我会治好她啊。治好她，带她去地球。她是宇宙出生长大的孩子吧，你们一直忙着工作没带她去过地球。”
“我不是和你说这个。你是不是还给她灌输了些别的想法？”
“例如？”
“……我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就当是为了艾莉。”
“你啊，这种事不能随便用来开玩笑吧。许多大人觉得轻飘飘的玩笑话，孩子可是会当真的。”
“啊。那是我不好。下次不说了。但，我真的觉得艾莉是个好孩子。谁不想要一个好孩子呢？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强行收养她的。她也不想和我走。啊，你该不会以为……”
“我觉得你不会是个合格的家长。”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的女儿以后也会很喜欢我呢。我可是很招孩子喜欢的。”
“你知道艾莉叫你‘怪阿姨’吗？”
“那是爱称哦~”
“……”
“对了，艾莉已经睡了吧。接下来四小时，她也不会醒的。你要不要过来喝一杯呢？我从地球带了一些西打*。有些事我想和你两个人谈谈，你放心，是和艾莉有关的。路德维希他又找出了新东西，是薇尔达·米莲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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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5小时前 水星基地BepiColombo23
取样这种微小的操作本不需白发女人亲力亲为，但自己刚从地球回来，又赶上这个时间点，亲自动一次手也不坏吧。像往常一样，这孩子没有哭，眼睛直直地盯着微痛采血针，仿佛是在努力地证明自己一点儿都不怕。
转身简单交代了几句，手下识趣地拿着样品袋退出房间。
“这个企鹅玩偶，是用地球上的羊驼毛做的哦。捏起来很舒服吧。”诺德雷特把放在身后的玩偶拿给艾莉。她是在Alps的商店里偶然见到这个儿童玩具，想到艾莉最近正沉迷企鹅，就把它买了下来。
孩子看到这个毛茸茸的玩偶，两样放光，立刻上手捏了捏，可当她抬头看到诺德雷特时，又把企鹅推了回来。
“你不喜欢它吗？”
“没有。”
“那为什么不拿呢？你妈妈也知道我给你带了礼物哦。”
“妈妈知道吗？”
“她知道哦。”
“妈妈要为怪阿姨做什么吗？”
“不用做什么呀。为什么这么问？”
“妈妈是为了修好艾莉，才被阿姨欺负的吧。阿姨，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欺负我妈妈了！”
“？我没欺负她啊。”
“艾莉之前看到了。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打她了吧。”艾莉的两只小手撑着床铺，想努力把身体坐直。
诺德雷特顿了一下，单手把企鹅玩偶压在了艾莉的头顶。
“那是按摩。”
那天晚上生活区的那扇门是有点卡顿，第二天就找技师修好了。没想到这孩子却在那时起了床。声音明明不大。是孩子听力比较好的关系吗？
“按摩？”
“你妈妈工作很累吧。那就给她按摩放松一下咯。按摩有时可是很痛的。”
“真的？”
“真的哦。如果我打了你妈妈，你妈妈为什么不打回来呢？艾莉，你的妈妈可是很强壮的哦。”
非要认真说的话，“打”回来了吧，但没必要让这孩子知道。
“那是因为妈妈知道，如果她打回来，怪阿姨生气了，就不会修好艾莉。”
“哇，你这孩子还真聪明呢。要不和我姓吧。艾莉克特·墨丘利，好名字呢。”
艾莉现在并不知道诺德雷特的真名，她在水星基地也只是用赛特波斯·墨丘利的化名。
对于外界来说，她就是一个贝内里特集团的古怪科研高官罢了。
“和你姓的话，你就不欺负妈妈了吗？”孩子取下压在头顶的企鹅，她把企鹅抱进怀里，认真思索起这笔交易的可行性，她似乎不太知道姓名对一个人究竟意味着什么。
诺德雷特看着孩子思考的样子，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简单预估了接下来自己所说的一切可能带来的反馈，她就是想见这母女二人的反应。
她们实在是太有趣了。
“等我成了你的新爸爸，你就可以和我姓了。”
“可是我有爸爸啊。”
“但他已经离开了，不是吗？听好了，艾莉，等我成了你的新爸爸，我一定会把你治好，到时候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地球。你可以在那里见到真正的企鹅。”
“企鹅？”
“对，企鹅。还有会产毛的羊驼。你的玩偶就是用它的毛做的哦。我在地球上还有一片花园，我可以陪你一起在那里捉蝴蝶。你也可以给我的番茄浇浇水。”
“是吗？可以见到企鹅。”
“是的哦。地球的重力和空气可是很棒的哦，它的多样性可是宇宙前线比不上的。”
艾莉把下巴靠在企鹅头顶。按照诺德雷特的预估，如果这个孩子答应下来，她就该给她泼冷水了，告诉她自己只想一个人去地球这个好地方住着。
艾莉接下来的回答，却超出了她的计算。
“艾莉我当然想答应你，但是妈妈一定会很难过。怪阿姨，你知道，我妈妈其实是害怕你的吧。”
“不知道。”笑容从她的脸上消失。
她一开始就知道，艾尔诺拉害怕她。
谁会去真心拥抱一个毁掉自己家庭、杀害自己恩师的人呢？
更何况，卡尔多也曾是自己的老师，机构里的其他人也曾是自己的朋友、同事。
还有自己的亲弟弟路德维希。强制执行当天，为了行动保密，她没有叫走这个坚守在卡尔多身边的孩子。
谁会去选择一个背叛朋友、谋害导师、逼疯亲人的魔女呢？
“墨丘利阿姨，我希望妈妈能开心。所以，你不可以当我的新爸爸。”艾莉把头抬起来，严肃地看向诺德雷特。
穿着黑色上衣的女人闭上了双眼，又睁开，她把双手交叠放在背后，俯下身子，靠近艾莉的小脸。
“艾莉克特。阿姨也告诉你一件，你妈妈还没有告诉你的事哦。”
严格来说，自己并没有说假话。
“水星的大人们，也叫你妈妈墨丘利女士呢。为了艾莉，你的妈妈已经改了自己的名字哦。你如果有妹妹，也会姓墨丘利吧。”
名义上，艾尔诺拉·萨玛雅还是集团搜寻的通缉犯。
至于为什么自己在制作假资料时选择一样的姓氏，那当然也是考虑到了大人们的“自行理解”能力。
具备“自行理解”的大人们——无论他们是怎么理解这个“姓氏”的——可不会去找一个和集团高管相同姓氏的人的麻烦。
“为了艾莉吗？”孩子再次陷入了沉默，“妹妹？我要有妹妹了？”
“妹妹啊？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会有妹妹的。总之，艾莉，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到时候，记得叫我‘爸爸’哦。”
移动终端震了起来，得救般，诺德雷特抓起手机。
“我有些工作要做。你自己拿平板先看会儿图册好吗？在你妈妈回来之前，我会一直待在这边的。”
她从床边的椅子上站起来，坐到靠墙的沙发上，划开终端页面，看起了新邮件，时不时用余光瞟向坐在床上的艾莉。
艾莉把企鹅玩偶放到床边，又拿起了平板。
“南极洲，依旧是冰天雪地，周围是冰冻的海洋，即便如此，周边还是出现了春天的迹象……”
屏幕中的小动物继续摇摇摆摆地，向着自己的繁衍生息之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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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Orphic Egg: 俄耳甫斯蛋是古希腊俄耳甫斯传说里的宇宙蛋，从其中孵化出原始的雌雄间性神祇法涅斯／原始神（Protogonus）──并且还与宙斯、潘、墨提斯、厄洛斯、伊基帕洛斯以及布洛弥俄斯各尊神明等同得──祂并转而创造其他的神祇。
“走上犯罪道路的企鹅”：出自纪录片《冰冻星球》
菜籽蜜(rapeseed honey):油菜花蜜。get不到的话把英文名字多念几遍。
赛特波斯(Setebos):莎士比亚戏剧《暴风雨》中女巫西考克拉斯尊崇的异教神邸。英国诗人罗伯特·布朗宁曾作诗Caliban upon Setebos。天文学上，赛特波斯也是天王星卫星天卫十九的名字。
Stork技术:[同人设定]基因筛查-编辑-体外培育技术的俗称。该技术诞生之初，一是为了避免遗传病患者的致病基因遗传给下一代，二是为了给无法自然生育的群体提供一个繁育下一代的解决方案。随着技术的逐渐成熟，该技术渐渐出现滥用的风险。部分人群开始寄希望于这一技术培育“优质后代”。宇宙卫生组织曾携各公司出台公约，试图对这一技术进行伦理管理。但对天宇的富裕阶层来说，这些限制毫无作用。
路德维希·伊什塔(Ludwig Ishtar):[同人设定]诺德雷特的双胞胎弟弟。名字来源于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
诺德雷特·伊什塔·伦布朗(Nottrette Ishtar Rembran):[同人设定]《水星的魔女》本篇中米奥莉奈·伦布朗的母亲。伊什塔是她的父姓。
伊什塔(Ishtar)一词来源于古巴比伦的爱情、生育和战争女神。阿卡德人称伊什塔尔，苏美尔人称伊南娜。在占星术中，她是金星的象征。
月光花(Ipomoea alba):一年生大草本植物，花朵夜间开放，大而洁白，形似满月，因此得名。日语中可称作夜颜、夕颜、夜会草。
Hunk:英语俚语的“型男”。具体长什么样，参见Magic Mike Show等“男色向富婆快乐秀”。
谢克尔社(Sheqal):[同人设定]伊什塔家族所拥有的公司。从贩售治疗“重力眩晕症”的制药公司起家，经过了几代人的经营，成为了一所遍布金融、矿业开采、穿梭机制造等等的综合性企业，但在MS开发上一直处于相对弱势地位。其自主设计制造的MS产品华而不实，难以在军工市场上批量贩售，但又因其极致的性能和华美的外观深受部分MS爱好群体追捧。谢克尔社的MS除了运用于极端的特种作战外，大多数时候都待在收藏家们的格纳库里。
“谢克尔”一词来源于古闪米特语的重量计量单位，之后慢慢演化成对货币单位、银币的称呼。
Alps:[同人设定]地名，地球上的一段山脉，地球上的天宇人资产，闻名遐迩的地球度假地。因为其秀丽风光和新鲜的空气，也建有不少“疗养院”。在包括贝内里特集团在内的联合会的管理下，当地生活平静、富足。与大多数地球人居住的环境有着云泥之别。不少地球人中的精英也喜欢到处度假或居住。
名字来源于横跨六国的阿尔卑斯山脉。
西打(Cidre):低度数果酒，由果汁发酵而成。
薇尔达·米莲:《水星的魔女》官方外传《凡娜迪丝之心》的主角，前Vanadis研究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