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163章 信任与妥协
“看来,在后来你也受了很多磨难啊,榆木脑袋。”小玄听了符华的描述以及小识某种程度上的“添油加醋”之后,对于符华这几千年的遭遇也算有了大致的了解。
“话说小玄,你现在醒来能源没啥问题吗?”
“暂时没有问题,只是保持现在这个状态的话,支撑十天半个月问题不算很大。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最好小心一点你们那个舰长。”
“为什么?”
“他对你们太好了,好得不计代价,你觉得这像是正常人的行为吗?”小玄毫不客气指出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而且,没有核心的律者,这压根就不符合常理不是吗?”
“这个……”符华一时间也无法反驳,虽然她知道小玄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舰长一直对大家很好,这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既然你觉得舰长是装出来的,那么这样好了,你不妨和休伯利安的其他人聊聊如何?想欺骗一个人很简单,但是要欺骗一群人总不是很现实吧。”小识见小玄没有信任,提议道。
“唉,这么爱操心可一点不像我,要不是榆木脑袋太笨了,我才懒得管呢。”小玄伸了个懒腰,“榆木脑袋,我饿了,有吃的吗?”
“这里有包薯片,之前琪亚娜给我的,就给你吧。”说完,符华递给小玄一包薯片。
“咔嚓咔嚓,这口感,可比榆木脑袋你以前喂我的东西好吃多了。”
“我说小玄,你想留在这里,以后还想吃薯片的话,最好能获得舰长的同意。毕竟,休伯利安不养闲人的。”小识突然说道。
“哼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厉害了。”小玄一脸骄傲的说道,“有我的帮助,就算是律者都能抗衡。”
“可问题是,这个舰上不缺律者啊。”小识笑嘻嘻说道。
“???”小玄懵了。
“空之律者,理之律者都是休伯利安的一员。雷之律者现在在凯文手下,但是也曾经是这里的一员,再加上我,你觉得我们需要担心律者的问题?”
“好了,小识,你也不要唬小玄了。你想留在这里舰长也不会不同意的。”符华说道,“舰长最近准备去救丹朱苍玄,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他为什么要救丹朱和苍玄,而且,穿越时空这种事情——”
“还不是凯文一根筋想要推动圣痕计划,现在都快没人能阻止他了。舰长想要找到能对抗圣痕计划的方案,丹朱苍玄算是人选之一。至于穿越时空,舰长能做到,也已经成功过了。”
“榆木脑袋,这是真的吗?”小玄看向符华。
“是真的,而且,我已经见证过舰长将本已死之人带回来了。” 符华点了点头,回想起当初和奥托把卡莲·卡斯兰娜带回来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
“事实就是,舰长做到了,在我看来,舰长就是可以创造奇迹的人。”小识则是推波助澜,“而且,舰长不是那种会强迫她人的人。不过,舰长似乎很在意丹朱苍玄对于凯文圣痕计划的态度这一点。”
“丹朱苍玄对于圣痕计划的态度吗?原来如此,也许我可以单独和他谈谈。”小玄略微思索,最后还是打算与这位名叫“舰长”的男人稍微接触一下。
“所以,这是打算与我合作了?”我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人偶,问道。
“算是合作吧,但是先说明,我还是无法完全信任你。”
“我本身也不指望你完全信任我,当初唤醒你只是小识无意提了一句罢了。其实就算没有你,我也依然会去救丹朱苍玄,只不过也许情况麻烦一点罢了。”
“听你的口气,似乎一点都不怕审判级崩坏兽?就算是律者,对上也会感到略微棘手的吧。”
“历史自有其流动轨迹,而我做的,不是从中改变而是截取一段之后再接回原先的轨迹。随意改变历史的代价,不是我能承受的。”
“那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你的身份太可疑了。”
“呵,我的身份吗,我曾经以为自己是神州人,但是直到我去了虚数之树,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之后,我才明白,”我叹了口气,“我自树中来。”
“你自树中来?”小玄细细揣摩我的话,脸色一下子很难看,“你是虚数之树内的生命?”
“不是,我并非虚数之树内的生命,但是与虚数之树有关。而我的出现,是彻彻底底的悲剧。”
“悲剧?”
“对,完全的悲剧。一个人的悲伤的执念所诞生之物。某种意义上,我确实不算是人类也说不定。甚至于我连未来都没有也说不定。而拯救她们,是我为数不多,可以自己选择的了。”
“你这说法太过玄幻以至于我觉得你在瞎说。”
“这话你就当我一个人胡言乱语好了。但是还请你对别人保密,我的悲伤,留给我自己就可以了。她们已经承担了太多不属于她们的重担。剩下的,我替她们承担,至于我自己的,她们不需要知道。”
“算了,你这家伙这对话就算我说给榆木脑袋她也未必会信。话说,我打算在休伯利安和榆木脑袋住在一起。识之律者说需要获得你的同意,我想问你,需要什么条件?”
“条件?”我笑了笑,“没有条件,多陪陪符华吧。我可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休伯利安,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
“休伯利安的舰长居然长期擅离职守?”
“也谈不上擅离职守,毕竟,道理上我早已离职。而我要做的,是去抚平一些不美好的东西,这种事情,只有我能做。”
“抚平不美好?你是要当救世主?”
“救世主?我可不配,我也没这个想法,对于我而言,创造她们能活下来露出笑容的未来,就足够了。”
“听榆木脑袋和识之律者说,你的能力很强。明明有那么强的能力,居然那么没责任感?”
“责任感?”我冷笑。“作为休伯利安的舰长,保护好她们就是我的责任。至于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怎么样,不该是我负责的。当你想保护所有人的时候,往往最优先牺牲的,就是你最在乎的人。所以,我选择最优先保护自己最在乎的人,至于其他人,能保护就保护,不能我也没办法。前文明逐火之蛾这么厉害,结果不还是灭世了吗。牺牲了那么多,约束的惨剧,侵蚀之律者的惨剧,不都是一切以大义优先吗,结果呢?”
“你!”
“好了,我说得够多了。那么,你愿意和我讲讲有关丹朱苍玄的事情了吗?”我看着眼前这个欲言又止的人偶,“知道的越多,丹朱苍玄营救越简单。”
“呼,我知道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有关丹朱苍玄的事情,但是我有个条件。”
“说吧,只要不过分,我可以答应。”
“我要和你一起去。全程我也要参与。”苍玄之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无妨,只要符华答应就可以。到时候,符华和小识会与我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