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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安全漏洞【181】

2023-02-14 22:43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卖小哥  | 我要投稿

【181】月祭之时!


雪尔莎在不顾格雷戈里阻挠的前提下拉开窗帘,在她的双眼完全将窗外之景兜入脑中之前,格雷戈里的手掌又将雪尔莎的视线蒙住—事先警告—格雷戈里在雪尔莎的耳边低声提示道—他发誓雪尔莎不会喜欢看这个的。


“看吧,我就说了。”三分钟后,格雷戈里的房间内只剩下一包纸巾,依偎在格雷戈里怀中痛哭的雪尔莎,还有一边抚摸着雪尔莎的额头、一边撕出纸巾来为妹妹清理鼻涕眼泪的格雷戈里本人。


天空的云层像是经历过几阵龙卷风一般,又像是升起灰帆的船队在遭遇漩涡—长条状的黑云与诡秘的暗绿色天空,航行于诅咒海域的船队,在那来自外域的存在的指引下簇拥行进,最终,这些云团在一处黑洞上方的气旋中混合。


冰淇淋,简直就是几大碗被铁勺全力搅拌过的奶油冰淇淋—之后被抹上香草酱,倒挂上天空,化作现在这些这帮混乱的货色。


以上那段比喻可能有点儿疯,可对格雷戈里这亲眼见证一切的男孩而言,脑中的比喻越是疯狂,描述才越像眼前的现实。


还好他没有看见黑洞中央的东西,那自纬度之外进行侵入的低语之物。


那一天,有些人出于好奇,也有些私人节目台的记者财迷心窍,开着追踪车、肩负拍摄与录音设备赶往现场,想要一睹末日的风采。幸运的是,格雷戈里不在那帮亡命党的成员之列。


母种的真身,比起植物,更像是颗心脏—那是她针对自己的能力与地位,按照信徒们心中的样貌进行重塑厚的形态—无数长短不一的“血管”被拼接于瘤球之上,伴随那瘤球一同附和节奏、上下跳动,运输着这位旧神的血液。


瘤球便是母种的本体,可那些妄图对其进行记录的人,当她的真容映入这些低贱物种的眼帘时,竟无一人按下快门。不,这种疯狂而恶心的存在,一辈子见上一次就够受得了!


事后,当一位记者回忆起这次为了哗众取宠而做出的疯狂决定,以及这位域外的散播者时,他通过参考克苏鲁神话中的话,对几位前来采访的同行进行回答—每当他提起钢笔,试着回忆或写出什么时,他无法做到。


因为他发现,当人们亲眼看到那东西时—恐惧、无助与卑贱感—任何人类用于描述自己内心的词语,在那真实到不可名状的存在面前,也不过是撒旦脚边的红尾小鬼。而现在,那东西就在众人面前,那东西已经穿过了信徒们的传送术阵—


母种的怒吼,像是一堆在墓地中狩猎活人、饥肠辘辘的食尸鬼,又像是倒挂于洞穴之上的吸血蝙蝠群落,像是原始部落的助战呐喊。她的怒吼在不同人耳中便拥有不同含义—每人内心深处的最大恐惧,亦有不同。


脓绿色血管群下的瘤球张开巨口,按照人类的认知而言,那应当姑且算是口器。可那黑洞般的巨口中却没有牙齿,只有一群金块般的正五边形—瞳孔,那是这东西的瞳孔—她根本就用不着眼睛,这只是为了恐吓而生。


身为高维物种的低纬投射,母种对三维生物的既视感,正如人类本身在观看一本解剖学大全:低维生物的一切举动,都别想逃脱她的巨眼。


就像人类在圈养蝼蚁,观察并折磨它们那样。母种享受狩猎人类,并折磨他们的乐趣。这种娱乐活动只有她才能做,这种娱乐活动,在她看来再好不过。


“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想知道。”坐在维多莉娅地警车后座上,雷诺斯对身边的三名特警队员评价着那浮空巨物。母种,她的降临绝非良事。


“看起来就像我妈做的豌豆派,但是被放了一整个夏天,还生了几十条蛆—”特警队员的嘴部隔着两层防护面具,他用低沉但不失幽默的语气回应道。


说完,后座上的三人都笑出了声。维多莉娅试着劝说自己专心看路,若是再继续听下去的话,她可能会吐到挡风玻璃上。现在,她倒有点羡慕身边的罗克姗了—双耳接声器中的静音系统—还真是个好东西。


“是的,主人,伟大的母种,生命之母。能接引您的重生—”蔷薇与两名同伴跪倒在浮空的母种身旁,毕恭毕敬,胸部因激动而上下起伏,呼吸加剧。母种的低语徘徊于耳边,蔷薇却从中听出几丝异样,“什么?可是主人—”


蔷薇的双眉向上挑起,同时,母种的低语也传入心间。那低语的含义,若是硬要翻译为人类语言,那应当如下所示:“想要展露对我的忠诚,就要做好为我牺牲的觉悟。”


“主—人—!”蔷薇还想要求情,不仅是为自己,更是为与自己一路走来的两名同伴。


可母种的行为,似乎早成定局。


她的藤蔓触须,便是对三名使徒的死刑宣判。


藤爪与椰拿没能听到母种的最后命令,可伴随母种的三根触手伸向三名恶魔,藤爪感到它的身体正变得虚弱,它的身体被母种触须高高举起,榨干剩余的能源价值—几千年了,既然她重获自由,这些被创造出的奴仆,也就失去了价值。


“吼—哇啊—!”椰拿将蔷薇及时推开,这颗挂有骷髅头颅的巨型椰树被藤蔓贯穿前胸—藤爪的躯壳早已化作三大堆灰色枯草—母种唤出成群的枯木骷髅,它们眨眼间便将藤爪与椰拿的残骸分食殆尽。


最后一个,是跪倒在地,脸上写满绝望的蔷薇本身。当无数藤蔓自脚踝漫过膝盖、将她用于呼吸地喉咙锁死,割断她的红发与尖耳后,她瞳中最后的光辉也随生命力的减弱而淡化、消失,最终变为枯木骷髅们的食物。


“雪诺,自从我们上一次被困在地下室后,你还留着那些预言石板么?”


风暴与阴云之中,兰瑟正在一家私人直升机上对雪诺进行无线电通信。直升机驾驶的相关事宜,有人工智能系统娜塔莎在,也就不需要他来操心了。


“博物馆的人将它们当做文物转移了,”雪诺按下耳边的通讯耳机,随后对身边的全息影像进行放大、删除与筛选,“不过我有保留全息影像备份。”


“很好,如果那些玛雅人真有那么神的话—”


兰瑟扣动扳机,私人直升机下方悬挂的机枪射出两梭子弹,一群枯木骷髅在直升机下,体验了一把脑袋开花的乐趣。


“—那除去预言这就是世界末日外,他们也该,记载封印母种的方法。”


兰瑟握住遥控机枪所用的握柄,又是四梭尖锐的金色子弹鱼贯而出,火药爆裂造成的轰响也沦为枪火的陪衬。又一帮枯木骷髅,在枪弹下化作毫无生机的木炭。


“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要释放她的使徒,妥善保管水晶球。”


可是现在,这一步明显已经失败了。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么?整个房间的石板,都被雪诺通过全息影像通读翻译过十遍了,没有任何遗漏的细节。


雪诺知道母种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按照石板的预言所说—经历数千年的孤独、苦难与流浪漂泊后,母种重生过后首先会补充能量。她的使徒,她的子嗣们即为她的能源储存器。首先,她会吸干它们的能量,之后,她会着手下一步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


兰瑟想要继续开枪射击,娜塔莎的语音提示与全息图像却自身前弹出:弹药耗尽。兰瑟反问娜塔莎,为什么不多带些弹药?回答也称得上是合理:出于直升机载重量,与航空安全考虑。


“我恐怕拳头已经不管用了。维多莉娅警官,克里斯还有兰瑟先生。”


一拳,两拳,最后一拳—希望如此。摇滚弗莱迪用自己的双拳击打着身前那帮生出绿枝、菌菇与苔藓的枯木人形。


枯木骷髅们的数量太多,四台安保机器人的数量又太少。现在,蒙戈马利加上牙齿的撕咬协助,在对枯木骷髅的清扫方面仍会感到吃力。


一堆才刚被打散,两到三堆枯木骷髅便会突破地层、像是恐怖电影中的僵尸那样露头窜出,之后张开长有两排荆棘尖齿的双颌,向母种的敌意者们扑袭而向—摇滚弗莱迪拔下一根限速告示牌,顶端是圆形的。如果是锯齿形就好了。


“现在我蒙戈认为,要是黑程式的助手小姐在这儿,那我们肯定能少忙活几秒。”


蒙戈马利说完,便连吐带拍地将口中的木屑与碎渣清理掉。他像只缺少电池的喇叭般发出几阵咳声,每一声都充满发声器接触不良的信号。


现在,黑程式与鬼面锯正待在牢房里展开对局。先是法国踢打,之后是日本柔术,英式自由散打拳,少林派金钟罩。黑程式拿起一盘吃剩的甜点饼干,倒入口中—在二人的囚室左侧,绿林游盗对那两台脑子生锈的机器摇了摇头。


毕竟,能将掰手腕玩得这么绘声绘色的人,估计也只有他们两个了。


“一旦对三位使者的进食索取结束,母种便会在全世界散播她的种子,”兰瑟的私人直升机仍在云层中漂流,兰瑟看到那身负藤蔓的巨型生物了,雪诺的声音也未曾减弱—玛雅人的预言,也仍未结束,“整个星球,都将被她所同化。”


枯木骷髅们仍在庞顿中城游荡,它们的数量早已超越从前。恐怕一个灯火将熄的癌症患者体内,癌细胞的数量与这些腐植亡灵想比,也要逊色三分。它们生长于地壳之下—现在,它们遍布陆地、天空与每一栋高楼大厦。


母种的子嗣们,即将为母种的伟大扩散而献身。


自地壳中漫出的子嗣们龟缩起来,它们的四肢散为毫无整体意识可言的藤蔓,就实际而言,它们连最基本的自我意识,也被母种强制抹除。现在,它们将遵循巢穴主母的指示,它们的造物主—母种的指示。


枯木骷髅们化作无数藤蔓,藤蔓的两端向着两位不同目标延伸。其中之一便是母种本身,另一端的目标,则是不断生长扩散,直到它们再度联合,将世界网入网中。到那个时候,整个世界都将是母种的养料。


“由母种所创造的子嗣们,它们会被母种抹去自我,为母种的扩散献身—”雪诺仍在翻译着全息影像上的象形文字,“—它们会将自己化作藤网,不断生长。”


“直到吞噬整个世界的养分,还有生命力。”兰瑟说出自己的推断。雪诺的沉默与喘息声,无疑是对这猜想的肯定。真是帮疯子,彻头彻尾的邪教徒。


终于,兰瑟连接到克里斯的电台。他都快担心死这位阿夫顿警官了,所以,刚刚的失联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解释一下?难道说,他背着所有人去了趟拉斯维加斯赌场,然后开销了一百万去及时行乐吗?


“现在可不适合玩笑,兰瑟,”克里斯使用直升机电台对兰瑟进行通讯,接着,他又将维多莉娅与道森警长等人的频道接通,“我去请了几位朋友,他们会帮上忙的。”


说完,克里斯与身旁的两名警员对视成示。是时候了,准备装填小型破片弹头,机枪弹幕与烟雾掩护。现在,火箭筒的准星瞄准那巨大的死亡之心,对母种释放出火光与弹药—直击母种顶端的藤蔓触手。


“就是现在—恶人的趁其不备叫偷袭—好人的话,我把这叫做智取!”


毛绒陷阱与四名同伴在烟幕造成的阴影下浮出,弹片与火药造成的伤口之中,腐烂恶臭的黏黄色脓液自母种体内泛出。这可真是个令人倒胃口的工作,不过现在,也管不了太多了。


“现在,母种先生—唔小姐,女士?—管不了这么多了,准备迎接蝗虫吧!”


在毛绒陷阱的指挥下,梦魇玩偶们有序出击,每个人,选择一份伤口,然后像手撕脆皮炸鸡块那样用力撕扯。怎么做最残忍,那就怎样招待身下这颗巨大心脏。


“这也太吃力了,现在我要来点绿色食品!”梦魇弗莱迪直接放弃对双爪的使用,他与他肩上的梦魇泰迪熊们一道,对准流出脓液的伤口亮出利齿—味道不错,应该像是加了菠萝酱汁的烤青椒—反正他也没什么味觉。


“准备好了么?”墨菲斯自直升机舱中现出身形,几名受过心理训练的警备队员,在见到此情此景后,身形也不太明显地倾斜了几度,眼中略带着些许惊奇。克里斯装好剩余的炸药、破片炸弹,将背包肩带扎紧—接下来是最后一步。


既然母种还算得上是个生命体,那她就拥有躯体。既然她会感到饥饿,那她就还拥有与感觉相对应的痛觉。不论这份爆破大礼包威力如何,能否将她炸成碎片,至少这也能延缓她子嗣们的生长扩散。


男孩与幽灵,他们抓起彼此的手腕。真没想到,十四年前,他们因一艘纸船而与彼此相识,之后便一同经历了许多。那些故事,其中大多都被时间所淡化,被男孩与幽灵埋藏于记忆深处—现在,他们又抓住了对方的手,这又将是一曲传奇史诗。


阴影,穿梭,绕过地上那些藤蔓与枯木骷髅,直达母种身前。若是现在还能出现什么阻碍,那无非就是格雷戈里没能听从自己的劝告,瞒着家人从地下室里跑出来凑热闹了—不要,最好别再去想—否则,最坏的事恐怕会变为现实。


“克里斯,维多莉娅警官,墨菲斯小姐—”


庞顿中城的老式地下避难所中,藤蔓的簇拥与扩张冲击着一面面强化抗压钢板—这座避难所的墙壁。格雷戈里站在琴娜与雪尔莎身前,琴娜将雪尔莎护入怀中,擦拭着女孩眼角的泪水。


“大家,一定要赢啊!”格雷戈里选择服从命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除去地上那只活跃的植物心脏外,他还有家人要保护:这也是克里斯成功劝他留在这里的原因。


当危险来临时,格雷戈里以他父亲雷曼的名义起誓—他会站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不顾一切保护他们,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开什么玩笑,格雷戈里小鬼头。”莉兹在格雷戈里身边,亮出自己的臂刀,与她在这座避难所中搜到的七九式猎枪。没有子弹,可实心木枪托与铁管的威力,也够那些怪物受上几下了:“格雷戈里,我可不会让你冲在前面去逞英雄!”


有莉兹的话语与两次击掌,格雷戈里感觉舒服多了。当吉秋也走到自己身边,并表示她将用自己毕生的空手道绝学来保护大家时,格雷戈里对自己的朋友,对他的家人们点了点头—大家,都是最棒的—每个人都是。


埃纳德一言不发地坐在原地,不知为何,她的头从这天早上开始便疼得厉害。就连三名逃入这里的机械师也没办法。埃纳德只得靠住冰冷的墙角,在格雷戈里与莉兹等人的关怀下,动用最后的手段。


待机模式,每当她开启这模式,她的仪式便会回到那篇星海浩瀚的量子海域—化为基本粒子的生物,它们死后所处的世界—狄拉克之海—那里只会有她一人,也许,那片量子海域的寂静,能暂时缓解她的疼痛。


这一次,她在狄拉克之海的量子精神空屋中,出现了一位访客的意识。很奇怪,在此之前,除去她自己外,这里不该存在第二个意识的。


当她靠近那团绿色像素般的意识体后,她们的知识开始进行交流,等价交换。埃纳德意识到这位闯入者是谁,同时她也弄清楚了,那位闯入者所需要的是什么。


“母种,她在愈合—”在克里斯通过阴影越过成群的枯木骷髅、将那堆爆破物抛入母种的口器后,火光与烟尘散去,梦魇玩偶们被自伤口生出的藤蔓缠住四肢。维多莉娅与雷诺斯驾车赶来,指导地面部队进行反攻。


“好了小伙子们—拿上喷火器,然后,篝火派对开始!”道森警长负责对防化部队进行指挥,他的战略只有一个:前进,在火焰中前进!把那些东西全都烧成木炭,然后送入垃圾焚烧炉。


母种在愈合,克里斯与墨菲斯目睹着一切。一切不能就这样结束,克里斯端起猎枪—母种的触须被他打断三根,梦魇玩偶们恢复自由。可断掉的藤须很快便化为枯木骷髅与藤蛇,对警员与逃命的行人发动袭击—母种,他们始终都没能伤害到她。


母种张开那沾满弹片的口器,她让自己吞下些藤条,用以充饥并加速愈合。所有人的脑中都闪过一段旧神的低语,那是母种赠予全体反抗者,是她赠给人类的一份礼物—那是句忠告:“你们的无能,是我最大的消遣之一。其次,便是吞噬你们。”


埃纳德与那位访客沟通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战场?现在她明白了,为何母种会需要生命能量—纬度间的物质转化,三维进入四维,在这之间产生的纬度裂缝,裂缝中所泄露的能源,才是母种所需的,而非人类的灵魂本身。


母种的本体仍在那四维空间,现在的巨型心脏,本质也不是她为了适应纬度而制造的载体,而是一个中继器,将人类灵魂转化为可传送能源的中转站。


所以,母种所需的就只是进食,对么?


作为经历过遗弃与“死亡”的人,埃纳德知道自己要如何去做了。埃纳德将自己的一部分自躯体掰下,只是根机械手指,内部载有能够再生的金属细胞液体,仅此而已。


现在开始,母种不需要伤害任何人。她可以凭借躯体对这根断指的消化,获得源源不断的生命能量。金属细胞会受到痛苦等负面情绪的滋养,而母种对它们的消化,这本身又是一种漫长痛苦的过程—循环往复,这是埃纳德提出的条件。


“那么,你有想要得到些什么呢?”母种球体收下这份礼物,低语之中的让步,令她的话更加容易倾听。埃纳德收起四只准备应战的机械触手,是时候谈判了。


“将一切恢复到你带来灾难之前,两星期前的现在。带着你的信徒们,与足够你取用的能量一起,离开我们的纬度—我们不再干预彼此。”埃纳德提出她的条件。


埃纳德明白,对于一个三维空间之上的智慧生命而言,控制时间的流动,就像孩子们在纸上涂抹绘画那样简单。母种应许了她的要求,可是,这样一来,人们会忘记现已发生的一切,没人会将埃纳德奉为英雄。


“没关系,我已经得到很多,没有其他奢望了。”埃纳德回敬以一抹微笑。


在这之后,时空的重制即将开始。


一切,都在母种的作用下恢复如常。正如埃纳德从未进行谈判,绿洲与母种信徒们的祸乱也从未发生。风起云涌的天空,也归为整洁干净的蔚蓝色。


拯救了世界,可惜却无人知晓。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埃纳德,现在她还有四名关心自己的家人,真正知心的朋友。有以上这些作为动力,她认为,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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