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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我]In Your Light·C59

2022-10-15 20:15 作者:陆知遇_  | 我要投稿

勿上真人。

 

双向救赎/双向暗恋/双向自卑.

 

七岁年龄差预警/战线极长的单向变双向奔赴.

 

进度可能有点慢哦.

 

私设如山.

 

都是我瞎写的。

 

*所有专业知识皆为杜撰,勿上升现实.

 

*本文纯属虚构,全篇的学业工作等,无任何参考价值,勿上升实际.

 

灵感来源:《in your light》《oh my angel》《有一种悲伤》《sonder》和《奔赴》

 

-

 

“是骄傲把爱活埋,才装作伤痕不存在。”

 

-

 

103.

 

宁晚和马嘉祺他们几个人手里的白色玻璃杯里摇荡着的是黑啤,在坠着的摇摇晃晃的灯光下盈盈闪着光芒,白色泡沫随着倒酒的动作落在桌面上,而后迅速的破裂开,在桌子上留下浅色的一圈痕迹。

 

酒过三巡,昏暗的灯光里,宁晚眼睛里的光芒迷离,几滴水滴安安静静地躺在宁晚的眼睛里,如同掀起了一场绵绵细雨,飘飘悠悠着犹豫半晌才静悄悄地从宁晚上扬的眼尾里滚落,被宁晚抬手的动作掩饰过去。

 

像是重大的宣布,宁晚故作轻松,将酒杯举起来,黑啤又一次被捧杯的动作迸出杯子,灯落在玻璃杯上,折射的光芒在每个人的眼睛里停留。

 

“我放下啦!”

 

宁晚说完这句话,马嘉祺时知遥他们几个人,连同我身边的宋亚轩皆是一愣,错愕似的,宋亚轩还没灌下杯子里的黑啤,玻璃杯抵在唇边,晕开的水渍停在嘴角,他似乎反映了很久,才终于将黑啤端开了些。

 

“宁晚……”宋亚轩皱起的眉头里藏起如宁晚过去那样的担忧。

 

“我没事啦。”宁晚的笑意在眼泪里挣脱,“我哪有那么多美好青春等他啊,都有三四年了吧?我都二十五了诶,再不结婚成剩女啦。”

 

我大致也能猜到宁晚话语里的“他”——那个因为出差就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过的男人。

 

“晚晚……你不要难过,说不定他,很快就回来了。”

 

时知遥知晓宁晚的挣扎痛苦,也知道宁晚做不到真正放下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出声安抚以后,却被宁晚下一句话惹得哑然。

 

宁晚摆了摆手,靠在椅子背上,转过去看向李可晨,可她的视线在光芒里依旧是茫然没有中心的,她的声音轻轻地响着,问得柔和,那句话飘在空气里,摇摇欲坠后又轻飘飘地浮起。

 

“自然人失踪多久可以判定死亡来着?”宁晚问。

 

李可晨愣了一下,也看出宁晚的反常,因为刘耀文不在身边,她无法求助于更了解宁晚过去的刘耀文,所以视线有些犹豫地看向我,似乎问我要不要回答。

 

我还没来得及做反应。

 

见李可晨犹豫,宁晚轻轻地笑,又一次缓慢地开口:“四年。如果因为意外事故失踪,就是两年。”

 

“今年是第三年了。”

 

“第三年了啊……”宁晚的声音越发轻缓迷茫,最后捂住自己的眼睛,遮住略有些刺眼的光,声线飘悠眷恋,“都第三年了……”

 

宁晚的喜怒哀乐习惯性写在脸上,她知道虽然他们从来不提起过去,但都是担心她的。失去未婚夫的伤疤牢牢刻在心里,他们都能懂得她很痛。

 

宁晚对于那些她已经放下过去的不真实的感受喜欢虚张声势地宣之于口,让所有人相信自己嘴巴里说的话,所以总是会说:我已经放下了,我不在乎了。

 

所以今天晚上才极其刻意地留下一句:我放下了。

 

吃宵夜是幌子,让这些人彻彻底底将过去抛开,将被时间抚平的失去挚友的痛都埋没进过往的烟云里才是真。

 

宁晚不喜欢吃宵夜的原因是要保持自己的身材,那件婚纱的腰好窄,她再胖些就挤不进去了,可那是宁晚亲手设计并由她的爱人提建议才诞生的婚纱,她不想换掉;家里不养猫的原因是她的爱人对小猫的毛发过敏;喜欢看电影的原因是她的爱人也喜欢看电影;就把新换的香薰也是他喜欢的味道。

 

她没放下的证据遗落在日常的点点滴滴,却硬生生掩盖住所有气息,让坐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相信她已然走出痛苦。

 

那次新年几个人一起闲聊时,时知遥问宁晚为什么不重操旧业,继续去做服装设计,宁晚笑着摇头,说自己好几年没画过,现在连怎么拿笔都忘记了——却没有人注意到宁晚眼睛里亮晶晶水光。

 

我身边的宋亚轩眉头皱得越发紧,不自觉地叹口气,他握着玻璃杯的手骨骼分明,力气极大,手背上血管青筋的轮廓线条流畅,盘根错节着,他手背上的肌肤纹路清晰,腕骨突出的明显,指尖停留在杯沿上,他缓慢松开了杯子。

 

空气安静了半晌,宋亚轩的手轻轻搭在桌面上,习惯性地有序敲击,落下一连串有些沉闷的声音,片刻后,宋亚轩也伸手捂住了眼睛,另一只手自然垂在椅子边,看上去居然有些沉重似的,默默攥起拳头,久久没有松开。

 

又一次坠入思维漩涡里——如果开了那一枪,宁晚的爱人也会回来的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生死未卜。

 

习惯性地承担所有错处和责任,宋亚轩下意识又一次将过错揽进怀抱里。

 

周围的空气似乎被打上冰霜,迟迟化不开,好像安静下来就能听见厚厚冰墙迟缓的滴水声。

 

“干嘛啊,你们应该为我高兴啊,以前一个个劝我早点走出来,现在我要走出来了你们怎么还不乐意了呢?”

 

宁晚的语气重归轻松,和终于开口搭腔的时知遥又一次开始互怼,两个人的相处火花迅速的融化了周遭本来的冰冷氛围,我也不自觉松口气。

 

但不过一分钟就发觉身边的宋亚轩始终不对劲。

 

我伸手轻轻贴住宋亚轩垂下的手,紧着力气贴紧,我的手有些小,贴在他的手背上,不能完完全全包裹住,下一秒悄悄撬开他攥紧的手指,我的指尖钻进他的手掌,摸到他掌心那一层黏腻汗水。

 

宋亚轩似乎是愣了一下,还有些错愕,感受到我有些凉的手的瞬间,宋亚轩下意识便松了松力气,而后又握得紧了些,攥住我的指尖,似乎是告诉我不要担心。

 

我看着宋亚轩轻轻勾起的笑意,没有松开他,也像他那样抓得有些紧,拇指缓慢又轻柔地擦过宋亚轩的曲起的食指骨节,温度从我的指尖传递,悄悄流进宋亚轩的手心里被他逐渐攥紧。

 

宋亚轩的拇指带有安抚意味,轻缓地扫过我搭在他手上的四指,微微侧头偏向我:“困了?”

 

我愣了一下。

 

好嘛,宋亚轩以为我已经困得不行,牵他的手撒娇去了。

 

“没有,看你有点心不在焉。”我说罢,对他始终有意无意隐瞒自己的内心有些不满,所以使了些力气,掐了宋亚轩食指骨节一下,明明知道答案是明了的三个字“没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你刚刚想什么呢?”

 

宋亚轩吃痛后皱眉,食指骨节留下小小的红色印记,他还未来得及讲话,听见我的疑问后,原本皱起的眉迅速地舒展开,又不紧不慢地反手捉住我掐他食指作乱的手,语气慢悠悠的,像隐入空气中的古钟,却只悠悠留下三个字。

 

“没什么。”

 

咬咬牙,我侧眸狠狠瞪他一眼,接着想抽开手与他避开肢体接触,下一秒就被他紧紧捉住手不放开,他的力气大,紧攥着让我脱了力气挣脱不了。他现在正低垂着头,空出来的手五指捏着玻璃杯,指节在光芒下透出好看的粉色,指尖轻轻擦过杯壁,他把最后两口黑啤喝掉。

 

我被他握着右手,连盘子里最后一块鸡翅都没办法吃,只能端起旁边的果汁,做这些人眼里的乖乖小孩儿。

 

“诶诶诶,我说你们两个怎么每次都旁若无人的?”宁晚的声音突然,话题中心迅速指向我和宋亚轩,让我着实惊了一下,缓过神来看着宁晚亮晶晶带着调笑意味的眼睛。

 

“别管他们俩了,人家两个热恋期呢。”贺峻霖漫不经心地搭话,送了口胡萝卜。

 

我被调侃得快要成习惯,却依旧红了耳尖。

 

“是啊,我们两个热恋期呢,羡慕你也找一个。”宋亚轩毫不犹豫地怼回去。

 

宁晚抬头看向宋亚轩,似乎震惊于他终于被拽回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和另外几个人对视以后,餐桌上比刚刚还要吵闹些。

 

热闹喧嚣里,唯独何渡的视线像无底深渊,漆黑里有一片沉寂的海,溺进痛苦和绝望里,最后却又一次化作轻描淡写地悲伤笑意。

 

而片刻后何渡恢复从前的温和,和马嘉祺讨论起摄影也没有了话题的结尾,撑着力气直到两三点钟才终于结束。

 

脚步声纷杂,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几个人的影子时不时交错,悄悄藏进的故事好厚好厚。最后的最后,再次翻开这些已经泛黄的回忆,过往的所有遗憾都被溶解,化做泡沫消散——那些痛苦亦然。

 

翌日与宋亚轩呆在家里,却突然接到了同学的电话——是派叶霄南做代表打来的,问我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能磨过那几个人的软磨硬泡,答应下来后,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宋亚轩,手不自然地牵住他,轻轻晃着问他会不会不开心。

 

“这有什么呀,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圈子。”宋亚轩眉眼弯弯,最后双手轻轻贴着我的脸颊,他在我额头轻飘飘落下个极其浅显的吻——好像有点敷衍。

 

但这个吻却莫名比过去唇瓣相贴的吻要招人的多,惹得我心痒痒地怀恋那些紧紧相拥的温暖。

 

在宋亚轩抽离的前一秒,我伸手环住了宋亚轩的脖子,仰脸贴近的距离,他错愕后了然的轻笑声萦绕在我耳边,更是让我急躁,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领不让人脱离,宋亚轩在下一秒伸手轻轻拂开我紧攥着他衬衫衣料的手。

 

而后又一次紧握着我。

 

宋亚轩伸手轻轻捏住我的耳垂,似乎为了报复我掐他的那一下,他偷偷使了力气,正巧触及穴位,一阵钝痛,我又一次皱眉,下一秒把宋亚轩的手拽下来,又倾身靠近想抽离的他。

 

而后搭在他后背的手顺着被薄衬衫包裹而衬出漂亮轮廓的肩胛骨滑动,摸到一小块凹凸不平的肌肤,像是伤疤,我的手停在宋亚轩的背脊,混乱的思绪抽出些清醒,而后被人牢牢抓住胳膊以后不自觉皱眉。

 

“小小年纪怎么耍流氓呢?”他声音都低哑,轻轻皱眉以后有些无奈似的。

 

“那里是不是有道疤?”

 

我没回答他说着,想绕过去看,却又一次被宋亚轩拽进怀里,他重新吻住我,像是要堵住我的疑问,略有些敷衍似的,含糊不清地回答我:“没有,你看错了。”

 

“……我是摸到的,”我挣扎着逃脱他的怀抱,一本正经地回答以后,又一次绕过去,我开口说歪理,“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摸到的比看到的真实。”

 

宋亚轩无奈的叹息以后,任由我轻轻掀开他后背的衣服,嘴巴里却还在挣扎:“不好看的,别看了……”

 

“不行,”我果断的拒绝,小心翼翼地伸手撩开他的衬衫衣摆,“迟早要看到的。”

 

宋亚轩坐得有些直,像是去医院体检的小孩。

 

他后背的确有道疤,大概三四厘米,明显的缝合痕迹,与旁边的肤色都不一样,是触目惊心的横亘伤疤,看见的瞬间那道伤口也牢牢烙进我的心脏,留下抹不掉的痕迹,让人痛得想哭。

 

指尖轻轻柔柔地抚过,我动作小心翼翼地擦过伤疤周边的肌肤,就连声音都颤抖,紧蹙的眉头藏进怜惜心疼:“还疼不疼?”

 

宋亚轩对我来得突然的情绪有些措手不及,他迅速拽好衣服,转过来轻轻环住我,语气有些柔软和自责:“吓到你了?抱歉啊,刚刚不该让你看的。”

 

我被宋亚轩搞得没脾气,轻轻推开他:“不是,只是……感觉很疼。”

 

我心疼你。

 

“还好,它愈合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清醒呢,所以不疼。”他松了口气,又一次笑得温和。

 

我抬头看看他,而后重新缩紧他怀里,脸颊轻轻蹭蹭他的侧脸,还是软着声音回答他:“不疼就好。”

 

“你快去跟同学吃饭吧,要迟到了。”宋亚轩伸手将我轻轻推开一下,最后贴了贴侧脸。

 

我不情不愿地答应:“哦,那我先走了。”

 

最后在门口还留下一句:“我很快回来哦。”

 

宋亚轩哑然失笑,默默感叹余温真的将他也当小孩儿,而后配合的点点头,还伸手摆摆:“好,我等你回来哦。”

 

我亦勾起笑意,轻轻阖上门,季凉的电话已经播进来,不需要细想就知道是催促,我急匆匆应下,庆幸他们选的地址离汤曲小区并不远。

 

然而到达地点以后,第一眼看见的人不是他们四个,反而是印象不大好的郭浩宇——那个带着女性本弱的偏见看我的男生。

 

杨云锦有些抱歉似的,悄悄朝我扬了扬手机,示意我看微信消息,我不着痕迹地点头后,说了句本来我们五个人在一起便显得很没有必要的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杨云锦从手机屏幕抽离视线朝我笑笑:“温温,你过来坐这边吧。”

 

“好。”

 

杨云锦身边连着空了三四个位置,再往里面就是郭浩宇。

 

我将包包放在椅子背上,轻轻晃着腿,而后打开手机,看我们五个人的小群里他们解释的原因——季凉喜欢发朋友圈分享日常生活,今天照常发了以后,就被郭浩宇问我们五个去哪里聚,出于礼貌,季凉同郭浩宇提出邀请,郭浩宇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吐出口气,看着叶霄南和祝书愉两个人疯狂在我们五个人的小群里艾特季凉,怒气小表情跟了无数个花样,季凉的流泪表情亦是不停歇,哑然失笑间,我接过叶霄南递给我的菜单。

 

翻看着叶霄南递过来的菜单,下一秒身边的空气像是热了些,不经意间转过去查看,便看见郭浩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有些错愕,下意识朝杨云锦身边靠了靠。

 

郭浩宇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打断。

 

“诶呀,余温你看菜单怎么这么久啊。”叶霄南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推开郭浩宇的肩膀,让郭浩宇被迫往旁边挪了一个,而后叶霄南毫不犹豫地坐在了我身边的位置,“快点啦。”

 

我朝叶霄南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得到叶霄南一个包含不客气的挑眉。

 

“咳咳,是啊快点快点,我们明天还得上班,晚上要早点休息呢。”季凉说着,摆摆手示意。

 

那顿饭结束的有些潦草。

 

警局似乎也有些忙,林文卓问我现在在哪里的微信躺在最上方,我回应过与同学在城南的小吃街附近,他就没再将要我回去的话说出口,只是说让我好好玩,就不再发信息给我了。

 

而我们刚刚才终于和郭浩宇说了再见,旁边的祝书愉摸摸自己还瘪着的胃,有点委屈:“没吃得劲儿……”

 

杨云锦勾起嘴角。

 

“就你能吃。”季凉看了眼手表,在祝书愉开口怼他以前又一次回答,“诶那边有小吃街,走走走,哥带你们开小灶。”

 

前面的街市刚刚开摊,灯火通明,才刚刚开始营业,还隐隐约约能听见吆喝声,算是忙得焦头烂额的刚刚下班的社畜一个不错的晚餐选择,小灯缠绕在树干上,亮晶晶地闪着,盖过天上隐隐的星光。

 

我和杨云锦叶霄南三个已经填饱肚子的人,就慢悠悠地跟在他们两个后面,等着两个人挑好想吃的东西。

 

祝书愉平时看上去软糯温和,还有些可爱沙雕,却是土生土长的C市人,对于辣椒的热爱极其强烈,算得上无辣不欢,能够加辣的小吃,统统都要特辣,看得我倒抽一口凉气,觉得胃有些烧得慌。

 

我刚刚抬腿,下一秒却接到林文卓急促拨通的电话。

 

“现在立马去离你最近的老小区——有人报警说A栋1号楼有人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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