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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的竞技场初体验

2020-10-24 12:03 作者:Theathens_  | 我要投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关卡和新剧情,我突然就有了灵感,写了这个玩意。

ooc,正文沙雕向,结尾衔接nostalgic sin的剧情(一点点而已,没看过大概不妨碍本文阅读)



“喝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卡西米尔竞技场里日复一日充斥着这样的声音。


   无非是哪个角斗士有挥出了漂亮的一招。不用动脑子都知道,高耸的观众席中的沙土地上,两个身穿铠甲的角斗士,围绕着场地中央的钉满尖刺的木桩迂回着,长矛和剑锋指着对方的面甲和护喉。双方都渴望能在那里见到血,而不是用手掩着被刺穿的脖颈,尝试着大声尖叫,却被涌上的鲜血堵住喉咙。


   观众可不会在乎是谁死了,又是谁赢了。他们只是想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决斗,想看被染红的沙砾罢了。


   真是让人苦恼。


   惨叫声透过厚重的木门,似乎连这般刺耳的声音都携上了腥甜。这是今天第几个倒霉蛋了?不大记得了,谁会去在意低微到连骑士头衔都没有的角斗士的生死呢?


   好吧,我在乎。


   因为某些……原因,说不定这也是凯尔希的算计,我和一同执行任务的大家走丢了,然后以无业游民兼感染者的身份被带到了贫民窟,又被带到了地下竞技场。


   地下竞技场,顾名思义,不是什么正规的比赛。取胜的规矩只有一个,活下去。


   说白了,大家就是为了看血而来的。


   “那边那个带兜帽的,到你了!”


   我从坐了一整天的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腿上扬起的沙尘。凯尔希真的想玩死我吗,我又不是战士,多半连第一个对手都打不过。


   门旁的侍从讶异地看着我大摇大摆地朝他走去,“你没带武器?”


   “如果我带了武器,还会在这里?”


   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他从一旁被拖下场的角斗士脑袋上顺手拔起一把血淋淋的长矛,抛给我。现在有了。


   “老兄,磨损成这样,连树叶都刺不穿。”


   “没关系,你活不到要用上它的时候的。”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入场前,怎么称呼?”


   我想了想。


   “博士。”

不用说都知道这个太太是谁

   炎热的地面,在沸腾和寂静中不断切换的观众,被高墙支撑起的望不到头的凝固天空,似乎时时都在传递着细微的压迫感,像一粒一粒的沙砾叠加在心头,不沉,却让人喘不过气。我看着对手缓缓入场,庞大的丑陋身躯在汇成海洋的欢呼声里高傲地扬起双臂,简陋的护甲间露出的是肌肉狂野的线条。好的,他看向我了,哦不,是他的锤子看向我了。


   面对着像座山一样魁梧而嗜血的对手,想必所有人都会不由得打退堂鼓。

 

 失算了,我没想到我的对手会这么早出现。


   “呃,等我一分钟,好吗?”


   我险险躲过朝我抡起的锤子,却躲不过他讥讽的笑声。观众们的呼号声一直在以压倒性的优势砸在我的头顶,这令对手更加狂妄,每一次攻击也更有力道。


   该死,他怎么还不出来。


   又是一记重击,长矛的木柄在铁锤毫不留情的攻击下断裂开来,木屑和扬尘洒满了我全身。我握着断裂的,趁他扭身的机会与躲过他的重锤,把矛刃对准他的手臂尽最大力砍下。


   断矛插进了他的左臂,这一下让他流血了,他的哀嚎声也证实了这可不好受。

 

看来我说的没错,观众们根本不在乎谁输谁赢,他们只是想看一桩血腥的杀戮,把自己廉价的欢呼随机抛向场中的两人之一。


   但当他回过头来看着我,那双隐藏在头盔下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和残忍的野性,再意识到自己已经手无寸铁,我发现这两件事叠加起来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完蛋。


   还能怎么办?躲呗,能躲一会是一会。


   事实证明,这个战术是我这一辈子想出过最糟糕的战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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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体能在不到一分钟的赛场绕圈中已经撑不住了,而那个穷追不舍的刽子手离我越来越近,失血和剧痛并没有拖缓他的速度。我已经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了,顶多四秒,他就能……


   “看来你遇上麻烦了。”淡淡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响起。


   该死的,他终于打算理我了,真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该谢他。


   自从无意唤醒了那个本该在石棺里由我取代的家伙,他便频频出现在我的脑子里。经过无数次和他的擦碰和谈判,我成功地……也可能是把他讲烦了……维持住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要死了。”“你全身的创伤率为零,骗谁呢。”“不是,你tm瞎啊,后面那个抡锤子的大块头已经要追上来了。

 

   嘶,感觉肌肉要被撕裂开了。拼尽全力换来极短时间的加速,使我再一次躲过呼啸的巨锤。我真的……真的跑不动了……“见死不救的狗东西,亏我还辛辛苦苦地养你,早知道就该在石棺里多躺一会,把你抹杀的干净一点。”我能清楚得看到另一个自己正满脸戏虐地看着我的狼狈姿态,不禁低声咒骂他。

 

 “你就算被砸成泥,凯尔希都能把你救回来。”

 

 “那时,你已经死了,这具身体就是我的了,岂不美哉?”

 

 我靠。

 

 “救我,回去之后,两颗源石。”心一横,我狠狠抛出我最后的筹码。

 

 “四颗。”

 

 “三颗半,我可是冒着被可露希尔上告凯尔希的风险,给你偷源石的啊。”

 

 “彳亍。让开,让我会会这个凡人,究竟是有多少能耐。放心,不会太过分。”

 

 我感觉我的意识在渐渐消退,直至沉入了无边的漆黑当中。

 

 

 观众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所以当他们看到黑衣人终于是停下了逃跑的脚步,不住地在赛场外高声欢呼。

 

 他们想见血,那就成全他们吧。

 

 愚蠢的凡人。

 

博士静静地伫立在追随者面前,对于被激怒的角斗士而言,那样近的距离,仿佛伸手就能把他像萝卜一样砸进地下。

 

“怎么?小兔子不跑了?那就站着别动吧!”巨锤肆虐地甩开炎热的空气,震颤着地面和观众们的心。“轰”的一声巨响,抛出的铁锤砸在沙土上,逃散的沙尘卷成一团又一团,看不到里面的黑衣人究竟被砸成了多少瓣。

 

 粗壮的手臂在空中做出胜利的姿势。

 

 再度沸腾的观众席上,有的人已经站起身,准备退场了。直到另一声巨响从场地上传来,再一次钩住了所有观众的视线。

 

 本在场中洋洋得意的角斗士被沙团中甩出的铁锤砸破了头盔,砸碎了半个颅骨,没有伤口,只有塌掉一半的脑袋和从鼻子抑或是眼睛里爆射出的鲜血。像山一样庞大的身躯此时更像一条死掉的蛆,缓缓滑落在沙地上,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与此同时,滚烫的沙尘终于是停止了沸腾。看着满身黄沙的人影拾起一支断裂的矛头,向倒在地上的角斗士缓缓走去,所有观众都难得的保持了寂静。

 

 角斗士尚有知觉,他支支吾吾地抚摸着自己塌陷的脑袋和鼻梁,另一只手在沙土上摸索着,向不远处的铁锤伸去。

 

 “在找这个吗?”博士一脚踩上那条粗壮的胳膊,躬下身,左手将它高高扬起,右手中的断矛像是一把柳叶刀,锋刃完美地避开覆盖的盔甲,顺着肌理和骨骼将手臂自根处和身体分离。暴涌的血浸红了沙土,切面并不是大理石般的光滑,不难理解,并不如柳叶刀锋利的矛头给柳叶刀专职的肢解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我想要玩个游戏。”博士抓起那条断肢,像观众席狠狠抛去。

 

 划开胸前的衣料和盔甲,锋刃从喉咙开始,像画笔一样顺着两胸之间缓缓滑下,在小腹的位置来了个漂亮的收笔,又狠狠地点下。

 

 对着角斗士的脑袋踢了一脚,尸体翻了个身,肮脏的血液,破碎的细肉和污黑的内脏一股脑儿翻腾出来,和沙土搅和在一起。

 

不知哪一个观众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撒开不住打颤的双腿,狂奔着离开观众席。博士的每一次切割,都在冲击着观众的心里极限,直至其底线。一向嗜血的观众惊声尖叫,尖锐的声音把竞技场填地满满的。

 

 “想走吗?不好意思,晚了。”

 

 浊黄的源石液自博士的脚下蔓延开,以诡异的速度爬上观众席的围墙,越过座椅和高柱,撕咬着试图逃跑的人。源石从他们脚下攀上他们头顶,顺着耳道,鼻孔,眼睛,嘴,贪婪地向更深处挖掘,直到在另一侧挖穿,和来不及赶到的源石液汇聚成一朵半透明的花,妖艳地绽放在呐喊嘶吼的头颅上。




 

  无视四周轻松突破一百五十分贝的惨叫声,博士剁下角斗士尚未冷却的脑袋,放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几脚“好久不见,亲爱的凯尔希医生。”

 

 “我想,你我之间不配拥有客套话。”

 

 博士看着同样无视身边的屠杀,从观众席上站立的人影。她摘下遮掩住自己面容的兜帽,碧绿的瞳仁直直地盯着场中的博士,表情里提炼不出一丝情感。

 

 “你果然没死。”

 

 “如你所见,这小子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和我达成了协议。大部分时间由他支配这具躯壳,剩下的嘛...”

 

 “我对你和他的协同没有兴趣,我只在意你会不会影响他,或者杀死他。”

 

 “我们两的事,与你无关。”

 

 “罗德岛和感染者的命运,和他有关,和你无关。”

 

 博士沉默了,似乎是在斟酌自己的说辞,也似乎是在抚平被凯尔希一番话震颤起来的那个他。“最好是这样,凯尔希医生。我认为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

 

 “我根本不在乎什么罗德岛,什么感染者,抑或是什么泰拉。”

 

 “我需要他,在他完成自己该完成的事之后,由我来裁决他的生死。”

 

 “这一次,神明可不会站在你这一边了,凯尔希医生。”

 

 断矛被滚烫的源石液覆盖,蒸发,散发扭曲而炫目的锋芒,直指不远处盘旋的狰狞怪兽。

 


欲知后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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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一期你们看了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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