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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夫夫间暗戳戳的小动作

2020-09-12 23:36 作者:君别云辞兮  | 我要投稿

文 by君别云辞兮

关于瓶邪夫夫之间一些甜甜的小动作合集,好像目前都是大动作,这个系列打算做三十个,以后真的会是小动作!


(一)

  张起灵在山上兜兜转转了一天,等他背起背包,站在山顶极目远眺时,天色暗成淡蓝,远处群山如黛,透过墨色林道,能看到雨村灯光依次亮起,炊烟熏红了晚霞。

  走到半山腰,仔细看炊烟方向,袅袅炊烟升起,是家的方向。

  其实之前家对于张起灵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有也好没有也罢,总归是他一个人在江湖如浮萍漂流不定罢了,张家于他只是肩负的责任,说起爱也只有相处极短的母亲曾给予过他了。

  现在提起家,张起灵却有着深深的依赖感和归属感,想起家中爱人正与毕生好友一起张罗饭菜等他回家,为他洗涤风尘,给予他温暖和爱,想到此张起灵迈向家的脚步又快了些,由他卷起的风儿刮起脚边翠绿的青草,染上他回家的欣喜与急切。

   张起灵几乎是用跑了,恍惚间看到星辰从天幕依次登场。他怕家里的那位等得急了,怕交付所有爱于他的那位担心。

   泥土的脚感和纷飞的草叶他全都不在乎,只是想着回家,将那位紧紧拥在怀里永远不放开才好。

   张起灵的爱人很美,比家里的桃树还要美,比天际星河还要美,比他见过的任何景色都还要美上三分,美到张起灵看见他便动了心。

   推门而进的那一刻,吴邪正放下刚炒好的菜,见到张起灵的那一刻,忽笑得明媚。不及吴邪向他小跑过来,张起灵大跨步走过去将人揽在怀中,抵在厨房门与墙的夹角间,不由分说地吻上了思念已久的唇,肆意地侵略着每一处。

   吴邪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却听见张起灵的嗓音落在耳边:

  “吴邪,我回家了。”

   心脏如鼓声般洪亮,正快速且有劲地跳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如细丝般缠绕住吴邪,他捧起张起灵的脸庞又吻了上去,密不可分地贴在一块。

   只听见接吻唾液的交织声和厨房里胖子翻炒的滋滋声。

   张起灵,回家了。




(二)

   解语花呗今天请客吃饭。

   黑瞎子自觉地落座在他身边,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花儿爷的肩,并往怀里搂了搂宣誓自己的主权。解雨臣笑着搂上了黑瞎子的腰,满目爱意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转而看向大家道:“我们,就不多说了吧。”

   满座起哄,胖爷尤其兴奋,鼓掌的声音响如雷鸣,“好哇好哇,黑瞎子你傍上富款了。”

   黑瞎子隔着墨镜送了他一个白眼,在他厚实的脂肪上掐了一把。

   吴邪笑着将一切收入眼底,眼神却不自觉地看向旁边默默鼓掌的张起灵,他的眼中毫无波澜,似乎置身事外一般。

   欢笑声充斥在耳边,吴邪却一句话也听不清,他尽力地控制自己去看张起灵的想法,望着黑花从容幸福的模样,心里有些发酸。自己追了十几年的老古董,一点迹象都没有。

   饭馆周围种满了银杏,吴邪听见风自林间来,像轻柔的手抚摸每一个人,有点潮湿,因为风里盛着西湖微微荡漾的声音。然后这些像潮水般退去,蝉的鸣叫一层层涌上来,欢呼声不绝于耳,仿佛将他包裹进刺痛皮肤的麻布袋子,又闷又疼。

   张起灵看出吴邪的不自然,碰了碰他的手臂,侧过身子靠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舒服?”

   距离离得很近,近到张起灵灼热的呼吸就扑在吴邪脸上,烫得他心里一紧,随之而来的是失去控制的心跳。张起灵好听的嗓音近在咫尺,细细的气流如柔滑的丝绸轻轻扫过吴邪耳廓,痒痒的。

   “小哥……我,我没事。”,吴邪慌忙摆摆手,有些紧张道。

    张起灵点点头,又坐直了继续沉默。

    吴邪有些失落,他闷闷地低着头,扒拉着面前的饭,味同嚼蜡。

    忽的手背上有温热的触感,一开始只是皮肤触碰,后来那只手渐渐握上了吴邪放在桌子下的手,竟与他十指相扣了起来。

    吴邪惊诧地看了身边的张起灵一眼,尽管他面色依旧如常,眼底却盈了丝丝笑意,握着自己的手也更紧了些。吴邪也紧紧扣上他的手,认真地品味着张起灵手部的触感,有一种不真切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张起灵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也不必多说了吧。”

    吴邪抑制不住心里躁动的小鹿,趁着大家有些喝高正在进行划拳的时候,轻轻地在张起灵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很快很短暂却很甜蜜。

    他们相视一笑,桌子下十指相扣握得更紧。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吴邪心里想着,巧的是张起灵也是如此。


(三)

   张家今天举办年会,吴邪忙里忙外操办了一切,从每个坐席安排到时间规划,杂七杂八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张海客还一副他是族长仆人的感觉,说什么要给他改名叫“张起邪”。吴邪气得肺要炸了,要不是整个人累到无力还有不能让小哥一个人留在张家的话,他早就甩手走人了。

    吴邪经手的事情倒是有条不紊,井井有序的,年会一切如期举行,每一个环节都完美到了极致。直到家族人员向小哥敬酒的间隙,吴邪才得空溜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把清水扑到脸上,拍了拍才觉得没那么疲惫了。

    正走在去往大厅的走廊上,这是一条连接着院子的走廊,在这里看月色倒是极佳。月亮挂在半空,张家总部背倚起起伏伏的山峦,山形边缘浮动银白色,月光如琥珀,山风微微,像月光下晃动的海浪,温和而柔软,桔梗和栀子次第开,空中淡淡香气。

    吴邪正倚着柱子,看月色看得痴迷,突然被一把拉到旁边,那人动作极快,瞬间就把吴邪禁锢在角落里,隐匿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在这来往的人稀稀疏疏却也不是完全没有,但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便能看见吴邪现在被张起灵抱在怀里深吻的样子。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吴邪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反抗,黑瞎子教他逃命的那几招学得深入骨髓,但是面对张起灵,一点用也没有。张起灵直接抓住他两只乱晃的手,一只手握住反扣到吴邪自己的后背上,另一只紧紧地搂住吴邪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人亲得七荤八素的。

   “小哥……这里很容易被看见的!而且你吓死我了!”,好不容易才停下这个霸道的吻,吴邪上气不接下气地,用气音悄悄道。

   张起灵食指放在自己有些红肿的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看着吴邪气鼓鼓的脸颊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伸手捏捏他软乎乎的脸。

   吴邪轻轻拍开他的手,别过头不理他。张起灵就不怀好意地捏着他的下巴亲一下,吴邪再别一次头,他又捏着他的下巴亲一记。如此反复,吴邪选择投降,委屈巴巴地盯着闷油瓶的眼睛看,“张起灵你坏不坏啊,刚才都过去好几个人了,你也不怕……唔。”

   话没说完,又被张起灵用嘴全部堵了回去。这次倒是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了,仅仅是唇瓣靠在一起,清风徐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渐渐消失到听不见了。张起灵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吴邪软软的唇,勾勾唇角道:“刚才,有人。”

   吴邪瞪了他一眼,闭上眼睛不打算理他,忽的想起什么猛地睁开眼,道:“小哥,你不是在跟他们喝酒吗,怎么出来了?”

   “找不到你,就出来了。”张起灵诚实地回答。

   “怎么,你还怕我丢了?”吴邪挑了挑眉。

    见张起灵真的点了点头,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愉悦过后一阵伤感又涌上心头,弄得他有些难受,“怕什么,我又不是你,经常失踪,每次都丢下我。”

    张起灵把他紧紧拥在怀里,在耳廓边和侧脸上落下许许多多的吻。吴邪的话刺得他心里一疼,凭一句平平淡淡的话挤掉了张起灵所有的思绪只剩下将人好好抱住多亲亲吴邪的想法,以往的那些暂时离开对张起灵本身来说何尝又不是煎熬呢。

    “小哥,我不会乱跑的,我哪舍得的你啊。”吴邪感到了张起灵的不舍和心疼,自己也心疼起来,无奈地轻轻拍着闷油瓶的背,恨不得跟他说许许多多的情话才好。

    “嗯。”夜色中,张起灵闷闷地答了一声。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张起灵从西服口袋里掏出电话,左手依旧搂住吴邪,右手则是接通了来电。

   “族长,年度总结需要您发言,还有四十分钟,您……”

    电话那头传来张海客的声音。

   “半个小时之后过来。”张起灵声色平稳道。

    挂了电话,张起灵又亲了亲吴邪,就准备往议会堂走。

   “等等,小哥。”吴邪一把抓住了张起灵的胳膊。

    张起灵疑惑地看着他。

    吴邪戳了戳张起灵西裤上鼓鼓囊囊的一个小帐篷,正色道:“很明显。”

    ……………………………………………………(此处有车,想看的可私信我)

    张起灵神清气爽地迈向议会堂,面对四五百号张家人,他站在台上按照稿子仔细念着。

    大概有十分钟,张起灵无意间抬起头,瞥见吴邪站在一个小角落正给他比着心,还有飞吻。情不自禁地勾勾嘴角,却引得台下一片惊诧——不苟言笑的族长刚才居然笑了!

    几个控制不住的年轻小张转过头顺着族长看的方向用目光巡视了一圈,却什么也没看到。

    吴邪见张起灵笑便知道大事不好,早就逃之夭夭了,走的时候又悄悄朝着闷油瓶隔空亲亲了一下。

    张起灵望着他溜走的方向迟迟地走神了很久。

    不知不觉演讲词已经说完,台下掌声雷动,待逐渐平息后几位张家长辈站起来向族长提议早点选定夫人,为家族繁衍后代的事情。

    提议一出,引起了大众的认同。

    吴邪躲在一旁气得跳脚,“好哇,我替你们累死累活的,你们居然想撬走我的宝贝!”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眼神冷冷地扫视了台下这帮看似关心他实则利用他的所谓“家人”,他们议论的话题张起灵一点也不感兴趣,推荐的几个女孩纷纷羞红了脸,娇羞地抬起头看族长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头。张起灵一言不发地走下台,朝着吴邪刚刚溜走的方向走去。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上百道目光追随着张起灵走。

   只见他拉出躲在角落里的吴邪,牵着吴邪的手,坚定地走向台上。

   吴邪只听得见自己洪亮如鼓毫无节奏的心跳声,握着张起灵的那只手有些微微颤抖。闷油瓶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不要紧张。吴邪咽了口口水,坚定地与张起灵十指相扣,他相信张起灵,无论什么时候。

   在全场震惊中,瓶邪二人站在台上,张起灵宣示主权般在吴邪唇上亲了一口,他眼里的爱意如潺潺流水,缱绻爱恋写上眉目,张起灵额头贴在吴邪的额头上,唇瓣靠得极近,他举起话筒放在正好能收音的位置,

   “吴邪,就是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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