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拾尘》第一章《斗牛》
Follow follow嘿 排着队
担起斗士的称谓 先生们尊贵永不褪
伊比利亚的壮美
烈日空气被撕碎 万人场共舞举杯
攻克下沙场丰碑 暗藏的谋略可贵
Mer 跟着我们 Mer
Follow follow嘿 等着谁
请牛栏推列出位 庄严神圣彼此敬畏
昂起胸鞠躬交会
绸制红衣镶金穗 侧颜杀刺透光锐
猛然间号角齐吹 竞技场席卷沙灰
Mer 跟着我们 Mer
绕场引逗它飞奔不休
战上几个回合霸气泄露
长矛手卡准节奏
Mer 跟着我们 Mer
刺扎背部它血管爆破
激怒过后立刻凶暴如仇
花镖手插上金钩
Mer 跟着我们 Mer
重复贝罗尼卡动作
野性坦露着灵魂纯粹 或者肆意妄为
直到亲手栽培了原罪以后
又要将它摧毁
Follow follow嘿 扬着眉
迎面冲用力刺怼 直到心脏骤停而归
十字剑候补装备
混合着庆典余味 血泊里没有眼泪
公牛被花车拖回 将野蛮众目睽睽
Mer 跟着我们 Mer
Follow follow嘿 咧着嘴
尸首气味中陶醉 白色手帕全场狂挥
牛耳被斗士捧回
王子门称为之最 原来他一生在追
对生命致以敬畏 无论是什么地位
Mer 跟着我们 Mer
绕场引逗它飞奔不休
战上几个回合霸气泄露
长矛手卡准节奏
Mer 跟着我们 Mer
刺扎背部它血管爆破
激怒过后立刻凶暴如仇
花镖手插上金钩
Mer 跟着我们 Mer
重复贝罗尼卡动作
野性坦露着灵魂纯粹 或者肆意妄为
直到亲手栽培了原罪以后
又要将它摧毁
野性坦露着灵魂纯粹 或者肆意妄为
野性坦露着灵魂纯粹 或者肆意妄为
野性坦露着灵魂纯粹 或者肆意妄为
野性坦露着灵魂纯粹 或者肆意妄为
近看 放大镜下的人在逃窜
人与自然平衡不了用偏执面决断
后患 这里的每团热血 通电过后
体征都在预料内不沸腾不欢
是梦幻 成就艺术宫殿
致美惨烈合二为一
有无法分割的审美习惯
若互换 进不去 艺术家的脑回旋
只有一半的机会将勇猛玩转
试探 我们的叫声有多尖
耳朵能承受的分贝
在人为的环境多险
像触电 多巴胺分泌的动荡
安插在每个细节
万众炒捧命悬一线
太混乱 生命本就该循环
祷告将恶魔终结假想出风轻云淡
性向善 才是人类最后的骄傲和胜算

斗牛场上,一片血红,血色却刺激着疯狂人类的灵魂。
“请09号斗士,花卷儿就位。”
选手席缓缓站起一个少年,看年龄也不过二十岁出头,血红的长袍可折射出纯洁无瑕的质感,干净的让人不忍心碰。
可人心的是残酷的。
他们偏偏在卷儿十几岁,青春焕发的学生时期挑走了卷儿,被迫辍学。
“到。”卷儿紧皱眉头,走进沙场。
卷儿心里明白,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放远看,观众席成百上千名观众血腥的目光注视着卷儿和一旁的公牛。
观众席里坐着国王,王后,皇家血脉的子女们,和尊贵的勇士。卷儿鄙夷的看他们。
血色天空被层层的地震云撕碎,台上愚昧的人们共舞举杯,预备一场完美的屠杀。
卷儿是斗牛场的一位知名斗士,百战百胜,攻克无数个沙场丰碑。
公牛从牛栏被人牵出,全体用虔诚的目光看向炸炸和牛。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风声扫过卷儿的脸庞,血红色的长袍反射阳光的炽热,却有一种沙场的凄凉。
“嘟——”号角吹响,比赛开始。
竞技场尘土飞扬。
斗士助手挥舞着红布,骑马引逗公牛,公牛在助手的引领下全场狂奔。
骑马带甲的长矛手刺扎狂奔的公牛,后颈血管破裂,热血流出。嗅到了一丝鲜血的甜腥味的公牛变得几乎疯狂。
花镖手徒步上场,手执一对木杆制、饰以花色羽毛或纸、前端带有金属利钩的花镖,孤身一人站立场中,一道邪恶的光。他引逗公牛向自己发起冲击。困兽发疯的冲上来,花镖手迅捷将花镖刺入背颈部。
疯狂的牛横冲沙场,迎面而来的是“敌人”们的刺刀,白刀进红刀出。公牛应声倒地,一刻炽热的心停止了跳动,斗牛场萦绕着死亡的气氛。
斗士面无表情地捧起牛耳向观众席走去。
观众席里的残杀之徒响起热烈而无知的掌声。公牛倒在血珀里,一动不动,那只曾为之疯狂过的眼睛没有一丝眼泪。
公牛黯淡的眼睛猛然的一闪,像复活一般弹起,在生命的蜡烛最后一寸摇摇欲坠时依然疯狂的目光瞄准了离它不远的卷儿。
他从后方攻击,牛角刺入了卷儿毫无防备的胸膛。
卷儿和公牛一同倒在血泊里。
在这一刻,斗士和公牛都是战士。
原来他这一生,一刻不停的追。他也想对生命致以敬畏,无论是什么地位。
人性,是这个时代最可悲的东西。
性向善,才是人类最后的骄傲和胜算。


文/萱野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