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Man·Who·Comes·to·Slam·The·Resignation 把退职信拍过来的男人 #3

 

「我刚才说没有装ＩＲＣ窃听器的事其实是编的……怎么办」外交官说道。龛灯来回张望。「……真的吗」「假的」外交官摇摇头。龛灯笑起来。「对吧！我就知道是这样，最近脑子变得很灵光，通过atmosphere就能明白，atmosphere。」

 

「是这样吗」「真的啊。侦探的直觉，可不是瞎猜的。刚才的战斗中就有一种能跟你坦白说明的感觉。你的说话方式、幽默感，都带着某种……带着什么东西」沉默了数秒之后，他说道。「就是灵光一闪的感觉，ping的」

 

「总之就是猜测base（依据）对吧，真是乱出险招的家伙啊。就这样相信人真的好吗」外交官也饮尽自己的茶。龛灯严肃地回答了。「不，没什么危险的。我是个忍者……用忍者的眼力来洞察和行动，所以这个赌注也是顺理成章。不过就算这样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一起喝茶啊」

 

外交官把茶器放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龛灯。龛灯说道。「发出暗杀命令的人，想必你也已经猜出来了，也是罪罚・忍者。不然的话，就算是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这里，说的是吧」「啊啊」「当然，我的侦探经验和忍者隐秘力加起来……哎算了」

 

外交官吃惊地笑起来。「倒是再努力一下啊」「以前就经常有人说啊，不过最后变成这样子，现在也就顺其自然了」龛灯又拿起了一个茶点。「不过，这种事随便说点漂亮话就糊弄过去也不是办法，总之就是我这种人啊……」「啊啊，啊啊」外交官打断他。「已经可以了，我放弃了」

 

「好」龛灯哈哈笑起来。「那就说吧。交给我暗杀任务的人名叫怨念。是个假名。得到的情报只有最小限度，不知道具体是组合的哪个人……」「嗯」外交官点头。「不知道的话，也没关系」「这种表情吗」龛灯说道。「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要去地狱摘花一样……」

 

「这个说法很poet（诗人）啊」「不小心把教养露出来了」龛灯说道。「你看起来，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事情怎么样都好一样……」「是没错」外交官点点头。「干的不错，侦探殿，直觉很准」「不是单纯的直觉，是观察眼啊」「我在找父母的仇人」外交官直白地说了。

 

「仇人吗」「双亲在我和弟弟的10岁生日被人杀了」外交官说道。「但是，我们两个活下来了。救了我们的，是忍者……罪罚・影业=组合。忍者的名字叫消耗。栋梁位阶的忍者。已经去世了」……龛灯静静地，深吸了一口气。

 

「有他的恩义吗」「……」外交官喝了一小口茶。「我们俩在那个时候身体已经宿有忍者soul。组合对我们的才能很感兴趣……消耗是这么说的。积累训练，成为忍者的话，复仇也比较容易」外交官把茶器放在一边。「到明日就是第12年了」

 

龛灯看向外交官的眼睛，一动不动地。他抵住太阳穴揉了揉，说道。「杀了消耗的人，是我」

 

「师父的仇！」外交官的声音陡然拔高。但是，他只是把胳膊放在了茶几上，摇了摇头。「……如果我这样大叫然后袭击你怎么办？你还真是喜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因为是很重要的事。不是说了要坦诚吗」「……」

 

「不，说真的，其实我也是确信就算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事。你的眼神，在说出来那个家伙的名字时……怎么说……atmosphere啊」「又是这个吗」外交官耸耸肩。「但是，这个判断是正确的」「对吧？我最近的脑子真的很清晰啊」外交官哼笑了一声。

 

「不过啊，怎么说……本来就想着应该很年轻吧。不过竟然只有22吗。真是可靠啊实际」「是想说你很惊讶吗？应该说你正好相反，一把年纪了还这个样子」「更好奇你的atmosphere是怎么一回事了！虽然知道了你的身世很艰难，但是要露出那种去地狱摘花的眼神的话，看来还不止是这样啊……」

 

「依靠portal・术成为大师级之后，我和弟弟变成了罪罚・影业=组合的尖兵。portal・术是只有我们才能使用的术，根据使用方法的不同也会变成谋反的种子。所以说，被严加看管了起来。这个庵就是一个例子」「原来如此」「并非不自由，却是个鸟笼」

 

「鸟笼啊」龛灯寻找着合适的说法。「那……兄弟呢？」「在新琦玉」外交官回答。「联系着新琦玉和衹园的没有时间差的portal是压制总会屋的关键。组合给了我们并非不自由的地位，然后，平时就分开的我们俩就是彼此的人质」「人质」

 

「对。是人质」外交官说道。「组合对我们没有信赖。就像占卜师蜘蛛一样，是道具」「蜘蛛？」「但是，就算这样其实也没什么。锻炼空手道，锻炼术，在师父身边积蓄力量，总有一天要为父母报仇……就这样老老实实地相信，毫不怀疑的12年。发自内心地说，愚昧至极啊」

 

外交官的眼睛逐渐染上了热量，语气像是冲垮了大坝的浊流般。「只是天真、愚昧的孩子罢了。终于有一天我们开始讨论起来某个细小的可能性。只是可能性。秘密地，秘密地……我不能离开这个庵，但是我却知道你的事情，为什么？嗯？你觉得为什么会知道？但是我就是会知道」「……」

 

「是来到这个牢狱的那些，变成人形的猜疑心的栋梁们告诉我的吗？不是，我一直在和那家伙一起调查着线索。秘密地。那一天的事。已经没有残留的log（记录）了。很久了。还是孩子啊那个时候！而且记录都被销毁了！你明白吗？」「喂喂、我在听，在听着呢」

 

外交官笑起来。「哈！哈！哈！杀了父母的不是别人，就是罪罚・影业=组合……的消耗！因为看中了我和那家伙的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话我们……我们在这12年，到底都做了什么？变强了？别逗我了好吗……别逗我了」他握紧双手撑在榻榻米上。「别逗我了」

 

外交官又一次，举起拳头砸向榻榻米。他垂着头，看不到表情。身体颤抖起来。「别逗我了啊」「……」龛灯张了张嘴，又放弃了，挠挠头。「啊—……嘛怎么说呢」他把手搭在呜咽的外交官肩头。「嘛，嗯」年轻人的抽泣声传了出来。

 

◆◆◆

 

「荒野狂01猎＝SAN死亡。穿0010＝SAN死亡、蚊子＝SAN死亡。……000荒诞＝SAN丢失联络讯号。不能确认0000生死」

 

『实际01重的打击。00101但是、最近荒野01011猎=SAN一点也不想掩饰他上升的志向，越发001的不敬0010了』「您说得是」『想借着退治一只terrorist（恐怖分子）的功绩就稳固在新0101玉的00位，甚是僭越，这也是因0001·报应吧』「您说得是」

 

『……想必您很01楚这一点才对。大使＝SAN』「您所言极是，炼狱＝SAN」『这样001反而您更容易行动了才是』「…0101得是」……「DOMO。黑雾DESU」「D11O、黑雾＝SAN。大0010使DESU」…0100…『准，就在这里说吧』

 

「一揆·打毁的失忆确实是龙・玄道宋的00孤，由加乃。这一点01绝不000会弄错」「果然是这样吗」……『不愧是大使＝SAN。Lord0110为之欣喜吧』「属下不甚感激」『想0001、这件事能用来卖给沙罗曼蛇＝SAN一个大人0101情0001吧』

 

『详细的捕获01划就由您0010确定。因为您的能00力值得信赖。可别搞砸了』「请00心」……『愿Lord统治之世愈加繁盛，加油努力……』「加0111努力—！」

 

外交官在道场的中心盘腿坐好，为了维持telepathy的信号状况而进入极度集中的状态。大使和炼狱的对话混杂着noise流入neuron。外交官的对面站着龛灯，暂时无事可做就一直观察着一动不动的外交官的状态。

 

『……哥』大使的话语通过telepathy传到了外交官这边。『果然我还是想说……真的觉得能对组合做些什么吗，哥你是糊涂了吗』（杀死黑暗领域之后冲破了包围网，很能干不是吗）『糊涂了啊』大使重复道。

 

『我们挖空心思找出来的仇人是消耗师父……说出来真是落人笑柄。而且他已经死在哪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了，仇人已经死了。我们的人生，到头来全无意义了』（仇人就是组合，就是罪罚本身）外交官回答。（全无意义？谁知道呢……到底是会死还是能活下来。我就是要试试看啊）

 

◆◆◆

 

……「怎么样」龛灯问道。外交官点点头。「忍者杀手已经突破包围网了」「是吗。已经完事了啊」龛灯眯起眼睛。外交官继续说。「另外，同一时间也特定了龙・由佳乃的所在。炼狱当然命令我弟弟去办了」「……嗯？龙・由佳乃？」

 

「确保龙・由佳乃是Lord的敕命」外交官说道。「虽然现在不清楚其中的理由，但驻扎部队地重点目的就是这个。虽然现在看起来栋梁连敕命都想拿来捞政治上的好处啊……」「等下！等一下！」龛灯打断他，挠着头说道。「等一下啊……由佳乃？」

 

「怎么了」「由佳乃。龙・道场」龛灯嘟囔着，「道场……龙・玄道宋的孙女……为什么现在提到她？ Lord……？」龛灯看向外交官。像是不知道应不应该说的踌躇的眼神。但是，还是说了。「那是忍者杀手＝SAN的遗憾。由佳乃」

 

龛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忍者杀手和由佳乃的事。外交官沉默地思考着。「要说的话应该和与组合做对是没有直接关系的话吧。关于由佳乃的情况，说不定会变成某种线索」「不，不对」龛灯否定。「发生这种事的话，那家伙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

 

「是那种类型的忍者吗」外交官低语。龛灯站了起来。「是个有人性的家伙……对了，去抓由佳乃的计划是什么时候！说不定接下来就要忙起来了」「要去阻止吗？你想怎么办」外交官问道「我弟弟在那边也不能随意行动的」「啊啊，关于这个的话，稍微有点办法！」

 

◆◆◆

 

「是找你的电话，忍者杀手＝SAN」地下女王说道。「什么……？」「清道夫＝san吗？」藤木户接过话筒。「……DOMO」『DOMO』可能是由于电磁风暴的影响，充斥着noise的声音。对方的声音经过了处理，听起来就像是从大宇宙尽头传来的一样。

 

「DOMO」『doMO』可能是受了磁气岚的影响，通话声满是noise。应该说，听起来像是从大宇宙中传来的spacey·voice（失真·声）一样。

 

『……忍者杀手=SAn，没时间了……没时间了……罪罚准备袭击一揆·打毁的本部。目标是龙·由佳乃，动作快』「竟然说由加乃？汝到底是！」藤木户压低声音，语调变得险恶，但马上通话就被切断了。

 

「……」藤木户放下话筒。「要做的事情又要增加了？」南希说道。她微笑地看着他。地下女王和矢本无言地交换了一下视线。死月望着窗外，手里旋转地摇晃着bottle。藤木户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就是这样」「这样的话，就事不宜迟了呢」

 

◆◆◆

 

有通话，对方不是黑雾，不是致命，不是炼狱。看到通信对象的名字时，大使非常惊讶。「DOMO？大使DESU」操作IRC通信机之后，满是不对劲的noise的声音就传了过来。『DOMO、大使＝SAN。催眠者DESU』

 

听到「催眠者=SAN」的名字瞬间，大使产生了全身血液加速的错觉。催眠者。他的出现本身就是件不吉利的事。「……您心情不错呢」『一切顺利。不愧是您。栋梁想必也会喜上眉梢吧』「愧不敢当。那么马上就让佣兵把龙・由佳乃……」『不，不用了』

 

催眠者打断他。『由佳乃已经转交到我这里，刚才送到了机场，向京都移送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原来……是这样吗」大使咽了下口水。「他们呢？」『他们是指？』「致命＝SAN和、佣兵的黑雾的事」『啊啊，那件事啊』

 

数秒的停顿。『……部下和佣兵什么的，贵公都已经不需要了，您大可不必在意』催眠者的声音毫无波澜。『罪罚现在，连这个新琦玉都已经不需要了。你在那边也可以准备离开了。已经有多少年不在京都了？大使＝SAN。尽管高兴起来吧』「我不太理解您的意思」

 

『那也是当然的』催眠者肯定道。『确实对贵公来说是有些飞跃的进展，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吗……不过也没什么，难道还有什么让您挂心的事吗？心里有什么内疚吗？是在害怕我吗？』「……您说笑了」『贵公的忠义真是无与伦比。不愧是新琦玉作战的核心哟』

 

大使回答。「确实，能回到京都不胜欣喜。想到能够完成使命归还便会心情雀跃」『……是嘛』

 

「……」『嘛，我这样的幻·术使往往是不受人信任的。而且在这个timing（时机）撤退是极密事项。不过您不需要这么警惕，大使=SAN，过会我就会带着正式的任免书拜访。盖着模范＝SAN印鉴的任免书……您可不要当成是幻觉了啊？』「幻觉什么的，怎么会呢」

 

催眠者笑起来，声音全无起伏。『关于幻·术啊、大使＝SAN、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方便地蒙混过去。您就尽管放心。实际，只要被看破了机关就会变成无能为力的术。而且能够伪造文书什么的！哪里会有这种万能的术』「完全不会有这种担心」『哦是吗？』

 

「……」大使的心跳加速了。『稍后再见吧。请保重身体—！』通信被挂断了。大使迅速确认道场中的object。这是应对幻·术的最basic（基本）对策。挂轴。水仙。雕像型通讯机。神龛上的鸟居。福助。不如归的书道。没有异常。

 

然后大使试着拨通部下=点火的ＩＲＣ session（会谈）。没有应答。平时点火也会像这样毫无理由地突然联系不上。就算是日常注重表情管理的大使，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咋舌。他给点火发送了message。写着“快点逃走”。

 

他沉默地思考着。到现在为止还没问题。最好现在就认为黑雾和致命已经死了吧。大使自己呢？要逃走吗？往哪里逃。而且就算逃走了又要怎么办？外交官会代替他承受责罚。而且催眠者那种说法，把属于大使的东西舍弃掉，送往京都……

 

（他应该也不会直接危害到我。至少现在不会。）大使在榻榻米上坐下，开始坐禅。（还没有被幻影响）。双子曾经在消耗师父手下接受过对幻·术的重点对策训练，所以知道这个术的秘密。（竟然要感谢仇人）他闭上双眼。外交官的neuron开始与他重叠。

 

（听到了吗，哥）『啊啊，之前的IRC通信通过telepathy（共有了』（那就好说了。催眠者正在赶来。听他的语气，好像意有所指。而且致命和佣兵也都）『啊啊，你所在的位置clear（清查）了吗』（已经没问题了，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意图？他身上带着模范的任免书，那就必须要郑重地迎接他……）

 

『听我说！』外交官的信息发回来。『听好了。忍者杀手正在往你那边赶过去。尽量坚持住……！』（这样听的话真的有点吓人的）大使苦笑起来。（但是，必须要上了啊）『啊啊，没错』外交官说道。『不得不上了。拜托了』

 

（做好觉悟了吗，情势也容不得继续慢慢想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大使睁开双眼。催眠者是个恐怖的忍者。大使开始回忆起消耗的对幻·术・instruction。找不到对策的话就会被轻易玩弄至死的术，但是实际制约很多。

 

幻·术会在使用者身边产生看不到的力场。在力场之中进行空手道防御是没有用的，要害会被直接埋进imaginary（幻觉）・手里剑，瞬间就能造成致命伤。要防范这个术就只能从力场中脱身。换句话说就是要发现力场中出现的『幻觉征兆』，自觉把幻觉打消。

 

在力场中，object肯定会有某种歪曲的部分出现。脱离常识的图案，脱离常识的现象。只要能发现这种征兆就能认知到力场将其无效化，然后就能防住术的侵蚀了。之前在确认object就是因为这个。如果发现奇怪的物体的话那就是在术之中了。

 

知道了其中的机关那么就能得到对策。当然，一般的忍者也不会精通幻·术的机制，所以催眠者才被当成处刑官受人畏惧……不过，正是因为一般的忍者不会知道对策的方法，这里才会有机可乘。催眠者应该不知道双胞胎积累过对幻·术对策的训练才对。

 

「DOMO。大使＝SAN」声音唐突地从背后传来。大使弹也似地站了起来，回过头。在他背后，道场中央的舞狮像ＵＮＩＸ通信机的阴影下，忍者出现了。「催眠者DESU。看来我对时间估计有误呢。希望没有吓到你」

 

大使在这个瞬间突然感受到了绝望。发现object的问题了吗？在这家伙做什么手脚之前？催眠者用没有抑扬顿挫的奇怪语调说着。「怎么了嘛。以为要被杀了？心脏里被埋入手里剑了？哈哈哈，放心吧，放心吧，不会，不会」催眠者笑起来。「哎呀，请原谅我这无端揣测，毕竟你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DOMO。催眠者＝SAN」大使向后退却。但他马上就停下脚步，做出回礼。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再次下定了决心。（这就是实地测试了，消耗师父。你就在地狱瞪大眼睛看清楚吧。被你的猜疑心磨练出来的本领，接下来就要把你的罪罚击溃！）

 

「首先请您迎接任免的命令，大使＝SAN。您可要看仔细到底是不是真的」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催眠者取出圆筒形的任免文件case（盒）。是一般的形状。Bio蛇皮。材料有些特殊但这也常见。大使越过催眠者的肩头，看到了神龛供位上的青色鸟居。

 

（青色的鸟居？这也太蠢了）大使意识到。是幻·术。Neuron刺痛起来。「到底是在开什么玩笑……」「嗯？」催眠者微笑着。大使从case中取出文件。鸟居又变回了红色。是实物。

 

文件上确实带着模范的印鉴。大使回味着靠自己破解了幻·术的成功体验。但是，同时也要面对沉重的现实。催眠者正在对自己使用幻·术俨然已成为了不争的事实。而且这文件上写的。这是货真价实的高位命令。从新琦玉撤退确有此事。

 

就算在这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偷袭杀死了催眠者，大使也会变成逆贼。兄长大概会被问罪处刑吧。催眠者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展开幻·术？是要下杀手吗，还是说有别的企图。人死了就完了……没有做好准备就杀了他的话就会被当成逆贼。池沼般的举棋难下。简直就像是在走钢丝时的摇摇欲坠。

 

「怎么样，确实是真品对吧。之前的话绝无虚言」催眠者说道。「嗯」大使同意道。催眠者窥视着大使的瞳孔深处。「虽然是高度机密的事情，不过找出名为龙・由佳乃的人并带回京都正是Lord的悲愿，也是在这里的最高目的」

 

大使撇开视线。催眠者继续说道。「你们双胞胎两人对组合来说是重要的存在。能够排除支配此地的忍者权力，无事捕获由佳乃正是依靠了你们二人的portal・术才能办到。强力，实际强力的术。已故的消耗＝SAN的遗志也会将组合带向荣光啊」

 

「……！」「哎呀，不小心用了过去式。你是很重要的存在……不过现在又怎么样呢？你们两人现在还很重要吗？不如说这么强力的术会反过来变成组合的祸根吗……？会不会也有人这样想呢？你看，那边的水仙。为什么没有插在花瓶里，而是直接在地板上生根呢？」

 

「唔噁—！！」大使慌忙打开面甲，四肢着地趴着呕吐了起来。「哦呀哦呀！嚯！」催眠者耸耸肩。「在我面前过于紧张了吗？说来还真是伤人心的话呢」他呕吐出的是无色透明的水，水中有几只金鱼跳了出来。那些金鱼的颜色正从绿到桃红色无限地渐变。

 

「唔噁—！！」「没事的……尽管放宽心吧」催眠者温柔地轻抚大使的背后。「并没有杀意！不会像黑暗领域=SAN那样。他的举动有点僭越了。在他独自前往新琦玉的时候，还雇了暗杀者袭击你的兄长。为了确保地理的独立性啊」

 

大使擦擦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在哪里。福助看起来没问题。神龛。不如归也是。催眠者继续说。「明白了吗？排除portal机能，把新琦玉当成独立国一样收入囊中。但是，因为那个忍者杀手的出现再也没有回来……因果报应吧」

 

「你到底……打算对我做什么……？」「别说得这么难听啊，也不会杀你……今后肯定也会有再用到你们的portal的时候吧。杀掉了多可惜！」催眠者笑道。「我只是希望你了解，借这个机会正确了解何谓秩序。然后希望你能在美丽的箱庭，满足地生活下去」

 

大使努力让自己马上就要土下座的内心坚强起来。徒劳。忍者反射神经……思考力……把握力场……把握之后该怎么办？「我……」「哼？」催眠者再次窥视着大使的眼睛。ＢＯＯＯＯＭ！就在这时，火花飞轮突然弹到了催眠者的上半身！

 

「咕哇—！」催眠者被火遁·ambush（偷袭）的爆炸冲击吹飞！大使单膝着地。他看向道场的门口。特异设计的发型投下异样的silhouette（影子）。「为什么来了，笨蛋……」他呻吟着不停咳嗽。催眠者举起一只手。但是接下来的火遁更快！「咕哇—！」

 

「快逃吧！」大使叫道。「他不会杀我！但是你就……」「你闭嘴吧！都让人幻灭了」entry的人是个瘦小的女子。左半边的头发整个剪短，右半边刘海留长，后侧剪成了锯齿状。没有眉毛，取而代之的是荆棘般的tattoo(纹身)！「Hell・O！点火DE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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